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個暴君當老公 第2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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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屠看著那凍在一起,緊抱著的一雙人,他站在原地,手握成拳。 父母告訴他,他這一世只能做男子,否則父親會娶別的女人回來。于是,他從小兢兢業業當男子,文武雙全。 他不明白,為何父親還是/私/奔/了。 愛情這東西,當真可以讓人不要命么? 他不信的。 所以,他四處沾花惹草,玩弄感情,男女不忌,可他一直以來,都是身心不動。從未對誰動過情。 愛情到底是什么?他不曾體驗過。 次年開春,父親的私生女找上門來了,她帶著父親的信物,可笑的是,那信物卻是母親的定情之物。 母親狂笑:“好毒的算計!那人以為拿著本太妃的定情信物,就能保住這/野/種/一條性命么?!” 白屠知道,母親要殺了他同父異母的meimei。 其實,他早就知道meimei的存在。 是個心智不全的小傻子。 她生得很漂亮,像極了幼時的自己,但出生時染了風寒,高燒燒壞了腦子。 父親為了護著她,也是處心積慮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白屠沒有出手搭救。 他放任母親去殺了那個漂亮的孩子。 可沒過多久,他又后悔了,瞞著母親派了數人出去尋找,但meimei再無音訊。 “是我錯了么?我見死不救,我嫉妒meimei,至少她得到了父親的愛。”白屠又站在了郡王府的庭院中,還是那樣的凜冬白雪,他看著壓彎的柿子樹,喃喃自語,“meimei,你在哪里?” …… * 月色蒼茫。 曉芙雙臂抱著胸,在幾個帳篷外來回踱步。 她納悶了。 傅公子在夢里喊著白公子。 阿福竟然夢見了自己,還一口一聲“芙兒”,喊得她雞皮疙瘩掉一地。 而白公子夢見的人,是他的meimei。 阿福與白公子的夢還可以解釋的清楚,想來阿福對她動情了,或者說,他對她有過不軌心思。而白公子應該很是疼愛他的meimei。 那么,傅公子呢…… 對他而言,白公子才是他內心深處的那個人? 曉芙望著頭頂的萬里星辰,一時間,好奇之心難以澆滅。 京城的富貴人家,可真亂…… * 天才蒙蒙亮,東邊浮現蟹殼青。 蕭慎猛然間睜開眼,無數畫面在腦子里盤旋,夢醒了,但畫面一時間揮之不去。 他支起身子,目光幽幽的望向了那尷尬之處…… 不多時,蕭慎走出營帳,他步子古怪,看上去行走不便,與此同時,傅溫言也醒了,他猛然驚坐起,先是震驚于自己的夢境,而后才意識到/.褻/.褲./內./的動靜。 傅溫言:“……” 一瞬間,白玉公子臉紅如霞。 真是見鬼了! 白屠是最后一個走出帳篷的。他內心惆悵,就連搖折扇的動作也不如之前流暢了。 相較之這三人的頹唐與尷尬,曉芙后半夜睡得甚好。 傅溫言帶出來的手下,一個個都甚是“賢惠”。 熱水與早飯都已經準備好。 白屠只看見曉芙一人,四處看了看,好奇一問:“孫姑娘,我的兩位表兄呢?” 曉芙淡淡笑過:“他二人啊,去小溪邊了?!?/br> 白屠微蹙眉,不能理解。 曉芙即便猜出了什么,也假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夢浮生”很容易讓人做春/夢,要不是為了改良這味毒藥,她也不會莫名其妙夢了兩年。 現在想想……她可能是太過著急傳承子嗣,不然她豈會做那種夢。 曉芙搖搖頭,讓自己莫要多想。 