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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了個暴君當(dāng)老公 第170節(jié)

    周良生搖頭輕嘆,內(nèi)心腹誹:明明是個一心向陽的人,偏生要做盡惡事。

    兩人各飲了一杯茶,周良生道:“接下來,你打算做什么?”

    沈顥素來話不多,如今更是少言寡語:“我說過,我會助冀侯一臂之力,你只管靜等即可。其他莫要多問,像個多嘴的婦人。”

    周良生:“……”他多說什么了?他入京這么久,也才與沈顥單獨見過兩面而已!

    *

    曉芙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睡。

    她腦子里一直會浮現(xiàn)出兄長今日站在戲臺上,揮劍殺人的場景。

    曾經(jīng)在桃花塢,兄長為了救治一只斷了腿的麋鹿,會夜夜守著它。

    曉芙若非是親眼所見,她根本就不會相信,兄長會殺人如殺雞,一刀一個,毫不拖泥帶水。

    “芙兒,你要記住,這世上最金貴的東西,就是人命。”

    這是兄長常對她說的話。

    這話在耳邊縈繞,遲遲揮之不去。

    許久之后,曉芙才睡下。朦朦朧朧之中,她像是做夢了,又像是回到了久遠的過去。

    她看著兄長背對著她站著。

    曉芙試圖喚了一聲:“兄長?”

    沈顥沒回頭,曉芙朝著他走了過去,在看見他沾滿鮮血的雙手時,曉芙怔然在原地:“兄長……你!”

    沈顥朝著她溫和的笑,就如以前一樣,還是那個溫暖的兄長:“芙兒,別怕兄長好么?兄長這就帶你走,離開京城,離開蕭慎,離開這是非之地。”

    曉芙后退,連連搖頭,沈顥那雙滿是鮮血的手,卻朝著她伸了過來……

    “啊!”

    曉芙驚醒了。

    內(nèi)室,燈火如豆,時辰尚早,外面漆黑一片,西北風(fēng)呼呼刮著,廊下?lián)u晃的燈籠投下可怖的黑影。

    外室守夜的婢女睡得正熟。

    曉芙在迎枕上靠了片刻,她突然想起了一樁事來。

    當(dāng)初渣爹重傷,她在他傷口上取了一些毒血下來,原本她一直想查出是什么毒,但小藥鼠數(shù)量不足,她還沒著手徹查。

    今夜不知是怎么了,曉芙無心睡眠,心頭擠壓的困惑一點點多了起來。

    她下榻去驗證一樁事。

    ……

    天明時分,婢女進屋/伺/候/時,就見曉芙坐在一籠子小藥鼠旁一動也不動。

    走近一看,那些小藥鼠都已奄奄一息,四仰八叉,而曉芙徹底失神,她手里抓著幾只小藥瓶,也不知里面到底裝了什么。

    “姑娘?姑娘這是怎么了?地下寒氣重,姑娘莫要凍壞了身子。”婢女上前提醒道。

    曉芙面色煞白,下唇因為她無意識的輕咬,而破了一層皮。

    她被婢女?dāng)v扶了起來。

    曉芙眼中沒什么焦距,神色渙散,喃喃道:“準(zhǔn)備衣物,我要洗漱,一會出一趟門。”

    婢女覺得古怪,但還是應(yīng)下了:“是,姑娘。”

    今日是大年初一。

    但昨天皇宮出了大事,英王被人謀殺,全城百姓不敢大肆過年,每家每戶都只是貼了對聯(lián),沒什么聲響,皆是冷冷清清。

    *

    馬車緩緩行駛在結(jié)了冰的街道上。

    曉芙懷里抱著一只湯婆子,但她絲毫溫度也感覺不到。

    她一直在回憶——

    從她有記憶開始,幾乎所有的一切都與兄長有關(guān)。

    兄長教她人情世故,教她謀生過日子,教她三腳貓的防身功夫和醫(yī)術(shù)……

    來到京城,再次見到兄長,天知道她有多么高興。

    但老天總喜歡捉弄人,總不愿意讓人順?biāo)欤部倫墼谌顺錆M希望時給人致命一擊。

    不知過了多久,曉芙聽見外面有人說話:“姑娘,到了。”

    她頓了頓,有些事情她心里很清楚,倘若今日當(dāng)面與兄長對峙了,那么他們兄妹之間就真的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可若是不對峙,她只會自己把自己憋死。

    撩開厚重的絨布車簾,曉芙下了馬車。

    冬陽才將將冒出頭來,晨光熹微,照在人臉上,沒有半分溫度。

    沈府,守門護院見來人是曉芙,對視了幾眼,這才道:“周姑娘且稍候片刻,小的這就去通報大人。”

    曉芙?jīng)]有遞名帖,她更沒想到,就連她來沈家,也需要等到通報。

    是她太高估了自己在兄長心目中的位置了么?

