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可算把殿下給招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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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白邊勞動邊抱怨連連,天浴雪不免對寒昱剛才離去時的那臉神色奇疑的晃起了神,愣愣的站了好久,直到渝白喚她讓過他要擦地時,她方醒神。 渝白雖嘴碎好念人,卻是個心腸好的仙侍,同居寒月宮應當把他當成家中一員看待,她禍亂月室他辛勤打理委實說不過去,是以,她決定以身作則,分擔分擔。 她將錦榻,地墊,該鋪得鋪好該放的放回原位;還有那些翻落的書卷,卷卷歸整;還有翻亂的筆墨紙硯,整齊歸位;以及那本頁面朝下丟棄在條幾上,不慎用手翻破的琴譜,合攏放好;再以及被她彈斷了的琴弦,一斷兩截歪歪曲曲乍起,活生生的將這把上好的琴的品相給毀了,這……這該如何是好?! 天浴雪咬著手指思索著,此等禍事萬不能讓渝白看見,否則他嘴快告知殿下,殿下一氣之下再罰我點別的,那就可慘了! 她快快過去抱走幻月琴匆匆離去,正要出寒月宮去找沐風幫她修琴,身后卻傳來她此刻她最不愿撞見的寒昱的聲音,“你抱著琴去往何處?” 聞聲,天浴雪如五雷轟頂足頓在原地,險些石化掉。 轉回身,她裝作無事之樣,道:“浴雪尋思著找沐君討教琴技,不不不……是尋溟君,尋溟君討教琴技。” 編的提心吊膽,我的心肝都快嚇碎嘍! 言語吞吐乃說謊之現(xiàn)象,莫非……寒昱移風幻影般來至天浴雪面前,一看果真如此,“本殿的琴……” 天浴雪睜著圓潤可人的杏眼望著寒昱,定睛不眨,心中不免喜獲我又見著殿下這臉奇怪神色了! 俗話說,身在局中不知局,今夕我弄壞了琴才知道,原來殿下的這臉奇怪神色是心疼,緊張,不舍得。 那么,那日在幻境中殿下見我被玉面狐貍所傷,實則是心疼我,緊張我,不舍得我被傷?! “呵呵”天浴雪欣喜得笑出了聲,一看寒昱蹙眉,后而她的心彷如被他那收緊的眉頭快要掐死般,不敢呼吸了。 寒昱語氣低冷,頗為不悅,“損壞本殿的幻月琴,還笑?” 也怪不得寒昱動氣,這幻月琴的琴弦由千年冰蠶絲與月光精華相織而成,弦音極好,他珍藏虛鼎萬年不曾經(jīng)人。 念她面壁無趣,便將琴與琴譜交與她研學,沒想她把琴弦給弄斷了,斷便斷了他想法接便是,可她居然還笑! 真是頑皮不堪! 寒昱袖擺一揮把天浴雪懷里的幻月琴收回虛鼎,語氣兇瑟道:“罰你頭頂書卷,站立三個時辰。” 言落,他進了月室,隨而天浴雪頭頂上出現(xiàn)了一摞沉甸甸的書卷。 渝白擦完地出來見天浴雪被罰頂書卷,他幸災樂禍笑的不亦樂乎,“天浴雪,你今日面壁思過才了,怎這會兒又被罰上了?” “要你管!”天浴雪貧了句嘴。 渝白搖頭嘆氣,覺其無可救藥。 月室的門敞開著,寒昱坐在書案前執(zhí)箋將天浴雪翻破的琴譜重抄。 僅頭頂書卷站一個時辰天浴雪就脖子酸痛,望著室內(nèi)的寒昱眼珠骨碌碌一轉,捂著胸口裝咳了起來,“咳咳。” 咳了兩聲,她見寒昱執(zhí)箋的手一停,抬頭將她看了一眼,神色恍惚了一瞬。 