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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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丁香見到容媗,果然就是那日竹兒撞上的那位夫人,覺得有幾分親切。 她自從被劉家私下認回來之后,也經常和季云娘劉念念出去,在待人接物方面已不是一張白紙,加上自從擺脫木家的身份,從被禁錮的牢籠中解放出來,整個人就大放異彩,多少也有了自己的個人氣場,各種場合也能顯得落落大方,不落人后。 木丁香微微一笑:今日與我夫君貿然叨擾,還請夫人見諒,我們剛好有生意想找秦家當家人合作,卻不曾想如今秦家卻是夫人在做主。 秦夫人笑了笑:老爺久病臥床,媗雖不才,但家中上下數口人要等著吃飯,不得不硬著頭皮把這擔子給扛下來,讓二小姐見笑了。 夫人巾幗不讓須眉,丁香佩服得很,何來見笑,想來我jiejie也是如夫人一般,如今進出皆要為劉家上下計算。 容媗點了點頭:早就聽說劉老爺如今傾力培養劉大小姐,原來傳言是真的,方才二小姐說的尊夫與秦家有要談生意,卻為何不見尊夫? 說完眼睛看的卻是一旁的楚虞,眼睛一眨不眨。 如果她沒記錯,當日在碼頭上,那小rou球問二小姐為何未見楚虞歸來,想來楚虞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但當時二小姐對小rou球說的是母親,所以這二人 果然只見眼前的劉二小姐抿嘴一笑,伸手拉著一旁的高個女子道:她就是我夫君,叫楚虞,是來談蠶絲生意的。 容媗心中一驚,面上卻是不露聲色,臉上露出一絲笑:沒想到二小姐和楚虞小姐竟是這般的性情中人。 楚虞這才接過話頭道:秦夫人見笑了,秦家這么大的家業,如今全由夫人一人cao持,實在令人佩服。 過獎了,不知賢伉儷此次前來,是想談什么生意。 從方才進入秦家大院,直至見到秦夫人,這一路上的從上至下一溜的待客之道,大抵能看得出主人對下人的調/教,家包括中場景的擺設,再聽容媗與木丁香二人的交談,楚虞對這秦夫人有了些好感,于是便將桑族部落蠶絲生意一事與她細細道來。 不得不說這秦夫人思維非常清晰,所問所講皆切中要害,提及雙方收益分成時,在爭取利益最大化的同時也會做出對應的讓渡,力爭保持雙方均有所贏得。 既然要做長久的生意,若一直是只有一方掙錢這生意必定不會長久。秦夫人笑道。 楚虞聞言心中頗為贊賞,她今日過來也有所準備,將先前從桑族部落帶回來的蠶絲樣品也呈給秦夫人看。 果然秦夫人一見樣品,眼前一亮,拿在手上翻來覆去地看來好些遍,看樣子是十分感興趣。 楚老板不瞞您說,我們秦家一直以來做的是麻布以及棉花紡織品,銷路也不錯,也將貨給鋪到整個大周各地去,但一直想要做一些更高端的貨樣,卻苦愁沒有好的蠶絲原料,樂山附近的這些桑農我都去看過了,他們的貨遠不及這些,倘若楚老板真有這樣的渠道,秦家是很有興趣一起合作。 見到秦夫人有興趣,楚虞卻不急了,言語之間開始歪向一邊。 方才聽說秦老爺臥病在床,卻不知是患了什么病,我倒是認識一些厲害的大夫,可介紹過來瞧一瞧。 秦夫人聞言,臉上雖然還帶著笑,但卻眉眼之間卻變冷了。 老爺是下半身癱瘓,已經躺了這么多年了,再好的大夫怕都難治好,不過還是謝過楚老板的關心。 楚虞卻突然來了一句:如今秦老爺臥床動彈不得,后院這么多妾室,卻不知夫人是怎么安排的? 秦夫人笑了:楚老板莫不是也想學我那夫君,再討五六個美嬌娘回來安在后院,不然怎么會來跟我討教后宅之事,不過二小姐必定不會答應的吧? 話音剛落,眼中已不復笑意,想來十分不悅。 