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下微h)
外面的陽光正好,透過窗子印在桌案上。 柔和的陽光照在少年白玉般的臉上,整個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少年抬手,竟不小心打翻硯臺,墨汁在宣紙上暈染開來。 “罷了,不寫了……”蘇時景有些心神不寧,沒了寫字讀書的興致。他起身往里走,薄薄得紗帳后橫睡著一個女子。 蘇時景剛靠近時聞到一股淡淡的酒氣,他低頭湊到她的脖子細細輕吻,另一只手隔著衣物揉搓女人渾圓的奶子,“喝酒了?”她身上的淡香混合著酒氣好聞到讓人忍不住親近。 沉羨月有些醉意,嘟囔著推開他:“夫君……別動……”她用軟綿的聲音拒絕到,殊不知她的聲音像勾人的小貓一聲聲在他心里撓著。 她翻身又睡,卻怎么也睡不著,她的身子又燥又熱。蘇時景垂眸看著她,也許是睡得不踏實,她已經胡亂扯開自己的衣衫,隨著衣衫一寸寸開解,女人白膩若瓷的皮膚也暴露在他眼前。 蘇時景感覺喉頭一緊:“娘……”為什么?這是夢嗎?為什么自己這么滾蛋,會做這種夢?他怎么能褻瀆自己的娘?他搖頭,逼迫自己清醒,可后面女人的玉手已經伸進他的衣襟:“夫君……” “娘,我是景兒啊……”他的呼吸愈發粗重,可理智告訴他這不能,她是他的娘,他站起身子,后面的女人卻又纏了上來。 她像是被他逗笑了:“夫君說的什么話?我是你的娘子,怎么是你的娘呢?”說話她嫣紅的薄唇咬住他的耳朵,綿軟的乳rou貼住他的后背。 小小的身子卻燙的驚人,蘇時景掙個臉都紅了。 “夫君……”她不死心,微腫的紅唇混合著甘冽清香的酒氣向他吻去。蘇時景繃住身子,一時不知所措,她的舌頭卻已靈活的深入,他的吻技十分笨拙,全靠她的小舌在里面探索。 “嗚……啊……”原來,原來這就是接吻嗎?蘇時景意猶未盡時沉羨月已經抽身離去。 “夫君,月兒好熱,快摸摸我……”她身上只剩下遮擋用的肚兜,她拉過他的手放到那飽滿的胸乳上。 蘇時景腿間的硬物將褲子頂起,手里滑嫩細致的觸感讓他亢奮,他竟鬼迷心竅的問到:“娘,我可以舔舔嗎……” “啊……當然可以……嗯”還沒等沉羨月回答完那人已經解開她的肚兜,含住脆生生的乳尖。 粗糙的舌頭靈活的舔弄著敏感的rutou:“娘,你這里好軟……”他吸吮著乳尖,心里卻在想:爹有沒有碰過? 少年不知不覺的力道加重,她被吸吮的渾身輕顫:“啊嗯……嗯……啊……輕點兒……” 等他親夠時兩只rutou已經腫脹的不成樣子,上面因為男人的津液變的水亮。 他一聲聲的喚她:“娘……娘……小景難受……” 沉羨月也醒了,聽他的夢囈以為他又在做噩夢。她走下床搖醒他:“小景,你怎么了?做噩夢了?” 聽到她的聲音蘇時景一下子驚醒過來:“娘?”他竟然不知不覺出了一身汗,下身的褲子好像也濕了一片。 沉羨月蹲了下來,關切的詢問到:“小景是又做什么不好的夢了?”應該不會夢到她吧,畢竟她自認為她對蘇時景還是挺好的。 蘇時景被她一問頓時心虛,心中充滿罪惡感,他恨不得給自己兩拳:“娘,我沒事的,我去洗衣服。”他像個做了壞事的孩子倉皇逃竄。 洗衣服?真是稀奇就。 望著他倉皇而逃的背影沉羨月覺得他最近好像越來越古怪,可是怎么古怪呢?她也說不出。 她昨晚也做了個夢,說不上噩夢,但是確實原身之前的經歷。她夢到有人朝原身伸出手,告訴她:“別怕,我會保護你。”那聲音既冷漠又溫柔。 而后那聲音變了個語氣:“這就是你該為她做的,你永遠不如她!” 沉羨月想遍書里眾多情節也沒找到這段,這個人到底是誰?又跟原身什么關系?原身的身世又是什么? 晚點加更,下章新人物出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