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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宇智波家的超能力者在線閱讀 - 第105頁

第105頁

    那么是坂口安吾?可是如果他想要向異能特務(wù)科透露我的身份的話應(yīng)該早早地就透露了,何必拖延到現(xiàn)在。

    更何況坂口安吾的心聲可是時時刻刻處在我的心靈感應(yīng)范圍內(nèi)的,如果有什么不對我早應(yīng)該察覺到才對。

    我暫時還想不通信息泄露的渠道,也不準(zhǔn)備去猜測了,直接從本人那里得到情報更快。

    “你應(yīng)該知道你出道的時候動作太過頻繁了,現(xiàn)在幾乎所有勢力都能大致地猜出你的異能力是什么了。”福澤諭吉這樣說道,看著我的森綠色眼瞳之中依舊帶著那種讓我渾身不自在的復(fù)雜情緒。

    “你能夠聽見別人的心聲,并通過肢體接觸看見他人的記憶是嗎?”

    [差不多吧。]我這樣說著。

    其實差遠(yuǎn)了。

    我拽住右手指尖上一層薄薄的幾乎看不見的柔軟布料,扯下了為了防止我那麻煩的心靈占卜隨時隨地地發(fā)動而一直帶著的透明手套。

    [如果你跟我握手的話,我就相信你的話。]

    我向福澤諭吉伸出了自己的手。

    而哥哥也從陰影中走出,緩步自福澤諭吉的背后走向他,手中握著的已經(jīng)不是手里劍,而是從儲物卷軸中抽出的短刀。

    哥哥刻意用冰寒刺骨的殺氣針對著福澤諭吉,警告著他不要耍花樣。

    “好。”

    福澤諭吉毫不猶豫地握上了我的手,眼神堅定而坦蕩。

    他是個真正的光明磊落的劍士。

    那一刻,我意識到了這一點。

    絕大多數(shù)人都會對于別人知道自己的記憶懷有著巨大的恐懼和羞恥感,無論是誰都會有不愿被他人得知的過去與秘密,即使是沒有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人們也會本能對這種將自己赤|裸裸地暴露在某人面前的事情感到不快。

    但是福澤諭吉的眼中沒有這些情緒。

    他愿意用自己全部的過往來交換我的信任。

    我下意識地反握住了他的虎口。

    已經(jīng)成年的男人的手掌實在比我寬大太多了,我即使盡力地將手掌張到最大也不過只占據(jù)了那只帶著厚厚硬繭的手掌一半大小。

    這與其說是握手,不如說是福澤諭吉將我的手包裹在他的手中。

    我掙了掙,也只能勉強握住他的虎口。

    大約用了一分鐘的時間。

    我明白了來龍去脈,一臉空白地松開了手。

    不是、這,未免有些過于弱智了吧。

    江戶川亂步你借人家手機就借吧,借了之后是閑著無聊所以把所有你認(rèn)識的人的電話都撥了個遍嗎?

    就算等得不耐煩了也不能連森鷗外的手機號都打吧,你也太不挑剔了!

    你那無敵的超推理難道沒有告訴你福澤諭吉跟森鷗外是出自同門的師兄弟嗎?

    同樣有著森鷗外手機號的福澤諭吉察覺到了不對勁,順藤摸瓜地從江戶川亂步隨手撥打的其他電話號碼一一查了過去,甚至聯(lián)系了異能特務(wù)科讓他們幫忙查一下通話內(nèi)容,從而扒出了我的真實身份。

    我無言以對,甚至想要暴揍江戶川亂步一頓。

    第66章 拒絕

    我有些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說真的, 森鷗外一定要等到最佳時機的那種近乎強迫癥的癖好已經(jīng)讓我恨不得摁著他的頭讓他簽下對我動手的文件了。

    既然沒打算動手就不要每天在心里盤算著解決我的億萬種方案啊!

    雖然我知道森鷗外就是有這種一定要把所有事情都事無巨細(xì)地全部在腦內(nèi)提前模擬排練一遍的奇怪習(xí)慣,但是每天閱讀著自己千奇百怪的死法總是讓我有一種森鷗外下一秒就要對我動手的錯覺。

    就像是每天晚上等待著樓上另一只鞋落下的男人一樣,我每天都在等待著森鷗外對我動手,然而那種遲遲不來吊著我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逐漸暴躁.jpg

    [既然如此, 我并不需要保護, 福澤先生請回吧。]

    我這樣對福澤諭吉說道, 順便對哥哥做了個手勢, 讓他收起武器,放下警惕。

    哥哥緊繃的神色放松了下來,他抬手將短刀歸鞘重新封印進了卷軸之中, 臉上的神情逐漸鮮活了起來。

    作為忍者的哥哥, 像是一把鋒利而冰冷的利刃,剔除了所有的情感因素,只以冷靜的理性來思考如何戰(zhàn)勝敵人, 一舉一動都干凈利落,沒有多余的不必要動作,也絕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猶豫遲疑。

    他絕對信任著我, 既然我認(rèn)為福澤諭吉已經(jīng)不再是站在我們對立面的敵人的話,哥哥就不會以對待敵人的態(tài)度對待他。

    哥哥面上流露出了不爽的神色, 他挺直了脊背, 雙手插|進兜中,在經(jīng)過福澤諭吉時特意警告著他,“楠雄不需要別人的保護,有我在, 就絕對不會讓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福澤諭吉佇立在原地, 目光一寸一寸地劃過哥哥又移向我, “你們是兄弟?”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哥哥在我身邊站定, 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

    確實如此,我和哥哥兩人站在一起,不需要任何其他的證明,我們兩人相似的面孔和氣質(zhì)便是最好的證明。

    “還這么小……”福澤諭吉再一次深深地嘆息著。

    這是他第二次在意年齡這件事了。

    哥哥皺了皺眉,顯然認(rèn)為福澤諭吉的這句話是對他的蔑視,他冷冷開口,“既然能拿起刀殺人的,就不能算作小孩子了。”哥哥朝福澤諭吉露出了一個惡劣的笑容,“你要試試小孩子手中的刀和成年人手中的刀砍在人身上有什么區(qū)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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