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二章:殺雞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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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交易地點,已經完事的劉柱子像犯了錯的孩子低著頭走到任自強面前:“對不起,強哥,我們沒辦好,讓您失望了!” “行了,臭小子,你裝什么蒜?煙土這玩意我也不懂,就是我親自來也不見得有你們做得好。” 任自強笑罵了一句,接著問起最感興趣的話題:“收獲怎么樣?” 劉柱子見他絲毫沒有怪罪,立馬眉開眼笑,先從口袋里掏出一大把金鎦子、扳指、玉墜、玉牌等物件奉上: “強哥,這是三個老家伙身上扒下來的,能讓他們隨身攜帶,絕對是值錢的玩意。還有姓王的帶來買煙土的三十萬大洋,一分不少都裝在箱子里。” “另外在姓侯的和姓孫的身上搜到銀票共計有二十五萬大洋,其他人身上零零碎碎有四千多塊大洋。” 任自強滿意的點點頭:“嗯,不錯,不錯。” “強哥,這才那到哪兒,保定府的人都知道這三個老家伙產業眾多,南關那片的煙館、青樓都是他們的,還把持保定府下屬各個縣的煙館,真特瑪肥得流油。” “我都和他們談好了,這次他們每人愿意再拿五十萬賠禮贖命,另外煙土他們也包了,三家合起來再給一百萬。” “柱子,我聽你的意思是準備留他們一條狗命?” “強哥,不放咋整?我本來也想等錢到手把他們一殺了之,但又一想,他們三個在保定府財雄勢大,背景深厚,咱們真要是把他們殺了,不啻于把保定府的天捅個窟窿?我擔心官府真要追究起來,咱們扛不住啊?” “也是,看來自己想簡單了。”任自強若有所思。 這次可不像洗劫陳莊集的陳家,放點煙霧.彈迷惑一下,再制造出不在現場的證據,就被官府輕飄飄放過。 畢竟現在自己在保定府的底細都被他們摸得一清二楚,真要殺了他們惹得官府追究起來。 他無所謂,但劉柱子陳三的親人還在保定府,還有宋瘸子、大丫二丫他們呢?他們必將首當其沖。 不到萬不得已,任自強還真做不到眼睜睜看著他們這些無辜之人受到波及。 由此一來,劉家堡和野狼寨也將大白于天下,擺明了要做好和官府掰掰腕子的節奏。 凡事都怕‘認真’二字,任自強雖然不怕官府,但官府真像癩皮狗似的死纏著不放它也煩人不是。 何況自己培養的人是打鬼子的,平白損失在內耗上算怎么回事?這違背他和當下官府井水不犯河水的初衷。 老話說奪人錢財如殺人父母,放他們回去,他們難道就會甘心挨敲詐而不報復嗎? 何況又打傷了他們,還殺了他們那么多手下,這梁子可是結得不淺。 思來想去,任自強陷入進退維谷。 既然想不通,索性不想了,他問起另一件事:“柱子,土匪的事問清了嗎?” “強哥,問清了,候孫兩人勾結土匪董大疤瘌……” “是董大疤瘌那股土匪?你沒聽錯?”任自強一聽忙打斷道。 劉柱子不明白任自強怎么突然間對董大疤瘌感興趣,詫異道:“強哥,這還有假?董大疤瘌常年流竄在滿城和易縣交界地帶,劫掠商旅,殺人奪財、綁票,搶女人,無惡不作,是保定府有名的一支悍匪。” “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任自強一陣大笑,太特么巧了,剛答應郭民生收拾董大疤瘌,沒想到這么快他就送上門。 他問道:“董大疤瘌在那兒埋伏問清了嗎?他帶了多少匪眾?” “他們也不清楚,只知道董大疤瘌已經在周圍安排了眼線跟蹤,肯定會在我們回程的路上設伏。等伏擊成功后,董大疤瘌會派人和候、孫兩人聯系,按照約好的分贓。” “回程的路上設伏?”任自強心中頓時有了計較。 劉家堡到保定府的這條路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一路上適合伏擊的地點他無非就那么幾處。 