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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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他人就沒有那么幸運(yùn),尤其是丁嬈和白福暖,可惜如今她們已不在人世,想幫也幫不上忙。 再后來聽到白家竟如此對待楚虞,又覺得憤憤不平,心里直罵著那個冥頑不靈的老頑固和不知人間疾苦的白夫人和白少爺,知道那八十兩銀子就是被他們給借走的,瞬間明白楚虞為何說是被土匪給搶走了。 借給他們,可不就是被土匪給搶走的么! 一時之間也氣得不行,再想到這些年楚虞一直在他們家當(dāng)牛做馬,心疼得就要掉眼淚。 楚虞伸手將她抱住抹去她的眼淚道:以前苦,那是因?yàn)闆]有遇到你,你以前也苦,也是因?yàn)闆]有遇到我,如今我們遇到了彼此,未來就不會再苦了。 木丁香紅著眼睛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過白家那邊,依照他們的性子,定不會就這么甘心與我斷了聯(lián)系。楚虞想起先前要蓋房子時候白夫人和白福鴻來的那一次,如今白臨仍在病床上,藥不能斷,可鋪?zhàn)佣假u出去了便徹底沒了進(jìn)項,白夫人一向驕奢慣了,白福鴻又是不知人間疾苦的類型,又一向大方慣了,呼朋喚友豈能不花錢,在書院一個月的用度比木空青還要多一兩半兩的。 白老爺一整天就知道遛鳥,這白家的家底遲早是要被他們給掏光,只可惜了躺在病床上的白臨。 先前答應(yīng)借銀子,也主要是為了白臨。 只可惜就不知這錢到底有沒有花到他身上,但人各有命,自己作為一個外人,白臨在白家有親生父親和親生兒子,妻子又尚在,還輪不到她這個外人來cao心,楚虞意識到這一點(diǎn)便不再去想他們的事情。 但若是以后他們還上門,得先和媳婦通一聲氣,也好有個說辭啥的。 至于錢的去想,楚虞又不得不提了一嘴濟(jì)安堂,畢竟過去五年,楚虞大部分的銀子都投入那里。 木丁香聽了更覺得楚虞這人內(nèi)心如此善良,所有人都覺得她兇神惡煞,卻不知她把柔軟的那一面都給了誰,如此一來,心中對她的愛意也更加洶涌,看著她的眼神也溫柔得要滴出水來。 楚虞對這樣的目光是又享受又有些許的不好意思,但好在她臉皮也不薄,趁著媳婦感動之余偷了幾個香,木丁香自是寵溺著由著她胡來。 說完白家人自然又少不了要說到木家人,木母自從被楚虞關(guān)了牢里之后,是不怎么敢明目張膽得來sao擾,但依她的性子來看,這人手腳不干凈又愛占小便宜,還是得提防著才是。 如今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木丁香自然也不會再稱那兩夫婦為爹娘,除了兩個jiejie,木家其余的人她的都不認(rèn)。 看著小姑娘一副倔強(qiáng)的樣子,楚虞摸了摸她的頭道:姑姑現(xiàn)在沒有把你認(rèn)下來,有沒有難過? 木丁香搖了搖頭:不難過,我有你。 楚虞一聽便笑了:這話我愛聽,我愿意做你一輩子的倚靠。 木丁香也笑了:不能光你才能被倚靠,我也想被倚靠。 說完小胸脯拍的啪啪響。 竹兒悄悄地爬上木丁香的腿,將小腦袋枕在她的胸口:我也要倚靠娘親。 嗯嗯,娘親給我的竹兒靠靠。 說完又沖著楚虞道:竹兒太小了,跟個貓兒似的,不然我都想帶她出去,說是撿來的,去府衙那里做個登記,以后也能跟別的小孩子一起玩,現(xiàn)在只能跟這些小花小草的一起玩,太孤單了。 竹兒聽說娘親想帶她出去,大大的眼睛盡是期盼,但自己個子又太小了,和那些人類的幼崽不同,現(xiàn)在還不能出去,心里有些難過,木丁香見狀柔聲安慰道:竹兒不難過,以后咱們多吃點(diǎn),總會長大的,到時候就可以找小寶哥哥一起玩了。 竹兒一聽,又破涕為笑,用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說完兩人對著桌面的錢罐子又商量了以后的計劃。 地里賣的糧食以后都給姑姑家收去,她和我說了幾次了,食居的生意越來越好,全賴有我們種的糧食,她都不知道這一切主要是咱們竹兒的功勞,到時候我們自己曬干自己稱,就不多拿她的銀子了。 楚虞聽了連連點(diǎn)頭,如今建房子收糧食都是丈母娘家一手包辦,按理說,沒有哪個娘家能做到這一步,這主要還是季云娘和劉亨兩人心里歉疚,一半是補(bǔ)償一半是憐愛,如今她們房子建起來了,生活步入正軌,也不需要他們那邊繼續(xù)幫襯了。 