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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苑越想越覺得是有這個可能的。 他此刻非常希望自己擁有能夠順著網(wǎng)線打人的技能。 這樣就能直接順著網(wǎng)線把老鼠揪出來了。 …… …… 久苑這邊,大家還在因為諸伏景光的暴言而陷入復(fù)雜的情緒之中。 “大約是在三日前,我在涉谷街頭遇到了那個人。”諸伏景光回憶著當(dāng)時的場景:“穿著袈裟……披散著頭發(fā),長相和夏油先生幾乎一模一樣,大概是長大后的你的模樣。” 如果說一開始還只是懷疑,但是連著裝打扮都一樣,結(jié)合自己的尸體失蹤這件事,夏油杰沒法自欺欺人說這是巧合。 “……除此之外還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他是一個人?還是有別的同伴?” “一個人。”諸伏景光說,“但,身旁似乎還有……那個東西是叫咒靈嗎?” 聯(lián)想到自己的術(shù)式能夠cao縱咒靈,夏油杰倒是沒覺得奇怪。 只是……還是會心中不悅。 不僅身體被人玩弄了,能力也要被榨取當(dāng)做工具,夏油杰捫心自問自己可不是大方到自己的尸體被人利用還能一笑而過的人。 他記仇的。 “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嗎?” 諸伏景光看他們表情凝重,也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非同小可,但他知道的也不多。 遺憾的搖了搖頭:“抱歉,我不太清楚。” 夏油杰:“不,能得到這么珍貴的情報我感謝還來不及。” 久苑看向心神不寧的夏油杰:“你現(xiàn)在要去涉谷嗎?” “嗯。畢竟是幾天前的消息了,趁著現(xiàn)在時間還沒有過去太久,我想去尋找線索。” “……一個人去?” 夏油杰料到久苑會這么問,安撫的笑道:“嗯,我一個人去。” 久苑則有些不大贊同。 如果對方的確是對夏油杰做了什么,如今正牌夏油杰出現(xiàn)在他面前,若是被對方發(fā)現(xiàn)少不得一頓苦頭,糟糕的話可能還會被制服。他們不知道那人有什么手段,萬一讓夏油杰吃了個大虧呢? 更別提夏油杰如今只有一半的靈魂,能用的咒靈和妖怪都是最近隨手收的小妖怪,實力上也被削弱了。 說不擔(dān)心是不可能的。 只不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久苑也明白,夏油杰不是那種會被他三言兩語就說服的人。 少年嘆了口氣:“我知道了……夏油君。” 久苑心想自己能給上的幫助不多,花子是地縛性質(zhì),沒法陪著夏油杰移動,八尺又太打眼了,只會打草驚蛇。 他想了想,還是忍著rou疼給夏油杰買了套衣服——是和他招魂那天夜里穿的和服同款,只不過是黑色的款式,能夠增強防御和增幅力量,簡單又實用。 “你穿這個吧,還有面具一定要戴上。”他說,“對了,你那里是不是還有沒吃完的曲奇?也帶上吧。” 他覺得自己特別像打游戲的時候艱難的那個組織部人員,自家人員外出,不僅要給他換裝備還要帶續(xù)航用的回復(fù)藥劑。 “……要給我嗎?” “大家都在等著你回來……所以,也希望夏油君請把自己安全放在第一位。” 從少年手中接過那身柔軟的衣物,夏油杰有種回到了生前,出門時會被身邊的人囑咐注意安全,萬事小心的感覺。 自他死后,這種感覺已經(jīng)被忘得七七八八了。 (……總覺得,有點懷念啊。) “謝謝。”夏油杰誠懇的回道。 久苑依然放不下心。 他又試著提議道:“不如喊上五條先生和你一起吧?他應(yīng)該會很樂意的吧,再怎么說你們也是摯友……” “悟的話,是不行的。”夏油杰幾乎沒有想就否認(rèn)了這件事,“……畢竟我是被悟親手殺死的。” 雖然將我重傷的是他的好學(xué)生和超兇的小學(xué)女生就是了……夏油杰在心里吐槽。 比起早就知道了的久苑,此時在旁邊的,本是游離在話題之外的諸伏景光竟是有些情緒波動。 久苑朝他投去一瞥:……看來,這個人的死也有著復(fù)雜和隱秘的故事啊。 久苑搖了搖頭,看向夏油杰道:“你是不希望讓他為此自責(zé)?” “……解釋起來有點麻煩,不過,我還是說清楚比較好。”夏油杰想起久苑不懂咒術(shù)師的事,于是從原理開始解釋道:“為了防止詛咒異變,或者其他可能會帶來災(zāi)難的情況,咒術(shù)師死后尸體都會經(jīng)過特殊工序處理,然后才能處理掉,順帶一說,火葬是首選。” “按理說,我死后尸體應(yīng)該會被硝子進行特殊處理,然后再由悟那邊安排下葬……” 用這張還有著少年人青澀的面孔,夏油杰說著關(guān)于自己尸體的話題。 聽起來讓人覺得很是恍惚。 他苦澀的笑了笑:“……現(xiàn)在看來,大概我的尸體處理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久苑點頭:“……我明白了。” 身為摯友的五條悟,也許多少在這件事上有了些自己的私心。 只是誰也不知道事情會扭曲成這樣。 “雖然我很想去當(dāng)面問問他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黑發(fā)少年十分無奈,“但是……” “——在真相還未確認(rèn)前,我不想給他不必要的負(fù)擔(dān)。” 他這話說得,就像是這件事也許只是虛驚一場,也許還有回旋的余地一般,保有了最后的一絲樂觀在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