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囚禁了百年,你知錯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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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龍宮。 時間如白駒過隙,倏然而逝,轉眼間百年已過。 近日,慕湘與那南海龍太子私下生情,南海龍太子今日上門提親,慕湘百般愿意,東海龍王便應下了這樁婚事,不由慶幸慕湘總算是找到合適的下家了。 前腳剛送走南海龍太子,慕湘就返回寢宮與海里一風流海馬小將消遣時光。 慕惜代她父王去寢宮找慕湘欲好好叮囑,勸她性子收斂收斂,剛到慕湘的寢宮外,就聽到慕湘與一男子在寢宮里調情。 慕惜以為該不會是那南海龍太子中途返了回來,仔細一聽,不是。 她驚呆了。 慕湘是水性楊花生性輕薄,但看得出她對那南海龍太子是真心喜歡,如今婚事都定下了,慕湘怎還不知檢點,做出這種背叛情愛之事? 此刻,她也不方便進去,只好默默離開了。 她坐在魚塘邊,心里不知想起了什么令她可恨的事,手緊緊抓住魚塘邊的石柱子,指尖泛白。 良久,她被慕湘的一聲“jiejie”喚回了神。 “jiejie在想什么事情想得如此入神?”她一回頭,見慕湘露著一個肩頭,一副剛從一場翻云覆雨的風月事中走出來的形容。 慕惜的目光透著奇瑞,慕湘好似覺察到,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把露出的肩頭遮住,一副不足為奇的樣子,緩緩道:“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到了今時,jiejie怎還悟不出其中的精髓。” 慕惜覺得慕湘說的這番話與她眼下的作為,道理,毫不沾邊。那南海龍太子對慕湘可謂是真情實意,二人剛好兩情相悅,慕湘根本完全用不著使什么套路費什么心思去套住南海龍太子的心。 她正想否決慕湘的話,慕湘又開口道:“我是喜歡南海龍太子,但一碼歸一碼,喜歡歸喜歡,情我可萬萬不會動的。” 慕惜費解,這世間的男女只有彼此生了情才會相互喜歡,怎在慕湘看來,喜歡和感情完全是兩碼事? 慕惜暗自感慨,真是龍生九子,子子不同,她跟慕湘乃孿生姐妹,可這性子簡直是天壤之別。 寒昱對她豈止是薄情寡義,簡直是毫無半點情份可言。但她對情愛之事向來專一,就算愛得再怎么辛苦,也斷然做不出背叛的事情來。 她不禁露出一個苦笑,“jiejie是個死磕到底的性子,怕是這一生都要吊死在殿下這一棵樹上了。” 繼而,她又委婉地勸慕湘,“南海龍太子是個不錯的歸宿,meimei可要好好珍惜,不可再像從前那般了。若失去了到時一切可都晚了。” 慕湘:“……” 慕湘雖然當時沒表什么態,但慕惜的話她確確實實聽進去了。 自那后,她收斂了不少。 寒昱閉關已整整一百年,慕惜估摸著他差不多該出關了,便第二天一早就上了天界,回了寒月宮。 自寒昱進幻境閉關后,月室的門一直緊閉著,今早慕惜見渝白在打掃月室,想必是寒昱已出關,便去問渝白:“可是殿下出關了?” 渝白默了默,吞吞吐吐道:“……還未。” 她略有失望,便站在院里等。 而此時的寒昱正往天牢看天浴雪去了。 嚴烈見寒昱到來,首先對寒昱作了個揖,隨做恭敬地呼了聲“殿下”后,直挺挺的把守住天牢的大門,一副稟公辦事的形容。 寒昱銳眸微瞇,目光緊聚在嚴烈臉上,吐了一句,“本殿要探牢。” 態度堅決的不容置疑。 嚴烈默了默,繼續裝腔作勢,道:“沒有母后恩準恕本君不能通融,殿下請回吧。” 嚴烈道完后,寒昱臉色變得很沉冷,周圍的天將一看這形勢可不得了,兩位神君要杠上了,個個內心坎坷不已。 寒昱不是個喊打喊殺的性子,向來以理服人,他薄唇輕齒,是問嚴烈,“大哥奉命把守天牢,別人卻能在大哥眼皮子底下來去自如。此番失職該當何罪?” 嚴烈:“……” 嚴烈臉色一陣青白交替,還未能來得及為自己辯上一辯,他身后四位沒出息的天將已統統給寒昱跪了。 四位天將:“殿下恕罪。” 慕惜私闖天牢,事后嚴烈知情卻并不嚴守,為的就是想讓天浴雪死在慕惜手上,全當除害。可是那涅焰神獸實在護得太緊,慕惜回回來都無法靠近牢籠對天浴雪真刀實槍的干,只是動動嘴皮子。 若不是有涅焰神獸礙事,還輪不到慕惜下手,他就把天浴雪滅在這天牢里。 嚴烈臉色灰了灰,給寒昱讓了行。 天牢陰暗無光,進去后寒昱并未現身在天浴雪面前,而是隱身在牢籠外的最近之處。 這百年閉關期間,他每日總會用仙術觀微,看一看天浴雪。 涅焰神獸的眼睛就是非同尋常,寒昱隱身前來它瞧見了寒昱,湊到他膝前尾巴搖個不停。 牢籠內,天浴雪傻呆呆地抱著雙膝坐著,一百年不見她憔悴了好多,小臉蒼白,發絲凌亂,衣裙因時久變得破爛流丟,赤著雙腳,全身上下皆透著狼狽,楚楚可憐。 可即便是這樣的一副形容,卻絲毫沒影響她精致的容顏,只是這樣的她令人見了心生憐愛,不忍。 寒昱手慢慢伸入牢籠,落在天浴雪的頭上輕輕撫著。 他隱了身,他的舉動天浴雪并未察覺到,只是那涅焰神獸在一旁用嘴叼住他的袖擺,扯個不停,還與最初一樣想讓他解救天浴雪出困。 涅焰神獸舉動反常,這時牢籠中的天浴雪才漸漸察覺出什么來,目光在牢籠周圍打量了一圈,沒看見什么,便問涅焰神獸,“你這是覺得太無趣,耍脾氣了嗎?咳咳……” 言了,她重重咳了起來,這一咳就沒完沒了。 寒昱心疼不已,想盡快想法子把天浴雪從這不見天日的天牢解救出去。 他今日便是為此事而來的。 隨之,他現身在牢籠的兩米開外處,把方才的一臉心疼偽裝成滿臉冷漠的形容,開口語氣冷淡問:“囚禁了百年,你……知錯否?” 天浴雪聞聲抬頭,見寒昱立在眼前,一百年沒見了他仍舊是那么的豐姿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