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七章:單人獨騎搞破壞
書迷正在閱讀:那個夏天她睡了她的高中老師 (1v1 高H)、名器之花魁狠絕色nph、隔間、別萬山、[綜漫]忍者的咒術師指南、向包辦婚姻低頭[重生]、[綜]葉上仙您吃好喝好、愛上爸爸的情人怎么破、我喜歡的人都要倒霉、定制女友[GL]
別看任自強一行人神出鬼沒把小鬼子搞得心驚rou跳,他們的存在也就在小鬼子內部傳播而已。說白了,出了熱河又有誰知道任自強襲擊了一座縣城殺了小鬼子一個大隊長呢? 像當今國府在熱河潛伏的耳目以及熱河紅黨組織對此都不甚了解,他們最多從鬼子兵力調動頻繁以及高度戒備狀態上做出一些猜測,是不是熱河境內又冒出像孫永勤那樣的一支抗日隊伍? 畢竟東北和熱河反抗鬼子的隊伍層出不窮,說不定是曇花一現過幾天就消停了。 至于聯系那是甭想了,小鬼子絞盡腦汁都找不到人,更何況他們。 唯一照過面的國府特務被團滅,紅黨組織的吳成玉也被安排了任務,至少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 以熱河地廣人稀和當今信息傳播的難度,普羅大眾除了任自強從集團部落解救的老百姓外,其他民眾更無從得知。 好了,回歸正題。 敵變我也變,任自強一看短時間沒辦法占據小鬼子據點,占據不了據點就意味著搜刮不了武器、物資,也意味著播撒不了抗日的火種。 所以他也立即改變襲擊目標,他不跟小鬼子據點較勁了,轉而去破壞守衛不那么嚴密的鐵路線。 想以此來調動小鬼子的機動兵力,為下一步攻擊赤峰做好準備。 不過破壞鐵路線只需要任自強一人足矣,陳三他們就沒必要跟著奔波了,不客氣的說,帶上他們反而成了累贅。 安排陳三帶隊去sao擾小鬼子據點也不合適,陳三內沒有任自強對危險的預知能力,外無情報支持,撤退時一個不好一頭撞入小鬼包圍圈那可就完犢子了。 最后任自強想了想還是安排陳三帶隊去和周青匯合,好好休整幾天。他們連續一個多星期在熱河南部轉戰兩千里有余,人不累馬也受不了。 正好回去養足精神,備戰赤峰。 同時任自強還交代陳三:“你們回去后要安排小五他們時刻關注赤峰的兵力調動,等我回來。” 陳三是隊員中最為清楚任自強具有神鬼莫測之能的身邊人,也明白此去搞破壞他們都幫不上忙,只好聽話的點點頭:“我明白,強哥,萬事小心為上!” 把陳三等隊員和從小鬼子處繳獲的多余武器彈藥和財物一并送歸周青處后,任自強沒多做停留就一人一馬直奔承德而去。 之所以帶上馬,倒不是用它一門心思當做腳力,只是為了身邊有個陪伴而已。孤獨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在夜里的野外,身邊即使只有一匹不會說話的馬,也好過一無所有。 在這兒就多提一嘴有關他的這匹大黑馬的事,這匹黑馬頗是神駿且有靈性,原是偽軍團長賀立威的坐騎。 大黑馬起初剛換了主人后還想耍點小脾氣,但被任自強猶如鐵鑄且生了根的雙腿一夾,大黑馬知道厲害后再不敢造次。 再加上首次長途跋涉跑累了以后,任自強用內力給它按摩一下,小小賄賂了一番,大黑馬舒服過后立馬改換門庭,聽話的一批。 用內力按摩那都是專屬任自強枕邊人的福利,為了博得一匹馬的好感他用此手段也真是沒誰了。 自此后只要任自強一喊剛為它起得新名:“黑子!”大黑馬就會顛顛的跑過來求愛撫。真的,任自強能感受到大黑馬的喜悅。 更有意思的是黑子嘗到甜頭以后還知道投桃報李,溫順聽話就不說了,它還在任自強睡覺時甩動馬尾為其驅趕蚊蠅。 這一幕讓天天伺候黑子的大頭嫉妒不已:“你個沒良心的,我伺候你比爹娘老子都上心,也沒見你對我多好?” 任自強單人獨騎穿山林過草原,不用避諱白天黑夜,撕掉在隊員們面前故作高深說一不二、不茍言笑的偽裝,在藍天白云下自由的奔馳。 興致來了,騎在馬上彈起吉他高歌一曲,“駿馬.......