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長公主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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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峻鬧事是想除去世子之位,可不代表他要進宗人府啊! 好不容易父王不在,他不用再裝人了,有錢有閑,整日吃喝玩樂,好不逍遙快活,進了宗人府,那是人能過得日子嗎? 他被抽打的一邊哀嚎,一邊不服,“我是世子,就算是你長輩,也不能直接定我的罪,我不服。” 長公主只抽了五杖,便累得氣喘吁吁了,實在是龍頭杖太重了,當然,杖身重,也代表著打在人身上很疼。只五杖,全打在腿上,要不是有侍衛架著,司徒峻此刻就癱坐在地上了。 “到現在你還敢忤逆本公主,很好,傳我懿旨,錦王世子在宗人府關押期間,不得請太醫給他治傷。”她將打龍杖交還給姜嬤嬤讓她好生收好,整理一下頭上未曾凌亂的發簪,一朝大公主的氣勢拿了出來。 “現在,本公主要進宮面圣,今日,必要對我皇室宗親好好整治一番。” 其實,司徒婉容早就聽說了外面對陸貞貞的那些不利傳聞,一翻調查下來,竟然讓她發現有一半流言是從康王世子府傳出的,這也是為什么京都貴女幾乎齊聚了,司徒鳳嬌卻沒有被邀請在內。 她縱容司徒峻在宴會上放肆,就是等著此事發酵,待到爆發到一定程度時,她才好拿司徒峻去震懾整個京都眾人。她的義女,豈是他人可隨意誣蔑的。 當然,她也想過借此機會將司徒峻的世子之位拿掉,如此,貞貞也就擺脫了那荒唐的婚事。三次見面,長公主是發自內心喜愛陸貞貞,收了她當義女,自然想讓貞貞幸福,也算是她這個義母為女兒做的一點事兒了。 長公主進宮了,氣勢洶洶。 陸貞貞呆在別苑里躲著,她是真的沒臉出來了,紅綢將外面的事說與她知道時,才明白長公主的用意,當下對義母生出nongnong感激之情。 “是我不好,我對義母的好,其實并不純粹。”她是有刻意討好長公主的,下面的人也都知道,縣主處境難堪,就算有大將軍這個舅舅,做靠山,可是大將軍常年不在京都,舅母壓根不關心她,所以這些人都肆無忌憚地嘲諷她。 原想著,讓眾人知道她與長公主有來往,也能讓人忌憚一二,沒想到讓長公主對她生了憐愛之心。現在甚至長公主為了她親自進宮討伐司徒峻。 陸貞貞對紅綢喃喃,“我是不是真的錯了?不然,怎么會有那么難聽的流言,怎么那么多人不喜我?” 紅綢從沒見縣主如此情緒低落過,更是嫌少見她哭,此時陸貞貞脆弱的就像是個孩子,讓人看了心疼。 “您沒錯,錯就錯在您攤上了那些沒人性的親人,錯就錯在您太優秀,優秀到讓一些小人嫉妒。要奴婢說,您不該傷心,更不該難過。她們越是嫉妒,越是說明她們不如您優秀。常言說,清者自清嗎?長公主懂您,門主懂門,奴婢們也懂您,至于那些不相干的人,她們愛說說去,縣主根本不該在意。” 素錦在一旁替主子難過,眼圈也紅紅地道:“可咱們縣主畢竟是姑娘家,被人說成這樣,怎么可能不生氣,不難過。” 紅綢想了想,“說人是非者,必被人說。縣主您這樣想就好了。” 恰巧這時姜嬤嬤帶著兩個小侍女進來,侍女一人端著臉盆,一人端了茶點。 “縣主凈下面,隨后吃點東西吧,您這樣難過,長公主看到了該心疼了。嬤嬤說句不該說的,長公主為了縣主您動了從不曾使用的打龍杖,將錦王世子差點打殘了,她如此愛護您,你也要心疼長公主一二,莫要再難過了。” 陸貞貞點頭,“日后,我會好好孝順義母,再不讓她為貞貞cao心分毫。” 姜嬤嬤點頭,“縣主是懂事的,您對長公主有這份心,老奴也放心了。縣主現在快洗把臉,出去送送客吧!” 陸貞貞羞赧,“怎么,還有客人沒走完嗎?”義母進宮了,以她的身份也不用謝客,可自己就不同,此時應當表現的知禮,有規矩,是該替義母送客的。 而她擦了臉,平緩了情緒走出來。原本熱鬧的后罩樓庭院哪還有人,原來姜嬤嬤不過是哄她,讓她從傷心的情景中走出來罷了。人從屋中出來,心情的確也好了。 后罩樓外,她聽到有姑娘拿捏著嗓子與人說話的聲音,“王翰林,從前你沒來過京都吧,京都好玩的地方多著呢,現在季節好,明日我派人去你府上接你,帶你去燕棲湖登高賞風好不好?” “公主,在下明日還有公務,實在無空。” “啊,這么巧啊,那后日呢?我在那邊也有一套別苑,就建在山頂,夏季過去住,別提多舒爽了。” “王某要讓公主失望了,王某自幼身體不好,見不得涼,今日已是立秋,夜晚風涼,王某吹了冷風就會生病,怕是公主的一番好意,王某無法受用了。” 聊到這,女子的聲音終于變了,“王縉,你是不是也嫌棄本公主胖!” 陸貞貞沒想到王縉還沒走,不但人沒走,還被多寶公主給纏上了。多寶公主的性格很難纏,自卑又自傲,陰陽怪氣時好時壞的不好相處,她怕王縉吃虧,打算過去解圍。 就在這時,她的手臂被人扯住。 “他能應付你,你過去,只會讓小公主記恨你。” 陸貞貞回頭,一臉驚愕地看著身后,“顧大哥,你怎么也沒走。” 顧沛涎心道,王縉是他帶來的,人走不成,他自然不能走。還有一點原因,他擔心陸貞貞,所以留了下來,結果就讓多寶公主把王縉纏上了。 只聽他委屈地嘆了一聲,“你看看大哥這臉,不處理一下,往哪走?” “額!”陸貞貞看向他的眼睛很是愧疚,顧沛涎左眼框都青紫了,讓他這樣回去,家人看了是該擔心了。 “我這里有藥,大哥趕快涂抹一些,過一會就能好。”她拉著顧沛涎來到廊架下,從荷包里,實際上是腕上的手鐲里拿出一個瓷瓶。 看了一眼周遭,顧沛涎也沒帶個小廝,她也不好讓丫鬟給涂抹藥膏。陸貞貞呆在那一時為難。 “我自己來吧。”顧沛涎心中有著失落,接過藥,手指伸進瓶里挖了一指尖,接著就往自己眼皮上抹。 “嘶,好辣好辣。”他也不知想什么,藥直接抹進了眼睛里,當下眼淚橫流,疼的坐都坐不住了。 “哎呀,顧大哥你怎么那么笨,這是外傷藥,怎么可以涂得離眼睛那么近!” “我又看不到,臉上哪哪都疼,我這……我這是遭得什么罪啊!” 陸貞貞實在看不下去顧沛涎一臉是淚的樣子,從袖口中抽出帕子,忙不迭地替他擦眼角的藥膏。 “別動,要先擦干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