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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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什么?白福鴻著急地問道。 除非她有不得不嫁給你的理由。 白福鴻一聽頓時泄氣了:我要是有讓她不得不嫁給我的理由,我還用來找你出主意嗎? 沒有條件我們可以創(chuàng)造條件啊,司馬良才兩只綠豆一般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你想想,一個女孩子在什么樣的情況下會不得不嫁給你? 白福鴻搖了搖頭。 司馬良才有些無奈地道:我這是把飯端到你嘴邊了你都不會吃。 司馬兄,你就不要繞彎子了,直接說吧。白福鴻被他給吊足了胃口。 司馬良才搖了搖頭,讓他附耳過來嘀咕了一陣。 白福鴻大吃一驚:這這如何使得,不,我不會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自從上次把木丁香給認回來后,劉亨就找劉念念聊過,如今家中產業(yè)確定是要由她來接手,但她作為家中的大姐,也勢必要多關照家里的meimei的弟弟。 劉念念知道他心中擔憂,無非就是怕木丁香跟著楚虞偏居一偶以農田為生,將來老了干不動了,竹兒現(xiàn)在小也不知道以后會長成什么樣子,到時候能不能給她們二人養(yǎng)老送終,還有就是劉卓這邊,若是一直未能金榜題名,也得她這個大姐來cao心。 她對劉亨道:爹,不若這樣,到時候將家中產業(yè)一分為三,經營方面我來管,利潤給到香兒和阿卓就行。 這樣好是好,但香兒那性子怕是不愿意要這個錢,而且他們二人不用出這份力,都是你一人在跑,對你也不公平,在爹這里,你們三都是一樣的,給誰多了或少了爹心里也會不安的。 劉念念眼底濕潤,笑道:沒有什么不公平的,爹若是心疼我為家中的生意奔波辛勞,就給我單開一份工錢,剩下的再拿來平分就好了。 劉亨摸了摸她的腦袋道:好孩子,你能這么想,爹已經心滿意足了,不過這事還不急,爹還能干得動,待到該放手給你一搏的那一天,阿卓也長大了,到時候再找他們來商量怎么弄,在這之前咱們就先想著如何把生意給做好就行了。 劉念念點了點頭,待劉亨走后又陷入了沉思,想起先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容媗,那人待人接物從來都是不卑不亢落落大方,性子沉著冷靜又能運籌帷幄,后來聽說她把秦老爺給休了再趕出家門,欽佩之情油然而生,這種手腕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如是想著,心里也在不停地給自己打氣,將來,自己也能和她一樣獨當一面。 想到容媗就不可避免會想到和自己有有血緣關系的木白芷,如今木空青死了,木家已經沒有任何氣運可言,按理說他們以后怎么樣也不再會影響到自己,但私底下還是有一些知情者,總在背后議論紛紛,仿佛她放棄木家就是十惡不赦的事情。 倘若是以前,劉念念可能還會有些心中不安,但如今的她早已從木家的泥潭中走出來,對她來說恩與怨都是一一對應,木家人對她的生恩木丁香已經替她還了,而較之于自己對劉家人的貢獻和付出,遠不及木丁香這些年所受地磋磨。 當然這個世界上并沒有完全對等的兩個事情,但不管怎么樣,木家眼下的慘狀也是他們自己作的,自己也無需為此愧疚遺憾。 如今除了已經死去的木空青,現(xiàn)在剩下的兩個都是壞到根了一對夫婦,還有一個不知所蹤的弟弟。 對于木決明,劉念念所知道的并不多,根據木丁香所說的,被養(yǎng)成了一個貪玩好吃懶做的性子,對幾個jiejie也算不上好對。 而從袁鳳華口中得知,這人先前因為搶劫路人,后四處流竄跑到山上去當土匪了。 劉念念并沒有對他有太多的同情心,只是覺得他年紀還小,不知道還能不能將人給扳到正道上,若是有機會見面倒是想試探他一番,倘若他能迷途知返,也不是不能給他一個機會。 不過如今人不見蹤影,劉念念也沒太將這個事情放在心上。 