    不多時,護院折返,態(tài)度恭恭敬敬:“周姑娘,里頭請!”

    護院呼出的口氣,瞬間變成白霧。

    這天,冷極了。

    曉芙邁入府門,見到沈顥時,他已從內(nèi)院大步走來,一頭白發(fā),身段清瘦,讓人見之心生疼惜。

    曉芙鼻頭一酸,她今天需要知道一個結(jié)果!

    沈顥神色溫和:“芙兒怎么來了?冷么?隨我去堂屋,我已讓人給你燒了炭火。”

    曉芙點頭,她見兄長還如以前一樣溫和,還在幻想著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測。

    一定她是近日來與趙王走得太近,導(dǎo)致被趙王傳染了。

    到了堂屋,曉芙對身邊的兩名貼身婢女吩咐:“都別跟過來了。”

    “是,姑娘。”婢女應(yīng)下。

    沈顥瞇了瞇眼,但很快就恢復(fù)常色。

    堂屋內(nèi)只有兄妹兩人,上等的金絲炭發(fā)出溫?zé)岬幕鸸猓蝾棸鸦鹋柰鶗攒矫媲巴屏送疲謸?dān)心她的衣裙被熏出味道,就去院中折了幾根梅花過來,將梅花擺放在火架上。如此一來,熏出來的氣味是香的。

    曉芙靜靜的看著沈顥忙碌。

    等到沈顥抬眼時,他瞬間僵住,就見曉芙雙眸濕潤,兩行清淚落了下來。

    “芙兒……”

    曉芙抬手抹淚:“兄長,入京之前,我一度認(rèn)為,這世上對我最好的人就是你了。”

    沈顥喉結(jié)滾了滾,半蹲著身子,一手握著梅花花枝。

    曉芙仰面深呼吸:“兄長,我有話想要問你。”

    沈顥心頭仿佛猛然被巨石敲擊了一下。

    他不怕復(fù)仇失敗,也不怕死。

    他就怕一切被曉芙知道,就怕毀了曉芙心目中兄長最初的樣子。

    如果可以,他想騙她一輩子。

    沈顥緩緩站起身來,起身之際,無意識的抹去了曉芙繡鞋的一塊殘葉。

    沈顥站在原地,居高臨下的看著曉芙,神色看上去十分平淡:“你說,兄長聽著。”

    曉芙坐在那里,后脊背坐立筆直,目光直直地看著沈顥,眼底在閃爍,里面有晶瑩,強忍著不落下來。

    “沈夫人的湯藥……是你換了對么?你不僅換了湯藥,還對她所服用的藥,做了手腳。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到沈家還有誰有那么大的膽子。”

    沈顥淡淡一笑,唇色發(fā)白:“芙兒,你在說什么?為兄一句也聽不懂。”

    曉芙?jīng)]有置喙,接著說了另外一樁事:“柔然公主與外邦武士所中的毒,與衛(wèi)相被暗殺時所中的毒,是同一種毒。我拿解毒藥驗過了,是孫家的獨門毒藥。除了我之外,京城只有你能辦到。”

    “兄長,是你殺了柔然公主與外邦武士,還有……衛(wèi)相。”

    曉芙的聲音輕緩。

    仿佛在訴說著一樁與她毫無干系的事情。

    也就只有如此,她才能暫時保持心平氣和。

    她了解沈顥,饒是沈顥佯裝的如何逼真,她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端倪。

    沈顥還在笑,笑意在他唇邊蕩開,顯出無邊苦澀。

    “芙兒,你真會開玩笑,為兄……沒有理由殺他們。”

    曉芙又抹了把淚,“那衛(wèi)大公子呢?英王殿下呢?他二人的死與你有關(guān)系么?”

    曉芙站起身來,靠近了沈顥幾步,她實在太聰明,有了一點蛛絲馬跡,就能聯(lián)系一切前后因果,然后得出結(jié)論。

    曉芙懷里的湯婆子落下,發(fā)生“砰”的一聲響。

    但曉芙毫無所覺,她仰面一瞬也不瞬的看著沈顥,也不聽他解釋,只問:“為什么?”

    “兄長曾經(jīng)告訴過我,這世上最金貴的東西,就是人命,可是兄長為何要害人?昨日在宮里,兄長殺人倒是殺得暢快!”

    曉芙的聲調(diào)拔高。

    她的情緒開始失控。

    這些死者里面,有她的渣爹與哥哥,兄長……他明明知道啊,為何要能下得了手?!

    曉芙的話,像是一把沾了辣子水的刀,在沈顥的心口,一刀刀劃過。

    疼啊。

    沈顥身子輕晃,這時,他的目光落在了曉芙揚起的脖頸上,雪肌上的紅梅赫然醒目,他像是突然被人刺激到了,雙手握住了曉芙的肩膀,一字一句問:“你跟蕭慎做了什么?!說!”

    曉芙答非所問:“兄長殺人的理由是什么?!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