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個暴君當老公 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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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夢中,還帶著現實中的情緒,直接走向了貴妃娘娘,一把將她給拉了起來,質問道:“說!朕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 回答他的,只有美人含怨的眼。 蕭慎沒有再逼問什么,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摁在榻上給辦了。 …… 春/夢/乍/醒,外面已是天光微亮。 湖面晨風徐徐,霧氣繚繞,但饒是如此,也無法緩解蕭慎此刻內心的燥熱。 夢中細節太過清晰,他甚至記得被他欺壓的女子,她眼角落下的晶瑩,還有她眼底的怨恨,是那般真切! 她是如此不情愿。 在此之前,蕭慎沒有沾過女子,如今已經是第二次夢見那場景。 見了鬼了! 天就要徹底亮了,孫曉芙為何要不過來看看他?! 她就這樣當郎中的么?玩忽職守! 也是了,昨夜與白屠相談甚歡,她可不得睡個懶覺?! 諸多情緒困擾著蕭慎,讓他越想越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股莫名其妙的潛意識,令得他只想暴跳如雷。 然而,尊嚴與顏面同樣重要。 他越是表現得介意,就說明他在乎孫曉芙。 但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于是,蕭慎自行走出船艙,他沒有借用拐杖,而是嘗試用右腿行走。 在夢中兩次被同一個女子嫌棄、排斥之后,蕭慎那個該死的自尊心冒了上來。很想隨時隨地證明自己的出/色。 他是大慶的太子,雖然眼下是個瘸子太子,但依舊是太子。 同一時間,曉芙也剛從隔壁船艙出來,兩人突然就對視上了。 蕭慎想要移開視線已經是為時已晚,只能故作高冷的繼續對視。 曉芙見他站立筆直,又考慮到他摔下山谷之后,渾身guntang發紅的畫面,她有些心有余悸,忙道:“阿福,你萬不可大意,這一個月必須用拐杖,不然會瘸的!” 阿福是皇子啊。 她當然要好生照料! 蕭慎很不喜歡“瘸”這個字。 “你嫌棄我?”男人脫口而出,他實在想不通,為何會夢見那種場景。夢中的女子在不情愿的情況下,他還/強/迫/了對方,而且不止一兩次…… 他豈會那般饑不擇食! 夢都是相反的。 一定是這樣! 曉芙一愣,她豈敢嫌棄皇帝的兒子?! 曉芙連連擺手:“不是的!我沒有!我不會!” 蕭慎:“……”她態度如此激烈,是在掩飾心虛么? 她果然是嫌棄他。 既然嫌棄,那么一開始為何又要誆騙他呢?是因為見到了傅溫言與白屠之后,她見異思遷了? 到底是為什么?! 不行! 不能繼續想下去,他不能被無關緊要的事擾亂了心神! 孫曉芙只是他的藥引子,僅此而已。 蕭慎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微擰眉:“給我換藥吧,用最好的藥,我要盡快康復。” 曉芙心里嘀咕,她的藥,當然都是最好的。 不過,曉芙此刻的心思卻不在蕭慎的右腿上,她多瞥了幾眼男人的臉,很是納悶,為何阿福會在一夜之間冒出這么多紅疹子。 額頭,鼻梁一側,還有下巴處皆有紅疹。 上火了…… 昨晚吃的是清蒸魚片,沒甚油葷,不應該啊。 曉芙倒是很會治療這種紅疹,此前在桃花塢,不說少年少女找她治療臉上的紅疹。 只要讓她扎幾針,再配合祖傳的護膚藥物涂臉,不出三日,肌膚就會毫無痕跡,宛若剝殼的雞蛋。這也是為何,她雖然在鄉野長大,卻膚色極好的緣故。 好想扎他啊! 曉芙內心暗暗戳戳、蠢蠢欲動。 蕭慎自然發現了她的目光。 這樣盯著他的臉看作甚?! 她果然是喜歡他的這張臉的。 不是蕭慎自吹自擂,他的容貌并不輸給京城第一公子傅溫言。 無非是他為人過于冷淡,所以,才導致京城的姑娘們,沒有投票給他。 蕭慎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身子,胸膛微挺,很享受被少女凝視的目光。 蕭慎語氣微冷:“怎么?你還有事?”求他啊,只要她懇求他的憐惜,他是不會介意多養一個人的!東宮后院都空著呢,有的是屋子藏嬌。 曉芙:“……”阿福不高興了? 算了,先治好他的腿才是要/緊。 曉芙移開目光,她自幼在桃花塢長大,不懂宮廷規矩,亦不知如何才能表達出自己的敬畏,遂再也不看蕭慎一眼。 低頭道:“沒事了,我這就去磨藥。” 說著,曉芙垂下眼簾,一路小碎步回了她自己的船艙。 貴人嘛,都不能讓人直視的。 曉芙覺得,不正眼看蕭慎,才是真正的禮貌。 然而,這一幕落在了蕭慎眼中,卻成了“看不起”、“嫌棄”、“排斥”。 再聯想那兩次的夢境,蕭慎又難免會想入非非。 呵呵,好一個欲擒故縱的女子! 蕭慎迎著湖風,深吸了一口清晨舒爽的空氣,但還是無法澆滅內心的小火苗兒。 這該死的,錯綜復雜、延綿不絕、跌宕起伏的情緒! * 白屠睡了一個懶覺。 他命人在船艄擺了矮幾,打算喊上蕭慎吃個早飯,誰知正要朝著蕭慎揮手,卻見蕭慎冷著臉,轉身邁入船艙。 白屠訕訕的收回手。 還是溫溫好相處一些啊。 這個時候,白屠愈發覺得自己眼光甚好。 既然蕭慎不賞臉,那他就獨享早飯。 不多時,一只竹排以飛快的速度挨近了船只,一男子從竹排上了船,他態度恭敬,在白屠耳側,道:“主子,傅公子已經擺脫了水長東等人,他現在繼續北上,水長東誤以為太子與傅公子在一塊呢。” “另外,傅公子讓屬下給您捎了個口信,他囑托您先帶太子回京,傅公子會故意繞路,晚一步才能到京城匯合。” 白屠當然知道傅溫言的計劃。 而且他們事先都商榷過了。 溫溫是個啰嗦的男子,一遍又一遍的交待。 算了,還是往好處想吧,最起碼溫溫是個溫暖的男子。在托付太子這樁事上,真是一絲不茍。 白屠有些嫉妒太子。 打小開始,傅溫言與太子的關系就甚是密切。 白屠:“嗯,我知道了。你們幾個繼續暗中保護傅公子,不得讓他受到任何損傷。” 男子:“……是,主子。” 主子對傅公子的愛護之情,他們這些做手下的都快感動了。 * 半月后,京城渡口。 一輛看似普通的馬車內,車簾子稍稍拉開,傅子秋往外看了一眼,見渡口有人上岸,其中一人還穿著招搖的白色錦緞長袍,是白屠。 傅子秋對慶帝道:“皇上,人到了。” 慶帝睜開眼,一副十分不在乎的冷漠之態。 順著車窗,他往外望了過去,就見多日不曾謀面的蕭慎走上了岸。他特意觀察了蕭慎的右腿,并沒有發現任何跛態。 于是,慶帝的目光又落在了蕭慎身側的女子身上,他濃郁的劍眉微微一挑。 慶帝:“之前,太子不好女色,東宮無人,朕還以為他不喜歡女子。” 看來不是不喜歡,是之前碰見的姑娘,都不夠好看。 傅子秋心知肚明的笑了笑,很理解慶帝的心情。他的兒子,也不知幾時能開竅…… 第34章 太子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