現(xiàn)在罐子里還有七八兩銀子,家里啥都不缺,生活上已經(jīng)很是富足了,以后賺錢,都是進(jìn)多出少,比起別人,不要太好。 木丁香想到楚虞先前資助的濟(jì)安堂,再想到今后有兩人共同cao持這個家,賺的錢只會越來越多,濟(jì)安堂的孩子都很可憐,也不能因?yàn)槌莺妥约涸谝黄鹆司蛿嗔四沁叺馁Y助,但也不能全都往那邊投,便問了一下楚虞的意見。 楚虞想了想道:我資助他們已有五年了,當(dāng)年的那些孩子很多也長大,大的也成家了,我先前沒錢的時候就想著要不這事情就先告一段路,但你這么一說,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是可以繼續(xù)下去,只是每月保持一定的度,那我們的承受范圍內(nèi),我便覺得可。 兩人一合計,想法是一致的,這事便定了下來。 濟(jì)安堂的那些無家可歸的孩子,每年都會新增一些,這天下總有一些不如意的人需要幫助,但她們也只能量力而為。 如今楚虞一個月殺豬能有六兩到十兩銀子,加上地里兩季糧食賣出去,平均下來加一起,家里一個月總計進(jìn)項也有十到二十兩之間,平時拿出個幾兩來資助還是能接受。 倘若哪日進(jìn)項有起伏,再酌情增減都是可以的。 兩人坐在桌邊言笑晏晏,一言一語地規(guī)劃著將來的生活,身邊竹兒繞著院子歡快的跑著。 何其歡樂! 56、第 56 章 天氣變涼, 時間越來越接近年底,時滿和汪小喜也開始著手準(zhǔn)備親事,殺豬的任務(wù)便又開始調(diào)換過來, 時滿早上一起去殺豬,殺完豬就回家, 木丁香則跟楚虞一起買rou。 時滿的房子要翻新,也趁這個時候弄, 好在不用打地基, 主要墻體都還完好,翻新用不到半個月就能弄好。 時滿是孤兒, 成親要cao辦的事情也主要由岳丈那邊cao持, 但房子翻新他得看著,汪小喜也時不時來幫忙。 近日來家中有事要忙,季云娘很久沒回芙蓉村,木丁香也很少到縣里來,母女二人好長一段時間沒見面了, 今日閑著來買rou, 見到女兒居然也在店鋪和楚虞一起賣rou,問了一下才知道時滿家中有事,這段時間木丁香都會跟著一起來幫忙。 季云娘好些時間沒見到木丁香,讓她中午賣完rou去家里吃飯。 木丁香并不想去,雖然那是自己的親爹娘,可她一直在鄉(xiāng)下自由慣了,總覺得進(jìn)了富人家的高墻大院束手束腳的不放得開,而且早上起那么早,就想著忙完了回去洗個澡睡個覺,可季云娘又過于熱情, 還搬出了劉念念。 自上次楚家進(jìn)新房,劉念念也跟著去了,和木丁香很聊得來,覺得這個丁香jiejie跟城里的那些大家閨秀不太一樣,相處起來很舒服,回來是真的念叨了好久。 木丁香拗不過,只得答應(yīng)去這一次。 一頭豬賣了一上午也差不多,楚虞留了一些帶去劉府,關(guān)了鋪?zhàn)永径∠闵像R往劉府去了。 劉亨還是一如既往地在食居忙著,劉卓在學(xué)堂念書也不在家,就剩季云娘和劉念念兩人。 女兒第一次來家里吃飯,季云娘開心得很,也不假借仆人的手,提早回來就開始弄飯,整個人洋溢在喜悅之中,惹得劉念念一直問是有什么喜事。 聽說木丁香要來,也覺得很開心。 兩小姐妹見面后木丁香就被劉念念拉進(jìn)了自己的小院子里,楚虞陪著丈母娘在灶房忙活。 木丁香看著床上尚未收起來的一些刺繡和針線,像是給男人納的鞋底,想著劉念念和自己前后一天生的,自己都嫁了楚虞,她更是老大不小了,卻不說破,反而打趣道:念念是在給姑丈做的鞋子么,可這鞋底是不是小了些。 劉念念一看那沒來得及收起的針線,頓時臉上紅云翻飛,害羞地道:不是給爹爹做的啦。 咳咳,原來不是給姑丈做的,那就是給情哥哥做的,不知是哪家的情哥哥入了咱們劉家大小姐的眼。木丁香見她忸怩,難得開起了玩笑。 劉念念畢竟是待字閨中的大姑娘,面子薄,被木丁香這么一說忍不住去擰她腰間的rou,兩人嘻嘻哈哈鬧了一陣木丁香才問道:是你自己選的還是姑姑他們幫你選的? 劉念念一聽,原本帶著羞意的臉色白了白:像我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孩子家,哪有什么機(jī)會去相人家,都是爹和娘聽媒人說的定下來的。 木丁香心中一跳:那你可知道是縣上哪戶人家的公子? 說是以前販賣繭絲綢的白家,雖然現(xiàn)在家道中落,但小公子是個讀書人,已經(jīng)考上秀才,媒人說那公子學(xué)富五車才高八斗,不日就能高中。劉念念雖然沒見過那人,但聽著媒人將其描述的天花亂墜,好比潘安再世,也忍不住心旌搖曳。 