此招有效,還需繼續(xù)。 她捂住傷處面色裝成痛苦樣,再咳了兩聲,“咳咳。” 這回好似我裝得火候過了些,竟將殿下手里的箋都咳掉了,恰巧落在抄了一半的琴譜上,看來殿下的琴譜需重新來過了。 可箋掉有何用,我還不是依然罰站著,得想法免罰才是。 嗯,再加點火候! 思完,天浴雪手捂住傷處重咳不止,表情好生痛苦。 正當她咳得起勁,見寒昱不知何時已到她身前,眉心微蹙,語氣柔緩了幾分,“可是傷痛復發(fā)?” 舉目一看,緊張,心疼,不舍得三大表情特點全面展露在這尊太子殿下臉上。 這是我最最寶貴的經(jīng)驗,需切記巧妙運用,發(fā)揮極致!天浴雪內(nèi)心喜獲面裝可憐,道:“嗯,痛。” 寒昱只是眼睫一顫她頭頂?shù)臅肀闶牛锼朴辛鞴庠谇臒o聲息流動,“體罰暫免,過不可免。修為再高無才便是庸,自今日起每日讀書識字,不可偷懶。” 言完,寒昱回了月室不知向渝白交代了些什么話,只見渝白從月室出來后神氣得不得了,滿臉驕橫地道:“天浴雪,隨我去勤勉室吧。” 見渝白一副師父師父的架勢,天浴雪就知她要死了死了的下場。與其讓她讀書識字不如直接把她交給太上老君煉藥來得痛快! 她尾隨渝白到勤勉室,室門一開滿室書卷迎目而來。 室內(nèi)周木架閣上被書卷滿置,此室較大,四面書閣,散發(fā)紙墨之氣,唯有室央僅留一處供讀書練字用地。室設節(jié)約,不留一絲閑地,倒真對得起“勤勉”二字。 進入勤勉室天浴雪便如一副無骨之樣,姿態(tài)慵散地往書案前一傾,撐腮玩箋。 渝白取來書冊見她坐姿不規(guī)整,訓道:“天浴雪,你見殿下平日是何坐姿,你是何坐姿?” 天浴雪憶后一比,自認這副姿態(tài)確實難看,立馬直腰挺背。勢扎得挺穩(wěn),可她那執(zhí)箋姿勢如握搗藥杵一般,目不忍睹。 “此為箋,乃書寫之用而不是握劍,你照我這般姿勢才對。”渝白另執(zhí)一支箋握于指尖給天浴雪示范,那佼佼執(zhí)箋姿勢在天浴雪看來不比握劍容易。 握了掉掉了握,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她耐心全無,將箋一棄,往書案上一趴準備睡個午覺時,渝白乍呼一聲:“天浴雪,殿下說了不許偷懶,你看看你!” 天浴雪將頭抬起來,雙手撐腮敵視著渝白,直言直語道:“我不要你教我,我要殿下教我。” 渝白當真可笑,“殿下高高在上,豈能當你伴讀書童。” 天浴雪:“哦,原來渝白你充其量只是我的書童而已,既然如此你少對我大吼大叫。” 渝白本想借師輩的勢氣壓壓天浴雪的銳氣,竟不慎一時走言,見天浴雪這副不入流之樣,他拿書卷當武器防身,道:“天浴雪,你休要猖狂,殿下命我教你讀書識字,你若不遵我以師輩罰你。” “近日我總被懲來罰去已習以為然,不差個個把回。” 話落,天浴雪打了個響指渝白就被定住了。她執(zhí)箋沾墨,橫跨書案而來,望著渝白圓潤的臉露出頑皮的笑,揮箋就畫。 “天浴雪,你欺人太甚頑劣至極,我定告與殿下讓殿下懲罰你……”渝白叫嚷不停,卻絲毫未影響到天浴雪畫烏龜?shù)男那椤?/br> 待箋停下,她思索著再給渝白臉面上的烏龜再添上幾筆時,渝白大呼一聲:“殿下,天浴雪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