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章:自吞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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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金庫,他又把金庫墻上的洞口封上。不過,這次他玩了個小花樣。畢竟封堵得嚴絲合縫,估計鬼子短時間無從發現。 他還指望正金銀行和宮本小鬼子玩一出狗咬狗呢,發現不了那就不好玩了。 而且金庫守衛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到時候世人皆知是鬼子里出了內鬼,內外勾結,鬼子想撒氣都沒地兒發,保準幸災樂禍的人不知凡幾。 所以,他故意留了個一毫米薄的縫隙,而且補上的混凝土石柱只有二十公分厚,好讓外人看起來是人力所為,別再疑神疑鬼。 從地道退出時,他又拿出工兵鏟,好一陣在光滑的洞壁上劃拉,搞得想那么回事才罷休。 回到地下室又一路倒退著打掃干凈自己留下的腳印。 不得不說,任自強做賊多了,反偵察意識也強了,細節方面考慮的也多了。 當然,這也是他想給宮本小鬼子玩一出‘移花接木’栽贓嫁禍所致,像打劫湯大虎他就沒怎么在乎留下痕跡啥的。 離開宮本家繞了一大圈,先到海河邊找個僻靜地,把儲物戒里兩根長土柱子和土石輕輕溜進海河,順手挖個大坑再把一狗十四具鬼子尸體深深埋在河邊。 儲物戒里還放了不少王妮和李雪梅做的美食,雖然明知道無礙不會相互污染,但鬼子尸體多放一會兒總覺得膈應人。 不覺間時間過得真快,回到酒店已是凌晨三點多。畢竟是首次搶銀行金庫,以后好長時間都不用為錢cao心了,任自強沖完澡后依然興奮不已毫無睡意。 收獲如此豐厚卻無人可以分享傾訴,心中那個寂寥啊無法言說,迫不及待想找個空曠無人的所在,盡情嘶吼吶喊拳打腳踢一番。 即使這會兒凱瑟里依舊酣睡未醒,他也顧不得了,抱著她又胡天胡地折騰起來。 “mygod!你是蠻牛嗎,怎么又來了?”勉力睜開眼的凱瑟琳只余無力的扶額哀嘆,任其擺布。 “嘿嘿......!”任自強報以涎著臉且得意的壞笑,好一番春風得意馬蹄疾。 天亮了,上班時間已到,兩人還在酣睡。 而此時,解放路正金銀行也迎來新的一天。銀行鬼子總經理躊躇滿志昂首挺胸帶著一大票人來到地下金庫,這是總行每天例行向津門下轄各個支行派款的工作。 派完款后清點無誤,金庫內外值守了一夜的警衛才可以換班。 當打開厚重的金庫大門,空空如也的金庫令總經理如遭雷擊。他木木的呆愣一會兒才醒悟,轉身劈手抓住金庫外守衛的衣領,‘啪’狠狠一巴掌扇在守衛臉上,接著一把扯過守衛指著空空蕩蕩的金庫瞪著要吃人的眼光道: “八嘎!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守衛一臉驚懼的看著人財兩空只剩鐵架子的金庫:“?” “錢呢?”其余人等看著金庫一臉茫然。 “金庫這是被盜了嗎?”有鬼子醒悟的早,不可置信道。 經過一番問詢,失魂落魄的鬼子守衛壓根對金庫內發生的一切說不出個所以然: “我們確實不知道啊!” “一點沒聽到動靜!” 包括外面的層層守衛也是如此說。 ...... 現場一時半會憑他們也發現不了異樣,再說他們也不敢過于破壞現場。 問題是金庫里四名活生生的守衛和錢全不見了,鬼子總經理心里咯噔一下,聯想到一個月多前日租界發生的幾件懸而未決的詭異事件: 煙土商人藤井人財失蹤案,三井洋行人貨失蹤案,還有警署和憲兵隊大批人員、物資失蹤案。 以及也只有到他這個地位才清楚事關駐屯軍軍火庫爆炸案的真正秘辛,大批軍火沒有損失在爆炸中,而是奇怪的不翼而飛。 “天照大神啊,不會是那個魔鬼又來了吧?”鬼子銀行總經理一陣失神。 有困難找警察,專業的事還需專業的人解決,還算清醒的鬼子總經理最后不得不面對現實: “封鎖現場,所有人不得外出,通知所有營業點暫時關門歇業,我去向上級報告!” 不關門沒辦法,金庫里一毛錢都沒有,拿什么應對儲戶的提款。一旦金庫沒錢的事傳出去,那儲戶還不瘋啊? 鬼子正金銀行畢竟是半官方機構,即使它在英租界,報告的首選對象也是鬼子領事館,然后是國內橫濱總部。 在沒有專業人員勘察下,鬼子總經理只是報告了銀行金庫失竊的事實,并沒把自己的懷疑也報告上去。 何況以小鬼子一貫家丑不可外揚的心態,金庫失竊案他哪敢報告給英租界工部局知道,工部局一旦知道就相當于金庫失竊大白于天下。 由此造成的種種惡劣后果不是他這位正金銀行津門負責人能承受的,出了這么大事,他已經看到死神再向他招手。不過,他不替自己考慮,也得為家人考慮吧。 接替川越茂那個倒霉鬼新上任的鬼子總領事小川正男,這段時間一直沉浸在‘摘了個大桃子’的狂喜中。駐屯軍司令美津梅志郎搞的“何梅協定”,對他來說等于是不費吹灰之力送上門的大功勞。 結果驚聞正金銀行金庫失竊又使他猶如從天堂猛然被打落地獄,忙一邊通知駐屯軍司令美津梅志郎,然后急吼吼帶著專業破案人員趕往英租界正金銀行。 專業人士出手,自然很快發現任自強故意留下的破綻:“這里有地道!” 然后順著地道摸查到宮本小鬼子家,發現已是人走屋空。 好嘛,事實俱在容不得人多想,至少初步可以確定,這是一起有預謀內外勾結偷盜銀行金庫案。 至于宮本小鬼子是怎么把那么多錢運走的,一夜時間過去什么都有可能。 自然,也沒人再懷疑到任自強這位神秘人身上。 鬼子總經理猶自不敢相信這個事實,雙目無神喃喃道:“宮本怎么可能會這么做?他是我的好朋友啊,昨天下午來存錢時我們還一起喝茶呢?”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頓時讓小川正男抓住把柄:“把他給我抓起來,他也有內外勾結的嫌疑。” 接下來自然通緝追捕宮本小鬼子一行人的去向,這又得麻煩英租界工部局,在英租界小鬼子可沒執法權。 偷盜銀行金庫的罪名還不能實言相告,胡亂隨便按一個攜巨款潛逃的罪名就夠了。 有小鬼子總領事親自報案并施加壓力,英租界工部局自是不敢怠慢,當即安排人嚴密排查布控。 然后是法租界、意租界全都如此安排,租界之外自有小鬼子駐屯兵親自出馬,一場聲勢浩大的‘狗咬狗’大戲自此拉開帷幕。 當然這都是做無用功,宮本一家和四名守衛都在海河邊十米深地下埋著呢,想找到他們無異于登天。這又是一起‘無頭公案’,已是板上釘釘。 正金銀行金庫內外勾結失竊案對銀行內部人員依舊下了嚴密的‘封口令’,避免影響銀行聲譽,出現儲戶瘋狂擠兌的現象。 這次金庫里日元、美金、英鎊等現金,還有大洋、黃金總計一億多日元被席卷一空,等于正金銀行幾十年在華北經營成果毀于一旦。 如果金庫被盜的消息傳出去,起碼在華北再無正金銀行的立足之地,而且在華夏的正金銀行網點都會受到波及。 其次以總部過來檢查為名只存款不放款三天,為銀行籌集抽調款項留出時間。津門正金銀行失竊了還不至于使其破產倒閉,鬼子丟不起那個臉。 就這還沒完,又對所有剩下的鬼子安保嚴格審訊排查,這么多安保,宮本不可能只收買了區區四位安保。 好嘛,還沒等命令下達,先是鬼子安保負責人知道自己失職之罪難逃,剖腹以謝罪。 有一個帶頭,昨晚值班的安保那是有樣學樣,一會會兒剖腹、吞槍自盡了十幾個小鬼子。 正應了任自強離開金庫前的那句話,這幫鬼子安保連今天日落都沒看到,更別說看明天日出了。 由于鬼子打碎了牙齒往自己肚里吞,自吞苦果。再加上處置果斷應對得力,銀行金庫失竊事件短時間內沒被外人所知。 來銀行辦業務的人除了覺得保安更加嚴密和氣氛有些不對勁之外,怎么也不會往銀行被盜方面想。