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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捉妖司 第250節(jié)

    可戶部就是在他的掌控中,這也是兵部以及各軍中不對他多有微詞的地方,管錢就是得罪人,而且壓根沒有一碗水端平這一說,肯定有遠(yuǎn)近親疏。

    太子努力回憶了一番賀真人的交代,微微搖頭,嘆息一聲說道:

    “父皇明鑒,兒臣自然知曉日子,二弟眼中看到的是大唐富足,可連年打仗,國庫早就空了,戶部發(fā)出的銀兩,父皇最為清楚,今年東夷多地遭災(zāi),顆粒無收。

    籌措了那邊的賑災(zāi)銀兩,給鎮(zhèn)南軍的就已晚幾天發(fā)出,說是出發(fā)一個多月,實則也就二十天,此事跟父皇報備過,而且軍餉并沒有全部發(fā)放,需要下個月月底才能籌措出來剩下的?!?/br>
    太子說完,老皇帝微微頷首。

    他知道虧空,但是并沒有過多在意,之前內(nèi)帑沒有被盜的時候,他還能貼補一二,今年他是絕對不會這么做了,畢竟內(nèi)帑也沒剩下什么。

    “晚幾天不要緊,行了你們兩個去忙吧。”

    二皇子見老皇帝要攆人,這可不行,就這么讓太子回去逍遙自在的禁足,算什么懲罰,白少卿尸骨未寒,這時候不讓他傷筋動骨,也要脫層皮。

    上前一步,二皇子朝著老皇帝拱手說道。

    “父皇,兒臣聽聞,這軍餉糧草,還有這些押送的兵馬全都沒了,不知這個皇兄要如何解釋?”

    果然,老皇帝震驚了。

    眨眨眼,不斷琢磨李禹所說的這句話,到底是個什么含義。

    軍餉、糧草、兵馬,這三樣?xùn)|西消失,意味這押送,還有安排上全都是問題,老皇帝轉(zhuǎn)頭看看向太子。

    “你不知情?”

    太子一臉疑惑,微微歪著頭看向李禹。

    “二弟你這是哪兒聽說的消息,這軍餉糧草兵馬消失是什么意思?戶部和禁軍統(tǒng)領(lǐng)都不知曉的消息,你是如何知曉的?”

    太子瞬間調(diào)轉(zhuǎn)槍口,直接將注意力引到這個上面。

    老皇帝快速瞥了一眼太子,畢竟平日這個兒子有多么蠢笨,他最為清楚。

    李禹趕緊躬身,臉上沒有驚慌,反而笑了起來。

    “之前兒臣就說了,兒臣府中一個管事,他的堂弟做藥材生意,跟南境荊州的一個什么商號有所聯(lián)絡(luò),每隔十天就發(fā)送一批貨去南境。

    三日前路過月牙谷,藥材的車隊被攔截,說前方無法通行,押車的著急走,派人從兩側(cè)的山嶺,爬到前面去看過。

    說是地上一片焦黑,看著就是車馬和尸身燒焦的形態(tài),綿延數(shù)里,如此的數(shù)量,粗略一看,就至少數(shù)百人,尤其在谷口的位置,還有官兵把手。

    此人一看,這不像一兩天能通行的樣子,這才趕緊撤離,繞到去廣元,快馬讓人回來傳信,讓他們后續(xù)的人,直接去廣元走水路。

    今早我這才知曉此事,至于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并沒有人知道,不過聯(lián)系到去南境運送餉銀和糧草,這才擔(dān)心是禁軍隊伍出了問題。

    兒臣常年編纂書籍,對于這些并不擅長,還請父皇著人看看,沒事更好,如若有事,總不至于后知后覺,或者被人......蒙蔽。”

    老皇帝聽明白了,會說的不如會聽的,雖然李禹說得很隱晦,不過去南境運送餉銀糧草的隊伍,一定是出事兒了,恐怕是全軍覆沒。

    “陸伴伴,這個差事是誰負(fù)責(zé)押送?”

