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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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母被這一巴掌打得腦袋嗡嗡直響,她何曾被他當(dāng)這么多人的面打過臉,再一看眼下被燒的燒踩的踩一片亂七八糟的田地,死的心都有了,頓時潑婦般地躺下來就地打滾:要死人了,要死人了,家里的稻谷被燒了,當(dāng)家的卻要打死我。 眾人見她這一副瘋婦般的樣子,紛紛往后避讓,不想與她扯上關(guān)系,但卻不舍得走開,留下來想看看熱鬧。 木決明這時才現(xiàn)身在人群后面,他原本不知道自己家里的稻子被燒,擠進來一看才知道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見到自己母親躺在地上打滾,頓時覺得顏面盡失,但又不能讓她躺在地上任人笑話,只好上前將她扶起來。 只是沒想到木母一見他現(xiàn)身,原本被木老漢撒在身上的氣一下子被她轉(zhuǎn)移到了好吃懶做的小兒子身上。 都是你這個懶漢,早就叫你去割稻谷你不去,現(xiàn)在好了,稻子讓人家給燒了,明天讓你喝西北風(fēng)去。木母對木決明又撕又打。 木決明沒落個好,也忍不住發(fā)脾氣:我這些年就沒下地割過稻谷,讓你帶我來,你自己又不肯下地。 村民們見這母子二人互相揭短,各有各的懶,臉上都出現(xiàn)鄙夷的神色。 先前木母還拜托同村的張嫂子幫她留意,想給大兒子小兒子各說一門親事,如今看這一情形,那張嫂子后悔得腸子都青了,就不該答應(yīng)她這個事。 木老漢見自家妻兒在眾人面前丟人現(xiàn)眼,大聲呵斥道:還不是快起來,滾回家去拿鐮刀來割稻,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還覺得不夠丟臉嗎? 木母房子剛才被打了一巴掌,氣焰已經(jīng)沒有一開始那么囂張,但仍念念不忘被燒的這一畝地。 沖著里正道:里正老哥,你可得為我們家做主,這地里的稻谷鐵定是那殺豬的燒的。 木老漢自從被楚虞坑了那十五兩銀子之后,就不太想招惹她,如今一聽到自家的婆娘還在繼續(xù)追究,忍不住眉頭發(fā)皺。 如果可以,他比任何人都想給楚虞不愉快,但如今胳膊擰不過大腿,只得沖著木母橫眉豎眼。 其實他比也覺得是楚虞干的,特別是剛才自家婆娘說了的,這蠢婦昨天下雨的時候去偷了人家的傘,早之前楚虞將三丫帶走的時候,就曾扔下過一句狠話。 她說:倘若讓我看到你們來村尾找她,我就一把火燒了你們家的破房子。 眼下這一幕,雖然燒的不是房子,但若是真把那瘋子給惹急了,指不定還真的做出燒房子的事情來。 如今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他是不想鬧大,只能是打落牙齒往肚里吞,自己把這暗虧給吃了。 可木母卻不這么想,不屈不撓的想要里正幫他討個說法。 里正對這一家子本來就沒有什么好感,他也沒有領(lǐng)取朝廷的俸祿,平時就負責(zé)一些賦稅和徭役的安排,自然也沒有責(zé)任來管這些事情。 只不過是因為身份的原因,還是不得不站出來講一兩句場面話和公道話。 如今被木母這潑婦吵得太陽xue突突直跳,正想著讓她們自己去找官差報官,卻見村尾三三兩兩的走過來一些人,一看原來是去楚家建房子的工人師傅。 里正忙跟他們招呼了一聲,最后才問道:主家那殺豬的屠戶今日下午可曾出門過? 帶頭的木匠不知他們問這個作甚,還是如實回答:早上出去殺豬,巳時就回來了,小娘子據(jù)說昨日被誰偷了傘,淋了一路雨回家,昨夜開始發(fā)熱,楚屠戶回來后寸步不離一直在照顧,下午不曾出門一步。 木匠這么一說,圍觀的眾人瞬間明了,原來昨日木母把三丫的傘給偷了,害得人家小姑娘染了風(fēng)寒發(fā)了熱,如今還賴楚虞把自家的稻子給燒了。 季大娘也在人群里面,如今也已得知木丁香便是她親親外孫女,剛才聽這惡婦自己承認拿了香兒的雨傘,如今又聽那工匠說香兒生病發(fā)熱,再也忍不住,擠出人群沖她發(fā)怒。 