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章:輕松過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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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請允許本人有個小小念想:一轉(zhuǎn)眼第二部作品已經(jīng)上傳一百萬字了,有喜歡本作品的讀者請多多留言、投票、訂閱宣傳支持。 這會兒的阿杰莉娜甚至完全忽視了破瓜之痛的不適,對著鏡子里脫胎換骨般變化的自己好像魔怔一般。 一會兒瞅著任自強傻傻的笑:“親愛的,我是不是變得更漂亮了?” 不等任自強回答,她又扭頭兩眼放光,癡癡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雙手愛不釋手的在自己肌膚上游走,光溜溜的身子對著鏡子扭過來扭過去,就像搔首弄姿一般。 “哈!這丫頭怎么這么臭美?”任自強好笑的搖搖頭,也仔細(xì)打量著自己的‘杰作’。 說真的,他對此刻阿杰莉娜的美,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該用什么詞匯來形容。 可以這么說,就像天工級大宗師級雕刻家用一大塊極品羊脂玉,依照阿杰莉娜的模樣不差分毫雕刻出來一樣。 美得令人窒息,美得令人不由心生膜拜。 任自強剛看了一會兒,就感覺口干舌燥,心中的小火苗再次呼呼燃燒。 “阿杰莉娜,我們?nèi)ヅP室吧?浴室里有點涼,別凍感冒了。” 回臥室干什么?其齷齪心思乃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任自強說出這句話才后知后覺,靠!老子對自己女人什么時候用過如此可憐巴巴的語氣? “不要嘛,親愛的,你讓我再好好看看。”沒想到阿杰莉娜竟然不為所動,還在孤芳自賞。 好話勸解再三無果,任自強耐心耗盡。不過他球脹腦子不昏,心生一計使出殺手锏,故意用焦急的語氣道: “阿杰莉娜,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親愛的,怎么了?” “我實話告訴你,我第一次能讓你變美不假,不過第一次的效果不能讓你持久持久保持這種狀態(tài),過一兩天你還會變回原來的樣子。” “啊!怎么會這樣?”這一下可戳到阿杰莉娜的死xue:“親愛的,我不要變回原來的樣子,那該怎么辦啊?” “好辦,咱們趁熱打鐵再來第二次,這叫鞏固療效,我向你保證起碼可以保持一兩年!”任自強一本正經(jīng)的忽悠。 阿杰莉娜不疑有他,欣喜若狂:“親愛的,快,快再來一次。” “阿杰莉娜,我看你身體還沒恢復(fù)呢?”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可以的。” “好吧,來,我抱你去臥室!”任自強抱著阿杰莉娜一邊向臥室走,一邊心中嘎嘎狂笑:“小樣兒!哄你一個黃毛丫頭還不是易如反掌?” “嗯嗯。” 沒一會兒臥室里令人血脈膨脹的聲音不絕于耳,一時香艷無邊。 風(fēng)收雨歇,不堪撻伐的阿杰莉娜骨酥筋軟,連眼皮都懶得眨一下。 獲得極大滿足的任自強一邊幫她清潔事后的狼藉,一邊考慮她以后的安排。 首先把阿杰莉娜獨自留在津門來個金屋藏嬌是不合適的,即便她習(xí)慣津門的生活有這個意愿任自強也不會同意。 自古紅顏禍水,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阿杰莉娜的美貌將成為招災(zāi)惹禍的根源。 其次委托給阿爾瓦洛照顧也不合適,他可信不過這位意達(dá)利佬的節(jié)cao,萬一老小子對阿杰莉娜見色起意守不住本心,真發(fā)生什么事即使殺了阿爾瓦洛也難消心中恨意。 有人會說不是晴子姐妹在津門嗎?安排阿杰莉娜和晴子姐妹生活在一起不就完了嗎? 但考慮到同性相斥,像阿杰莉娜一個孤零零的白俄女孩和抱成一團(tuán)的晴子姐妹住在一起。 即使晴子、純子明面上和睦相處,不敢造次,但難免不會暗地里做那排斥以及孤立異己之舉。 要知道女人之間的嫉妒心有時候是不可理喻的,任自強可不放心把阿杰莉娜推進(jìn)小鬼子窩。 如果把阿杰莉娜帶回野狼寨,也不知道生活在大城市的她能否忍受荒山野嶺的寂寞? 