    陸久稍微想了一下,這才躬身說道:

    “禁軍龔統(tǒng)領(lǐng)負(fù)責(zé)調(diào)配的,圣人當(dāng)時說,押送的事兒,今后都讓禁軍擔(dān)著?!?/br>
    “將人叫來!”

    陸久退后,朝著外面扯嗓子通傳道:

    “傳禁軍副統(tǒng)領(lǐng)龔志祥!”

    片刻,隨著嘩啦嘩啦的甲胄聲音,龔志祥走了進來,朝著老皇帝施禮后垂著頭立在一側(cè)。

    “押運南境軍餉糧草的事兒,是你安排的?”

    “回稟圣人,是臣安排的,包括之前去鎮(zhèn)北軍運送軍餉糧草,也是臣派出的隊伍,兩批是同時出發(fā)的。”

    “可傳回消息?”

    “北境已經(jīng)快馬傳回來消息,鎮(zhèn)北軍派兵出軍寨百里護衛(wèi),此時已經(jīng)交接,隊伍稍后回來。

    至于前往南境的隊伍,還沒有傳回來消息,畢竟路途要遠(yuǎn)上一倍,運送的車輛也多,為了負(fù)重還有很多牛車,速度自然慢。”

    龔志祥說得非常淡然,兩個意思表達清楚,給鎮(zhèn)北軍送軍餉糧草路途近,并且人家鎮(zhèn)北軍自己派隊伍出來百里迎接,讓他們也能快速傳遞回消息。

    至于給鎮(zhèn)南軍運送的東西多,馬車都不能承受,而是派的牛車,這是多用心安排,消息慢一些也情理之中。

    老皇帝看向李禹,這個兒子是個書癡,編纂書稿寫些文章很厲害,可以說是眾多皇子中最出類拔萃的,但平衡這些事情,還是太子的專長。

    尤其剛剛這番話,道聽途說罷了,竟然拿到御書房來討論,老皇帝心中有些不滿。

    “既然如此,那就派人去月牙谷查探一番,禹兒去白家宣旨,太子回宮禁足休要出來,你們都退下吧?!?/br>
    “父皇,北境近來還算安穩(wěn),可南境對面的西周還是不斷sao擾邊境,軍餉和糧草是重中之重的事,絕對不能就這樣含糊啊,況且三弟發(fā)來書信,他那邊急切等著軍餉發(fā)放!”

    老皇帝面色一沉,對李玨他心里是又愛又恨,楊貴妃的死他有愧疚,對這個孩子也極為重視。

    所以寧國公要帶著李玨去南境的時候,他雖然猶豫,但也放他去了南境。

    可自從寧國公故去,這個三兒子愈發(fā)的不聽自己的旨意,又是逼著朝中弄出來一個南屏道自制,又是自行練兵,完全是擁兵自重。

    這會兒竟然老二給他說話,這讓老皇帝心中不喜。

    “朕自然知曉,都退下吧!”

    第310章 給朕一個解釋

    李禹一臉陰沉,可老皇帝如此說,他也沒轍了。

    再者沒有真憑實據(jù),說話少了底氣,畢竟自己的手沒有那么長。

    無奈只能躬身施禮,邁步走出御書房,太子跟在其后,臉上也不好看,在御書房門前沒有停留就要走。

    看到這一幕,李禹瞇起眼,皇家長大的孩子,察言觀色是天生的技能,如若平時太子總會酸兩句,可今兒個不對,太子腳步匆匆甚至有些急切。

    看來自己的判斷沒錯,送往南境的軍餉和糧草有問題。

    想到這里,李禹停下了腳步,正巧戶部尚書陳忠友快步走來,后面跟著一個士卒,背上插著三面旗,這是八百里加急的奏報。

    李禹退后兩步,攔住陳忠友。

    “陳尚書如此焦急,可是有什么要事?”