待第二日從食居回來地時候,同樣又是華燈初上的時分,劉念念如今已經適應這樣的日子,早出晚歸,跟隨著父親一起打拼。 她很感激這樣的日子,也慶幸因為生在劉家才能有這樣的機會站在眾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干。 在大周國,就算是一般家庭的女子,也沒有幾個能跟她與容媗楚虞一般,以女子的身份在外拋頭露面,有選擇的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很多女人都是被困在爐灶之間,子女之間,家庭之間,忙忙碌碌,辛辛苦苦圍著家里的孩子、男人和老人轉,何曾有一天能為自己活著,更不用說還能活得這般精彩。 因此她也格外珍惜這樣的機會,就算再苦再累她也甘之如飴。 出到門口剛要上馬車的時候,卻見一人牽著馬兒從旁邊走來,劉念念抬頭一看,嘴角忍不住向上勾起,眼睛微微瞇起瞇起。 眼前的女人風塵仆仆,但仍無法掩蓋她英氣秀美的臉龐,站如松柏,身上氣質凜人,賊人見她魂飛膽喪,自己見她卻覺得一陣心安。 不是說這幾天被派到別的地方去捉小毛賊了么? 袁鳳華挑了挑眉:既然是小毛賊,哪需要那么多天! 劉念念看著她欠欠的樣子忍不住笑:好吧,知道你厲害,這次來又是想請我去吃宵夜嗎? 袁鳳華嗯了一聲:想帶你去一個新的地方吃,你今天一天都待在食居,怕是不餓吧。 還好,但是我可以陪著你吃。劉念念沖著她眨了眨眼。 袁鳳華看著對方一臉俏皮,喉嚨忍不住一陣發(fā)干,眉眼向下垂,遮住眼底的情緒。 劉念念轉過頭沖著車夫和春花道:你們倆先回去,晚點我讓袁捕頭把我送到家就好了。 這種情況不是頭一兩次,春花和車夫已經見怪不怪,點著頭應了一聲就自行回府去。 好了,今晚你可得把我全須全尾地送到家。 榮幸之至。 袁鳳華把自己的馬牽過來,翻身上了馬后對劉念念伸出手來,看著對方白皙的手指頭輕輕搭在掌心,她攏起五指,將那圓潤的幾個小指頭緊緊握住,再一用力,將人一把拉上來,扶著她的腰坐好。 劉念念不是第一次與袁鳳華共乘一匹馬,她發(fā)現(xiàn)最近幾次兩人有身體接觸的時候,總是不由得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涌上心頭。 也許是因為受到木丁香木白芷兩個姐妹的影響,她對象皆是女子,因此每次和袁鳳華單獨出來,劉念念心中忍不住會多想。 可又不舍得拒絕她的邀請,畢竟這么多年來,自己從沒交到這么投機的朋友,即便袁鳳華話少,但她細致周到,而且對自己有那么一點點的寵溺,面對這樣一個身高腿長又長得這般俊俏不俗的女人,劉念念幾乎是沒有辦法拒絕的。 兩人有數日未見,不知怎的每次分別后幾日再見,見面的時候總是會有那么一點點的不好意思。 上馬的時候,劉念念盡量挺直著腰背,不要太過靠近身后的人。 袁鳳華見眼前的小姑娘細柳腰挺得直直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伸手看似隨意的往她腰間一攏,拿住韁繩的手一用力,馬兒接收到指令撒開蹄子向前跑去。 劉念念在馬兒跑出去的一剎那,整個人也跟著往后挨去,袁鳳華趁機伸手一摟,將她的柳腰往自己懷里帶了帶,溫香軟玉盡在懷中。 劉念念被這慣性這么一帶,整個人緊緊的貼在身后那人的懷里,背上也撞上了軟軟的觸感,她身子一緊,想要往前挪一些,可那細弱的腰身已經被后面那人緊緊的箍住,掙都掙不開。 劉念念又羞又惱,但這馬背上地方確實小,再怎么避都避不開,如今被袁鳳華這么一攬過來,加上她個子高肩略寬,稍微嬌小一點的劉念念整個人就被她抱在懷里。 別亂動,一會掉下去了。女人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劉念念瞬間就不敢動了,只得僵硬地卷縮在她懷里。 袁鳳華狹長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笑意:八月十五剛過不久,現(xiàn)在月亮還很圓,我們去云山腳下的蓮池那里賞月,可好? 劉念念聞言忍不住腹誹,人都給你拐上馬了,還問意見,不是多此一舉嗎,不過前幾日中秋的時候確實忙,回去也沒得好好抬頭看看天上的月亮,今日若去了,也算是彌補心中的缺憾了。 