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毀人陽壽必遭天譴,若施救贖唯有折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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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前面”寒昱聲音清脆傳來。 “可是,浴雪還是看不見您。”天浴雪伸手摸著往前行走,邁了兩步,手便摸到了一個(gè)溫乎乎的,手感很好的物什。 “殿下是你嗎?”她摸了摸,又往前行了一步,眼前忽然一白,抬頭一看便對上寒昱冷冷俊俊的面孔。 其星眸微瞇,冷冰冰地俯視著她。 她低頭一看方知自己雙手正摸在寒昱的胸膛上,立即快快將雙手往身后一背,趕忙賠罪,“殿下恕罪,浴雪無意冒犯。” 寒昱的眼神冰火交加把她睨了一眼,轉(zhuǎn)身繼續(xù)前行。 天浴雪吐了下舌頭,快快跟上。 身后傳來沐風(fēng)頗為緊張的聲音,“小家伙,你在原地別動(dòng)我這便跟來。” 后而又傳來沐風(fēng)不耐地叫罵聲:“什么破橋,神仙都能迷路,這閻王懶惰成性,如此重的陰氣也不清清……” 天浴雪低頭俯視著腳下緊跟寒昱身后,照他的足跡前行。她步跟緊了怕踩了寒昱的足跟,步放緩了又怕看不見。 她這一路走得提心吊膽好生辛苦。頭低久了脖子酸痛無比,她停下步伐稍稍歇了歇扭了扭脖子,忽發(fā)現(xiàn)這一歇歇壞事了! 果不其然,她低頭一看,找不到寒昱的足跡了。 她再度叫喊:“殿下你在哪兒?浴雪跟不上了。” “在你面前”寒昱的聲音總是即清冷又悅耳。 “哦”天浴雪往前踏了一步,足尖便和寒昱足尖相對,看見他了,而且貼得很近很近。 這奈何橋就是這么邪,陰氣重得只能看見如此近的距離。 天浴雪一副‘沒辦法,唯有如此’的樣子,抬著可憐巴巴的小眼神望著寒昱,滿‘不能怪我’之意。 寒昱眉心微蹙,不比方才天浴雪闖進(jìn)他懷里,摸他胸膛之時(shí)那般不悅,而是一副靜然之態(tài),似是在思考著什么。 忘川河乃血淚匯聚而成,致使奈何橋上陰氣太重,一步之遙的距離都看不見。 跟緊了太近,隔一步卻看不見。沒法,他伸出手示意天浴雪牽他衣袖走。 天浴雪一看寒昱將手遞與她,天真的以為他這是讓她牽他的手前行,萬般歡喜,內(nèi)心謝天謝地謝寒昱,欣欣然地將手在衣裙上擦了再擦,在她伸手還未觸到寒昱的指尖時(shí),寒昱臉色一冷,當(dāng)即把手收了回去。 “殿下,浴雪愚昧你別生氣”天浴雪恍然大悟,明白其意,趕然一把牽住寒昱的衣袖。 衣袖在手,即使看不見寒昱天浴雪也不怕了。 沐風(fēng)只聽天浴雪一路在喊寒昱,不知其狀況如何,心中萬分急切在后方大呼小叫,“小家伙別怕,我一直在你身后。” 沐風(fēng)這般獻(xiàn)殷勤溟軒怎能毫無作為,甘當(dāng)空氣。他拿起玉笛吹奏,用笛聲與天浴雪作伴。 寒昱沐風(fēng)怎會不知溟軒的用心良苦,唯有天浴雪傻乎乎的專心之至牽著寒昱的衣袖前進(jìn)。 笛聲悠悠傳遍整個(gè)幽冥地府,上古今來最清冷陰森的幽冥地府今日竟十分熱鬧。 