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再接再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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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離開時任自強不用翻墻了,晴子親自相送到后門。說送不如說是任自強一路抱著她吻著她,還對她上下其手來到后門。 等他放下晴子時,小女人被逗弄的面若紅霞,嬌弱無力,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沒一屁股坐在泥水里。 任自強溫柔的拍拍她的小臉:“現在你就是這家的主人,把秋山的房子收拾干凈,洗白白等我回來!” “哈依,先生,晴子一定恭候您回來!”她滿懷欣喜又是一鞠躬。 等她抬起頭來,任自強已經消失在黑暗中。晴子摸著發燙的小臉癡癡凝望半晌,才關上門。踩著木屐的腳步輕盈歡快像只小鹿,哼著小曲忙活不提。 在黑夜中,任自強就像一只兩眼發亮的貍貓,又像一陣輕風,奔跑在濕漉漉的石板路上,幾乎不帶半點聲響。 已經凌晨四點多了,天空中要沒陰云遮擋的話,東方都該亮起魚肚白。 任自強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路都不帶停歇,一氣趕到黃九住的小院外。 他凝神細聽院子里還沒動靜,隨即悄無聲息翻進院子。現如今他的視力和感知都大大增強,視黑夜幾如無物。 一進院子他就聽到大門左手邊廂房里有此起彼伏的微弱鼾聲,想來黃九的兩個護院還在酣睡。主房有點遠,黑漆漆一絲光亮也無,也不知道黃九在不在? “不管了,先從后主,收拾掉兩個護院先!” 任自強打定主意,無聲無息來到廂房門前。一看,他犯了難,門從里面被頂住了。 有心學古裝劇中翻墻越戶之輩開門手段,用刀尖插進門縫慢慢挪動門栓。可他沒練過不熟練,何況時間耽誤不起。 破門而入更不可取,那動靜多大啊,估計滿院子人都能吵醒。看看窗子,不巧得很,可能是因為下雨關上了。 正無計可施時,突然聽到房間里有動靜,有人起來向門口走來。任自強立馬貼在門邊,屏聲息氣。 “咣當”一聲輕響門栓拉開,“吱呀”門開了。從屋里出來一個哈欠連天的護院,剛出門正準備伸個懶腰呢,卻被任自強疾如閃電般的一掌跟切在頸動脈上。 護院哼都沒哼一聲,即將癱軟的身子順手被任自強扶住輕輕靠墻放倒。 這兩個護院他暫時不能直接滅殺,想留個活口,打聽黃九的情況。 放好護院,任自強直接竄進屋內,順手掏出短刀。他已經看到另一個躺在炕上的護院有了警覺,正準備翻身起來。 還不等護院起身,冰涼刺骨的刀刃已經壓倒他脖子上,隨即他的手腕已被別在后背,聽到一聲低喝:“閉嘴,別動!動一動要你的小命!” 護院渾身汗毛倒豎,驚懼之色溢于言表,渾身僵直再不敢動分毫。 “冤有頭債有主,我是找黃九的,你乖乖聽話我不殺你,我問你,黃九在不在?” “在……九爺在呢,他在主房!” “就他一人嗎?你別想騙我,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任自強刀尖一遞往前進了一厘米。 護院感到脖子上刺痛忙道:“爺,就他一人,他的主房從不讓我們晚上進去。” “呵呵,算你識趣!”任自強輕笑一聲。 “爺,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有假話讓我不得好死!”護院發誓道。 “你跟了黃九多少年?” “有七八年了。” “這么久?那說明你知道他不少事吧?” “知道,知道,爺,您盡管問。” “黃九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保定府的籃桿子,總團頭。” “他來自哪里?” “他說他是秦皇島人,流落至此。” “你知道他是怎么當上總團頭的?” “我聽說是上一屆總團頭讓位給他的,不過……”護院遲疑了一下。 “說實話,別吞吞吐吐!”任自強握刀的手加點力。 “我說、我說,這也是我聽說的,有傳言說上一任總團頭是被黃九殺人滅口了!” “黃九在保定府的后臺老板是誰?你見過嗎?” “他的后臺老板?這我沒聽說過。” “那他和保定府有權勢的那些人走得近,關系好你該知道吧?” “爺,他平常沒和有錢有勢的人來往,這個院子能來的人就黃三他們四個大團頭,其他人很少來。對了,有幾個東洋人偶爾會來。” “你沒見過黃九的家人?” “沒有,他一直是一個人,有傳言說他那玩意以前受過傷,早都不能人道了。” “哦!”