木丁香一聽到這白家,又聽說家里曾經(jīng)做繭絲綢生意,心里一下子吊得老高,最后再聽說那人是秀才,便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想起前些日子楚虞和自己說的那一堆白家的破事,她好不容易才擺脫的吸血鬼,沒想到劉念念卻緊跟著跳進(jìn)這個大火坑,心中忍不住一陣焦急。 但她也知道就這樣當(dāng)著劉念念的面把這事捅出來并不妥當(dāng),還是得找機(jī)會與季云娘說才是。 畢竟是第一天來劉府家做客,木丁香也沒有那么快就擾了大伙的興致,待吃完飯才把楚虞叫到一邊和她說了白家的事情。 楚虞一聽眉頭擰成了一團(tuán)疙瘩:姑姑他們也太草率了,媒人說的話能有幾句是真的,我在白府待了那么久,除了阿暖和老爺,其他人都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不行,我得去找她說說。 楚虞名義上雖是劉家的女婿,但早之前季云娘作為老主顧的時候兩人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不錯,又熟悉白府的情形,由她來說再好不過。 季云娘聽楚虞一說,臉色瞬間發(fā)白,有些恨恨地道:我想不到這張媒婆竟然把這么大個事情隱瞞我,虧我還給她封了那么大個銀子。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計較那銀子,趕緊把這事給姑丈說了,可別誤了念念的終身大事。 我能不氣嗎,那張媒婆就是趁著我急著嫁女這個當(dāng)口找上門的,我原也沒那么急,就是木家那兩口子,我怕他們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把念念給要回去,到時候和她兩個jiejie那樣草率地就被拿去換錢,這才心急火燎地要給她找戶好人家嫁出去,就算往后這個事情真的捅出來了,那時候念念也嫁了人,夫家殷實(shí)她有了倚仗,倒也不怕那對毒夫惡婦再做其他算計。 誰知道遇上了這么個事,那白家也真是惡毒,還托了其他好些個姐妹在我耳旁吹了不少的風(fēng),我還真以為是個好的,誰知道竟?fàn)€到根子里了,自家都那樣了還肖想著我們家念念,怕不是等著念念的嫁妝拿去補(bǔ)貼家用吧。季云娘想到這么一層,頓時火冒三丈,恨不得就去找張媒婆和白夫人開撕。 楚虞忙拉住她:眼下這個情況,說不定你們家早就被盯上了,現(xiàn)在縣里發(fā)展勢頭正猛的就是丁家和劉家,白夫人本就是丁家的外嫁女,如今丁氏一族的掌權(quán)人就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丁啟,她家里日子過不下去,不去求自家的兄長卻想辦法借機(jī)通過念念來和咱家搭上關(guān)系,這背后的動機(jī)可能沒有那么簡單。 季云娘聞言陷入了沉思,因?yàn)橐坏┨峒岸〖?,就會涉及到兩家多年前的各種恩怨,包括劉亨早些年家道中落淪為貨郎,沿街叫賣了好些年,后面慢慢地攢了錢積累了人脈才把劉家又給做起來,這期間丁家也沒少從中下絆子,總之丁劉兩家之間的恩恩怨怨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的,眼下這么一來,還是得先去和丈夫商量一聲。 不管怎么樣,這門親事退是肯定要退,只是先前白家已經(jīng)來提親互換庚帖了,如今沒有個正當(dāng)理由不好直接退親,倘若白家那邊催,能拖便先往后拖。 楚虞聞言眉頭緊蹙,先前白夫人沒有能從自己那里弄到錢,按奈不住又把主意打到兒子身上,走到這一步肯定也不是她一個人的主意,一定是要通過白老太爺?shù)氖卓稀?/br> 一想到這兩人為了拿到銀子各種算計的嘴臉,忍不住一陣惡心。 也不知白臨如今怎么樣了,他若是想管這事定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吧。 季云娘聽了楚虞的話,知道這事不能貿(mào)然出擊,畢竟白家先前還請了好些個富家太太來當(dāng)說客,也不知道背后是不是丁家的主意,只是一想到劉家那么大的家業(yè)像多年前一樣要被人算計,心中又怒又氣。 楚虞和木丁香知道她此時心情不佳,便不再多做逗留,先回了村里。 季云娘慶幸今日幸好把這兩小夫妻給請來家里吃飯,不然這事情一直被瞞在鼓里,將來受苦的還是自己栽培了十八年的養(yǎng)女。 待她二人走后,季云娘這才去了劉念念的房間,挑著和她說了白家的事情,劉念念一聽,頓時臉色煞白,將納了一半的鞋底丟到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