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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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家是個兩進的院子,家中就住著袁鳳華,只請了一個下人叫楊婆子, 平日里就幫忙打掃院子,煮煮飯洗洗衣服,往時沒事不會在袁鳳華眼前晃,所以整個家里顯得特別的安靜和空曠。 劉念念進門之后第一眼就看到院子中間的空地全都種上芋頭,看樣子并沒有種多久,剛長出脆生生的葉子。 她用探究的眼光看著袁鳳華。 袁鳳華咽了咽口水,濕潤著發干的喉嚨,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就上次去蓮湖那里賞月,給你帶的那個芋頭糕,見你很喜歡,就想著自己種點,回頭去學學,到時候說不定也有機會做給你吃。 劉念念一聽,輕輕咬了咬唇,生怕自己扯開的笑被那人給看到,把她給得意了。 但仍裝出一副嫌棄的樣子:人家做的是有秘方,你笨手笨腳的,怎會好吃。 袁鳳華訕訕地笑了:就想試一試嘛,黎州那么遠,想吃的時候也很難吃得上,就算做的沒那么好吃,聊勝于無。 劉念念低著頭輕輕說了一句傻子。 袁鳳華耳朵鋒利,自然被她聽了去,同時也聽出了話里的甜度,她慣會運用自己特點和優勢,雖然這些東西被撞見了有些羞赧,但心上人卻因此而感動了,不能不說是歪打正著。 她牽著她的手進了后院,這里一草一木一桌一椅所有的東西都是自己私人的,外人不曾涉足。 劉念念看著眼前這個平平無奇的小院,但一想到這是心上人住了二十幾年的地方,覺得倍感親切。 好安靜,平時就你一個人在家嗎,沒有下人? 只有一個幫我做飯打掃院子婆子,平時我腦子里裝事情,她怕打擾到我,總不常出現在我眼前,平日里幾乎不見她身影,所有這個家就像只有我一個人一般。 袁鳳華又笑了笑道:不過等我們成了親,到時候就兩個人了。 劉念念紅著臉啐了她一口:不要臉,誰要和你成親? 袁鳳華立即喪著一張臉道:你不跟我成親,那是想讓我孤家寡人一輩子嗎? 要成親,你找別人成去。劉念念一臉的傲嬌。 那不行,我這輩子就認定你了。袁鳳華一邊說一邊搖著她的手。 你想的倒是美,我爹那邊還不知道要怎么過他那一關呢。 袁鳳華笑道:只要你的心是和我一起的,其他的我都可以一步一步去克服。 劉念念鼻子輕嗤一聲:是誰剛才還說的,因為怕我爹娘,所以才不敢上我們家去。 袁鳳華頓時臉色有些僵:我那時候不是不確定你的心意嘛。 那你現在確定了什么?我可什么都沒答應你。 我不管,反正我認定你了。袁鳳華頗為無賴地道。 你多大了,還這般無賴。劉念念好笑地敲了敲她的頭。 袁鳳華見她笑得歡欣,心里也覺得快樂,拉著劉念念的手進了房間。 我連房子里的格局都改了,床也換了大床,柜子也換成大柜子,到時候你若是過來,有一邊放你的衣服,一邊放我的。 說完看著劉念念欲言又止的樣子忙補充道:我知道你爹娘是想找個上門女婿,我都沒關系,反正咱兩家不算遠,你想住那邊也行,我經常在外邊跑,你可以回你娘家那邊住,若是想二人世界等我回來再接你回來都可以。 劉念念咬著唇眼睛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爹娘都還沒答應,你就想到成親之后的事情了。 不然你還想嫁給誰。袁鳳華圈住她的腰,除了我你誰都休想嫁,嫁給誰我就把他弄死。 劉念念剛嗔了一句霸道,眼前卻突然一暗,袁鳳華烏溜溜的腦袋傾了下來,因為有過上一次的經驗,她知道這人想做什么,畢竟來之前就大概會猜到這人肯定會趁機動手動腳。 