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個暴君當(dāng)老公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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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溫言:“……”不行!他要速速回京,然后遠(yuǎn)離這廝!長此以往下去,他都快不正常了! * 京城。 沈府巷子內(nèi),一陣整齊的馬蹄聲傳來。 為首之人一襲緋紅修身勁裝,腰佩長劍,腰身修韌精瘦,他面容同樣清瘦,但半點不顯瘦弱。 相反的,沈顥有股青竹的蒼勁之力。俊朗中透著冷漠與清高。 任麒麟衛(wèi)指揮使這五載,沈顥得罪人無數(shù),也同時俘獲了無數(shù)女子芳心,人稱京城第二公子,排名僅次傅溫言,并且他的受歡迎程度,還在白屠之上。 “大公子!”守門小廝立刻上前迎接。 沈顥單手勒緊韁繩,一個縱身下馬,手中馬鞭準(zhǔn)確無誤的拋在了小廝手中,隨即大步邁入府中。 承恩伯府沈家,原本并不是沈嚴(yán)當(dāng)家。 沈嚴(yán)本是伯府的一介庶子,他前些年去邊陲征戰(zhàn)歸來,發(fā)現(xiàn)心愛的女子被兄長/強/娶,他一氣之下殺了兄長,血染了長房,奪回了心愛之人。又因著軍功在身,還對慶帝有救命之恩,雖說朝廷對他爭議頗大,但此人還是坐上了五軍都督的位置上。 沈嚴(yán)與其妻無子,沈顥是唯一義子。 沈嚴(yán)是個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主兒,對妻兒卻甚是和善。 這廂,沈顥直接去了后花園見沈嚴(yán)。 如往常一樣,沈嚴(yán)若是在府上,那一定會陪著其夫人。 沈顥行至后花園,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沈嚴(yán)摟著夫人在賞花,他默了默,繼續(xù)走上前:“義父,義母,我有一個好消息。” 沈嚴(yán)轉(zhuǎn)過來:“是顥兒回來了啊,說說看,有什么好消息。” 沈夫人身子虛弱,縱使這種盛暑天,也是面色蒼白,似是怕冷。 據(jù)說,沈夫人在被沈家上一任家主/霸/占/那幾年,受了不少罪。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當(dāng)年的知情人都被沈嚴(yán)處理了。 沈顥道:“義父,義母,白郡王已經(jīng)找到了太子,并且這次非但帶回了太子,還有藥王后人。” 沈嚴(yán)一愣,旋即大喜:“太好了!若有藥王后人相助,你義母的身子定能調(diào)理好。” 沈夫人為了不讓夫君掃興,她也笑了笑:“是我不好,這身子耽誤了你們父子兩,讓你們cao心了。” 沈顥:“義母萬不可這么說,我已命人密切關(guān)注太子一行人,若是順利的話,不出半月,太子就該入京了,怕只怕……有人會阻擋。” 父子兩人對視了一眼。 沈家不站隊,五軍都督與麒麟衛(wèi),都是帝王爪牙,只聽從慶帝一人的命令。 沈嚴(yán)道:“派人暗中接觸藥王后人,你不要露面。” 沈顥應(yīng)下:“是,義父。” 第30章 真實想法(4) 隊伍繼續(xù)前行, 一時間暫未遇到阻礙。 但眾人皆知,眼前的太平只是暫時的。不過只是風(fēng)雨欲來之前的征兆。 日落西斜,嶺南的獨特地形造就了格外不同的黃昏美景。 曉芙趴在車窗往外張望。 蕭慎微睜眼, 從他的角度去看, 少女浸潤在一片橘色暖光之中, 側(cè)臉?gòu)轨o雅致, 下顎線條幅度優(yōu)雅,宛若畫中人。然而, 下一刻,這副靜怡的美人圖閃過一道淚光, 旋即就被少女抬手抹去。 蕭慎:“……” 此時此刻, 又見少女唇角含笑, 望著逐漸遠(yuǎn)去的故里,她的臉仿佛沉浸在一片舊日時光里。 她哭了, 卻又笑了。 這般復(fù)雜多變的女子。 蕭慎突然開口:“不舍得?” 曉芙側(cè)過臉來, 笑容絢燦,眼睛里泛著星光:“不會啊,只要找到兄長, 我還會跟著兄長回來的。” 蕭慎心頭咯噔了一下, 眸光微暗。 她是他的藥引子,他沒有徹底康復(fù)之前, 是絕對不可能放了她離開。 罷了,他又何故這么早就告訴她殘忍的事實。 且讓她暫時活在美好的夢里。 人人都愛做夢,因為在夢里,所有人都可以輕易得到自己的求而不得。 * 夜幕降臨,隊伍這次又找了一家客棧落腳。 畢竟,貴公子的臭毛病改不了, 若是再不沐浴更衣,白屠就要炸毛了。傅溫言自己也需要修整一下。故此,眾人都沒有異議。 曉芙不再與蕭慎同房,她對傅溫言道:“傅公子,我今后與吱吱住一塊,我與阿福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傅溫言:“……” 如此隨便的么? 好好的“夫妻關(guān)系”,一夜之后,就毫無干系了? 傅溫言看向了蕭慎,見蕭慎沉著臉,獨自一人進房,傅溫言亦是不便多言,只好按著曉芙所說的去辦。 * 師姐妹二人潦草洗漱一番,吱吱笑嘻嘻的湊到曉芙身側(cè),壓低了聲音道:“師姐,‘吐言散’已經(jīng)下了,他們都會中毒,不管師姐問什么,他們都會說實話。” 曉芙滿意的點了點頭。 其實,她猜出了阿福帶她一道入京的目的不純,可她著實猜不出來到底是什么理由。 而更重要的是,她需要知道這行人的真實身份。 這一點至關(guān)重要。 算著時辰,差不多到時機了,曉芙收拾妥當(dāng),這才走出了屋子。 她打算先去敲阿福的房門,看得出來,不管是傅公子,亦或是白公子,都在護著阿福。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阿福的身份應(yīng)該在他二人之上。 據(jù)曉芙觀察,傅公子對阿福的照拂,完全不像是兄弟二間,而更像是主仆。 故此,查出阿福身份才是關(guān)鍵中的關(guān)鍵。 哎,她實在是太過聰慧! 就在曉芙要敲響蕭慎的房門時,客棧二樓突然有了動靜,錦衣劍客押著一黑衣男子上樓,對著一間房門道:“公子,抓到了一個刺客。” 傅溫言聞聲開門。 白屠也走了出來。 曉芙站在廊下,并未回避。 傅溫言上前一步,摘下黑衣人臉上的面紗,露出一張痞氣十足的臉。除此之外,沒甚特殊之處。 傅溫言問:“說,你是誰派來的?目的是什么?” 白屠翻白眼:“表兄,你傻么?他豈會告訴你實話?這種人多半是亡命徒,口中必然藏毒,逼得狠一些會立刻自盡。”都怪他見多識廣,天下事皆知。 然而,下一刻,黑衣人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脫口而出:“是頭兒派我來的,頭兒讓我來監(jiān)督你們!如果不出意外,今夜子時就會發(fā)動攻勢,逼著你們?nèi)o名谷!” 一言至此,黑衣人立刻僵住! 不對!他這是怎么了?他為甚會說實話?! 傅溫言:“……”他方才也只是隨口一問,不成想對方答得如此流暢。 白屠:“……”這……果然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曉芙一愣,立刻察覺到了什么。吱吱在客棧下了毒,難道這刺客也中毒了? 應(yīng)該沒有人察覺到異樣吧?她現(xiàn)在躲起來還能洗脫嫌疑么? 曉芙默不作聲,盡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傅溫言擰眉,又問黑衣人:“你的頭兒是誰?” 黑衣人本想閉口不言,但完全無法自控,脫口而出:“水長東!我的頭兒,就是當(dāng)年令得江湖人人自危的水長東!” 傅溫言:“……”說得如此仔細(xì),難道是蓄意嫁禍水長東? 白屠與傅溫言對視了一眼,兩人面面相覷。若有對手像豬一樣蠢,讓他們情何以堪? 傅溫言問:“你怎么看?” 白屠本想說,暫時靜觀其變,反正這大晚上的,他是不想折騰了,誰知說出口的話卻是:“我只想知道,你里頭穿的是什么衣裳。” 傅溫言:“……!!!” 這廂,傅溫言忍無可忍,打算不搭理這廝,白屠立刻開口問道:“表兄,你覺得我美么?” 傅溫言對這個問題嗤之以鼻,男子豈能以“美”字形容,簡直就是對男子的恥辱,可他卻脫口而出:“美!甚美!” 白屠與傅溫言同時愣住:“……” 黑衣人也一臉茫然,震驚于京城的貴人竟是如此的/放/蕩/不/羈。 既然逼問他,那就不能問得認(rèn)真一點么? 這時,白屠與傅溫言幾乎是同時看向了曉芙。 試問,除了藥王后人之外,還有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下/藥/呢? 如果不是中了毒,他們又豈會如此失態(tài)? 曉芙小身板一僵,強行裝作自己什么都不懂:“我、我先回房了。” 傅溫言低喝:“來人,把這刺客帶下去,先關(guān)起來!” 話音剛落,他又道:“請孫姑娘進屋,我有話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