楚虞輕輕地摸了摸鼻子道:倒也不是,只是早年家中貧寒,家里有位姊妹被秦老爺納來做妾,因此想問近況,不過既然秦老爺如今身子不爽,便想著看看能不能將她接回去,家中自行照顧,就不用麻煩貴府了。 秦夫人心中一跳,遂問道:卻不知兩位說的那位姊妹是什么名字? 木白芷,家中排名老二,芙蓉村木家的女兒。 秦夫人聞言臉色驟然一變,帶著隱隱的怒意,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看不見的地方手握成拳,語氣也瞬間跌入冰點:楚老板怕不是說笑吧,既然人嫁到我們秦府,老爺還沒死,秦府沒有苛刻她虐待她,那她便生是秦府的人死是秦府的鬼,何來半路將人要回去的說法。 楚虞沒想到這秦夫人反應這么大,與先前一派和善之相相差甚遠,也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仿佛觸了逆鱗一半,按理說倘若秦老爺真的動不了,作為大夫人,應該巴不得將其他妾室都趕出去吧。 可眼下看來,不像這么一回事,莫非二姐在府上已經遭遇不測。 如此想著,心中也瞬間來氣,站起來沒好氣地道:怎么,莫非你們秦家就是天,進了門就沒自由了么,不想過了和離也不行?娘家人接回去也不行?? 娘家人,憑你們也配提娘家人,阿來,送客! 楚虞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如今認定木白芷在秦家已經遭遇不測,寸步不讓地道:你心虛什么,她人在哪里你讓我見她一面,今天見不上一面我還真不走了。 秦夫人怒道:放肆 話音剛落,就有三四個人迅速進到屋內,站在她的身后,面對楚虞,面色不善。 楚虞冷笑一聲就要挽起袖子,卻被一旁的木丁香給扯住了:楚虞,別急動手,我們先回去。 楚虞正氣在頭上,如何答應,可自己的小妻子柔軟的身子緊緊抱住自己的手臂,讓她動彈不得,火氣才稍稍降了一些,沒好氣地道:我們走。 這才帶著木丁香怒氣洶洶地離去。 秦夫人站在大堂中,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臉上晦暗不明。 就在這時,從后堂走出一個窈窕的身影,立在她身旁,容媗擺了擺手,讓其他人退下去。 那兩人真是你娘家人?她們著是何意,是想把你要回去再賣一遍嗎? 木白芷神色黯了黯:矮個子的那個是我meimei。 你meimei?卻為何冒充劉家的二小姐,不過你看她穿著打扮,還有身上的氣質,不是木家人能養的出來的。 這我就不知了,你方才應該讓我與她說上兩句,也許能探聽一二。 說什么,你是不是想借著機會逃走,容媗臉色瞬間變了,她一個轉身將木白芷抵在旁邊的柱子上,我說過,你休想逃離我身邊。 木白芷有些無奈地道:我何時說想要走了,是你自己整天要疑神疑鬼的。 那你為何要與方才那人說話,要知道,木家人對你從來就不會有好心,以后但凡是木家的人,一律不給進門。 你真是霸道,天下姓木的多了去,你豈不是都不和姓木的做生意? 對,不做,就算是做生意,也要讓他們賠到傾家蕩產。容媗眼神緊緊鎖住木白芷,眼里只有她一個人。 木白芷簡直是無語了,我也姓木,你不得把我一起恨了。 你不一樣,你以后是要跟我一起姓容的。容媗伸手捏住木白芷的下巴,大拇指從她的下唇上揉過,粘上一點紅色的口脂,惹得她眼神變得幽深。 話說完,就直接低下頭,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兩人靠在柱子邊上津液交換了好一會兒,容媗這才放過氣喘吁吁的木白芷,幽幽地道:不過你meimei卻是有一點讓我佩服,居然敢當著外人的面宣稱她和那姓楚的關系,而且她們還有一個孩子,卻不知道孩子是哪里來的。 