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個暴君當老公 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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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慎閉了閉眼,只能強行找一個折中的法子,道:“那你從明日起,好好給孤治療!” 這倒是沒問題,曉芙不會拒絕任何一個病人:“太子殿下只要不為難我,我定當盡力。” 不為難她…… 自己的寵愛,對她而言,原來就是一場為難。 蕭慎覺得,他這個太子,在孫曉芙面前就是一個笑話。 他未至一言,拂袖而去,背影帶著風。 曉芙長長舒了一口氣,紅撲撲的臉蛋,遲遲消散不下去。 * 太子一離開,傅溫言也告辭了,他得追過去問問情況才能放心。 沈顥不方便單獨見曉芙,最主要是沒有合適的身份,他也告辭。 白屠叫住了他:“沈大人請留步。” 沈顥止步,面色清冷,如高山雪蓮,亦如凜冬一捧白雪,讓人覺得他不食人間煙火,不是凡夫俗子。 “郡王,有何事?” 白屠親自給沈顥送了口脂:“沈大人,這都入秋了,京城的風干燥得很,本王親手做的口脂,贈你一份。” 沈顥:“……” 伸手不打笑臉人。 京城貴圈,的確有男子使用口脂。 沈顥收下了口脂,淡淡點頭:“多謝郡王。” 白屠在他身后揮手:“沈大人,一定要記得用啊,本王一直用著呢。” 趙王內心癢癢,他也想要一份啊。 他這樣精致的美男子,入秋之后,口脂是必備之物。 “那個,白郡王,你這里還有多余的口脂么?”趙王可憐巴巴看著白屠。 白屠方才還是笑靨如花,面對趙王,驟然冷了幾分:“沒了。” 趙王:“……”他覺得自己不太受歡迎。 這一定是錯覺! 京城就沒有人不喜歡他! 趙王想留下來,他一人住在趙王府,實在是空虛寂寞冷。 白屠似乎看出了他的小心思:“王爺,我府上沒有閑置的客房。大家都走了,你也走吧。” 趙王:“……”白屠一定是嫉妒他! * 一場鬧劇結束后,太妃那邊派人過來了:“郡王,太妃讓您過去一趟。” 白屠大概猜出幾分。 眼下時機還沒成熟,他不好直接對傅溫言下手,有些事是需要時機的。 不多時,白屠跨入太妃所居的善秋堂。 太妃正翻閱話本,手中握著一根雞毛撣子。 白屠的目光,特意在雞毛撣子上略過。 “母親,找我有事?”白屠離著太妃兩丈之處站立。 太妃這才緩緩抬起眼來,深深地瞪了他一眼:“今日府上來了幾個?” 白屠伸出四根手指頭。 太妃又陰陽怪氣道:“一個沒瞧上?” 白屠糾正道:“母親,我不是一個花心的人,我早就物/色/好了人選。” 太妃輕哼了一聲:“嗯,你的確物色好了人選,你打小就盯了傅家那小子,可你倒是行動啊!” 白屠:“……”難道他自己就不想么? 他打不過傅溫言,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太妃故意刺激道:“以我看,趙王傻乎乎的,倒是容易糊弄,不如就趙王吧。” 白屠驚得花容失色:“母親,你就不怕生出一個傻子?” 太妃噎住,無奈又是一聲冷哼:“我就不該為了你們白家cao心cao力,白家無后,那就算了!反正你父親自己都不想活!” 上一任白郡王與情人殉情自盡了。 這件事是太妃的心頭恨。 白屠這個時候是絕對不會違背太妃,為了息事寧人,他保證道:“今年年關之前,我必然懷上。” 太妃聞言,抬起雞毛撣子就打了過去:“這話你都說了五年了!” 白屠被追得滿屋子跑。 這時,趴在小幾上吱吱悠悠轉醒,她在郡王府養了幾日,面頰粉嘟嘟的,甚是可人。 太妃見狀,立刻收手:“我滴乖乖,怎么醒了呀?可是郡王吵著你?我這就是趕走他!” 白屠:“……” 到底誰才是親生的? 白屠直接懷疑,當年母親為了爭寵,從外面瞎抱回了一個孩子,那孩子就是自己…… 太妃:“你還快走?!” 白屠張了張嘴:“……好,我走。” 白屠一離開,太妃立刻恢復慈愛面容。 吱吱揉揉眼,對太妃說:“干娘,您莫要動怒,會氣壞了身子的,吱吱不允許干娘氣壞。” 太妃心都要化了。 自打認了干女兒,白屠那玩意兒,她都不想要了。 太妃捏了捏吱吱rou嘟嘟的小臉:“還是吱吱好啊!” 吱吱認真點頭:“嗯!吱吱是最好的,師姐也這么說。吱吱什么都會,會看診,會針灸,會做飯。關鍵是,還長得俊!” 太妃哈哈大笑:“沒錯,我們吱吱長得最俊!” 門外,剛走沒多遠的白屠:“……” 他要快點給母親生個孩子,不然……將來只怕徹底失寵。 第56章 左等右等(1) 曉芙在庭院中靜坐了半天, 直到夜幕降臨,才開始回房規整。 “孫姑娘,今晚還要泡花瓣澡么?”婢女碧枝問道。 曉芙一想到今日的場景, 蕭慎把臉埋在那里, 她又是一陣燥的慌。 那還不如讓他聞到藥香呢。 再者, 花瓣也只能遮住一時, 她彼時泡了幾年的藥浴,又是常年接觸藥材, 身上的藥香已經融入骨血里了,再難以清除徹底。 “罷了, 不泡了。” 她這兩日算是白忙活了一場。 曉芙攏了攏/胸/前的衣襟, 暗暗慶幸……幸好, 今日沒有穿低領衣裳。 雖然不打算泡花瓣浴,但她是一定要好好沐浴的, 洗洗這一身的晦氣。她低頭嗅了嗅自己, 還能聞到淡淡的薄荷氣息。 是蕭慎身上的味道。 曉芙:“……” 那廝的行為,實在魯莽! 他怎么能……?! 曉芙的臉一陣火燒火燎,真是怪了……此前在桃花塢, 她怎么就不知羞恥?! “備清水吧, 我要沐浴。” * 太子在長安街遭遇刺殺的風波,雖是平息了下去, 且無一人傷亡,但從當日開始,長安街兩側加緊了禁軍巡邏,每隔十丈之遠,便有麒麟衛的人盯梢。 一時間,長安街成了京城最安全的地段之一。 此時, 水長東跪在衛松林面前,他已選擇坦然面對,不再找任何借口。 水長東:“主子!屬下無能,殺不了太子,還望主子責罰!主子不如……放了屬下回江湖吧。” 水長東態度謙和,語氣平緩,情緒仿佛無波無痕。 這句話似乎已經深思熟慮,是他的肺腑之言。 衛松林正當用人之際,今日長安街的事,他剛要張嘴斥責,但聞言又咽了下去。 水長東知道他太多的秘密,就算是哪一日此人沒有價值了,他也不會放了水長東離開。 衛松林親自上前,扶著水長東起身,客客氣氣,道:“長東啊,你在胡說什么呢,當初你我結實于江南,又在江寧竹筏上把酒言歡,你曾說過,此生都會效忠于我,難道你忘了么?” 衛松林,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水長東是個性情中人,江湖人士,仿佛一起喝過酒,就成了知己。 一言既出,更是駟馬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