左思右想無果,正想和阿杰莉娜談?wù)劊瑓s發(fā)現(xiàn)小丫頭已陷入酣睡狀態(tài)。 “算了,等她明天醒來再說吧!”任自強也倒頭抱著阿杰莉娜與周公相會。 翌日一早醒來,由于阿杰莉娜依舊酣睡未醒,看樣子不到日上三竿不會醒來。 任自強原本想給晴子打個電話報聲平安,后又一想還是回去一趟為好。 于是他給阿杰莉娜留張紙條:我有事出去一趟,最遲午飯前一定會回來。 出了酒店房間他又叮囑服務(wù)員,阿杰莉娜一旦睡醒有所需要,請務(wù)必滿足,并打賞其五塊大洋。 酒店服務(wù)員自是感恩備至:“先生,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照顧好她。” 出了酒店,任自強攔了一輛黃包車趕到晴子住處,還不耽誤吃早飯。 剛進(jìn)門,純子頂著一對紅通通的兔子眼先一步撲上來:“哥哥,你怎么才回來啊?純子擔(dān)心的一晚上沒睡好!” “呵呵,傻丫頭,別一天瞎擔(dān)心,難道jiejie沒告訴你我的厲害嗎?”任自強笑著給她來個‘摸頭殺’,又順手在晴子臉上捏了一把。 “jiejie告訴我了,不過你不在人家睡不好嘛!”純子膩聲撒嬌道,說完她皺起小巧的鼻子嗅了嗅,驚訝道: “哥哥,你昨天喝酒了,身上還有好濃的香水味,你昨晚去哪兒了?” 晴子聽了,眼里也露出好奇的目光。 “你的小鼻子真靈,這都被你聞到了。”任自強寵溺的捏捏純子的鼻子,臉不紅心不跳,謊話張口就來: “我昨晚去塘沽碼頭去見個重要客戶,誰知道那位客戶為了討好我,請我喝花酒,我只好逢場作戲啦!” 看純子還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任自強故作不耐道:“好了,我忙了一晚上都餓了,先吃飯吧!” “嗯嗯,今天jiejie給哥哥買了你最愛吃的‘狗不理包子’,還正熱乎呢!” “嗯,晴子有心了!”任自強借著抱晴子的功夫,順手在她軟乎乎的屁屁上捏了一把以示親昵。 晴子身子一顫小臉泛紅,柔聲道:“哥哥最辛苦,照顧好哥哥是晴子應(yīng)該做的。” 吃飯期間,任自強告訴晴子、純子,吃完飯呆不長時間還得出去談事驗貨,午飯、晚飯不用等他,如果晚上回來的晚他會打電話告知。 晴子聽了倒沒什么,純子卻苦著個臉,小嘴撅的都能掛起個油瓶:“你還要出去啊?” “純子,乖哈,現(xiàn)階段我比較忙,各方面都需要打點,等咱們真正站穩(wěn)了腳跟我就能好好陪你們了。” 晴子也幫著說項:“純子,別耍小性子,哥哥是忙正事,你要知道輕重?” “哦!”純子嘴上雖乖乖答應(yīng),但低下頭默默吃飯時小淚珠卻止不住順著臉頰流下來。 “別哭啊,純子!”任自強最見不得女人哭,他伸手摟住純子的小腰,咸豬手在她胸前的山丘上輕輕揉了幾把,嘴附在純子耳邊,用她能聽懂的壞壞語氣道: “吃完飯我好好陪你還不成嗎?等讓你舒服完我再去辦事。” “噗嗤!”敏感點被襲,再加上任自強的承諾,純子一下破涕為笑。 純子俏臉泛紅,羞羞的瞟了jiejie一眼,再也坐不住了:“我....我先上樓了!” 說完起身拔腿就蹬蹬跑上樓。 “唉!”晴子輕嘆一聲,向任自強賠罪道:“哥哥,都是晴子不好,沒教育好meimei,給您添麻煩了!” “晴子,怎么怪你和純子呢?你們也是舍不得我才會這樣的,我很感動。再說我也有錯,那么久不見,我來津門本就該好好陪陪你們,卻被一堆破事分了心,唉.....!” 任自強故作嘆氣。 如此一說,晴子倒是急了:“哥哥,你那是正事!” “晴子,在我心里再大的事都沒有陪你們這些家人重要。你記住,咱們是一家人,你以后要像純子一樣,有什么話就說,別藏在心里,我可不想你受委屈!” “嗯嗯。” “晴子,吃完飯你也上樓來,昨晚上喝花酒對著那些庸脂俗粉憋了我一肚子火,純子一個人可受不了,還需要你這位jiejie分擔(dān)火力哦!” “嗯!”晴子螓首微點,聲音細(xì)弱蚊蠅,小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飯后一番暴風(fēng)驟雨般白晝宣銀,讓純子、晴子輪著番爽翻天,軟成兩攤香泥,也讓姐妹倆徹底相信任自強昨晚夜不歸宿并沒‘打野食’。 至于美雪、美吉忍者兩姐妹,對不起,現(xiàn)在沒空理會她們。 忙完這一攤,當(dāng)任自強再次趕回國民飯店,敲門聲才使阿杰莉娜悠悠醒轉(zhuǎn)。 