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懶驢上磨屎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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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峻給身邊牽著馬兒的小廝使了一個眼色,那小廝會意,對他俯首道:“世子爺,小得尿急,想去方便。” 賁良剛要開口命人盯著此人,就見司徒峻抬腳踹了那小廝后背一下,“懶驢上磨屎尿多,就你事多。” 小廝捂著羞人的地方,做尿急狀,“小得,小得真憋不住了。” 司徒峻懶得看他,揮手,“滾滾滾!” 那人連滾帶爬地向著不遠處一個石頭后去了,賁良下馬,謹慎地欲要走過去瞧,司徒峻也下了馬,作勢往反方向走,賁良攔住,“世子去哪里,還是說一聲,這里并不安全。” 司徒峻陰沉著臉,“我看不出哪里不安全,這里四下寂靜,除了咱們鬼影子也無一個,你是防賊人呢,還是防我呢?” 他語氣不擅,很是惱火,說話就要翻臉一般,賁良皺著眉,四十幾歲的漢子,跟著老王爺一輩子,處處受人尊崇,還從沒被人如此指責過,心中不免覺得,三公子是真不如二公子。 就這壓不住火的脾氣和為人就可以看出來,不是一個能成大事的。 “末將不敢,只是擔心世子爺?shù)陌参AT了,這也是王爺交待……”他話沒說完,破風聲擦著耳機呼嘯而過,他本能躲閃,還不忘記伸手去拉司徒峻一把。 司徒峻被壓了一把,差點趴在地上,不但沒憤怒,也沒害怕,心中充滿緊張。他死死地盯著飛射而來漆黑的箭矢,緊張當中夾雜著興奮,“下手,終于下手了。父王,就算你跟著,我也要出手,誰也別想讓我留在京里當人質(zhì)。” 神箭手都是他母妃安排的人手,他們是不會對自己出手的,但他被賁良壓在地上,不免生氣,“放開我,還不保護父王去!” 賁良以為他是擔憂,一邊起身將人往安全的地方移,一邊打量敵情。 “王爺那里應該不會有事的,屬下要確保世子的安危,您不能出事。” 司徒峻心里暗罵,他出個鬼事,他的人還能傷到他。可是賁良就像是死腦筋,不到箭停就不松開他,就好像他會沖出去,自己往箭尖上撞一樣。 真是煩透了,“我以世子的命令,你放開!” 賁良不語,鐵塔一般護著人往高大的巖石后面托,很快就阻擋了另外一邊的視線,事情發(fā)展到了什么地步,司徒峻一無所知,只聽搜搜的破風箭矢聲,還有護好王爺?shù)倪汉群敖新暋?/br> 司徒峻一路被拉著安頓在巖石后方躲好,賁良道:“世子,王爺?shù)拿钅詈貌灰`背,屬下說去護著王爺,您勿出此石。” “我是傻的嗎?外面有危險我還出去!”司徒峻不耐煩地揮手,他要知道情況的進展,早迫不及待要賁良離開了。 然而就在同時,一道黑影從空落下,就砸在他們身側(cè)方,嚇得司徒峻“嗷”地一聲。 “什么玩意?賁良你不能走!”他話音才落,上方不停有巨石落下,身前不時傳來隨行侍衛(wèi)被砸中后發(fā)出的慘烈叫喊聲。 “啊!” “啊!” 司徒峻嚇白了臉色,死死貼著石壁再不敢動彈,是誰,是誰推的石頭?他沒安排人做這事啊? 難道?難道還有人要殺他們?想到這,他臉色當即嚇得慘白,下身忍不住有了尿意。 司徒琰?你是想要我死嗎?他怎么敢!當著父王的面,他怎么敢! “父王,父王救我,父王!”司徒峻不停地哭喊著,這會讓他出來他都不敢了,身子緊緊貼著巖石壁,眼睜睜看到身前一人砸的血rou四濺,當下就嚇尿了褲子。 另外一邊,司徒琰一路黑沉著臉,迫不得已解決了生理問題,才等著父王從林間出來,密集的箭矢對著他飛射而來。 那箭矢極有目標性,只對樹林方向的他而來,他敢肯定,這箭是對著他的,父王臨行起意,又怎么會有人要在此地害他。 干這事的人,不用想也知是誰,除了府上那個毒婦,再無他人。這么些年,這個毒婦就沒有一天不想除掉他的。 現(xiàn)在父王在側(cè),竟然也敢下手。 “父王,你在我身后!”又對身邊人道,“護好王爺!” 司徒邡抽出身上的劍提在手上,一張臉陰沉似水,一聲不吭,心中撮著萬千的怒火。 有箭矢扎在身側(cè)的樹干上,他順手拔下一支,看到那黑色的箭羽,憤怒的鼻息更加重了。 有毒! 司徒琰道:“父王,兒臣回京的時間可是您定的,是誰知道的如此具體,又在此埋伏暗殺我們父子,父王心中可有數(shù)!” 司徒邡心中又怎么會沒數(shù),黑翎羽是早年他創(chuàng)建的暗衛(wèi)營,十五年未動用過,今日它們的箭竟然對上了自己。 可他心中依舊不愿相信,枕邊人,那個遇事就只會哭,膽子小得踩只螞蟻都在念佛,心善到一口rou都不食的愛妃,竟然敢對自己做這等事。 “先安然離開,誰想害你我,這事回京再查個清楚。” 司徒琰揮手又擋下一波箭矢,笑得無比冷清,“就怕父王心中早知是誰,不肯承認罷了!” “莫要胡思亂想,先離開再說!”他不要兒子胡思亂想,自己卻是分了神,跟慢了一步,手停滯在半空,一只羽箭對著他的下腹射了過來。 司徒琰就在他身邊,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父親受傷,扭轉(zhuǎn)了身子抬手斜踢,那箭羽打斷了力道,扎到草叢中。 然而就在這時,更兇猛的一波箭矢疾速射來,墨玉嘴里叫苦,“早知這樣,我就不該讓人散了。” 司徒琰怕父王聽了去,扭頭對他吼了一聲,“閉嘴,專心對敵!” 司徒邡剛剛的分神險些讓他喪命在林道間,他對司徒琰道,“琰兒,我們快到對面石林后去!”躲到石林后面就安全了。 韓再離已經(jīng)包抄到山上去了,箭矢應當用不了多會就會停,可這些箭明顯是淬了毒的,射中絕對夠人喝一壺。 司徒琰也不敢托大,只能帶著人且擋且往官道前方的石林退,然而樹林與官道有個半米的高差。 他一躍而上就準備過道,過了道路的空隙就安全了。 然而身后的錦王早年征戰(zhàn),右腿有疾,一下子沒跳上去趴在了官道上,身邊的侍衛(wèi)都只固著擋箭,顧及不上他。 司徒邡摔的悶哼一聲,司徒琰見父親摔倒轉(zhuǎn)身去扶,一道箭矢避開重重圍擋,直扎入司徒琰的小腿。 “恩!”一聲悶哼,司徒琰腿上吃痛,感受到那箭頭上的毒順著血液快速游走,腿上就失去了力氣。 跌坐在地時,手上用力,將父王拽了上來。與此同時,他看到十數(shù)丈的險壁上有巖石在撬動,隨后大塊的黑影翻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