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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 溫客行:“????????” 龍孝:“???????” ……等等,原來葉白衣剛剛真的是去旅行了?不是駕鶴西歸??????? 所以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是兩個人一起去旅行了???? 他們怎么辦???龍淵閣怎么辦???? 作者有話要說: 《做 一 柄 劍》 百年古劍,一朝蘇醒,迎來叛逆期。 將父母一波帶走,捆綁發(fā)射升空。 --- 那么今天給大家?guī)淼南嗦暪?jié)目是《戀與薄荷草》。 又名《戀與薄荷:草!》 我說過我的大腦來自深淵,和我不是一個物種。 和它英勇搏斗這么多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依舊不是一名合格的馴腦人。 寫了兩個多月的葉白衣,我其實很早就破防了,大概一個月以前就陷入了某種狂亂。 到處跟我的親朋好友宣傳我的戀情,戀與紙片長明山劍仙。 當然這毫無意義,唯一的意義就是遭到好兄弟們慘無人道的恥笑。 我:“嗚嗚嗚,我的男人,永遠,forever,在我的電腦里面。難過。” 兄弟:(發(fā)來表情包)關愛智障的眼神.jpg 我和我兄弟焦慮寫論文的事情。 兄弟:“好難,我覺得超出我能力范圍了。” 我:“我也不擅長,我只擅長論葉白衣。”為愛發(fā)電是我的本質,沒有愛就沒有邏輯自洽的動力。 兄弟:“這個才是專業(yè)對口。” 我:“對口,對的是胃口。”科研人不幸長了戀愛腦。 兄弟說感覺今年現(xiàn)在動筆寫論文有點晚了。 我:“我也沒寫啊,我今年所有論文,至今只發(fā)表在兩個地方了。” 我:“晉江,和lofter。” 兄弟:“草。” 我:“我相信它們對我取悅一名教授沒有任何幫助。” --- 因為沒有辦法和所愛之人奔現(xiàn),我只能祈求我的大腦,把希望寄托在每天睡覺的幾個小時里。 我的造夢工程,全村的希望。 就像葉白衣為愛筑基那兩個月的體驗的那樣。曾迫害他的,終將傷害反彈。 但是問題來了,我和我的大腦之間有一種代溝。 我所希冀的,往往是它所擅長殺滅的。 身為一名病入膏肓的葉白衣廚,沒有人比我的大腦更懂如何重創(chuàng)我自己。 -- 我跟我的畫手朋友談起做夢的事情,我說我每天都在試圖夢見葉白衣,每天都從未放棄過在大腦里建模,試圖把這個模型加載到夢境里。 然后從來夢不到。 朋友:“如何如何!?昨晚夢到了嗎?夢到什么了?” 我:“……昨晚啊。” 我:“……我夢見了我拯救世界。” 我:“那是一個跌宕起伏的故事,但是一如既往地缺少了關鍵部分。”葉白衣,終究沒有入夢。 我:“輸了你贏了世界又如何。” 朋友:“?????????” 朋友:“他媽的,世界都拯救了,怎么就差個葉白衣。” 身為一個老謀深算的文手,我的每個夢都至少是10萬字打底的燒腦劇情流。 這一次我大概是精心算計,解了一場迫在眉睫的危局,而后承載了一個禁忌的力量,將那個力量轉移到自己身上之后,生命就直接進入倒計時,但是可以在變成泡沫之前,使用它完成一個愿望。 我在那一瞬間就約等于擁有了世界的絕對權限,可以cao控任何事。 但是身體和靈魂也在迅速被抽空。 最終boss的手還按在一個危險的裝置上,和它黏連在一起,成為一體,他隨時可以啟動這個東西。 然后我利用那種力量,寫了一行字。 我說,我要讓這雙手變成飛鳥和云朵。滋潤田野與江流。 然后他失去了一雙手,那個裝置和他的鏈接斷裂開來,裂口之中飛出了很多白色的鳥,碩大的鋼制反應容器,自內而外轟然坍塌。 最后的畫面特別唯美。 但我醒來只想問一件事。 ……不對吧。 許愿,我當時能許愿。 ……而我為什么沒有讓葉白衣來到我身邊,共度最后的幾秒鐘? --- 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 天下樂,葉白衣樂。 --- 而我不樂。 --- 我其實和昨天在評論區(qū)和我鏖戰(zhàn)的葉白衣廚朋友交流過這個問題。 我:“我這兩個月應該只夢見過他三次。” “第一次是我寫過他那貽害萬年那輛車,讓他莫名做零那次。”他來我夢中復仇。 “我先喝了什么雪碧牛rou干,毒死了我自己,然后又來一次,填了一個巨長表格,最終也沒能看到他的臉。” 這個事情我以前在作話里展開寫過,后來因為太傻逼怕影響我的偉岸形象,就給刪了,大致就是拿著晉江的大綱走出了《生活大爆炸》的劇情效果。小丑還是我自己。 葉白衣激情釣魚,全身而退,片葉不沾身。 從頭到尾,只給了我一個高傲的背影。像一具無情的手辦。 他的完美復仇。 我:“成功的建模,失敗的愛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