閻王懶呆呆地坐在閻王殿上打瞌睡,判官手拿判筆在判生死簿,卻被這道不明笛音打斷神思。 閻王美覺被擾哼哼兩聲睜開粗眉大眼,聳著寬肩,不耐張口,問:“何人吹笛?” 一個(gè)小鬼上前請?jiān)福邶X不清道:“小……小的這這這就去查。” …… 寒昱一干人行至奈何橋尾,終于眼前一片清明。 天浴雪牽著寒昱的衣袖忘了松手,寒昱微微回頭把她手處一看,她不舍得而緩緩地松開了。 沐風(fēng)溟軒見天浴雪牽著寒昱衣袖過橋,二者心頭一陣打擊。 孟婆坐在橋尾見黑白無常帶魂魄經(jīng)過此地,她正欲給上官霏兒的魂魄來碗孟婆湯,寒昱出聲阻道:“婆婆,此鬼魂是否輪回投胎尚未確定,請婆婆暫免此湯。” 寒昱仙氣逼人,氣度不凡,那白發(fā)孟婆將他一審量,趕然俯身瞻首參拜,“老身眼拙不知殿下到此,恕罪恕罪。” 孟婆趕緊讓路,做出請的姿勢:“殿下請過。” 寒昱微微瞻首謝過,隨黑白無常前往閻王殿。 小鬼順著笛音來到奈何橋畔,見黑白無常緝了個(gè)鬼魂回來,身后多了三男一女。細(xì)細(xì)一看這四位不明來客好似大有來頭,不然,不好惹的黑白無常二位鬼君不會這般服服帖帖將這四位帶來地府的。 小鬼沒見過世面,趕然調(diào)頭跑回向閻王稟報(bào),“報(bào)報(bào)報(bào)告閻王爺,黑黑白二位鬼君帶帶帶了四四四個(gè)活人進(jìn)進(jìn)來。” 小鬼口癡,言道起來斷斷續(xù)續(xù),十分費(fèi)勁,不過言語表達(dá)能力還算清楚,閻王倒是聽得明了。 閻王身寬體胖,聲音陰冷地問了句:“你可看清那四者樣貌,是仙是怪?” 小鬼憶了憶,“三三男一女,一個(gè)手手手拿折扇,一一一個(gè)拿著笛子,一個(gè)兩手空空,皆不不像妖妖怪。” 聞言,閻王粗眉一皺,將小鬼口中所描述的三位男子特征在心里一掂量,本就夠大的眼睛睜得更大了些。黑眼珠子似差點(diǎn)要從那眼眶中滾出來般,終于肯挪動(dòng)他那二百五十斤重的身量,從殿首的椅子上下來,穩(wěn)了穩(wěn)官帽,不忘將他那寬腰帶往上提了提,欲把那大肚腩收上一收。 “快快快,快隨本君出去迎接。” 閻王話剛落,寒昱一干人已隨黑白無常進(jìn)了閻王殿。 閻王震驚地將寬袖抖了兩抖,似有幾位大駕光臨蓬蓽生輝之意,趕緊俯首參拜,“參見殿下、沐君、溟君”。 閻王將天浴雪一望,雖不知其是誰,但看見其能在天界神君左右,其來頭必然也不小,不論其仙品大小,識趣地拜了聲“仙子”。 寒昱手輕輕抬起,淡淡地道:“閻君免禮。” 沐風(fēng)是個(gè)急性子,習(xí)慣直言直語,最見不得這種禮尚往來你參我拜的場面,可今日寒昱在此,他再如何如何也只能穩(wěn)住性子,不可搶先乍言。 閻王平了身,問:“不知殿下親臨地府有何貴干?” “本殿想勞煩閻君查一人陽壽之事。”寒昱口吻淡淡地道。 閻王:“殿下要查何人?” 寒昱不知其名,看了一眼天浴雪,天浴雪趕然開口回報(bào):“上官霏兒。” “將生死簿呈來”閻王對判官發(fā)話,每動(dòng)口說話似竭盡全力般。 “是”判官領(lǐng)令離開,不時(shí),便把一本厚重的黃皮書冊雙手呈到閻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