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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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貞貞抬眸看向他,眼中全是疑問。 司徒琰實在心疼她,用滿是老繭的指腹擦拭掉她臉上的淚水。 “這一次相信我,再不會讓你失望。如果我再次食言,永不出現(xiàn)在你面前。” 陸貞貞嚇得驚呼出聲,忙用手去堵他的唇,“我不許你這樣說。” 司徒琰拳頭捏得咔咔響,“那日,我那樣相信顧沛涎,讓他帶你出溶洞,他卻趁人之危,將你陷入不義。我就算是死,也絕不允許你嫁給她。” 陸貞貞感受到他的憤怒,輕嘆出聲,“就算沒有這一事,我嫁與你,一樣是妾。” 她離開司徒琰的懷抱,慢慢向前走,腳下的積雪還沒有清除,踩上去落下一個嶄新的腳印,發(fā)出咯咯的雪聲。 司徒琰想否定她的話,在她小小的足跡上面落下自己的腳印,他追上陸貞貞,將人攬在懷中。 “不,我不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落到這種尷尬的境地,所以,這二十天,我在籌謀,貞貞,待我再返京都之時,定用鳳攆、經(jīng)華清門將你迎娶過門。” 陸貞貞聽了,當即伸手去捂她的唇,因為歷朝歷代的規(guī)矩,只有皇后大婚才可走華清門、經(jīng)前門、朝鳳門入后宮。 就算是后宮貴妃,也只能走后面的玄武門入宮。 司徒琰此話之意尤為明顯,他要造反! 饒是陸貞貞活了兩世,前一世也是在他成事后被幽慶帝焚殺,知道他造反一定能成事,可那是七年后的事情。 七年,能籌謀多少事情,做多少的準備。一個人的心性在七年間也有所不同。 她怕現(xiàn)在的琰并沒有那樣的能力,不,她不該懷疑琰的能力,可是,七年的時間,真的是一道不可忽略的時間鴻溝。 司徒琰顯然已經(jīng)躍躍欲試,他道:“這一次信我,在來年你成親之前,我定回來,說到做到。” 陸貞貞灼灼地看著他,眼中閃著急切之色,“不,不要。這種事太多危險,我們還有別的辦法,我可以出京,遠走他鄉(xiāng),不一定要造反成事這樣來解決。” 司徒琰顯然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貞貞,不管是為了你,為了除去占了你位置礙眼的女人,還是為了這北商生活在水深火熱的百姓,我都要有此一博。你沒有出過京,不知北商的百姓生活在怎樣的一個水深火熱的生活里。” 他憤恨地捏緊著拳頭,“我朝不過區(qū)區(qū)五千萬人口,朝廷征收徭役用要用上三千人口,也就是說,除了老幼婦孺,男子幾乎全部被皇上征用,今日修建寢宮、明日修建皇陵,現(xiàn)在他又別出心裁要將南北打通修建運河。” 他嗤笑,“他的野心夠宏偉,夠遠大,可他有沒有想過,百姓已經(jīng)疲憊不堪,田地無壯丁耕種,家家戶戶皆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父母無子可依,妻子無丈夫可靠。田地荒蕪,莊稼減產(chǎn),可稅收每一年都在遞增。長此下去,要不了幾年,不用外強來犯,我們自己就已經(jīng)無活路。這才會有各地百姓的頻繁造反。” 司徒琰說的這些,陸貞貞都知道,雖然,她沒有切身體會,可上一世,幽慶帝死時,北商的經(jīng)濟已經(jīng)嚴重下滑,各地硝煙頻發(fā),藩王崛起。 而幽慶帝只管醉生夢死,不管百姓死活,昏聵殘暴,將敢于諫言的忠貞之臣盡數(shù)斬殺,最后,落得個滿朝無人敢說一句真話的下場。 所以,琰的成事,一是他運籌帷幄、驍勇善戰(zhàn),二是天時、地利、人合。三樣占盡,才有了幽慶帝氣數(shù)已盡的局面。 可眼下,離那樣分崩離析的北商還有七年之久,琰此時就要造反,陸貞貞好怕。 她心中的擔憂盡數(shù)寫在臉上,司徒琰見了好不心疼。嘆了一口氣半人攬進懷里。 “不要怕,與其這樣受制于,趨于人下任人擺布的活著,不如轟轟烈烈地拼搏一次。成,幸福就在眼前,敗,也不愧于心,你說對嗎?” 陸貞貞依靠在他懷中,聽著他跳動有力的心臟,心中五味雜陳。她懂琰,知道他決定的事情勸也無用,就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一般。 他就是這樣的性格,所以才會在小小的年紀就能創(chuàng)建獄督門,還能如此成功的原因吧。 “我等你回來。” 陸貞貞多余的話不會說,只此一句就夠了,司徒琰的手臂收的更緊,恨不得將人嵌入懷中才得以滿足。 “真的好想將你變小,揣進荷包里戴在身上才好。一時一刻都不想與你分開。” 陸貞貞在他懷中像貓咪一般蹭了蹭,她沒有因為迷戀而忘記該做的事。她輕輕推開身前的男人,用詢問的目光看著他。 “杜菱蓉被我圈起來兩日了,你要是帶她走,我會答應。” 司徒琰抬手輕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傻瓜,這個時候還試探我。我會在乎她的死活,隨你處置,這種瘋女人,死了還能省下一筆糧食。” 陸貞貞詫異地看向他,“那怎么可能,再怎么說她也是安國公府的小姐,她出事,安國公府會不找,我只是想關她一下,給她一點教訓,事后自有辦法不讓她說出在我這發(fā)生的事情。” 司徒琰一直知道陸貞貞有秘密,但他從不過問,貞貞越神秘,他越愛的緊。 “你不用顧及我,在我這里,她與外面的陌生人并無不同。你隨便處置,你高興就好。今天我來,只是和你道別,天黑我就要出京了。” 陸貞貞知道,錦州離京都千里,位處偏北的極寒之地,越靠近錦州越冷,向北走,驛站也少,幾天都難見村莊,夜行出京,豈不是更加遭罪。 “真的這樣急嗎?”陸貞貞不舍,這一別,將會很久不見,陸貞貞不想如此匆匆告別。 司徒琰抬手捋去她額前碎發(fā),“早晚都是要走,與其讓皇上戒備盯上,不如趁機早日脫離京城,白日守軍森嚴,我難行出京,夜晚還方便一些。” “你要翻躍城墻?那太危險了,一但被發(fā)現(xiàn),會被亂箭射死的。” 司徒琰想寬慰她,沒事的,自己武功好,不會出事。可他在雪地里站了太久,腿上的傷承受不住,傷患處早就痛了起來。 才走了一步,忍不住跛了一下,痛的“嘶”了一聲。 陸貞貞擔心地攙扶他,“你的傷這樣,你還逞強,先和我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