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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真千金之美人如玉 第59節(jié)

    只模模糊糊看到有一個男人的身影向她走過來。

    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才知道世界已經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大變化。

    據說是岑思靈跟幾個朋友一起回家,正好撞上岑思顏和曹建東在舞蹈房里衣衫不整地行那茍且之事,被人看了個正著。

    發(fā)生這樣的丑事,岑思顏丟盡了岑家的臉,把韓麗華氣到生病住院,岑解放也聲稱不愿意再認她這個女兒。

    岑思顏也只能匆匆忙忙地嫁給了曹建東,曹建東的母親還在他那邊的親戚群里到處宣揚,自己送上門來的媳婦不值錢,所以不但沒有彩禮,連一個像樣的婚禮都沒有,只隨便收拾了幾件衣服,搬了過去,就算是結婚了。

    這也奠定了她在那場婚姻中低人一等的不平等地位。

    哪怕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上輩子的岑思顏也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岑思靈,甚至因為她摔下樓梯受傷的事而一直心懷內疚,對她萬事忍讓。

    可是,現(xiàn)在的岑思顏卻不會再那么盲目地相信別人了,從之前岑思靈屢次想要害她的事件就可以看出,這個人本質上就是個心思歹毒的。

    就算沒有記憶,一個人的本性是不會改變的。

    這輩子的岑思靈既然能做出這么多陷害自己的事,那上輩子的岑思靈,難道會是無辜的嗎?

    岑思顏想了想,把收到抽屜里的珍珠項鏈又拿了出來。

    第二天,她去找了葉清安:“你有辦法幫我弄到看起來跟這條一模一樣的項鏈嗎?”

    葉清安拿起項鏈掂了掂:“這是南海天然珍珠,這世上每一顆天然珍珠都是獨一無二的,只能找到類似的,不會有一模一樣的,你想要嗎?我可以讓人幫我去找。”

    岑思顏笑起來:“不是,我不要珍珠的,假的就行,看起來像就可以了。”

    “怎么,幫我省錢?”

    “不是啦,反正我有用,你幫我找到就行,一定要假的,不要真的。”

    葉清安神通廣大,沒兩天就給她弄來了一串塑料珠子的項鏈,但做工非常精致,光澤度、重量、手感都跟真的差不多。

    岑思顏拿回去之后,把真項鏈從盒子里拿出來,收進上鎖的抽屜里,而用盒子盛放的假項鏈,則跟平時常用的一些小飾品放在了一起,在一個沒有鎖上的抽屜里。

    就看這回,魚兒會不會上鉤了。

    岑思靈自從上次在董老師哪里看過岑思顏跳舞之后,在歌舞團的排練就再也沒法再進入狀態(tài)。

    岑思顏在舞蹈上的天賦深深地讓她感受到了世界的參差,別人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的東西,卻是她無論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的。

    那努力還有什么意義呢?

    她這種破罐子破摔的態(tài)度讓周圍的人都十分不滿,但由于她是韓麗華女兒的原因,也不好說些什么,只好默默地忍著。

    但終于還是出事了,在一次練習中,岑思靈精神恍惚地摔倒了,摔得還挺嚴重,團里的醫(yī)生看了之后不太有把握,建議她還是去大醫(yī)院照個x光片檢查一下。

    曹建東陪她去的醫(yī)院,可是在路上兩人又吵架了,起因是曹建東總是在有意無意地向她打聽岑思顏的事情。

    而且,上次之后,曹建東似乎特地去打聽過了,弄明白了岑家的真實情況,知道了岑思顏才是岑家的親生女兒,而岑思靈只不過是抱錯了的養(yǎng)女而已。

    他對岑思靈的態(tài)度也怠慢了許多,再也不像一開始那樣殷勤相待了。

    岑思靈氣急了脫口而出:“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是岑家女兒的這個身份?”

    第75章

    而曹建東也冷笑著口不擇言:“如果你不是岑家的女兒,你以為你今天會有機會站在這里跟我說話?以你的資質,連歌舞團都考不進來!”

    “曹建東,你去死吧!”