可還是忍不住條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但仍無法躲開那人火熱的唇,她嘴中嗚嗚一聲想要退開,腰卻被這人給箍緊,動彈不得。 劉念念虛虛地推搡了幾下見推不開,便由她去了,畢竟被袁鳳華這么一弄,她自己早就腦子里一片漿糊分不清東西南北,任由對方柔軟的唇在自己唇齒間作亂,還有那手在腰間作怪。 一個月的分別一個月的相思,讓兩個人像磁石一般吸附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袁鳳華身上的溫度在上升,足以看得出來她是有多激動。 她吻得很用力,使得劉念念的情緒也被跟著調動起來,主動伸出舌頭,與她纏繞在一起。 剎那之間,滋滋的水聲充斥著整個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的清晰。 劉念念也被她弄得也很激動,嘴里忍不住地嗯地出聲,這聲音聽在袁鳳華的耳中,無疑是一劑催/情的藥物,讓她更顯血脈僨張。 怪不得有情人之間會那么愛黏在一起,原來單單唇齒間的接觸就這般地讓人欲罷不能了。 隨著袁鳳華在身上各種作亂,劉念念也忍不住地起了反應,不由得想起被下藥的那一日,那異樣的感覺隨之而至,頓時一股燥熱席卷全身。 兩人不知疲倦地探索著對方唇舌深處,感受一波一般熱浪蔓延到整個四肢百骸。 不知過了多久,眼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袁鳳華不得不將心中的激動給壓制下來,她推了推劉念念道:我得送你回去了,不然岳父岳母到時候對我印象要更差。 劉念念喘著粗氣,理智也堪堪回到腦海中,聽她提岳父岳母這稱呼,心中又甜又羞,這人就慣會得寸進尺。 不過按照眼下的情形,父母親雖然還沒有答應她們的事,但只要她們堅定對彼此的感情,以劉亨和季云娘疼愛她的程度,不久的將來,總是能突破這個口。 袁鳳華側著頭意猶未盡地親了她幾口,惹得劉念念害羞著推著她的臉,鬧了一會兒二人才站起來出門朝劉家走去。 到了家門口,路兩邊的燈籠已經點起來,照得兩人一身的紅通通。 劉念念沖著她道:你在門口這里等一會兒,我去給你拿個東西。 袁鳳華這才戀戀不舍地將她柔軟的小手放開,看著她進去。 誰知剛在門口站了不到一會兒,就看到有輛馬車徐徐前來,在門口停住,劉亨微微發胖的身子正從車上下來,袁鳳華心中咯噔一下,心跳稍稍加快了兩下。 劉老爺晚上好!袁鳳華率先打了聲招呼。 劉亨不露痕跡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心中卻是明鏡一般,他當然知道袁鳳華此時在這里是為了啥,誰不是年輕過來的,怪只怪在她是個女人。 嗯,袁捕頭晚上好,晚上天黑,袁捕頭還是早些回家免得看不到路。 語氣里帶著一股nongnong的趕人味道。 袁鳳華面上有些尷尬,但一想到劉念念說的,她爹就是死要面子的人,但耳根子軟,回頭讓她娘多吹吹枕頭風就好,遂也沒有之前那般覺得這個男人有多可怕,笑了笑道:方才送念兒回來,她說要拿東西給我,我在這等她一下。 劉亨鼻子冷哼了一聲:這丫頭什么時候又跑出去了,她能有啥好東西給你,你回去吧,回頭我讓小廝給送過去。 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 只見劉念念抱著一包袱的東西跑了出來,頓時面上有些掛不住,輕咳了一聲道道:整天蹦來蹦去的,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沒有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 劉念念睇了他一眼道:袁jiejie又不是別人,我就愛在她眼前蹦。 