奔馳在遼闊的草原,鋼槍......緊握戰刀亮閃閃,祖國的山山水水連著我的情,絕不容豺狼來侵犯.......” 或是站在馬背上雙臂張開,隨著馬的起伏前進猶如雄鷹展翅飛翔,盡情放肆高喊:“啊喔.......!”別提多愜意了。 “咴兒咴兒.......”黑子仿佛也能感受到新主人的心情激蕩,也跟著撒歡的嘶鳴。 或是除去黑子的馬鞍,來場一人一馬之間的速度友誼賽。當黑子發現主人猶如閑庭信步似的不落下風,它目光中顯露的不甘、疑惑和驚奇的模樣簡直可愛極了。 黑子跑累了,任自強在它面前完全不用藏著掖著,盡情施展空手變物的神技,喂它喝‘黃帝泉’的水,吃鹽巴、黃豆、黑豆、青草混合的精飼料。 而且還毫無保留的把心里的秘密講給黑子聽,包括穿越,目標是喚醒更多被閹割了血性的國人和痛快的殺鬼子,閑暇醉臥美人膝....... 一吐為快,黑子是最好的傾聽者,也只有黑子不會泄露他的秘密。 總而言之,和黑子獨處的這段時光,是任自強來到這世間最為愜意、暢快的時光,即使他和他的紅顏知己同床共枕深入交流時得舒爽也稍遜一籌。 當天晚上,任自強和黑子來到承德以東,開始對承德至凌源之間的鐵路展開破襲。他避開像泉平這類的大站,專門針對無人看守的鐵路下手。 由于三十家子附近的鐵路還沒修復,鐵路上壓根沒有火車往來。 一夜之間,承德至凌源的鐵路線至少有二、三十里長的鐵軌、枕木、路基被破壞殆盡。 尤其是鐵路橋梁處,連橋墩都被砸成碎渣。至于看守橋梁的幾個鬼子兵,更不在話下,都隨鐵軌、枕木深埋在地下。 可憐的三十家子站附近,舊傷未好又添新傷,不僅剛運來的修補鐵路的鐵軌、枕木不翼而飛,而且又被破壞了幾里鐵路。 看天色微明任自強才罷手,騎上黑子施施然進入山林,準備今晚繼續對凌源至朝陽之間的鐵路繼續進行破襲。 鐵路不同于據點,鐵路才是小鬼子的真正運輸命脈。畢竟小鬼子入侵華夏是為了搜刮各種資源,說白了也是為了錢。 鐵路一被破壞,資源運不出去,由此損失的錢財無以計數。這一下算是打在小鬼子七寸聲,把小鬼子打得痛入心扉。 熱河司令官下元熊彌聞聽鐵路又被破壞后,而且破壞的力度是如此之大,他心如刀攪,幾欲站立不穩,瞪著要吃人的眼睛對手下大發雷霆: “你們這幫丟盡帝國臉面的蠢豬,匪徒破壞這么多的鐵路那得動用多少人力物力?難道你們昨晚都喝酒醉死了嗎?對此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手下們一個個垂頭喪氣不語,這點他們也想不通啊! 下元熊彌只好又把滿腔的怒火發泄到承德特務機關長何野三雄少佐身上:“八嘎,你們特務機關都是一群浪費帝國資源的廢物,這么久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查不出來,帝國要你們何用?” 斥罵聲的同時,還伴隨著小鬼子上級對犯錯的下級最樂此不疲并習以為常的事,那就是‘啪啪啪’的扇耳光。 小鬼子軍隊中上下等級森嚴,形式主義在日軍中是一種象征,無論上級說什么,下級一定要服從。 包括打耳光也是如此,何野三雄非但不能躲避下元熊彌的耳光,還要表現出心甘情愿的軍人氣概,一邊硬生生受著,還得嘴里“哈依哈依”的認錯。 不過何野三雄也從下元熊彌話里聽出更深層次的意思,一旦此事再查不出結果,他必將會成為‘替罪羊’。到時候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展現帝國武士精神剖腹謝罪,一是上軍事法庭。 下元熊彌話里的意思不但何野三雄聽出來了,就是其他人也聽明白了,紛紛對何野三雄報以同情或釋然的眼神。 本來嘛,刺探敵人情報是你們特務機關的長項,關我們部隊什么事? 下元熊彌雖然有了‘甩鍋’的對象,但眼前問題還急需他解決。經過簡短分析后認為匪徒既然一晚上破壞了這么多鐵路,還搬走大量鐵軌、枕木,他們又沒長翅膀肯定還在鐵路附近。 