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降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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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慶帝正不知該如何拿他是問呢,見右相直接戳破山何圖是假的,借機大發雷霆。 “陸震生,你身為左相,領導一眾朝臣,竟是這般急功近利之輩,山河圖如此至關重要之物,你竟然查也不查,就敢呈到朕的眼前,你如此敷衍行事,眼中可還有朕?可還趁得起你陸相之職?” 陸震生汗都下來了,他跪地求饒,“是微臣糊涂,見皇上為賜藩一事煩心,這才在沒有查問清楚的懷況下被人愚弄。還請皇上恕罪啊。” 右相的女婿可才被罷免發配林海了,他不過是懈怠公務,陸震生卻是欺君。 女婿都倒霉了,陸震生也別想好過,紀止衡直接出列道:“陸震生呈假圖面圣,實屬欺君,怎么可以是一句被人愚弄就混淆搪塞的。皇上,老臣以為,他如此行徑,實屬罪大惡極。如果不給一些教訓,下面的朝臣有樣學樣,將來皇上所看之物,所聽之話,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都不可知了。” 幽慶帝直接將手中陸震生繪制半宿的圖紙揉爛成團擲到他臉上,“陸震生,你好大的膽子。” 陸震生直接跪了下去,“皇上,此圖一直為機密,又久不問世,臣一直不查誤以為真,也是情有可源,還請皇上給微臣一個機會,饒恕臣此次失察之過啊!” 右相卻是不依不饒道:“皇上,此事要說是他人所犯,還可饒恕,可陸相是當朝宰相,手中握著我朝半數朝政審核,他在其位不謀其職,如此莽率行事,不配丞相一職。” 陸震生還想辯駁,幽慶帝直接下令道:“來呀,傳朕的旨意,陸震生德不配位,剝他左相之位,貶他到惠州出任刺史,即日啟程。” 右相聽了,心中暢快,雖然沒有一下子將此人一擼到底,總歸是貶了官職。 惠州,鳥不拉屎的彈丸之地,就算做是一方之長,也不過是正四品官職,連降四級,還有什么臉面立在這里。 陸震生還不知皇上降他官職只是一時權益之計,皇上的本意是找他錯外,一直到貶為庶民,再將他折辱至死。敢拿一個殘花敗柳送進宮中來羞辱他,還讓他憋著心中火氣不能直發,就等著不得好死吧! 陸震生垂著頭,佝僂著身子慢慢叩拜下去,哪怕被貶了官職,心中無比懊悔不該急于求功拿出假布防圖,可他仍舊沒忘記要在走之間還張讓人情。 他摸了摸懷中的錦盒,此藥丸也只能托付張讓盡現給皇上,希望皇上用過之后念到他的好,再將他調回京都。 陸震生被帶下去了,在太和殿外,他遠遠看到司行掣威風凜凜地進宮而來,想上前打招呼,卻被御林軍的人攔住,“陸刺史,皇上有旨,叫你即日離京,您還是別耽擱了。” 司行掣其實也看到他了,但他在進宮之前,得到了世子的傳信,知道了陸震生所做的種種,心中對他恨及,同樣不愿意再與他攀談,于是二人錯身而過,直接進了朝堂。 陸震生張了張嘴,只覺得大事不好,心下越發不安起來。 司行掣大刀闊斧地走進正殿,筆挺地叩拜下去,“臣,威武大將軍司行掣參見我皇,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幽慶帝心中怒焰隨著陸震生退下,慢慢收斂,見到當朝第一大將回朝,親自下臺階相迎,“將軍一路辛苦,此次荊州剿匪又立一功,朕要好好的行賞將軍。” 司家被抄之時,司行掣正是意氣風發的年紀,要不是當時他正在戰場浴血殺敵,要不是他戰功赫赫,要不是動了他會紊亂當時軍心,他的尸身可能早就隨著爹娘一塊變成黃土了。 聽到皇上要獎賞他,他沒有喜行于色,而是再次跪拜下去,“臣所為,一切皆為君恩,不敢求賞。倒是此次剿匪,得到一樣寶物,今日呈獻給皇上,借皇上龍眼,一辯真偽。” 幽慶帝喜歡他居功不自傲,伸手虛扶,“愛卿快快平身,既得寶物,就呈上來吧,如屬好東西,朕可要好好賞賜愛卿了。” “臣不敢求賞,只希望對皇上有用。” “好好好,朕就喜歡你的謙遜性格,如果先看過,看行賞賜。” 司徒琰站在錦王身后,一直沒有出聲,聽到皇上如此允諾,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也不枉他幾個月以來的籌謀與算計。 有隨從端著著一個巨大的匣子走了進來,將匣子轉交給了傳旨太監,傳旨太監查驗無兇器,這才將匣子轉交給了喜順公公。 喜順公公先打開查驗,只一看,臉色就變了,一臉驚異地看著司行掣,才不敢置信地對皇上道,“大將軍呈的,竟然也是軍事布防圖。”他說著,招來傳旨太監與他一頭將那羊皮裁剪拼接而成的圖紙打開。 竟真的長有一丈寬八尺,巨大的江河圖展開,北商的全貌當即呈現在幽慶帝眼前,真如右相所云,北有山巒疊翠,障礙重重,中有江水滔滔連沿不斷。南有成片的林蔭山勢連綿浩蕩,各山各路,各州各郡都標有地名,清晰可見,就連那官道通向哪里都繪制的一清二楚。 更不要提北商的軍隊都在哪里駐扎,軍事的布置疏密成度,都有體現。 這一次,幽慶帝都不用問,就知道這圖是真的,他心下大快,一連夸了無數個好,“大將軍真乃我北商之福將,此次回朝功不可沒,來呀,傳朕旨意,賜威武大將軍為一等侯,賜長勝侯封號。黃金萬兩、珍珠二旦、綾羅綢緞百匹,賜將軍夫人為一品誥命,寶石頭面三副、宮裝五套。” 司行掣不著痕跡地向司徒琰方向瞥了一眼,跪下謝恩之時,沒有急于起來,他為人長得粗獷,聲音渾厚,這一次再開口,聲音變得低沉小意了許多。 “臣叩謝龍恩,只是臣進來時,見到相爺被除去了頂戴朝服,不知所犯何罪?”他見皇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立即又道:“臣絕對沒有徇私之心,也不敢為他求情,只是可憐我那meimei自從嫁進陸府,從未被尊重愛戴過,我那唯一的外甥女更是自幼丟到莊上任由自生自滅。微臣在回京的路上,收到家書,內子來信稱唯一的meimei意外早逝,我與她十年未見,再回京,竟是陰陽兩隔。臣有不情之請,求皇上恩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