這么大銀行會被偷,說笑呢吧? 即使來取錢的被告知三天內不能取錢,在小鬼子畢恭畢敬一個勁鞠躬道歉之下,那點不滿也煙消云散。有這么大銀行杵在哪兒,三天還是能等的。 由于排查極為嚴密,利順德酒店也未能幸免,任自強也是因為臨檢被酒店管家叫醒的。至于凱瑟琳,你除非在她耳邊放爆仗才能醒來。 他一聽是關于抓小鬼子逃犯,登時明白是自己的‘移花接木’計劃起效了。 作為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他裹了裹睡衣打了個哈欠打開門:“房間就倆人,你們隨便查!” 占足了便宜,他才不會發牢sao說怪話對巡警打攪好夢表示不滿,那純屬無腦行為。還嫌自己身上閃光點不夠多是咋滴? 所以說寧惹君子莫惹小人,惹了這些底層的馬仔,他就是對你多關注幾眼,就能讓你煩不勝煩,說不得還能壞你大事。 因為任自強也清楚,自己做過的事并不是天衣無縫,禁不住有心人細查。 就像湯公館失竊案,你剛打聽過其人,接著又去意租界湯公館門前溜達一圈,結果晚上他家就出事了。 不說正金銀行金庫失竊與你有關,但就宮本小鬼子剛和你因為差點撞車發生過節,結果晚上人家一家也失蹤了。 這也太特碼巧合了,要說這些事和你沒關系,你身上沒疑點?說出去能有人信嗎? 不懷疑便罷,只要懷疑到你身上,有心人拿鞋印一對比,就會發現,臥槽!巧合也太多了吧,鞋子都一般大小。 此事再傳到小鬼子耳里,任自強在日租界留下的痕跡更多,壓根不經查,那他可真成了眾矢之的。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該配合就配合。 有凱瑟琳這位美國妞相伴,再有管家以及相鄰房間房客證明,自然萬事大吉,任誰也不會懷疑到他身上。 何況這是在查小鬼子逃犯,關人家年輕情侶什么事。 一干英租界巡捕只有羨慕嫉妒的份,說不得還有華人巡捕暗暗為任自強點贊:“哥們兒,還是你牛叉,真替咱們華夏男兒爭氣,竟然把米國妞干得下不了床!” 巡捕走后任自強繼續睡,一覺睡到快吃午飯才被凱瑟琳鬧醒。 凱瑟琳倒不是生氣他不憐花惜玉,不分時間折騰個沒完沒了。男人是她自選倒貼的,又是兩情相悅,明知是自吞苦果也心甘情愿。 要不說她是美國妞呢,天生就有一股不服輸的勁頭,有本事你就干死我,其他別嗶嗶。 她幽怨的是:“親愛的,你看我腿軟的都走不動道,下午還怎么去塘沽港接晴晴啊?” “嗐!我當是什么大事呢,沒關系,等吃完午飯我讓你嘗嘗我的‘按摩大法’,保管你一會兒就生龍活虎。” 結果在任自強一通使用內力按摩下,凱瑟琳舒服的直哼哼,像迷妹一般道:“親愛的,你簡直太神奇了!有你在身邊我以后再也不怕累了!” “哼,你人長得美想的還挺美?你當我的‘按摩大法’是大白菜呀?我告訴你,這種按摩方法我不能經常施展,做得多會讓我的功夫退步的。” “哦,那就算了!” 按摩完畢,凱瑟琳渾身酸軟盡去不說還又動情了,想說要又不敢,只用一雙欲滴出水的美眸頻頻放電。 “你可別再發sao了,等接到晴子晚上咱們再繼續。”任自強豈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啪”既好氣又好笑的在她雪膩如玉的翹豚上給了一巴掌,翹豚顫動不止。 “啊,你難道今晚不陪晴晴嗎?”凱瑟琳聞聽頗有些驚喜交加。 “嘿嘿,晚上你就知道啦!”任自強賣了個關子。 “啐!”凱瑟琳心如明鏡,她羞澀的輕啐一口,弱弱道:“你別打齊人之福的主意,我接受不了。” 說罷她鼓起勇氣支吾道:“我.....我陪你們吃過飯,我....就回家去睡。” “死鴨子嘴硬!”任自強心里腹誹了一句,嘴上卻極力挽留道:“何必回家呢,這里臥室好幾間,不在一起睡不就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