你這惡婦,虧你還是個秀才他娘,整天凈干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我若是楚屠戶,不說燒這一片稻子,我還要上你家把房子都燒光。 村民見到季大娘出聲,也紛紛對躺在地上撒潑的木母指指點點。 木母本來就與季大娘看不對眼,往日沒少吵架,如今見她出來當(dāng)出頭鳥,一口氣上來,爬起來就要與她廝打。 季家大郎一個跨步擋在老母親面前,雙目瞪圓像雙牛眼一樣十分嚇人。 木老漢一把扯住自家婆娘的頭發(fā),口中怒喝:還嫌不夠丟人現(xiàn)眼,趕緊回家去拿鐮刀。 木母頭上被扯得生痛,但她怎么撒潑也不敢違抗木老漢的指令,心里氣著自己丈夫不能維護自己,還如此兇狠。 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季大娘,跺了跺腳擠出人群回家拿鐮刀。 里正這才對木老漢道:木老弟,既然工匠說楚屠戶今日下午都沒有出門,想來就算她真想放火也分身乏術(shù),如果你們覺得稻子被燒一事有什么蹊蹺,不如直接去縣里衙門報官,自會有青天大老爺替你們做主。 木老漢自經(jīng)歷了木母那件事以后,一點都不想跟衙門沾上邊,忙擺擺手道:如今天氣炎熱,想來是哪里不小心粘的火星子,唉,只當(dāng)我木家這次倒了大霉了。 里正見他這么說,也不再勸下去,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家的地要是能盡快收割就趕緊收吧,就算下次沒有火燒,那也得爛在地里了。 木老漢聽到他話中有話,不禁老臉一紅,不過這些話他也聽多了,左右不過是說他家婆娘兒子懶惰,但家中就是這么一個事實,他就算想反駁也不知從何說去,只好青著一張臉給應(yīng)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楚虞:丈母娘可真猛。 木丁香:不許夸我娘,要夸夸我。 楚虞:夸丈母娘就嘴上出個聲,媳婦是要行動來夸的。 木丁香:那你要怎么夸我? 楚虞:也是用嘴,呃媳婦你稍微把腿抬一抬! 感謝在20210526 20:47:21~20210527 20:56: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深水魚雷的小天使:凌蔭的貓貓眼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憲空、3494524 2個;驚鴻一瞥、帥、DetectiveLi、花派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且酒且歌行 170瓶;紅塵幾度歡顏笑 30瓶;星辰 26瓶;別走傲嬌受QAQ 10瓶;Darkrise 7瓶;貍兮、冬日、白晗、27968822、齊天大圣 5瓶;蜘蛛山中伏夜叉、52677417、宇、潮汕腸粉鋪子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47、第 47 章 楚虞知道木家稻子被燒的事情還是第二天工匠們過來干活的時候說的, 她早上騎馬出去殺豬,天還未大亮,也沒怎么注意路兩邊, 竟不知道這回事, 工匠說完后她忙跑去山洞和木丁香分享這個大快人心的消息。 木丁香如今身子已經(jīng)好利索,本來今日就想下地干活,但楚虞不讓, 只好就在山洞附近東摸摸西摸摸, 時不時下去看新房的進度。 聽著楚虞一臉興奮地說完這個事情, 木丁香一想便知道是季云娘干的,扶額道:姑姑還真是沖動, 幸好只燒了一畝地, 要是燒完了報到縣府去, 怕是有人要下來查一查了。 也是這一家子太過惡毒, 不然誰屑于用這樣的這樣的損招,反正我高興。楚虞哼了一聲表示認同季云娘的做法, 昨日小姑娘燒得整個身子發(fā)燙, 連她自己當(dāng)時也恨不得把木母的腦袋擰下來。 雖然心中隱有擔(dān)憂,但也掩蓋不了二人心中暗爽的事實, 不過燒稻子的事情可大可小, 就算真查出來, 也可以說是不小心走火, 左右賠錢就是。 丈母娘這脾氣可真是夠爆,怪不得老丈人被治得服服帖帖的。楚虞忍不住輕笑。 木丁香聽她將自己娘親稱作丈母娘,心中有些發(fā)顫,臉上也涌上紅暈。 