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親自救人
書迷正在閱讀:【無限】如何在逃生副本里抱大腿(NPH)、夏日戰役(青梅竹馬)、【快穿】渣女她每天都在火葬場、替嫁謀愛、家里養了個億萬總裁、五術傳人、惡魔專屬:小可愛,超兇的、俘獲一只惡神、抗戰之丐世奇俠、那個夏天她睡了她的高中老師 (1v1 高H)
司徒琰已經完全失去冷靜,想到貞貞生死不明,亦或者就泡在湖里,無數種可能,他一種都不敢想,一心只盼著貞貞還活著。 他忍不住喃喃,“只要她還活著,我只要她活著。” 山下有動靜,韓再離望過去,見是閻家人,領頭的是閻樹仁,帶著六七個家丁,聽到這邊有動靜,找了過來。 “琰世子?”閻尚書見到司徒琰也是一陣驚異。 司徒琰本欲跳下去,看到他走過來,只能強忍悲傷,勉強與他寒暄,“閻尚書這是親自上山尋人?” 閻樹仁汗顏,“榮華縣主是小女邀請來戒臺寺禮佛的,結果當日就出了事,閻家實難向長公主交待,家中能出動尋人的,都參與了。務必要將人尋到,給長公主一個交待才好。” 司徒琰向他身后掃了一眼,有四個和尚,三個家丁,家丁有身上背著繩索的,有拿著包袱的,那包袱露出一角,是女子才會穿的厚重外氅,想來是為了找到貞貞給她準備的厚重衣物。 司徒琰這一次是想過,如果貞貞出事,他要報復的,不止直接害貞貞的人,還有閻家。 她們將人帶出來,又沒有負責人將人護好,閻家要負主要責任。 現在看在他們內疚,又有心的份上,司徒琰決定暫緩找他們的麻煩,看了一眼那人背的繩索,“綁在那石頭上,我要下去。” 韓再離再次相勸,“主子,讓屬下下去吧,您腿上還有傷。” 司徒琰想到貞貞落水,衣衫浸濕,怎么可以讓其他男人看見,于是果斷拒絕。 “你就在上面幫我盯著,我自己下去,誰也不要跟著。” 韓再離想再勸,司徒琰又道:“我叫人下來幫忙,你再安排兩個信得過的。”他看了一眼韓再離。 韓再離終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相勸,將繩索捆綁好,另一端綁在司徒琰的腰上,順著之前下好的藤蔓,一點點順了下去。 “貞貞?”他一邊往下滑,一邊向水中窺探,手中的火把能照亮的地方太過局限,什么也沒看清時,繩子的長度就到了。 韓再離在上面喊,“主子,繩子不夠長。我們先拉您上來吧!” 司徒琰看了一眼下面的高度,還有三米,毫不猶豫地抽出靴中匕首,抬手將繩索割斷。 “噗通”一聲,火把與人一同落入水中,山洞下再次陷入黑暗。 陸貞貞在司徒琰對著下面喊她的名字時,就有了意識,但她又冷又餓,全身說不出的疲憊與難受,她張了張嘴,好想回應琰。 她在,她還活著,可是她的聲音細若蚊蠅,連自己都聽不到,就再次陷入了黑暗當中。 司徒琰掉入湖中,被冷水激得渾身徹骨冰寒,心越發下沉,這樣冷的水,貞貞那樣嬌弱的人,可能受得住? “貞貞!”他的拳頭重重打在水面上,說不出的絕望與無助。就在他找尋不到人,就要放棄時,看到五六米開外的地方,隱隱的有一團白。 他心中不住的激動,又怕自己太過激動而承受不住失望,最后還是向那團一動不動的白影快速游了過去。 誰都不清楚,他看到貞貞失去生命特征就那樣躺在冰冷石臺上面是怎樣的心境。 他害怕的甚至不敢去嘆他的鼻息,害怕到失了聲,不敢輕意再去喚她的名字。 甚至害怕到,連石臺都攀爬不上去,差點踩不住水,溺水在當地。 直到他聽到一聲極其虛弱的呼喚,“琰,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 這一聲,虛弱到他以為自己幻聽了,然而,卻是那般真真切切地入了他的耳。 這一聲,猶如天籟,似從無盡的黑暗溶洞中打入一縷陽光照射進他冰寒的心上。 司徒琰只覺得全身注入了力量,連腿上的傷痛都沒了感覺,一個飛身將人抱進懷里,忍不住哭了。 “貞貞,你在!太好了,你還在。”這是他成年以來,第一次因為激動而哭,也是第一次覺得,老天代他不薄。 貞貞還活著。 “我終于找到你了。”他泣不成聲,聲音哽咽,失而復得的感覺讓他不知所措。只想緊緊的抱著貞貞,再也不讓她從自己身邊走開。 “冷!”陸貞貞廢了好大的氣力才說出這么一句,隨后再次陷入無邊的黑暗當中。 司徒琰這才發覺不對,貞貞全身幾乎找不到一絲熱度,事關貞貞的性命,他顧不得那么多,伸手摸向胸口,饒是人身體最該有體溫的地方,那里也已冰冷一片。 不行,貞貞這怕是得了低溫癥了,再這樣下去,就算現在沒死,要不了多久,身體沒有熱量供給,人也會慢慢在昏迷當中離世。 他顧不得那么多,一邊快速撮熱了手給陸貞貞取暖,一邊對著那小小的方余之地呼喊著,“想辦法,救人,快救啊!” ―― 陸貞貞再次醒來時,已經在她的香榭院,迷迷糊糊中,竟像是聽到長公主的聲音,“苦了貞貞,我這么優秀的女兒,竟然只能給人做妾。” 她的聲音當中不似平時那么順遂,帶著重重的惋惜,藏著極度的不滿與不甘心。 做妾?誰做妾?她嗎?難怪皇上還不肯放過她,這一次又把她許給了誰當妾氏嗎? 努力睜開眼,就看到義母坐在床邊的木椅上,眼中帶著愁思,凝重的擔憂讓人心中越發沒底,義母可是在擔心她? “義母?”她喊了一聲,聲音粗嘎難聽,喉嚨灼燒一般販劇痛,她竟然生病了? 這可就新鮮了,她重活以來,有靈泉滋養著身體,從來沒有病痛,許久沒有嘗到疼痛的滋味,竟然有些受不了。 素錦端著藥碗,正準備喂陸貞貞吃藥,見她醒了,終是欣喜不已。 “小姐,您可算醒了。”說這話間,竟然還落了淚。 陸貞貞努力讓自己找回聲音,“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素錦來不及解釋,因為長公主已經過來了,她讓出位置,讓長公主坐到了床前。 “貞貞,你這一病,暈了三日,可把義母擔心壞了。”長公主坐過來后,才剛一臉的陰蹙已消失不見,換上的竟是溫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