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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真相的人即使見到有著猩紅寫輪眼的宇智波,也只會以為是當初僥幸躲過一劫的漏網之魚,或是宇智波在別國的旁支。 但宇智波帶土可是當年直接參與進滅族事件的人,他對于宇智波一族有沒有幸存者一清二楚,甚至因為他自己就是在宇智波族地成長起來的,即使因為沒有天賦備受排擠,但對于族人的面孔也總有幾分熟悉。 那些從未隨著時間流逝而改變的面孔漸漸地與記憶重合,以宇智波帶土的心智,自然能猜測出他們的身份。 這不是憑借穢土轉生讓死去的人能短暫地在現世行動,而是真真正正地復活。 如同六道輪回眼一般能夠做到逆轉生死的奇跡,卻又沒有輪回眼所需要的諸多限制。 宇智波帶土想要得到的是宇智波族人復活的方式。 我微瞇上眼,用念力揉捏著那一團白色流體,但是這也只不過是我的猜想罷了,沒有確切的證據,也沒有他親口承認的證言,如果他只是沒能找到機會刺殺哥哥怎么辦? 我沒有辦法安下心來,還是決定把人抓回來親自問問 那一團黏糊糊的液體還被我攥在半空中,我對它使用了時間回溯,將已經逃竄出數千里的白絕抓了回來,被分解成兩半的白絕如同一塊磁鐵的南北極一般死死地貼在了一起,幾息之后就變回了原樣。 一個像是百貨商場里的櫥窗模型般的白色人形。 我無法讀取白絕的心聲,也懶得撬開一個連人類都不是的生物的嘴,于是便將手上的透明手套取下,搭在白絕的身上,闔上眼睛讀取它的記憶。 先是一段漫長黑暗而靜謐的時光,而后它一睜開眼睛,看見的便是宇智波帶土,顯而易見的,這只白絕誕生的時間并不是很長,它也因此沒有培養出什么特別的個性,只是沉默地聽從著宇智波帶土的命令。 我看見白絕記憶中的宇智波帶土褪去了平時偽裝出來的跳脫搞怪,眉眼深沉,眼睛中帶著厚重的陰翳,他說道,“想辦法潛伏到宇智波族地中,弄清楚宇智波楠雄的情報。” 這讓我有些意外,我沒有想到宇智波帶土的目標竟然是我。 畢竟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低調宇智波而已,除了宇智波遺孤這個名頭,也就佐助弟弟這個稱號被人喊得最響亮了。 而上次碰見宇智波帶土我也只是小小的警告了他一下,并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怎么就讓他惦記上了呢? 我思考了一下,覺得不能去深究一個大齡中二宇智波的思維,選擇繼續看下去。 這只白絕自然聽從了宇智波帶土的命令開始行動起來,不過要混進宇智波族地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它便利用自身與自然親和的特性悄悄地觀望了一下族地中的情況,并匯報給了宇智波帶土。 從這里開始,在聽說了死人復活的事情之后,宇智波帶土意識到了我的能力已經超出了他的預計,并對我是怎么同時復活這么多人升起了探究欲,考慮到被復活的族人身上可能跟穢土轉生出來的傀儡一樣埋著cao控尸體的術式,他謹慎地決定讓白絕去偷竊一具宇智波的尸體,將尸體的細胞與白絕的細胞融合到一起,讓他同樣扮演死而復生的宇智波混入族地之中。 但宇智波一族為了保持血脈純凈,代代族內通婚,又十分排外,各個族人之間的關系相當緊密,如果要扮演一個不熟悉性格的宇智波的話,十分容易露餡。 而宇智波止水恰巧是宇智波帶土所熟悉的為數不多的幾個族人之一,這是因為他們之間的血緣關系比較近,止水常常會去照顧一下與奶奶相依為命的帶土。 所以無比巧合的,宇智波帶土選擇了我恰巧有點印象的宇智波止水作為偽裝的對象,才會一露面就被我察覺到不對勁。 對此,我只能感嘆一句——反派BOSS果真是倒霉透頂。 我:為你祈禱.jpg 自此,他對我的興趣就轉移到了對復活秘術之上, 宇智波帶土自然知道我要將族人們轉移到異世界的遷徙計劃,但作為擁有神威空間的人,他先入為主地以為我口中所說的異世界也是跟神威空間差不多的存在,也就是說他認為我只不過是因為畏懼戰爭,想要躲藏在一個避世的桃源鄉一般的地方,讓宇智波一族過上原始的耕種生活。 因此他并沒有太在意我這段時間費盡精力所完成的計劃,而專注于試探那些復活的宇智波的身體狀況,順帶想要套點話出來。 但遺憾的是,當初復活時,近乎所有的半透明們都處于怨氣環繞神志不清的糟糕狀態之中,關于他們是怎么復活的,沒有人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看到白絕的記憶中,那些被他試探過的宇智波無一不是懷揣著對我的盲目信任,給了宇智波帶土一個統一的答案—— “反正是楠雄做的。” “楠雄大人無所不能。” “只要是楠雄的話,感覺無論什么事情發生都不值得大驚小怪呢。” 如果繼續深入地問下去的話,這群只是區區跟我相處了一年半的幽靈們就會滔滔不絕地跟宇智波帶土普(編)及(造)著我從小到大做出的傳奇事跡,比如一歲削山,兩歲填海,三歲上天等等聽起來就讓人覺得不靠譜的謠言。 嘛,雖然其中有一部分確實是真的。 總而言之,已經對我失去興趣的宇智波帶土探聽復活秘術沒有探聽到,反而被迫接收了一堆虛假的垃圾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