雖然大家都默認二人/妻妻關(guān)系的事實,但楚虞一向規(guī)規(guī)矩矩, 關(guān)心是關(guān)心,但很多時候看著是jiejie對meimei的那種關(guān)心,少有這樣親密的調(diào)侃,如今聽她說到岳父岳母,想來已是從心底認同了自己的妻子身份。 楚虞見她小臉粉紅,知道是因為自己方才的調(diào)侃引起的反應(yīng),又覺得她這小模樣帶著一點嬌俏,勾人得很。 忍不住伸手一拉,將她扯進自己的懷里輕聲問道:這幾日娘都和你說了什么悄悄話,總是避著我。 聽她將自己的娘親也喚做娘,木丁香心跳得更快,再加上她問的內(nèi)容,忍不住害羞,嘴唇張了張,卻不知如何說出口。 因她生病這兩日,整個人顯得更加嬌弱,又被季云娘好好照料,少了點往日的干練和少年老成,多了些少女的柔媚,唇色也變得嫣紅,像那枝頭熟透的果實,亮晶晶地十分誘人。 楚虞見她不說話,嘴唇卻微微張著,心中一股燥熱上涌,喉嚨忍不住變得干澀,身子里面透著一股隱隱的渴望。 她有些窘迫想要將自己這股不正常的反應(yīng)隱藏起來,欲蓋彌彰地道:嗯? 小姑娘輕咬著下唇搖了搖頭,微微扭動著身子想要從她懷中掙出來。 誰知楚虞的手臂力氣此時大得出奇,緊緊的地箍住她的腰讓木丁香動彈不得。 嬌嫩的身子在懷中動來動去,楚虞心中地騰起了一把火,更覺得此時的身子發(fā)緊喉嚨發(fā)干。 眼前豐潤帶著光澤的唇看上去嬌艷欲滴,似乎舔一口就能止住那喉間的干燥,楚虞感覺到自己整個身子都在發(fā)燙,無數(shù)個因子在蠢蠢欲動。 小姑娘臉兒漾粉色,帶著一抹嬌羞,眼睛含羞帶怯看著十分勾人。 此時早已被激得渾身發(fā)熱的楚虞再也忍不住,她微微彎下腰,歪過頭嘴唇湊上了去。 木丁香第一次與楚虞挨得如此之近,如今見她彎腰湊過來,心口砰砰直跳,一顆心仿佛要從喉嚨蹦出來,心中帶著絲絲激動和渴望,眼睛微微閉上,長長的睫毛輕顫著,直到兩片薄唇碰在一處。 仿佛兩只瀕死的魚兒又遇到了水,活了過來。 笨拙地相互貼貼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楚虞才輕輕拉開兩人貼在一起的唇,微微沙啞的聲音從薄唇中溢出:香香,你這里跳得好快。 木丁香頓時有些羞憤,想要推開她,卻被這人箍住雙肩,動彈不得,剛剛想抬起頭抗訴,卻被對方又重新給逮了個正著。 楚虞終于知道,自己在年少時看到的白福暖和丁嬈,這兩位好友為什么能陷在感情里如癡如醉不能自已,日日黏在一起也不覺得厭煩,原來這樣親密的事情是如此的美妙,兩個人的心口貼著心口,一個頻率地跳動,如何做都不夠,如何都不覺得過分。 第一次的時候可能還不得章法,再到第二次的時候楚虞已經(jīng)不滿足著表面的貼貼,她舌尖伸過去,叩開了對方緊閉著的大門。 木丁香雖然日日盼著楚虞能和她有進一步的關(guān)系,甚至在季云娘各種暗示之下對她也有了各種各樣的癡想,可哪曾經(jīng)歷過這樣的場面,楚虞的熱情讓她忍不住腿軟,只能仰著頭被動地承受著。 楚虞因為過分激動而使得整個身子都在發(fā)燙,木丁香覺得自己被一團火給擁抱在懷里,感受到盈盈的腰身被有力的手掌一把握住,瞬間有些站不住,好在楚虞將她整個人給攬在懷中,這才不至于癱軟在地上。 楚虞見她如此,便不再忍心欺負她,將她攬坐在自己的懷里,靠坐在石凳上。 小姑娘微微喘著氣,調(diào)著呼吸,害羞地靠在她懷里。 過來好一會才撐著她的肩膀坐起來:你好燙。 是你實在是太誘人了,所以我才會這么激動,才會這么燙。楚虞誠實地道。 木丁香卻被她這赤l(xiāng)uo裸的話語給燙紅了臉,伸手去捂住她的嘴,掌心卻迎來了一枚火熱的吻,嚇得她如蜂蟄一般地將手縮回來藏在身后,卻又被楚虞一把抓住,拉到前面并攤開五她根細長的指頭,低下頭,在手心印上了兩個響亮的吻。 木丁香瞬間覺得自己有些頂不住,楚虞這樣子的熱情是以前不曾見過的,往時見她冷冷清清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沒想到此時居然是這個樣子。 她掙扎著抵住楚虞的肩膀轉(zhuǎn)過身子想要站起來,女人卻從背后攬住她的腰不給她溜走的機會,緊緊貼住她的后背道:你要去哪里,不許去。 木丁香掰開她困在腰間的手道:我沒去哪里,就去下面看看師傅們做木工,成不。 有什么好看的,我剛看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