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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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火,下邊那一面燒燙了再翻過來,烤了上半刻鐘就好了。 楚虞說完又開另外一個爐子,準備煮點面條,畢竟黃金六兩后頸rou,也不到一斤rou,單吃這個不頂餓,兩個人一個上午干的都是體力活,吃不飽那下午就沒力氣了。 木丁香乖乖地坐到另一邊翻rou,紅白相間的rou條在炭火的烤炙下發出滋滋的響聲,還有細小的啪啪聲,油珠子滲出來滴到炭火上,聽在耳朵里實在美妙,特別是鼻尖的香味也隨之而來,讓人口齒生津。 楚虞進進出出的,又遞給她一個小罐子:這是蜂蜜,一會兒快熟的時候,用刷子把蜂蜜刷上去,再烤一烤,就可以入口了。 小姑娘聽了,眉眼彎彎地接過小罐子,按照她的意思搗弄。 很快烤rou就可以出爐了,香甜的烤rou氣息彌漫在洞口附近,兩個人的肚子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了咕咕的叫聲。 楚虞笑著遞過盤子,讓她把烤rou放上去:先吃烤rou,面條很快就好了。 木丁香咽了咽口水道:等你。 楚虞見她一副想吃卻又強忍著的樣子,拿起一串烤rou,咬了一小口道:我吃了,你也吃吧。 木丁香這才拿起烤rou開始享用美食,一塊塊晶瑩剔透的烤rou進入嘴中,在牙齒的咀嚼之下rou汁在嘴中炸開,帶著蜂蜜的香甜,滿口的火熱沸騰,是不曾嘗過的人間美味,木丁香心想,就算這世上真有龍rou,也不過如此吧。 好吃嗎?楚虞笑著望著她。 木丁香嗯了一聲,笑了起來:太好吃了。 多吃點。 楚虞盛了兩碗一大一小的面條,自己拿大的一碗,小的給木丁香。 我不吃烤rou了,你吃完烤rou再把這半碗面條吃了,解解膩。 木丁香一聽說她不吃了,趕緊把另外一根烤rou架到她的碗上道:一起吃。 楚虞沖她柔柔一笑:不用你讓我,這些我以前天天吃,等你跟我一樣吃多了,便不會這么喜歡了。 木丁香知道她想讓給自己吃,拗不過她,只好把剩下的烤rou全包了,再吃下小半碗面,肚子便漲得不行。 再加上竹兒不知從哪里鉆出來,木丁香抱著它一人一妖鬧了好一會兒。 楚虞看著她和竹兒四仰八叉倒在塌上,不禁好笑,默默地出去把碗給洗了了。 只是再進來的時候卻見木丁香捂著肚子坐在床沿邊上,忙快步走過去問是怎么一回事。 聽著木丁香解釋后才知道是吃撐了,加上追著竹兒跑了一下就痛得不行。 竹兒發現自己惹禍,淚汪汪的看著兩位娘親,下一秒就要哭出來,木丁香捂著肚子安撫著竹兒道:是娘親太貪心了,不小心吃多撐壞了肚子,不關竹兒的事。 楚虞拍了拍它的小腦袋讓它自己去外面玩,抱著木丁香放到床上,伸手輕輕地順著方向幫她按摩。 此時兩人一側一躺,木丁香整個人幾乎依偎在楚虞的懷中,兩個人溫熱的體溫靠在一起,楚虞修長有力的手掌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揉壓在腹部上,原本因為積食的不適感在按摩之下漸漸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喻言的舒服,有點癢有點飄。 好些了沒有?楚虞問道。 木丁香哼哼了一聲沒有回答,楚虞以為還沒好,于是便繼續揉著,只是揉著揉著,懷中身上的少女香氣也在無知覺地溢出,以前干瘦如柴的身子如今已經逐漸豐潤,有了玲瓏的曲線,貼在自己的身上,軟軟的。 楚虞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些發燙,手下的軟rou也似乎有了意識變得格外黏手,讓人舍不得把手移開。 年少時不她曾小心撞見過白福暖和丁嬈兩個人隱秘的情/事,原以為早就消失在記憶深處,此時也不知受了什么啟發,爭先恐后地涌了出來。 眼前仿佛又回到當時的那一幕,窗棱上倒映出的兩個緊緊依偎著的身影 瞬間覺得心中某一根心弦在被撩動,輕輕的,軟軟的,又有點癢癢的感覺,讓人手腳發軟欲罷不能。 楚虞一直覺得自己可能永遠都不能理解她們當時的那種癲狂愛戀,但如今輪到自己身上,似乎又不是這么一回事。 