    到這個時候,岑思靈怎么還能不明白,她跟曹建東,算是徹底完蛋了。

    可是好笑得很,到了第二天去醫(yī)院拿檢查結果的時候,曹建東又主動陪她去了,而且還道歉說是自己一時糊涂亂說話,就算不能當戀人,也是可以當朋友的。

    岑思靈當然知道他的意圖,不過沒有門路去認識岑思顏,想通過她來牽橋鋪路而已。

    但有人主動把臉送上來讓她踩,她哪有放過的道理,也假笑著接受了曹建東的道歉。

    一對貌合神離的年輕男女一起去拿了檢查報告。

    本以為只是一張簡單的報告,沒想到卻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醫(yī)生告訴岑思靈,她的腿不僅僅是這次受傷的問題,而是早就由于不正確的訓練姿勢的原因,造成了膝關節(jié)半月板受損,會造成膝蓋的疼痛。

    以后最好不要再繼續(xù)跳舞了,不然的話受損會更加嚴重,甚至會造成行走困難。

    仿若一個晴天霹靂把岑思靈劈了個外焦里嫩:“沒有辦法治好嗎?不管花多少錢都可以啊,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我爸爸是岑副書記岑解放,你們怎么能不幫我治好呢!”

    醫(yī)生無奈地搖搖頭:“以我們現(xiàn)在的醫(yī)療水平,確實是沒有辦法根治,只能好好休養(yǎng)。”就算是天皇老子的女兒也沒有用啊,治不好就是治不好啊!

    岑思靈開始發(fā)狂尖叫,用各種惡毒的語言辱罵醫(yī)生,又各種威逼利誘,醫(yī)生無奈極了:“這位同志,請你不要這樣,后面還有很多病人,請不要影響我們工作好嗎?”

    說著請來了另一位同事,一起把發(fā)狂的岑思靈給架到外面去了,還跟陪著她一起來的曹建東說:“請這位家屬好好勸解一下病人,不要再鬧了。”

    曹建東也沒有想到岑思靈居然會這樣,感覺到周圍的人都在看著他們,簡直是把他的臉都給丟盡了。

    要不是想著還有求于她,真想把她丟在這里立刻離開。

    “我的姑奶奶,你別鬧了好不好,事情都已經發(fā)生了,再鬧有什么用呢,不如好好想想該怎么辦!不過其實能不能跳舞,對你來說也沒什么差別,以你的水平,這輩子也別想跳上首席,不如趁這個機會退下來,反正以你的家世,也不愁沒有好工作。”

    岑思靈一臉兇狠地瞪著曹建東:“我的腿受傷這件事,你不許告訴任何人,誰也不許說,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曹建東不以為意:“不說就不說,誰愛說這個啊!”

    “不行,你要發(fā)誓,這件事只有你知道,如果我在外面聽到有一點風聲,那就一定是你說出去的。”

    曹建東不高興了:“不是,憑什么呀!就不能是你自己說漏了嘴,再說了,還有剛才那醫(yī)生也知道呢!我憑什么發(fā)誓。”

    岑思靈眼珠一轉,忽然冷笑起來:“你不就是想認識岑思顏嘛,我可以幫你,但你也要答應幫我瞞著這件事。”

    這買賣劃算,曹建東滿意地說:“成交!”

    岑思靈看著遠處目露冷光,就算她不能再跳舞這件事已經既成事實,她也不能就這么白白地認命了,總要派上點用場才行。

    岑思顏很快就發(fā)現(xiàn),她放在外面的塑料仿珍珠項鏈,不見了。

    果然,自己上輩子是被冤枉的。

    雖然她不知道岑思靈為什么會拿自己一輩子的前途開玩笑,但知道自己不用再背負這個責任的時候,她的心里還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就等她的表演了。

    岑思靈并沒有讓她等多久。

    這天全家人都坐在飯桌前準備吃飯的時候,岑思靈突然說自己落了件東西在樓上的舞蹈房,要上去拿一下,然后就跑了上樓。

    再然后,全家人都聽到了一聲驚呼和沉重的撞擊聲,岑思靈在樓梯上重重地摔倒,并滾了下來,同時滾到她身邊的,還有兩顆散發(fā)著瑩潤光澤的粉色珍珠。

    “好疼,爸爸mama,我好疼啊!”

    “我的腿是不是斷了?怎么辦?我還要跳舞的,如果不能跳舞,我這輩子該怎么辦?”

    “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下樓的時候,腳下突然踩到了一個圓圓的東西,一滑,就這樣了!”

    “救救我,爸爸mama,一定要救救我,我的腿不能出事啊!”

    “就是這個,我踩到的就是這個東西,為什么會這樣,樓梯上怎么會有珍珠啊!”