又陪著阿杰莉娜吃了一頓不是早餐的早餐,他才對阿杰莉娜據(jù)實相告: “阿杰莉娜,我在津門呆不了幾天,忙完生意上的事我就該回家了,我的家離津門有好幾百里元,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嗎?” “當(dāng)然,親愛的,我現(xiàn)在是你的新娘,你們國家不是有句話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去哪兒我就跟你去哪兒。” “嗯,還有件事我要告訴你,阿杰莉娜,我家里還有其他女人,你介意嗎?” 晴子、純子在津門那一攤子,任自強暫時不想告訴阿杰莉娜。關(guān)于自己女人人數(shù)暫時還是含糊其辭為好,以免嚇著她。 別看他面不改色心不慌說出這件事,其實心里也有些許忐忑。一雙眼睛雖看著阿杰莉娜,但仔細(xì)看你就會發(fā)現(xiàn)他眼神有些飄忽。 即便阿杰莉娜是任人欺負(fù)無國籍的白俄,是花錢買來的,但不可否認(rèn)人家婚姻觀念也講究一夫一妻制。 雖木已成舟,但任自強在這方面確實欺騙了人家小姑娘,說破天他也不占理。 他倒不是怕阿杰莉娜聽聞事實后不從,因為對阿杰莉娜他不可能放手,哪怕強行綁回去他也認(rèn)。 他唯一擔(dān)心的是阿杰莉娜驚聞事實后,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或者對他玩起了‘冷暴力’,那就遺憾多多。 再說任自強原本就心存善念,男歡女愛方面講究你情我愿,欺負(fù)人家一個孤苦伶仃的異鄉(xiāng)女孩委實做不出來。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阿杰莉娜聽了后神色依舊,還是那么純真無暇: “不介意,阿爾瓦洛先生都告訴我了,說你們國家的男人可以娶好多個老婆,尤其是像你這么有錢又特別有本事的。親愛的,你真的不用擔(dān)心,對此我早有心理準(zhǔn)備。” “哦!阿杰莉娜,我的寶貝,我愛死你了!” 任自強沒想到能如此輕松過關(guān),頓時如釋重負(fù),雞凍的立馬抱住阿杰莉娜就是一頓狂吻。 此刻他真心感謝阿爾瓦洛的八輩祖宗,老小子太給力了。 “呼..呼...!親愛的,你都要憋死我了!” 親吻結(jié)束,阿杰莉娜大口大口喘著氣,玉面紅得欲滴出血,對著任自強嬌嗔不已。 等喘勻了其她才期期艾艾的問出最關(guān)心的問題:“親愛的,我想知道,你的其他女人都很好相處嗎?” 任自強拍著胸脯信誓旦旦:“這方面你放心,她們最聽我的話,而且她們的身世也和你差不多,性格也很好,等你到家后絕對會把你當(dāng)做親人、姐妹一樣看待。” 阿杰莉娜松了一口氣:“那我就放心了,親愛的,咱們什么時候走?” “三天后吧,阿杰莉娜,你看看你還需要準(zhǔn)備什么?我想你可能吃不慣我們的飯菜口味,要不要請一位會做你們國家飯菜的保姆?還有衣服鞋帽、化妝品、首飾,你想想都要買什么?” “親愛的,保姆還是不要了,那要花很多錢的。衣服我原先還有一些,阿爾瓦洛先生也送了我一些....” 任自強不等她說完,當(dāng)即搶過話頭:“阿杰莉娜,錢的事你不用考慮,我錢多的是。再說我掙錢干什么?還不是給你們花的嗎?只要你開心,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嗯嗯,謝謝你親愛的,我愛你,能遇見你真好!”阿杰莉娜眼含淚花甜甜的笑了。 接下來在任自強強烈要求下,阿杰莉娜同意高價雇傭同族也是鄰居的一對母女作為她的保姆。 你想啊,阿杰莉娜孤零零一人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甚至沒有一個同胞的地界,任自強也不可能時刻陪在她身邊,好歹身邊有個說家鄉(xiāng)話的人,小姑娘也不會感到孤單寂寞。 再說那對母女也是阿杰莉娜父親戰(zhàn)友的遺孀和遺孤,也做得一手俄族風(fēng)味的好菜,他偶爾也能換換口味。 母親叫瓦蓮京娜,四十一歲,身材不是一般的豐滿,是名副其實的俄族大媽。 女兒叫莉莉婭,十九歲,身材像竹竿一般消瘦,皮膚倒是挺白的,不過鼻梁上密布小雀斑。 兩人不愧是母女,都有一頭亞麻白顏色色的頭發(fā)。 有了這對母女陪著阿杰莉娜瘋狂大采購,任自強也得以解脫,只需晚上陪伴她即可。 再說光天化日之下,阿杰莉娜還帶著面紗遮住自己的美貌,在法租界也不用擔(dān)心她的安全。 他方可以忙中偷閑,回到晴子住處繼續(xù)和姐妹花荒唐。心情好了,也會給美雪、美吉施點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