忽然之間打了個激靈,一下子從記憶深處醒來,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往上移 糟糕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 36、第 36 章 楚虞蜂蟄一般將手縮回來, 整個人也因為一時之間的激動坐了起來,她背對著木丁香坐在床沿上,整個脖子道耳根都紅透了。 她不知道自己方才是想到哪里去了, 竟將手放到那一處去,怪不得手下觸感如此柔軟舒服。 不行, 快打住 楚虞不敢回頭看木丁香, 剛才那一舉動實在是太孟浪了,雖然虛長那么多年,但也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 怎么能這樣對她。 香香會怎么想, 她會不會覺得自己是一個猥瑣的老女人。 楚虞整臉埋在手掌心,一動也不動, 又不敢回頭往后看。 但又不敢走開,欺負完人就落荒而逃,也不是她楚虞的風格,只是一時之間真的無法面對當事人。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背后突然之間附上了一副溫熱的觸感, 軟軟的香香的。 楚虞身子一怔,不知道木丁香是想干什么。 木丁香的積食腹痛早就在楚虞的按摩之下沒了疼痛,倒是因為貪戀那一雙似乎帶著魔力的手才沒有出聲讓她停下, 只是萬萬沒想到的是,楚虞的手, 不知不覺地竟越來越往上, 最后落在自己那初初顯山露水的柔軟之上。 一時之間心中狂跳, 輕飄飄的仿佛是在云端之上,又有點忐忑的顫抖著。 想讓她停下,又想讓她繼續。 楚虞卻突然停了下來, 猛地起身坐到床沿邊上,木丁香便知道方才的那一瞬,是她走神之間無意識的按揉,松了一口氣之余,但又忍不住有些失望。 想到楚虞的為人,木丁香覺得這人說不定會感到內疚和自責,可能還會因此而疏遠她,頓時心中一片惶恐,也顧不上害羞,跟著坐了起來從后邊一把抱住女人的腰。 緊緊的貼在那纖細頎長的背上,從后邊聽到她前面穿透的心跳聲,惶惶地出聲。 楚虞,不要離開我。 手足無措的楚虞,聽到從背后傳過來軟糯的聲音,才發現自己這一舉動讓對方有多受傷,同時又感受到了小姑娘心底的惴惴不安,一如既往的沒有安全感。 如此對比之下,自己方才的懊惱已是不足為道,心忍不住的跟著揪了起來,她艱難的轉過身子,將小人兒摟在懷中,撫了撫她單薄的背脊,安撫著她不安的情緒。 也不去提剛才發生的事情,兩個人就靜靜的靠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暖懷抱。 木丁香一顆高高提起的心也終于安穩落下,她知道楚虞不會再推開她,讓她重新回歸孤立無援的境地,也不會讓她自己一人反復揉搓著一顆惴惴不安的心。 感覺懷中小人兒慢慢平復的情緒,楚虞這才放開她道:困不困,要不要和我小憩一會兒? 楚虞每日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去殺豬,中午若是不休息半個時辰到一個時辰,這殺豬的活計根本就堅持不下去。 因此每天殺豬回來,雷打不動必須要睡上一覺,這半年多以來,木丁香也開始慢慢習慣,只是她自己不用起那么早,而且村里人也沒有午休的習慣,往時楚虞睡覺,她就忙活別的事情去。 如今眼前的女人眉眼溫柔如水,問要不要跟她一起小憩一會兒,木丁香根本無法抵擋這樣的溫柔攻勢,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 楚虞見她呆呆愣愣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 只是她平日在外人面前都是虎著一張臉慣了,如今少有的柔軟都給了木丁香,眼下這一笑,像是寒冬中的一朵臘梅,嬌艷美麗,木丁香一時看呆了,直到頭上被輕輕一點才醒過來,紅著小臉身子往里挪了挪,給楚虞留出位置來,才慢慢躺下。 楚虞目睹過兩個女子之間的感情之事,能感受到自己心中的絲絲情意波動,也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如今看木丁香的樣子,雖然迷迷糊糊的,但并沒有排斥的感覺,于是便放下心來,也沒有想著要做點什么,只是順從心意,順其自然。 