劉亨頓時語塞,瞄了她懷里的包袱道:拿著什么東西,神神秘秘的? 劉念念將劉亨往旁邊一拖道:爹,您等會。 說完將包袱往袁鳳華手中一塞道: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 袁鳳華有些擔心地望了望她,生怕自己走后劉亨會責罵她,卻看到劉念念沖著她眨了眨眼睛,似乎告訴她不用擔心,這才一步三回頭地抱著包袱離開了劉家。 你給她拿了什么東西,上次繡的衣服和鞋子,不是說給我和你娘做的嗎?劉亨氣呼呼地道。 您和娘的也有,還沒繡完呢,爹快進屋吧,娘讓張媽都熱好飯了,再不吃可就冷了。劉念念忙著插科打諢。 我不管,我不準你和她來往了,明天往后不得出門了。 爹,您講點道理,我都一個多月不出門了,在家都快憋出病來了,再說了老是讓您一個人忙著,都給累瘦了,娘該心疼壞了,我出去了還可以給你分擔分擔呢。 袁鳳華走在路上的時候,摸著懷中這一包軟軟的東西,便大概能猜得出來是衣服和鞋子之類,心中一陣狂喜,恨不得馬上飛到家中,將念兒親手給她做的衣服給穿在身上。 腳下的步子加快,平時兩刻鐘的腳程,今日只要一刻鐘。 袁鳳華迫不及待地進了屋,打開包袱一看,一套藍白相間的服飾映入眼簾,料子用的是上好絲綢,衣服上邊繡著雅致的海棠花,衣領和袖子紋著雪白滾邊,看起來十分高雅。 還有一雙白底灰面的鞋子,十分結實,照她這樣處奔波也能穿個兩三年。 袁鳳華摸著光滑的布料,愛不釋手,這些都是心上人一針一線繡出來的,每一個面都被她柔軟的手兒給摸過了,她將衣服抱在懷里,心中的喜悅一圈一圈地擴大。 接著趕緊把新衣服給換上,竟如此地合身合腳,可惜大晚上的天太暗了,照不到銅鏡,但她相信一定會很好看,念兒那般心靈手巧,做出來的衣服定會和自己相稱。 她打算今晚穿著這身衣服睡覺,可一想到這么好的衣服穿著睡覺,怕是要被弄皺,最后還是小心翼翼地將衣服給脫下來,仔細疊好。 第二天早上,袁鳳華早早就醒來了,她將昨日疊好的新衣服穿在身上,迫不及待地出門去了,到了劉家附近,左顧右盼沒見到有人,跑到劉念念院子靠的那堵墻,借助力縱身一躍就上了墻頭,仔細觀察了一下,劉府除了一些下人開始起來準備早飯,其他人還沒起床,她從墻上下來,輕輕地撬開劉念念的窗戶,躡手躡腳地鉆了進去。 念兒念兒 喜歡的人兒還躺在被窩里,睡得小臉通紅,似是做了什么美夢,嘴角還帶著笑。 袁鳳華心中憐愛不已,跪在床邊親了親她的臉頰。 劉念念終于成功地被她給弄醒,她睜開眼睛看到床邊跪坐著一個人,大驚失色就要叫喊,袁鳳華眼明手快忙捂住她的嘴壓低聲音道:念兒,別叫,我是袁jiejie 劉念念這時也看出來人,惱怒地錘了一下她的肩膀:天不亮就潛入我閨房,是想行什么不軌之事。 袁鳳華咧著嘴:我就是想來給你看看我的新衣服,我好喜歡。 聽她這話,劉念念瞬間無語了,忍不住想再錘她兩下看看她這腦瓜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東西,近三十歲的人了怎么還這么幼稚,可看她興奮得像個小孩子,又忍不住心軟了,從床上坐起來,對袁鳳華道。 你站直了讓我看看。 袁鳳華一聽,忙從地上站起來,高挑挺拔的身姿配上這一套衣服,再配上一張難得的笑顏,簡直就像是從畫上走下來的一般,英姿颯爽,又不失女子的俏麗。 好看嗎?女人眼里滿是等待夸贊的眼神。 好看。劉念念沖她招了招手。 袁鳳華乖巧地蹲下來,跪坐在床邊,眼睛與她持平。 劉念念傾身過去,在她臉上輕輕地印下了一個吻,沖著她柔聲道:昨晚上是不是沒睡好? 袁鳳華被她親了一下,一時之間心花怒放,嘴角翹起:前半夜太興奮了,睡不著,到后半夜才入睡,但想著要穿著新衣服第一個給你看,又早早地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