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莫要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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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音音覺得沒必要,因為她的身子近來一直好好的,就是聽了杜凌嵐出冷宮的消息后,才沒了胃口,導致現在見不得一點葷腥。 “不用了,天色都晚了,興師動眾的再落人口實。” 陸貞貞卻不依,“娘娘,您是想讓meimei出宮都不放心嗎?您沒一個好的身體狀態,又怎么和杜嬪爭斗呢!” 她對紅淑使眼色,紅淑知道,眼前的這個小姑娘雖然還梳著丸髻,并未成年,卻是主子寵在心尖尖上的人。 立即附議,“娘娘身子重要,您這樣憊懶著,不能伺候皇上,幾次下來皇上厭煩了不來了,娘娘的日子只會更難過。” 司音音猛地又坐了起來,“是,我不能沒有皇上的寵愛,不然,那些看我眼紅的人,還不知要怎么踩我。” 她慌忙下地直奔到梳臺前,看到鏡中自己的樣子,驚呼出聲,“快,幫我梳妝,傳太醫,給皇上送消息,稱我病了。” 陸貞貞過來抓起她的手,輕輕地拍著,“娘娘,您冷靜,莫要失了分寸啊。” 許久,司音音長長吁了一口氣,“是我太不經事了,竟是這般失了穩重,多虧meimei攔著,否則現在不知又招了哪位妃子的恨呢。” 不一會,太醫來了,不是別人,正是張琮。張琮受司徒琰的囑咐,自然要看顧嬋嬪一二,聽到她不舒服,立即過來了。 司音音哪怕明白該打起精神來,可就是累狠了一般無精打采,還隱隱的有些腹痛。 張琮診完脈,神色如常,陸貞貞心中嘆了一口氣,看來是她看錯了。 結果就聽張琮問:“娘娘小日子這個月可準時來了?” 司音音搖頭,秀珠立即在旁回道:“娘娘自幼身子弱,小日子總是不準的,有時兩個月來一回,有時候四十天。” 張琮:“臣診娘娘的脈象按之流利,圓滑如按滾珠,此脈象正是氣血旺盛養胎之現象,臣在此恭喜娘娘,賀喜娘娘了。” 陸貞貞聽了,也是歡喜,可又有擔憂,“可娘娘的月事一向不準,不會出差池吧?” “臣雖不精通千金科,細脈還是沒問題的。三小姐放心,娘娘只是氣血較常人弱,養胎時多加注意,無礙的。” 司音音的眼睛也不似剛剛那般沒了神采,拼射著閃閃的光問著,“當真?” “當真。”張琮道。 司音音一把握住陸貞貞的手,“如此一來,我就不怕她了。” 秀珠高興,口無遮攔地道:“咱們娘娘本也不必怕她,都是嬪了,您還有稱號,見了面,比她還高一階呢。” 司音音輕輕叱責了秀珠一聲,“別胡說。” 沒片刻功夫,這樣的好消息就傳將了出去,陸貞貞是親眼看到皇上是如何興奮跑來,將司音音高高抱起,又是如何厚賞了椒房殿的所有宮人。 就連她這個即將出府的人,都賞了一匣子金瓜子,可見皇上有多開心。 看到這些,陸貞貞難免想到前世,眼前的九五之尊曾也是她的夫君,只是他們二人之間好像從來沒有如此親密過,究其自己那么快失寵的原因,與她沉悶膽小的性子有關吧。 她默默地收斂了眸子,看多了,她怕掩飾不住眼中對司徒欒的厭惡,雖然早就沒了感情,畢竟是收取她性命之人,她怕恨意被人發覺,早早退了出去。 只是司音音是個好人,如果軌跡還按前朝那般上演,幽慶帝是個短命的皇上,江山易主時,因因生下了皇子,可否會恨會不甘心江山與她兒子無緣? 這些思慮還早,陸貞貞覺得不是她該考慮的。 司音音從初入宮時的九品貴人,短短一個月里晉升為七品的嬋嬪,再到得知有孕,接連再次封賞為四品的貴媛了。 司音音的受寵古往今來也只此一人,不知羨煞嫉妒壞了多少人。 陸貞貞已無暇再去擔憂她,宮門一開,她就離宮了,嬋貴媛額外交待了要用轎攆將人送回去,不能慢怠慢了,如此可見,她是個會做人的。 陸震生被關押在都察院的監牢里,意外的是,他的案子遲遲沒有審。現下陸家無關人等雖然都被赦免,到底成了一眾平民,二房一家也被牽連,一同拘在老宅,丟了官職。 陸貞貞被宮人帶走,走前也沒言明原由,陸家上下人人自危,日子過得更是膽戰心驚,如今有下人看到大門前的御林軍撤了,還停了一頂軟頂小轎,不由得皆為好奇。 陸貞貞下來時,有那眼尖的立即喊著,“是三小姐回來了,三小姐回來了。” 陸老太太還住在慈安堂,全府除了她這院的下人還在,有人得了風,連忙跑進內室傳話。 “老夫人,三小姐回來了,看樣子,氣色很好,如今正往您這院子走呢。” 陸老太太中風后,落了個口斜眼歪的結果,說話多少也有點口齒不清,要不是之前身體底子被靈泉滋養過一陣,這一次怕是挺不過來了。 陸貞貞一進來,聲音輕快地道:“祖母,不知您在府上可聽聞了,皇上大赦,父親的案子不牽連家眷,咱們都自由了。” 陳氏伺候在側,激動地落下淚來,“此話當真,你可莫要哄騙二嬸。” 陸貞貞點頭,“再真不過了,皇上圣明,絕對不冤枉好人,說這一次調查,如果二叔并未做過違法亂紀的事情,二叔很快也能出來了。圣旨應該隨后就到。” 陳氏高興的直接哭出了聲,好半天才止住了激動,一把拉過陸貞貞的手,“貞貞,你是怎么做到的?這一次你入宮,二嬸還以為又出了什么大事,日日不安,就怕你有個不測,咱們什么也做不了。” 陸貞貞就將宮中發生的事情全部學舌了一遍,拿出皇上賞的金瓜子,“祖母你看,有了這一匣子金瓜子,咱們再省著點用度,日子挺個一、二年不成問題的。” 老太太說話含糊,開口之前,口水先往外流,看得陸貞貞一陣惡心。 “你二叔,二叔要是能出來,我,我還跟著她們過。那些,那些個金子,就,就放祖母這,我--給你管著。” 陸貞貞眼波微涼,這人都到了無人伺候已不能生存的份上了,還想擺掌事的譜,那可不行。 “祖母,您這身子還病著,拿了過去也用不上,現在府上的錢財都被抄了,這些金瓜子還要用來度日呢。” 陸老太太看著陸貞貞身上水緞子穿花擺著的石榴裙,那面料一看就是極好,頭上還簪了兩只赤金紅寶石發簪,手上也戴著鏤空的掐絲海棠鐲子,通身的貴氣,哪里像是受難的落魄小姐。 她感覺到陸貞貞不給,一個前撲,就去夠那匣子金瓜子,半個身子不順暢,嘴里還不饒地叫喊著,“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