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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午餐了,他這輩子都沒摸過這么沉的銀子,這個人是怎么做到隨手拿出來一大塊的。 在同事們艷羨的目光里,說書雜役一個信仰之躍,興奮地把這個白衣闊少引至桌前,殷勤無比地給他端茶倒水。 葉白衣動作優(yōu)雅地坐下,一只手端起茶杯。 葉白衣:“講一講怎么哄小姑娘。” “?” 這個人提的問題,和他表面上的氣質(zhì)不太相符,雜役愣了一下,很快反應(yīng)過來,感覺可能這就是衣冠禽獸之類的。 于是雜役詢問:“在床上哄還是在床下哄?” “……”茶水從葉白衣的茶杯里飛濺了出來。 “當(dāng)然是床下!” 葉白衣懵逼地看著他,他并不想聽限制級動作指導(dǎo),這跟他的需求八竿子打不著好嗎。 這個人的誤會好像很大,葉白衣生氣地把茶杯往桌面上一砸,“她未成年!就字面意義上的哄!你不要自己隨便展開理解好嗎?這銀子你還想不想要了???” “要的要的!少俠息怒!息怒!” 說書雜役整張臉都嚇白了,被他這么一連串懟下來,他趕緊胡亂擺手洗脫罪責(zé)。 原來是煉銅,煉銅啊,雜役若有所悟,那確實柏拉圖了一些。 哄小孩子其實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純粹砸錢,怎么居然會難住他這種紈绔,也是很奇怪。 雜役恭敬地彎下腰:“那少俠具體的預(yù)算是?” “……” “預(yù)算?” 葉白衣的表情空白了一下,“什么預(yù)算?” 哄小姑娘居然需要預(yù)算的嗎,葉白衣不敢置信地看著雜役,“我沒有那種東西……” 葉白衣的經(jīng)濟來源是小伊,用她的錢,哄她的人,這種cao作這是個人都接受不了。 葉白衣揉了揉眉頭,感覺非常傷腦筋:“你有沒有那種……靠真誠打動小姑娘的方式?” 雜役:“呃……” 看來這個人是不想在女人身上花錢了。 這是什么鬼,肯在一個不相干的說書人身上砸錢,卻不肯在自己女人身上花錢,這人腦子不太對勁吧。 不過既然拿錢就只管辦事,說書雜役對揣測自己雇主的人品沒有興趣。 哄姑娘什么的,沒有錢就得靠話術(shù)了唄,說書雜役覺得,這紈绔的確是找對人了沒錯。 “倒也無妨,少俠且在此少待片刻,我去取些話本,您對著練一練,背熟了回去演給姑娘家便是了。” 說書雜役行了一禮,逆著葉白衣充滿信任期待的眼神,去臥房取小黃書。 一個時辰之后,雜役痛苦地捂住面容。 葉白衣的桌上摞了半人高的小黃書,他一條腿橫在板凳上,渾身散發(fā)著鋒銳不羈的氣質(zhì)。 “你說什么?我讀得哪里不好了?什么叫聽起來出戲???”葉白衣半瞇著眼睛,容色危險地看著說書雜役:“什么?不符合人設(shè)?你什么意思?你看不起誰啊?????” “……” 雜役艱難地呼吸一口新鮮空氣。 “……少俠,您氣質(zhì)獨特,又出手闊綽,這些話本對您而言,其實完全是多余的。” 雜役負責(zé)任地解釋道,“在下覺得,對付小姑娘,您只需要站在那里笑一笑,就可以了,不過呢,最好不要說話。” 一整個下午,小伊心急火燎地走遍了整座越州城,想查的東西全部一無所獲。 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張成嶺這個人該涼的話,應(yīng)該早都涼透了,尸體估計都爛掉了,根本就沒有人去救助他。 更糟糕的是,委托她找張成嶺的張玉森一家,連同其他鏡湖山莊人,也都完全消失了。 她回那間客棧去看了,發(fā)現(xiàn)它好好地在營業(yè),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住客的名單里也并沒有鏡湖山莊弟子,問起店家也都說沒見過這些人。 這批人就這么絕跡江湖了。 小伊甚至感覺,有了這四五天的空窗期,鏡湖山莊人的鬼面仇家,有極其充分的時間二度將他們團滅。 越州城已經(jīng)對小伊失去了價值,她最后逛了這一大圈,只花錢請了個畫師,搞了張越州城及周邊郡縣的詳細地圖。 她自己的那張地圖比例尺太大了,城周圍許多關(guān)鍵細節(jié)都看不到。 就當(dāng)張成嶺沒死,活著逃出了越州城吧。 小伊覺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樂觀些,她真的非常不喜歡這種重要事情做一半,突然之間被腰斬的感覺。 既然把這個人的命運放在了心上,至少還是應(yīng)該看顧到底比較好。 小伊找了個僻靜去處,攤開一大一小兩張地圖,拿路邊的小石子放在圖上,標(biāo)注出城外各種重要的地形突起。 那么張成嶺應(yīng)該往什么位置逃呢。 越州城多水路沼澤,野路其實不太好下腳,要走估計也是走地勢稍高的路段。 而另一方面,假定張成嶺不傻,那么他至少應(yīng)該知道,自己吃樹皮啃草根長征并不是長久之計。他應(yīng)該有一個就近遷徙的目標(biāo)。 對了,那天講琉璃甲,那個張玉森好像說什么五湖盟來著。 小伊對著大地圖一比量,感覺去岳陽派的路是相對最近的。 然而再多的臆測,其實也都比不得一個真實的線索寶貴,因為逃命這種事,變數(shù)是很大的。 小伊想了想,如果真的有什么人知道一點線索,那必然就是葉白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