有些事想多了,只會把自己繞進去。 * 這廂,蕭慎以最快的速度清洗好了自己。 他發現傅溫言也來了小溪邊,但對方很有默契的遠離了他一些。 如此也好,省得他遮遮掩掩。 不過……傅溫言為何也來了小溪?他總不會也…… 蕭慎莫名得到了一絲安慰。他在一株大樹后方等了片刻,直到傅溫言過來,蕭慎瞄了一眼他的腰帶下方,見到明顯的水漬。 “溫言,你……”蕭慎欲言又止,給對方留了顏面。 傅溫言容易臉紅,這個毛病一直改不掉,此刻他便紅著臉,佯裝一切盡在掌控之中:“我無事,我很好?!?/br> 蕭慎不再追問。他也甚好……那樣的夢,如果忽略掉情節,還是令人很愉悅的…… 兩人默契的不揭開彼此的尷尬。 走到安營扎寨之處,蕭慎一看見曉芙,他呼吸一滯。他堅信,所謂的夢境都是虛假的。但一想到夢中的曉芙對他愛答不理,迫使他只能用強的,蕭慎心頭不舒服。 而傅溫言更是小./腹./.驟/.緊。 實在是荒唐! 他夢見自己被白屠給……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姑娘! 傅溫言垂在廣袖下的手握緊了,盡力穩住情緒。據說單了太久的男子,難免會做這種夢。他與太子這些年一直清心寡欲,身邊從沒有過任何女子,想來自己夢見昨夜情形,也是理所當然! 自我寬慰一番,傅溫言盡量不去注意白屠那張清媚的臉。但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瞄到了白屠的/胸/脯,那里平坦如紙,與夢中完全不同。 如此,傅溫言暗暗松了一口氣。 白屠豈會是女子? 一定是他想太多了。 蕭慎與傅溫言雙雙走到了火堆旁,烤熟的玉蜀黍散發出甜糯幽香,在夢中“忙碌”了一整夜的兩位男子,此刻精神還算好。 曉芙神來一筆,關切一問:“阿福,傅公子,昨夜睡得可好?” 蕭慎笑得很疏離高冷:“甚好?!?/br> 傅溫言強調了一句:“我也甚好,一夜無夢?!?/br> 曉芙絢燦一笑:“那就好?!?/br> 四人不再談及昨夜是否做夢了,相安無事的簡單用了早飯。 第29章 奇奇怪怪(3) “頭兒, 京城那邊來人了!” 黃土路一側的蒼天巨木之下,一黑人疾步走來。 水長東一眼掃過剛剛埋好的土墓,長嘆一聲:“好, 我知道了?!?/br> 不多時, 水長東按著約定的地點, 見到一頭戴黑色冪籬的持劍男子, 這男子氣度不凡,身段頎長高大。 水長東走上前, 態度恭敬,抱拳道:“主子。” 年輕的黑袍男子一聲低喝:“廢物!” 水長東無言以對。 這五年來, 他深刻體會到了“廢物”二字的含義。他也無從替自己辯解。因為事實就擺在眼前。 他低著頭:“任憑主人懲罰!” 黑袍男子胸膛略起伏, 頓了頓, 方道:“讓你的人準備下去,提前埋伏在無名谷, 幾日后, 太子一行人必定會路經,屆時全力以赴,一網打盡!” 水長東猶豫了一下, 道:“可是主子, 回京的路不止那一條,太子等人萬一不經過無名谷呢?” 隔著一層薄紗, 黑袍男子一個了冷冽的眼神射過來,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這個殺手頭子不是個聰明…… 黑袍男子難得耐心解釋:“我會命人事先堵住其他路口?!?/br> 水長東恍然大悟:“還是主子英明!屬下竟是不曾想到?!?/br> 黑袍男子:“……”他當然英明! * 這廂,隨從們準備好了些許烤熟的干糧,眾人便準備繼續趕路。 蕭慎還在養腿傷,只能繼續乘坐馬車, 曉芙與他同乘。 傅溫言騎馬走在前面,看上去似乎完全忽視了他身后不遠處的白屠。 眾人各懷心思,面上卻是沒有任何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