于是當即下令:“調集全部機動兵力,圍繞承德至凌源鐵路沿線進行拉網式搜查,即使挖地三尺也要把匪徒找到,不消滅匪徒誓不收兵。另外通知航空中隊,所有的飛機升空搜尋。” 當然老鬼子能當上中將師團長不是無腦之輩,肯定會考慮到凌源至朝陽間的鐵路安全,也安排兵力在鐵路沿線防護。 不過在他認為,依據最近匪徒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規律來看,匪徒繼續對鐵路實施破壞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對鐵路沿線安排兵力歸安排兵力,但不會重兵布防。 再說依靠小鬼子現有兵力,既要安排重兵做拉網式搜查,又要盯防鐵路沿線,小鬼子有日天的本事也很難做到面面俱到。 說實在的,打仗一要靠實力,不是就有那句話叫一力破萬法。再下來就是玩腦子,兵法有云,兵者,詭道也!說得就是這個意思。 任自強原本是隨性不愛動腦子的人,但在進入熱河小鬼子腹地后,真是絞盡腦汁cao碎了心。 為了自己和手下安全恨不得把方方面面都考慮到,血淋淋的教訓他委實承受不起。 所以每行動一步,他不光從自身考慮,也會站在小鬼子角度去考慮問題,猜測小鬼子如何去應對,才不至于身處險地。 因此,下元熊彌的下一步動作他猜對了十之八.九,才會一改往常,有恃無恐的繼續破壞凌源至朝陽的鐵路設施。 何況小鬼子始終認為破壞鐵路者惟有大股人馬才能做到,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是任自強一人所為。 所以小鬼子針對大量人馬搜尋以及防備的出發點就錯了,他們又怎么可能搜尋或防備到單人獨騎的任自強呢? 最為形象的比喻就是小鬼子好比漁夫,漁夫覺得前方水面下有群大魚游動,于是撒下大網企圖一網打盡。 但無奈的是這張大網的網眼實在太大,又撒偏了地方,豈能網住任自強這條大魚。何況這條大魚已經和成精差不多,jian猾似鬼,漁夫只能徒勞無功。 小鬼子還在承德和凌源一線天上地下拉網搜尋無果時,任自強已經轉移到凌源以東,他在望遠鏡中看到小鬼子開始對凌源至朝陽間的鐵路線布防。 不過當發現小鬼子三人一組五人一隊在鐵路線附近構建伏擊陣地,而且彼此站位之間的距離竟然寬達三、四百米,他不禁嗤之以鼻: “茍日的小鬼子,記吃不記打的貨,就派這么點人看鐵路這是看不起誰呢?” 他打定主意,今晚不但繼續破壞鐵路,還要順手好好殺殺小鬼子風頭,要讓熱河的小鬼子以后提起他都嚇得神魂不寧。 當夜色如期來臨,任自強隨意在鐵路上選擇了一處切入點,然后拍拍黑子俊秀的大腦袋道:“乖乖待在這兒別動,等我回來!” 黑子仿佛能聽懂似的,用腦袋蹭蹭任自強的臉,然后聽話的臥倒在草叢中,一動不動。 “黑子真棒!”任自強向它挑起大拇指贊賞的一笑,隨后身子一擰瞬間消失在黑暗中。 有黑夜掩護,他就是暗夜之王,就像幽靈收割機一般,一路平推。所到之處,抬手之間,就如砍瓜切菜般鬼子兵、鐵軌、枕木全都消失不見,路基也猶如狗啃過似的變得坑坑洼洼。 不過這回他沒禍禍的太狠,破壞了十來里鐵路就收手了。然后和黑子匯合,一人一騎掉頭連夜又向承德馳去。 這回他盯上了小鬼子在承德的飛機場,決心打掉鬼子的飛機,省得小鬼子飛機白天在頭頂上像蒼蠅似的嗡嗡叫,雖然發現不了自己,但也煩人影響自己休息不是? 凌源至朝陽間的鐵路當晚又被破壞,而且在鐵路線上埋伏的帝國士兵也消失不見,生死不知,不啻于又給小鬼子重重一擊。 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對于敵人的來無影去無蹤,下元熊彌氣得差點吐血而亡。除了繼續調兵搜尋外實在沒招了,在司令部里只余無力哀嘆:“我面對的到底是什么敵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