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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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秀還在哭,“小姐,你會不會怪蠻秀自做聰明,將夫人自己留在那里,結果人丟了。嗚嗚嗚。” 陸貞貞搖頭,卻是恨不得肋下生出雙翼去尋人。 蠻秀這時才像是看到床上的男人,當下驚叫出聲,“啊!世子怎么在這里,還是這般。”她說著就去拉陸貞貞。 “小姐,男女有別,您怎么可以和世子獨處。” 再一看,小姐只穿著寢衣,只有薄薄的一層,還和世子共處一室,這…… “啊,不行,小姐您這樣名聲就沒了。奴婢早聽聞那些婆子講過,男人一但得到了女人的身子,就會變心,您可不能走錯路啊。” 陸貞貞伸手去捂她的嘴,被她說得鬧了一個大紅臉,“胡說八道什么,世子昏迷了,留他一人在這我不放心。” 蠻秀身上也有傷,站起來時呲牙咧嘴的,還不忘記扯陸貞貞。 “不行,世子昏迷了,您也不能在這里,夫人就是為了小姐的名聲才非要過來的,不然也不能出事,我得替夫人看著您。” 陸貞貞一個頭兩個大,這個傻丫頭上來執拗勁,說都說不聽。 “蠻秀……” “住手!”張琮進來就喝斥出聲,“你家小姐身上有傷,你這樣拉扯傷了她怎么辦,怎么給人做奴婢的,這般沒禮數。” 蠻秀嚇得忙松了手,又要哭,“奴婢不知小姐身上有傷,嗚嗚嗚……” 陸貞貞推著她出去,“行了,你先回去,別在這里影響太醫給世子醫治。” 蠻秀不愧執拗,拉住陸貞貞的手,“那小姐您隨奴婢一同回去,您這樣,這里有兩個大男人,不行。” 張琮看都不看他們二人,只小心地給司徒琰喂藥,“你們離開更好,別在這里吵我。” 張琮這會心中沒底,脾氣大的不行。 陸貞貞嘆氣,準備離開,可是那邊,張琮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司徒琰緊閉牙冠,竟是一點藥水都喂不進去。 “世子,您張嘴把藥喝了,喝了傷才能好啊!” 陸貞貞看到司徒琰輕輕顫動的身子,眼眸緊閉,牙關緊咬,那藥水流了一枕,的確沒喂進去半分,臉色唰地變得一片雪白。 “張太醫,世子這是在抽搐嗎?” 張琮也慌了,放下藥碗開始給司徒琰診脈,“我現在給世子做針灸,要將涂抹好的藥擦拭掉,你們倆別愣著,快來幫忙。” 陸貞貞意識里一下子就看到那空置的架子上多了一本醫書,她心神沉浸到鐲子當中,打開的那頁上面赫然寫著。 “燒傷時可見血液中的乳酸量增加,動靜脈血的ph值降低,隨著組織毛細血管功能障礙的加重缺氧血癥也增重。臨床經驗證明,燒傷達全身表面積的三分之一以上時則可有生命危險……” 生命危險,生命危險,司徒琰真的有生病危險嗎? 那書后面還寫了許多治療方案,可全是她看不懂的藥名,還有各種她不明白一劑量。 貨架上出現瓶瓶罐罐,還有針一樣的筒子,可她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她急的眼淚撲簌簌下落,手腳顫抖的厲害。 張琮在一旁吼著,“快啊,還不幫忙,世子這是火毒引發身體機能損傷,不盡快救治,后果不堪設想。” 陸貞貞人都傻了,她只有一個信念,哪怕她當時就死了,也不要司徒琰為了她受這樣的罪。 可是她全身綿軟,一點力氣使不出來,蠻秀見了,回吼張琮。 “我家小姐也是病人,你就不能差使別人來幫你。” 陸貞貞腦袋里出現一種聲音,“叮咚,叮咚,叮咚!”三滴靈泉低落入潭水的動靜,陸貞貞一下子驚醒,是了。她怎么傻了,她攢了許久靈液了,她有靈液,她不用去懂那些看不明白的符號,也不必研究那些克度是什么意思。 “張太醫,如果世子能喝下去藥,是不是還有救?”她瞪大眼睛問張琮。 張琮正拿著干凈的帕子準備給司徒琰將背上抹好的藥擦拭掉,可陸貞貞知道,一涂一抹,是對司徒琰的兩次折磨。 她不想司徒琰再遭罪了。 “你說得容易,現在世子牙關緊咬,半滴水也喂不進去,這樣趴臥著,怎么喂藥!”張琮只有在救人時,才有脾氣,這個時候都代表著他心中不安,已經江郎才盡了。 陸貞貞被他一陣嗆聲,不但沒生氣,而是果斷地道:“我有辦法!” 她走到那碗已經溫熱的藥前,端了起來,“藥喂進去前,還請太醫先不要擦掉世子身上的藥,他的傷已經那般了,我不想他太疼。” 說著,端起藥碗自己仰頭就喝了一大口。 張琮還沒明白怎么回事,陸貞貞已經跪趴到床前,捧起司徒琰的臉,將唇對上他的唇,吻了上去。 蠻秀瞪大眼睛,倒吸一口氣捂上嘴巴,嘴里不停地念叨著,“完了完了。” 張琮則是另一種反應,他親眼看到世子的喉結滾動了,而藥汁半點沒有流出來,系數都被司徒琰咽了下去。 他心下一片滾熱,背轉過身,稟著君子非里勿視的念頭,不再去看了。一切只要世子能好起來,他只希望世子能好起來。 陸貞貞見自己這招果然有效,用身子擋住藥碗的空當,將靈液倒入藥碗里,精純的靈液一入藥碗,原本就苦澀的藥汁更加難喝了。 藥真苦啊,陸貞貞平生最怕苦澀,可這一次她沒有退縮,皺著眉頭,如法炮制地又喝了一大口對著司徒琰那張好看的薄唇又吻了下去。 一連幾次,陸貞貞沒有發現,最后一次,就在剛剛,司徒琰緊閉的眼眸抖了抖,唇角的藥汁也被那廝自己舔舐下去。 最后一口藥了,陸貞貞再次深吸口中氣,才鼓足勇氣含入口中,對著他的唇再次親下去時,就在她發覺不對時,她的小嘴被吸吮住了,口中的藥瞬間就被吸干,隨后她的唇被人啃咬了。 嗯? 陸貞貞要躲開,后腦被一只大手扣住,她有些羞惱,這人太無賴了,都醒了,還裝昏迷。 司徒琰才醒,感受到小女人在用特殊方式喂他吃藥,心下說不出的歡喜,他不滿足于只是輕輕碰觸的親吻,按住陸貞貞的后腦加重了二人的接觸。 “唔!”陸貞貞想捶打他,可手舉起來,不知捶哪里好,終是心疼地沒落下去。 司徒琰在她的唇角中發出低低的笑,終是沒敢強來,一吻分離,額頭與她的相抵,眸與眸對視。 “貞貞這么主動,本世子心甚慰!” “胡說八道什么!”陸貞貞臉轟地就紅了,伸手就去推他,屋子里不止他們二人,這樣羞人的話也說得出口,沒法活了。 司徒琰哪舍得放手,沒臉沒皮地繼續道:“我沒有胡說八道啊,有個小姑娘主動吻本世子,難道是假的?” 陸貞貞的臉更燒了,給予滴血,“我那是在喂你藥呢!” 司徒琰低低笑,依舊不啃松手,在她耳畔小聲地道:“如果你心中無我,怎么肯這般喂藥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