自楚虞躺下來后呼吸逐漸均勻,木丁香原本半闔著的眼睛慢慢地張開來,她輕輕地側過身子,眼珠子一直黏在楚虞的身上。 往時晚上睡覺時,黑燈瞎火的她從未仔細觀察過,如今大白天兩人一起躺在床上,洞里面有束束陽光從石縫中和照射進來,甚至有一束打在楚虞的身上,看起來尤為耀眼。 女人平躺著,身上搭著和她同一條寬大的薄被,隨著腹部的呼吸微微起伏著,胸前那一抹軟的因為躺下來沒有往時那么宏偉,但也足夠令人向往。 木丁香耳朵微微有些發熱,目光貪婪地掃過楚虞俏美的臉龐,二十六七歲,正是一個女人成熟的階段,不像十七八歲少女那般青澀還放不開,眼前朵花開得正艷正紅,似乎手一撫過去就是滿手的蜜汁 木丁香醒來的時候,楚虞已經不在床上了,她從床上坐起來,有些懊惱著怎么每次睡覺都會睡得那么死,定是以前在木家沒睡好,如今到了楚虞這里,終于可以放寬心大睡特睡,每次醒來枕邊人都已經起了。 等她出了洞府的時候,看到楚虞正在以前房子的廢墟那里敲敲打打,東量一下西量一下。 建房子大概得多久? 楚虞聽到聲音,抬頭一看,見她已起床,笑道: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往時白天是不睡的,怎地一睡就睡這么久才起,你起來也不叫一下我。小姑娘有些不高興地道 能睡便睡,哪能天天都那么勞累這房子要建最快也要一個多月,我在想著請村里的還是直接在縣里請專門做這行的泥水匠師傅們幫忙,左右不過是給錢。楚虞迅速地轉移了話題。 木丁香并不懂這些,但一想到村里有些男人素來好吃懶做,到時候請來了不知道誰伺候誰,忍不住出聲道:早之前小石頭他們家建房子,請的就是村里的人幫忙,供一日三餐,一天給三十文,也是一進的院子,那時候又碰上農忙,做一天休三天,建了三四個月才好。 楚虞聽她這么一說,心里便有了計較:明日我去縣里問問有沒有專門干這個師傅,若是能整個包出去那最好不過。 只是還沒等她去問,第二天賣rou到一半的時候,劉亨又興沖沖地來了。 這個月初九就是好日子,離現在還有五天,你回去準備準備就可以動工了。 楚虞對他們夫妻二人不請自來的熱情已經開始慢慢適應起來,反正這恩惠也不算是給她的,她不過是個中間人,照單全收就是。 還沒提前找人幫忙呢,那石料也不知道啥時候運進去。楚虞頗又想到一個問題,rou鋪這邊,倘若她還和往時一般出門殺豬,也得午時才能回去,要是請人來做工,不管村里村外的,都是一幫大老爺們,自己這樣子常年在外和各式各樣的人打交道倒還行,但若是留木丁香一人在家,對著這么一群男人,實在不妥。 但要是把rou鋪這邊的事情全都放手了,近兩個月就沒有rou賣,兩個人都沒收益,到時候房子建好,就得喝西北風去,而且時滿過年要接汪小喜過來,到時候又要修葺房子,少干兩個月就得損失一大筆。 時滿有些無奈地道:想找人來頂替你,且不說兩個月的不好找,這人數至少兩到三人,往時臨時找人不是起不來就是搞半天沒殺得一頭豬,拉到鋪面都午時了。 楚虞卻笑了:殺豬我可以殺,但是殺完豬我就得回去,你如是能搞得定后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時滿聽她這么一說忽然眼前一亮道:你要是幫殺完豬,剩下的我可以叫小喜來和我一起賣rou,先前丁香不也來跟你做過一天嗎,到時候我割rou,小喜幫我過稱收錢就行。 楚虞聽了也覺得這個注主意不錯,但不知汪小喜她那邊怎么想,遂問道:小喜她們家不忙嗎,若是能來做好,我那份錢給她分一半,也好過她去找別的事情忙活。 不忙不忙,昨日我去見她的時候還說現在收完稻谷就沒什么要忙活了,家里地不好,種不了第二季,說這兩天要到縣里買些針線布料回去刺繡賣點錢補貼家用呢。而且工錢也用不了那么多,她做針線一天才得幾個錢,讓她來幫賣一上午,給個十幾文也差不多了。 楚虞一聽忍不住給時滿一頓爆栗子:好歹也是來幫忙的,出錢又出力,還是自己家人,還能更小氣些么。 劉亨在一旁聽著,更覺得這楚虞做人還是挺厚道,也怪不得這些年來整個縣里豬rou鋪越來越多,她們整個鋪子生意卻是越來越紅火,別人一頭豬要賣一整天不一定賣完rou,她這里每天不到午時就全都賣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