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章:純潔得一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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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倒沒什么,任自強的心思都放在安慰哭泣不止的劉思琪身上,沒做他想。 但時間一長,在他聞言軟語安慰下,劉思琪由大哭到抽泣,漸漸安慰的意思就變了。 之所以意思會變,也有其不得不說的原因。 一是兩人身上不著一縷,而且肌膚相親,眾所周知,異性相吸,抱這么久不出事才怪。劉思琪雖然還在嗚咽,但身體明顯漸漸發(fā)熱。 其次兩人的姿勢很怪異,像極了閨房之樂中的‘老樹盤根式’。尤其是劉思琪抽抽搭搭,嬌軀輕顫不止,這動作簡直要人親命。 大家自行腦補,這里就不多做描述了。 最后還是怪任自強守不住本心,做不來‘柳下惠’呀!他原本就野火焚身,需求強烈的一批。佳人在懷,他忍得都要炸裂!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有花堪折直須折,都這樣了還要啥自行車啊! 除去貞潔不說,劉思琪絕逼是他來到這世上的最佳床伴,他滿意的不得了。 再有這是啥時代?是視人命如草芥的亂世!等小鬼子全面侵華,更是變本加厲,能活過今天都不敢保證明天還能喘氣。 所以任自強的理智逐漸被本能所取代,想辣么多干嘛?珍惜現(xiàn)在,及時享樂才是真。 他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撫慰的手也變得不規(guī)矩起來,不由之主開啟攻城掠地模式。 劉思琪也不是木頭,她察覺到任自強的異樣,更不會拒絕,在懵懵懂懂中任其施為。 再聽到他說出:“思琪,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 劉思琪更是心花怒放,由被動變得主動,開始生澀的迎合。 搞得任自強很奇怪:“這丫頭好似沒經(jīng)驗似的?青木小鬼子到底再搞什么名堂?難道只是一味地發(fā)泄**嗎?” 更令他驚奇的還在后頭,當(dāng)二人水到渠成,陰陽相濟時。 以他領(lǐng)略數(shù)以幾十計處子之身老司機的經(jīng)驗來看,曲徑通幽、層巒疊嶂之處,由于人跡罕至導(dǎo)致他艱難前行。 劉思琪這丫頭很堅強,不發(fā)一聲,但她峨眉緊湊,痛楚的表情瞞不了人,再看到一朵紅梅綻放時。 他腦子轟得一下亂了:“怎么可能?青木小鬼子會這么好心?” 都這樣了,任自強猶自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等劉思琪漸入佳境,飄飄欲仙時,他試著運轉(zhuǎn)內(nèi)力。果不其然,內(nèi)力在兩人身體里運行一周后,具有明顯恢復(fù)和加成。 鐵一般的事實面前,思琪依然是完璧之身,容不得半點質(zhì)疑。 “臥槽!青木小鬼子,我真特瑪感謝你八輩祖宗!”任自強欣喜若狂,如獲至寶。 踏怕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簡直想什么來什么! 內(nèi)力損耗過巨,而且增長緩慢幾乎成了他的心病,這是他在亂世得以保命的底氣所在,由不得他不上心。 而和處子之身陰陽相濟,則成為有助于內(nèi)力快速增長的最高效手段。所以他才涎著臉向晴子主動求歡,小鬼子女人嗎,上了就上了,不存在多少負疚。 你讓他別有用心去禍禍同胞良家女孩,他還怕天打雷劈,良心過不去。 好在這是民國,青樓開得明目張膽,他不是沒想過,一擲萬金,去踅摸幾個‘清倌人’開個苞。 入鄉(xiāng)隨俗,無關(guān)乎道德,為了能更好更多的殺鬼子,拯救萬民于水火,他只能出此下策。 誰能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天上掉下個劉思琪,正好彌補了缺憾。 任自強這一激動,一分心,好嘛,這功也運不成了,也停止了動作。 辛虧運功對他來說,已到了收發(fā)由心的地步。否則,突然來這么一下,絕逼要走火入魔。 如此一來,卻把劉思琪晾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那叫一個難受。 “強哥!”她媚眼如絲,滿面酡紅,忍不住羞羞提醒一聲。 “思琪,我的好思琪,我愛死你了,思琪寶貝……” 任自強回過神來,欣喜與感激之情溢于言表,rou麻的情話不要錢的送上,雨點般親吻落在劉思琪紅唇、臉頰、額頭…… “思琪,你是個純潔的好姑娘,能得到你的厚愛,我任自強何其榮幸!” “你放心,只要我在一天,我就會好好疼你,寵你,讓你快快樂樂,美美噠!” 愛就一個字,卻很難說出口,非不愿也,實不能也,畢竟沒到那份上。 “嗯,強哥,我知道你是好人!”劉思琪發(fā)自肺腑的笑顏如花,雞凍的顫栗。 哈,這就發(fā)了一張好人卡! 接下來自是重整旗鼓,再赴巫山云雨。這次任自強可不像剛才,只為滿足自己的需求,而是使盡渾身解數(shù),對她百般溫柔,千般蜜憐。 這次,劉思琪才算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溫柔恩愛,渾身軟的象水一樣,爽的飛起,身心俱醉,腦海里不由浮現(xiàn)出一句話:“做強哥的女人真好!” 任自強也趁機再次運轉(zhuǎn)內(nèi)力,沉醉于內(nèi)力逐漸充盈并壯大后非同一般的爽感。 內(nèi)力在兩人身體里循環(huán)往復(fù),劉思琪也得以伐毛洗髓,本是雪白的肌膚逐漸被毛孔里沁出的污物所覆蓋。浴室里原本清香怡人的空氣也變得渾濁不堪,腥臊難聞。 等內(nèi)力增無可增,任自強才緩緩收功,當(dāng)即打開窗戶換氣,并為還處在云里霧里的劉思琪清潔身體。 洗去污物,方顯露芳華,原本勝雪的肌膚,此時猶如極品羊脂玉般晶瑩剔透。 她這才悠悠醒轉(zhuǎn),一雙脈脈含情的秋水剪瞳,道不盡欣喜與柔情。 既有初為人婦的嬌媚,又有脫胎換骨般的新生,美艷不可方物。 劉思琪都成了自己的女人,任自強也沒啥不好意思的,把心中所藏不解和盤托出。 通過一問一答,疑惑盡解。他根據(jù)小鬼子做派推斷:“看來羅長春所說青木小鬼子不能人道,這話并不是空xue來風(fēng)。” “思琪,青木小鬼子也沒有侵犯其他meimei嗎?比如用其他方式。”任自強比劃了幾個吃瓜眾都明了的手段。 “強哥,我可以確定他沒這樣做過。”兩人探討這些私房話時,劉思琪很淡然。 “那這么說來,你們豈不是都是清白之身?”任自強一時被驚喜沖昏了頭腦,喃喃自語。 “我們被青木小鬼子如此羞辱,哪還有清白呀?”劉思琪很是幽怨和不解。 畢竟在當(dāng)下,民風(fēng)還未開化,她雖然十幾歲就被幽禁,但作為女孩該懂的還懂一些。 女孩家別說被男人褻玩看光身體,就是看到光著的腳丫和胳膊,也有傷風(fēng)化。 “不不!思琪,你們在我眼里依然是清白的,純潔的。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都忘卻吧,就當(dāng)被惡狗咬了一口!” 任自強緊緊抱著她好言勸慰,他當(dāng)然不會傻得說出,我只重視那一層膜之類不著調(diào)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