遂點頭嗯了一聲。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這里是白天是賞蓮的最好季節(jié),到了晚上掛上燈籠,也有不少的人來游玩。 袁鳳華從馬背上拿了包袱,熟門熟路地找了個安靜的地方。 她打開包袱,將一條毯子鋪在地上,讓劉念念坐在上面,再拿出幾個食盒,擺在旁邊,盒子一打開的時候就聞到一股撲鼻的香味,看似是有好幾種食物。 你家是開食居的,想來也不缺這些好吃的,我今天下午剛從黎洲那邊趕回來,所以帶了當地一些有名的涼拌菜、小吃還有果子,是我們這邊少有的,可以試一試。 女人低緩的聲音透過這薄薄的夜色多了幾分柔和。 劉念念輕輕觸碰了了一下食盒,發(fā)現(xiàn)指尖是冰冰的觸感,想到如今是夏季,為了保持食物的新鮮,這人,竟不知去哪里弄了冰塊來包住,到現(xiàn)在還是冰冰涼涼的。 黎洲到這里那么遠,她出去不是為了查案就是為了捉拿要犯,竟然也還能費心思跑街串巷地買這些東西,再小心翼翼地帶回來,這份心意已經足夠珍重。 劉念念不是傻子,又經歷木丁香和木白芷兩姐妹那樣的情感熏陶,自然知道眼前這人懷著什么樣的心思,她以前也沒喜歡過誰,對情愛一事懵懵懂懂,但前面這位腰板挺直眼底泛著星光的女人,可能是這個世上比較能懂自己心思的人了,也唯有在這人面前,她更能肆無忌憚展露自己身上所有好與不好的一面,這種相處的感覺隨意又舒心,讓她很放松。 只是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兩人之間泛起若有若無的曖昧,舒服的同時又帶著一點點的輕微的撩人癢意,靠近一點又蹭一下躲開,但又忍不住再靠近。 袁鳳華將眼前幾個食盒一一打開:吃這個果嗎,要不要我給你剝。 鬼使神差,劉念念脫口而出:要。 說完聽到旁邊一聲輕笑,霎時小臉變得通紅,好在月色朦朧看不得真切。 袁鳳華將果兒拿過來,細細地幫她剝了,劉念念剛想伸手去接,卻不想那人剝開一瓣遞到她的嘴邊,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她在喂自己吃東西。 頓時臉兒更紅,又不忍躲開,就這她的手吃下了這一瓣果rou。 心兒不知為何跳得有些快,果rou被囫圇給吞了下去,嘗不出味道。 好吃嗎?女人似笑非笑地問她。 好吃,劉念念違心地道。 那你知道你方才吃下去的什么嗎?袁鳳華眉眼輕輕斂起,遮住眼底的笑意。 呃 袁鳳華不忍她為難害羞,又給她塞了一小瓣,劉念念這才得以細細品嘗,清清甜甜十分好吃。 咦,是山竹呢。 嗯,喜歡嗎? 對她們縣來說,山竹是不可多得的水果,十分珍貴,就算是富人家中也難得一見,如今吃著這甜美的果rou,劉念念點了點頭道:喜歡。 喜歡下次再給你帶。 言語之間,帶著滿滿的寵溺,眼珠子也一錯不錯地看著她,極具侵占力。 劉念念聽著她的話,心中狂跳不止,一抬頭就直接闖入袁鳳華深情的眼波中,她心中一燙,趕緊將眼神錯開。 忙沒話找話地道:這次去黎洲任務重嗎? 重。袁鳳華道。 那危不危險?劉念念忙問道。 袁鳳華看著她,輕輕的嗯了一聲。 看著袁鳳華這個樣子,劉念念忍不住心提高了喉嚨:那你有沒有受傷。 袁鳳華不說話。 劉念念心中有些著急:你啞巴啦?是不是哪里受傷了,讓我給你看看。 袁鳳華這才輕吐一口氣道:沒有受傷。 劉念念聽她這么一個大喘氣的回答,忍不住一陣生氣,哼了一聲轉到一邊去,不理這人。 袁鳳華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子道:我就是想看你為我擔心的樣子。 劉念念原本有些生氣的臉頓時有些羞赧,更不愿理會她。 袁鳳華屁股挪了挪,坐到她旁邊,胳膊輕輕蹭了蹭她的肩膀。 不氣了 劉念念也沒氣她,只是一想到方才這人故意逗她的樣子,忍不住也想讓她嘗嘗這滋味,遂也沒吭聲,板著一張臉。 袁鳳華本就嘴笨,哄了幾次小姑娘依然沒理她,于是又輕輕地叫了幾聲她的名字。 念念念念 念兒袁鳳華逼近她,在她耳邊輕輕喚道,濕熱的氣息噴在耳邊。 劉念念身子一個激靈,這才轉過頭來推了一下她:你這人真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