    岑思顏面無表情地看著岑思靈從送進醫(yī)院一直演到坐著輪椅從醫(yī)院回家。

    天天這樣演,到底累不累啊!

    樓梯上到底為什么會有珍珠,不管是意外還是有人故意為之,這個事確實是得查清楚。

    在這個家里,有三個人都是跳舞的,發(fā)生這樣的事,無論是誰倒霉踩到,后果都很嚴重。

    韓麗華覺得自己有必要行使一下家長的職責,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

    那兩顆散落的珍珠在出事那天就被她收起來了,此刻正放在幾個人面前的茶幾上:“先說說看,有人知道這兩顆珍珠是從哪里來的嗎?”

    事情發(fā)生后,最緊張的要數(shù)家里的保姆楊阿姨了,如果大家非要說是她工作失職,沒有清掃干凈樓梯,那她也是無法辯駁的。

    “韓老師,我真的不知道,我每天早上都會打掃樓梯的,那天打掃的時候,我真的沒有看見樓梯上有這東西啊,按理說這珍珠亮閃閃的,如果有的話我沒道理會看不見的啊!”

    韓麗華點點頭:“楊阿姨,只要你沒有錯,就只管放寬心,我們一定會查清楚真相,不會隨便冤枉人的。”

    她倒真的是不怎么懷疑楊阿姨。

    珍珠貴重,不是一個保姆阿姨能買得起的,如果是她想要害人,隨便拿什么容易滾動的東西就行了,一個本身就沒見識過珍珠項鏈的人,怎么可能想得到用珍珠害人呢?

    而作為一個保姆,在打掃的時候看見地上有珍珠,如果她不是一個貪心的人,應該會撿起來交還給主人,如果貪心一些,有可能會撿起來偷偷私藏或者拿去賣掉,總之是不可能視而不見的。

    聽她這么說,楊阿姨這才放心了些。

    岑思顏歪著頭看了一會兒,說:“我覺得這兩顆珍珠長得好像爸爸前些時候送我的那條珍珠項鏈上面的珍珠哦!”

    韓麗華點點頭:“天然的海南珍珠,價值不菲,就這樣的兩顆,也能值幾十塊錢,不是隨處可見的東西,我們現(xiàn)在先要找到這珍珠的來處,既然我們三個人都各自有一串這樣的項鏈,不如先拿出來看看,是誰的項鏈少了兩顆珠子吧!”

    “好,我馬上去拿!”岑思顏連忙上樓去了。

    到這個時候,岑思靈的心里都還是很得意的,想象著岑思顏怎么也找不到項鏈的著急樣子就想笑。

    不過她不但不能笑,還得裝出一副很難過的樣子:“mama,算了吧,事情都已經發(fā)生了,我相信丟了珠子的人也不是故意的,再去追究還有什么意義呢,也沒法讓我的腿好起來了。”

    說完,她適時地抽噎了一下,抬起手擦了擦眼淚。

    韓麗華沉聲道:“思靈,你的項鏈,也去拿一下吧!”

    岑思靈楞了:“我的?mama,我怎么可能!從樓梯上摔下來的人可是我自己!”

    “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確認一下這兩顆珍珠的來源而已,其他的下一步再詳查。”說著,她從背后拿出事先早已準備好的盒子,里面是屬于她本人的那條項鏈,“這是我的,一直沒有動過,在這里了。”

    岑思靈不好再說什么,只好讓楊阿姨推著她,去房間把她自己的項鏈也拿了出來。

    沒關系,反正岑思顏是肯定拿不出來的。

    出來之后,岑思顏果然遲遲沒有下來。

    岑思靈心中暗喜:“mama,思顏那么久沒找到,會不會是不見了啊,要不我們上去幫幫她吧!”

    韓麗華的心中也不免產生了疑惑:“好,我上去看看,你腿還傷著,就不用上去了。”

    那怎么行,為了防止岑思顏發(fā)現(xiàn)散開的項鏈產生懷疑,她可是把剩下的珍珠藏到一個除了她誰也找不到的地方的。

    “說不定是她不小心掉到哪里去了,那個房間我住了十幾年,比較熟悉,應該會好找一點,我還是一起上去幫幫忙吧,爸爸,能幫忙抱我一下嗎?”

    岑解放在整個過程中就是當成一個鎮(zhèn)場的吉祥物存在的,幾乎沒有他說話的機會。

    不過弄成這樣,他還是對岑思靈心懷愧疚的,畢竟這珍珠項鏈是他買回來送給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