木白芷來得晚,沒有聽到木丁香對楚虞的介紹,如今聽到容媗這么一說,有些錯愕地道:她們什么關系? 如果她沒有說謊的話,她和那姓楚的是像我們這般關系。容媗說完,低著頭又在木白芷的嘴上偷了個香。 木白芷第一次聽說這件事,眼中露出驚訝的神色:這世上居然還有人跟我們這般? 這有什么奇怪的,我們能這般,旁的人難道就不能么。容媗一臉的不以為然。 看她那白白凈凈的樣子,倒是變了個模樣。木白芷臉上并沒有太多表情。 這有什么奇怪,賣了你就有錢了自然就能吃得白白胖胖的了。 木白芷沒有反駁她,對于木家,她早就心灰意冷了,凡和木家相關的人,她也不太有興趣去接觸,方才對木丁香一時的親切感,想來還是不夠狠心。 心里這么想著,轉過頭卻見到身邊這人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 怎么了? 那個老不死的都躺床上幾年了,如今還沒死心,昨天聽說偷偷叫了胡掌柜過去,不知道密謀什么,胡掌柜三更半夜才走。容媗臉色陰沉得嚇人。 一提他就晦氣,不過你都cao持了四五年了,不說全部的鋪面產業,至少有一半都已經掌握手中了吧,就算這時候當面撕破臉皮也沒什么好怕的,況且現在這秦家本來就是你們容家的,道理上你也是能站得住腳。木白芷安慰道。 是掌握一半多,但若是真的要拼個魚死網破,最后受損的還是容家里的這些產業,回頭我又得費心費力給重新做起來,隱忍這么多年了,不想在這個時候出亂子,就想尋個機會給他致命一擊。 問題是你不招惹他,他可沒想過要讓你過清凈日子。 容媗輕嘆一口氣道:方才來的這個姓楚的,她說的辦法倒是可以解決眼下的困境,可現在又鬧成這樣也不知她說的有幾分是可信的。 她說了什么? 說有新的蠶絲進貨渠道,初步價格范圍也在我可接受的范圍內,而且給我看了蠶絲樣容媗一回頭,發現楚虞給的樣本還放在桌子上,方才兩人斗氣,走的時候也忘記拿走了。 木白芷忙走過去,將那樣本放在手上摸一摸捻一捻,甚至還放到臉部的肌膚上輕輕觸碰了一下。 如何?容媗目光緊鎖著她的表情。 絕對上等貨,不多見,是真的可遇不可求,這是哪里的蠶絲?木白芷眼中跳動著火苗。 容媗一見她這副表情,便知道這蠶絲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非常難得。 姓楚的沒說是什么地方的貨,只說貨源地不算遠,陸路運貨,馬車跑快則一天半慢則兩天。 那可跟我們從西北邊日照城定的棉花路程要近太多了,那邊不但要貨運轉水運,到了碼頭還要找人工卸貨再運回來。 容媗點了點頭道:如今我們定的貨主要是從日照城和明城兩個地區進棉花原料,日照城進的貨占大頭,而且城主和中間人早就被秦貴給收買了,如果我是秦貴,要對付我們的話肯定是要從日照成下手,切斷我們的貨源。 所以要是姓楚的這邊靠譜就能解決你一直以來懸而未決的問題,是吧! 沒錯,而且我們做了這么多年的紡織品生意,主要以棉花為主,面對的也主要是中低端買家,賺的都是辛苦錢,利潤偏低,我一直以來就想往好一點品質的貨品方向發展,但一直苦于沒有好的蠶絲貨源,附近這些桑農,送上來的那些蠶絲品質參差不齊,遠不能達到我的要求。容媗揉了揉眉心。 那你方才還對人家那么兇,把人都給氣走了。木白芷有些嗔怪地道,但還是心疼地將手放到她太陽xue的地方輕輕的按壓著。 容媗有些懊惱地道:我一聽她們說是你娘家人,還想把你帶回去,氣都要氣死了,怎么還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談生意。 你就是什么都好,面對那個老狐貍都能面不改色,偏偏就對我的事情沉不住氣。木白芷無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