任自強一回想,黃九面色有點青白,胡茬子都沒有,好像和太監的描述挺像。 “黃九身手如何?” “沒比劃過,我看他會東洋拳法和刀法!” “你怎么知道是東洋拳法和刀法?” “我在北平見過東洋人開的武館,他們就是這么練的。” 護院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他能知道托盤相告。他壓根不知道黃九的真實身份是小鬼子,聽了后驚訝的不要不要的。 他對黃九謀財害命的事一無所知,可見小鬼子隱藏至深,老jian巨猾。 他們之所以跟著黃九,說白了無非是為錢賣命。 任自強也犯了難,這兩個護院是殺是放?他們是華夏人,而且在保定府有家人。 黃九總共有四位護院,他倆也是趕巧了,正好這個月輪到他倆值班。 任自強已經殺了三個鬼子,一回生二回熟,現在再殺鬼子眼睛眨都不眨。 可要他對同胞動手,而且不是罪大惡極的同胞,他還是下不去手。 思來想去,任自強只好對這位護院說聲:“先委屈你一下,等我辦了黃九再放你們!” 不曾想這個護院很上道,再不反抗不說,還主動把打暈的護院用繩子捆好。 然后眼一閉很光棍的說:“爺,您也給我來一下吧!” 搞得任自強都有些不好意,為了保險起見,不得不給他來一下打暈了事,然后也用繩子捆起來。順便把房間里的能看得見的東西,包括他們的衣服全部收進儲物戒。 兩人身上除了大褲衩再無一物,想掙脫繩子都沒轍。 外面已經能聽到公雞打鳴了,任自強急忙來到主屋。奇怪,茍日的小鬼子睡覺這么安靜嗎?以他的耳力竟然聽不到屋里一點動靜。 主房的前后所有門窗都關得死死的,窗戶不是紙糊的那種是玻璃,里面還有窗簾擋著,任自強不得其門而入。 他正想有什么辦法不發出聲響能進去呢?無意間看到手上的戒指,他心一動,對著窗戶玻璃默念“收”! 哈,有效!窗戶上立馬少了塊玻璃。任自強當即探手進去拔掉插銷慢慢推開窗戶,從窗戶跳進客廳。 進了客廳依然沒聽到動靜,他疑惑之下躡手躡腳走到臥室。好在臥室門沒鎖,他推開一道縫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床上沒人?” 非但如此,主房的偏房、書房、廚房都被他搜遍了,也沒見小鬼子人影。 被子鋪的好好的,一點熱氣也無,明顯小鬼子離開好久了! “他能到哪去呢?這大雨天的他不可能去找秋山太郎他們呀?要去按時間算肯定能和自己碰頭!” “護院信誓旦旦說他進了屋子就沒出來過,想來他沒騙自己。小鬼子要出去的話不會連象征身份的長煙桿和防身的槍也不帶呀!” 任自強在臥室一手拿著一把馬牌擼子,一手拿根長煙桿踱著步,一邊百思不得其解。 正想著,忽聽到‘咔噠’一聲輕響,他耳朵一豎:“哪來的動靜?” 緊接著‘嘎吱吱……’,聲音是從墻邊衣柜里傳來的。他急忙走上前附耳傾聽,衣柜里傳來腳步聲由遠及近。 這腳步聲任自強聽著很熟悉,想了一會兒才明悟: “尼瑪,這和晴子穿著木屐走路的聲音很像呀!” “茍日的小鬼子不愧是一丘之貉,鬧了半天都建有密室。這青山一郎真夠謹慎的,睡個覺還跑到密室去睡,這得多怕死呀!” 任自強腹誹不已,順便躲到衣柜一側,收斂聲息。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大,衣柜縫里還有光線透出。接著衣柜一陣輕顫,人進了衣柜。 ‘啪嗒’衣柜門打開,青木一郎穿著一身和服,臉上笑容滿面,腳踩木屐,手里提著一盞馬燈走了出來。接著他停下來,順手把馬燈放在床頭柜上,站在衣柜前似乎想脫衣服。 “臥槽,小鬼子沒毛病吧?這是怕忘本嗎?睡覺穿上和服只為了過癮嗎?” 任自強萬分不解,他冷不丁用小鬼子話厲聲道: “青木一郎!” “哈依……”青木一郎原本習慣性鞠躬,但他反應很快,立馬改口華夏話:“誰?” “青木一郎,島國長崎人,四十七歲,1920年身負島國特殊使命潛入華夏,活動至今。” 任自強沒動手,而是繼續用小鬼子話快速說出他的簡歷,其中有真有假,他想詐詐小鬼子。 “你到底是誰?你怎么知道我……”青木一郎想也不想用島國話說了一半又察覺不對立馬戛然而止。 “呵呵,青木一郎,看來你真是島國特務,你藏的夠深啊!這么多年你隱名埋姓、藏頭露尾,真難為你了!”任自強改用華夏話調侃道。 “是你!你是任自強!?”青木一郎不愧是老牌特務,他從身形和聲音上立馬判斷出眼前蒙面人的真實身份。 “喲呵,小鬼子不錯嘛,這么快就認出勞資,看來島國特務組織沒少教你東西呀?” 既然已被認出,任自強也不藏著掖著,一把扯掉蒙面黑布,好整以暇的打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