再拋開伏擊地點要遠離人煙等因素,設身處地站在土匪角度考慮,他有六七成把握確信土匪會在離這里十來里地遠的野狐溝設伏。 野狐溝長五百多米,大路從溝底通過,兩邊是四五十米高長滿樹木和野草的山丘。 出了野狐溝再往前十來里地才是陳莊集,除非陳莊集有人去保定府辦事,平時鮮有人跡過往。 董大疤瘌肯定認為劉柱子一行人剛完成交易回家,正處在正放松的時候,他們再突然發起襲擊,絕逼能大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你既然想螳螂捕蟬,那我就給你來個黃雀在后。” 事不宜遲,任自強當即決定先打掉這股土匪,等打完土匪再考慮其他。 他吩咐道:“柱子,你帶十五個兄弟跟我先去收拾董大疤瘌,選槍法好見過血的。陳三和剩下的兄弟看好這些肥羊,等我回來再做打算。” 等劉柱子把人集合到位,任自強吩咐他們用樹枝和野草在身上做好偽裝,不要走大路,從路兩旁野地里趕往野狐溝。 有路兩旁的灌木和野草遮掩,如此偽裝不到跟前別人幾乎發現不了。 而他自己騎馬先行一步做好偵查,順便排除土匪沿路安排的眼線。 安排完后,任自強向做好偽裝的劉柱子和隊員們手一揮:“以急行軍速度向野狐溝開進,出發!” 說完他翻身上馬,一騎絕塵而去。 此時天空萬里無云,日頭已經西斜,再有兩三個小時太陽就落山了。大路上也是半個人影也無。 不過這會兒的溫度依舊是一天中最高的,馬剛剛疾馳了四五里,渾身熱得已是大汗淋漓。 任自強有點心疼身下馬兒,于是放緩馬的腳步,任其小跑前行,一邊走一邊拿出望遠鏡向前方觀看。 慕然間,前方一公里半遠的地方,鏡頭里出現兩人坐在路邊樹下,旁邊還有三匹馬在幾米遠處吃草。 乍一看這兩人像是因為天熱,坐在路邊樹下乘涼休息聊天。 再仔細看,發現兩人時不時仰起臉對著天空說話。 “兩個人三匹馬,馬背上也沒貨物啥的?”任自強一時疑心大起,順著兩人的目光把鏡頭上移,才發現他倆頭頂的樹干上還站著一人,正藏身茂密的樹葉中,手搭在眉間向自己處張望。 “臥槽,看來這三人是土匪的探子無疑。” 又仔細看了一遍,沒發現三人身上或附近有槍,倒是像帶著短刀之類的冷兵器。 這下任自強放心了,繼續催馬小跑前行,邊跑邊給儲物戒里的盒子炮、花機關、輕機槍上好彈匣,打開保險。 又給手指頭上套上兩個黃澄澄的大金鎦子和綠玉扳指,腰帶上掛上白玉佩。 他皮膚油光水滑,身穿敞懷的白綢上衣,黑緞子褲,再這么一捯飭,配上高頭大馬,十足的公子哥樣。 行至離兩人三百米處,看到樹下兩人站了起來,樹上的人也隱身樹干后,露出半邊臉。 任自強此時也佯裝看到有人,喜不自禁,催馬快跑起來。離得越近,明顯發現樹下兩個土匪有戒備的神色。 離了還有二十多米遠,他當做不知道樹上有人,滿面笑容向兩人招手問道:“兩位老哥,你們是陳莊集的人吧?我從保定府來,請問陳莊集離這里還有多遠?” 兩個土匪明顯被任自強手上的大金鎦子晃花了眼,兩眼放光,都忘了回答。 何況打眼一瞅,也能看出身上不像藏有武器,馬背上除了馬鞍也別無他物,倆土匪明顯放松了警惕,摸向腰間的手也放了下來。 “這鬼天氣,真特瑪熱啊!還是你們會享受,我就不應該這么熱出門。” 等馬到兩人跟前,他一邊自怨自艾,一邊翻身下馬,繼續問道:“老哥,帶水了嗎?給我點,快渴死我了,我的馬也渴了。放心,不白喝你們水,這是賞你們的。” 任自強擺出一副趾高氣昂不差錢的模樣,邊向兩人靠近,邊從口袋里掏出一根小黃魚。 手上黃澄澄的小黃魚加兩個金鎦子和大拇指上綠油油的玉扳指,已牢牢吸引住兩個土匪的目光。灰撲撲的儲物戒反倒變得不起眼。 “有水!有水!”倆土匪饞涎欲滴,忙不迭點頭。 “那太好了,給!”任自強手輕輕一抖向倆土匪拋出小黃魚,在倆土匪欣喜若狂手忙腳亂接小黃魚時,閃電般打出兩拳。 “通通。”兩聲悶響,倆土匪胸口塌陷,幾乎齊齊倒飛出去,重重撞在身后腰粗般的大樹上。 余力未盡,撞擊的力道太大,大樹跟著劇烈晃動,竟然冷不防使樹上的土匪站立不穩掉了下來。 “草,省了老子一腳。”任自強收回踢向大樹的一大腳,腳尖輕輕一點樹身,避開倆土匪口中如噴泉般的鮮血,抓住樹上掉下來土匪的兩只胳膊。 “咔吧咔吧”兩聲把土匪的兩只胳膊卸了。那倆土匪死得不能再死,總要留個活口問話吧? 土匪也由嚇得哇哇大叫變成凄厲的慘叫:“啊……!” “閉嘴!”“啪!”任自強一個大嘴巴子糊上去,土匪面容扭曲,瞪著一雙恐懼的眼睛,滿口冒血,慘叫聲戛然而止,。 “想死還是想活?”任自強惡狠狠看著土匪,氣勢外放。 同時,手上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刀尖戳進土匪臉上一公分深,有血從從刀尖處冒出。 在氣勢和刀子雙重威逼下,豈是一個小土匪能擋得住的,他嚇得都尿褲子,結結巴巴道:“爺…,饒…饒命!不知…小的…小的哪里冒…冒犯英雄!” “董大疤瘌在哪兒?” “董老大在……”話說一半,土匪頓了一下,眼神一凝忙搖頭:“好漢爺,我不認識什么董大疤瘌!” “不說是吧?那就被怪我手黑嘍!” 任自強陰測測一笑,“嘶啦”扯下土匪身上半副衣襟,團成一團塞進他嘴里。 接著腳尖用力踩在土匪左腳腳趾處,挨個腳趾碾磨。 無視土匪翻著白眼像抽筋般亂扭,身上大汗淋漓像水洗過一般,硬是一鼓氣踩碎左腳全部腳趾。 接著任自強把腳尖點在他右腳上,才抬頭威脅道:“不說的話,我就把你的骨頭一寸寸踩碎?” “嗚嗚……”土匪涕淚橫流,頭點的如雞啄米。 接下來自然是竹筒倒豆子,董大疤瘌長什么模樣,帶了六十三個土匪,在野狐溝山頭樹林里等消息,想知道的一概都知道了。 問完消息本想留土匪一命,但又一想,讓他活下去也是個殘廢,純屬浪費糧食,索性給他個痛快得了。 然后他從儲物戒里取出避彈衣穿上,換了身美式軍服,又割了些野草做好偽裝。 這下是保險了,就是熱得不行。但為了小命多一些保障,這點罪不算什么。 劉柱子一行才氣喘如牛,姍姍來遲。 任自強又把任務分配一下,他會從正面潛伏上山,擒賊先擒王。 安排劉柱子帶著全部隊員分散在野狐溝山丘后埋伏,防止土匪逃脫。 不過,事實證明,他過于高看董大疤瘌一眾土匪了。 當他一路小心翼翼,隱藏行跡,幾乎以匍匐前進的姿勢爬上山頂,看土匪們躺在林蔭下,大都在呼呼大睡,幾無警惕和防范之心。 任自強幾乎氣炸了,還以為董大疤瘌多厲害呢?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 因此,他既不廢話也不刻意隱藏身形,當即掏槍對著董大疤瘌四肢就打。 他可不會傻到先警告一聲,“通通不許動”,給土匪們應對時機。想必醒悟過來的土匪看他勢單力薄,必將狗急跳墻,一起向他摟火。 在敵人集火攻擊下,強如任自強也只有狼狽不堪東躲西藏的份。所以,攻其不備,擒賊先擒王才為上上之選。 董大疤瘌很好認,他右側頭皮有塊巴掌大的地方油光锃亮沒長毛,不要太顯眼。 之所以沒一槍打死董大疤瘌,是因為他還惦記董大疤瘌的私藏呢! 由于他相當于有連續不斷的‘無盡子彈’射擊,且槍法奇準無比,剩下反應過來的土匪誰掏槍誰死,誰跑誰死,簡直就像打地鼠游戲一樣。 半分鐘之內,連續打死二十多個亂動的土匪,再加上領頭的董大疤瘌也被打殘,其他土匪紛紛趴在地上再不敢妄動還擊,抖得像受驚的鵪鶉一般。 在任自強喊了一嗓子:“扔掉武器,投降不殺”后,土匪們就像奉若圣旨,齊刷刷把身上武器扔了一地。 為表明身上確實沒藏有武器,衣服脫得只剩下一個大褲衩。 等劉柱子等人上來,只余打掃戰場,押著俘虜埋死人。 沒有表現的機會,劉柱子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幽怨無比。其余十五個隊員則歡欣鼓舞,對任自強敬若神人。 而當毫發無傷的任自強一行,把董大疤瘌一眾服服帖帖嚇破膽的土匪帶到三位煙土老板面前時,三人一時驚懼到了極點,這還是他們所認識的叫花子嗎? 尤其是素來和董大疤瘌勾結的候、孫兩人,看到董大疤瘌被折騰的奄奄一息的凄慘樣,外加任自強看他們目光不善,自知不妙,更是磕頭如搗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