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民國h)
上海外灘 “金先生…您太急了。”胥南珠被壓在墻上,一雙大手掐著她的腿rou,來回撫摸。南珠覆上他的腰,身體軟軟的向他靠,手指在他胸口撩撥。 一下兩下,男人的西裝被翻的凌亂,衣衫扣子開了,南珠伸進去輕輕揪住他的胸rou,嗔笑:“慢一些…”男人雙手捧住她的臀,用力抱起來。南珠手滑到他的背后,摟住了他。 “嘣。” 像是捅破幾層紙的聲音,剛剛發情的男人倒下了。南珠收回手里的消音手槍,撩起自己的裙擺插在了大腿邊。 寂靜的仿佛沒有發生過。 被摸了好多下呢,煩死了,真該死。南珠厭煩地理理衣袖,高跟鞋狠狠踢了兩下尸體,俯身從他西裝內口袋里抽出兩張紙。 她打開看了一眼,確定是組織需要的上層資本家的名單。小心翼翼的塞進了胸口里,長腿跨過這具男尸,取了風衣把自己裹起來。 明明是深秋,身上卻有些熱。 從歌舞廳的包廂走出來,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湊上來:“金先生享受的好嗎?” 南珠頷首低眉:“金先生非常厲害。” 女人點點頭:“出門叁點。” 這是暗號,女人是給南珠望風的。 南珠低頭,踏著高跟搖曳生姿。在出門的一瞬,剛才女人也來到了南珠停留的包廂,對著兇案現場花容失色:“啊————!” 緊接著一聲爆破。 歌舞廳的一角破出了大窟窿眼,玻璃參雜著水泥落在行人街上,路燈刷刷齊齊滅下,夜夜笙歌的舞廳也漆黑一片。路人忙不迭起,舞廳大門也沖出來不少官貴權重紈绔子弟。 南珠順著叁點鐘方向尋覓,找到了胥北璋的老爺車。 “哥。”南珠坐上了副駕駛,趕忙脫掉了大衣,長吁一口氣。 北璋伸手撩開她的頭發。 “怎么這么熱?” “我懷疑那孫子給我下藥了。”南珠憤憤不平道。 小腹像是火在灼燒,大腿間燥熱不斷。 北璋盯著她氣憤的模樣,面色潮紅,大衣內穿的禮裙掛在脖子上,雙肩也泛著紅。 可不能看了,再看要完。 北璋不動聲色轉了回來:“衣服穿上。” “我不嘛。” “等會兒有人來。” 南珠極不情愿的噢了一聲,又鉆進大衣里,她嘟囔著熱死了,然后縮在一角閉上眼睛。 不一會兒,那望風的女人來了,她拍拍身上的灰塵,抖去渣滓,進了后車座。 她看見南珠一動不動的歪著腦袋,輕輕問:“你表妹睡著了?” “嗯。” 是南珠一律告訴組織里的人他們是表兄妹,從小定了娃娃親,祖宗上擱的婚姻不能壞了。大家也嘖嘖稱羨,親上加親。 畢竟革命也沒幾年,表親之間結婚也是常有的事。 把女人送去了情報鋪里,北璋也開車回了一處小洋樓。副駕駛上的人還在睡,深深地呼吸,淺淺地吐出來。 差點忘了她被下藥了。 抱起了熱乎乎的人,跨過木制地板,噔噔的響聲回蕩大廳,北璋開了左邊的門,這是他和南珠的家。 將她放在了床上,北璋脫下自己的風衣,連帶南珠的一起扒了。右手覆上她修長的大腿,俯下身親吻她的脖頸。 他記得大雪紛飛,南珠穿的極少從家里赤著腳跑出來,喊著:哥哥帶我走吧。平日里穿的長衣長褲瞧不見她腿上的清淤,冬日寒風刺啦刮骨,他抱住了委屈的南珠。 他們是親兄妹。 早些日子家里富足,天降橫禍,父母永遠地與南珠告別。北璋年長,早就離了家去學習西方先進思想,南珠由著親戚照顧。 那天初雪下的很大,他家院子里也全是死人。紅色滲進了白雪皚皚的宅邸,南珠在他懷里指認著哪些人打她,又是哪些人不給她飯吃,又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下人想欺辱她。 北璋一槍一個,最后那個下人被他活活踩碎了腦袋,埋進了草里。 收了房子,賣了地契,兄妹倆遠走高飛。 身下的人動了動,北璋拉回思緒,卻被摟住脖子。南珠迷糊嘟囔:“熱,太熱了。” 北璋把她抱坐在床上,后者軟綿綿地癱在他身上,手指摳著他腰,隔著衣服想扯下來。 “乖,等等。”北璋從后拉下她的禮裙,把掛脖的從她頭上拿下來,開始脫自己的襯衣。 襯衣脫干凈了,一看南珠自己早就扒光內衣了,直著身子盯著北璋。 北璋取下手表:“看著我做什么。” 南珠一跨,坐在他大腿兩側,向前頂頂:“哥,你好涼快…” 答非所問。北璋掐著她的后脖子吻上去,薄唇貼著她柔軟的唇瓣,舌頭描摹她的樣子,又探了進去。舌頭勾著舌頭,牙齒碰著牙齒,北璋另一只手按著她的腰,把她往前帶了帶,精準坐到他熾熱的欲望上。 南珠吻的喘不過去,小手扒拉著他的臉,想要離著遠一些。在她后脖子的手一個用力,卻是更加緊合地貼在一起。南珠唔唔的哼,沒什么用,口里是他的舌頭在掃蕩領域,舌尖舔舐她的上腔下壁,時而用力時而輕柔。 南珠嘴角流下銀絲,北璋眼神一垂,松開她的唇,從她下巴那兒舔上去,又喂進她嘴里。 南珠思想越來越混沌,只覺得小腹下勾了火,越來越熱。她情不自禁地前后磨蹭,下方的柔軟地帶濕潤了北璋凸起的褲子。 她又湊上去,手摸著北璋的胸脯,喊哥哥。 —————— 還有,晚點發,沒寫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