    陳忠友這才看到李禹,略顯驚訝,躬身施禮。

    “老臣眼拙,剛剛沒有看到二皇子在此,請二皇子恕罪,老臣有要事稟報,就先行一步了!”

    陳忠友沒說是什么事,只是快步朝著御書房走,那個士卒也緊跟其后,李禹不急了,跟著二人進入御書房,顯然有熱鬧看。

    一進來,士卒就跪倒在地,陳忠友拜見后起身,擦著汗有些慌張地說道。

    “啟奏圣人,慶家軍送來八百里加急的奏報,臣今日值守,正巧看到就引著人過來了?!?/br>
    老皇帝微微一怔,慶家軍是慶國公的隊伍,常年駐守在橫斷山脈,說白了就是鎮(zhèn)南軍的第二道防線。

    幾十年了也沒跟朝廷伸過手,自然對慶家軍的掌控,也沒有那么嚴(yán)苛。

    此刻突然有奏報,這倒是讓老皇帝意外,而且在他內(nèi)心深處的第一個反應(yīng)是,這個慶家軍難道也參與黨爭,想要站隊嗎?

    “速速講!”

    士卒倒是沒有緊張,將背上的密封竹筒摘下來打開,倒出來一封信箋,雙手高高舉起。

    陸久沒用老皇帝說話,趕緊快步走過去,結(jié)果信箋,送到老皇帝面前。

    展開一看,用力一拍御書案,騰的一下站起身。

    此時李禹已經(jīng)回來,站在陳忠友身側(cè),看到老皇帝如此動怒,死死盯著老皇帝手中的信箋,瞬間明白了什么。

    趕緊上前兩步,直接扶著老皇帝,一臉擔(dān)憂地安撫道:

    “父皇莫要動怒,父皇有話慢慢說,小心龍體!”

    陸久趕緊撿起來掉在地上的信箋,掃了一眼,臉上的震驚之色明顯,他也被嚇到了,抬眼看向李禹。

    這一系列的變故太快,從太子府死了白少卿,在御書房問罪,到二皇子李禹提及自家府中有人無法通行月牙谷,再到這封軍報,似乎有一根無形的繩索牽扯著一切。

    這一切,看似是太子和禁軍的錯處,從始至終寧王和鎮(zhèn)南軍方面似乎都沒說話,可通過這位二皇子的口,似乎完美推動了一切。

    難道......

    難道......這位孤傲的二皇子,竟然走入寧王的陣營了?

    那這局勢,就耐人尋味了。

    不等陸久多想,老皇帝這口氣算是緩了過來,氣得跳腳吼道:

    “去,將李弼和龔志祥給朕叫回來,快!”

    片刻,太子和龔志祥就被帶回來了,李禹也厚著臉皮沒走。

    剛剛扶著老皇帝的時候,已經(jīng)偷著瞥了幾眼信箋的內(nèi)容,別的沒看清,但是全軍覆沒和整個月牙谷受阻,這幾個字還是看得真切。

    他此刻,激動的手心冒汗。

    多少年了。

    他等待太子被收拾,不知等了多少年,可無論什么時候,太子一旦有危險,那個賀老道就站在太子身側(cè)。

    無論多大的錯處,都能化解過去,這次賀老道不在,他絕對不能放過這個好機會,母妃纏綿病榻多年,現(xiàn)在都無法下床,就憑一口氣吊著,這是拜柳皇后所賜。

    也是因為當(dāng)年,自己學(xué)業(yè)比太子好,爭強好勝羞辱了太子,太子動手打了他,母妃護著自己,不小心推開太子,被柳皇后所見。

    之后又是責(zé)罰又是被針對,最后更是補藥里面被動了手腳,母妃至此狂吐鮮血,隨后身子廢了。

    雖然死不了,但這種日夜煎熬的痛苦,比死還難受,可母妃依然堅持,熬死了柳皇后,還要看著太子的下場。

    當(dāng)年,老皇帝知曉此事后,完全不在意。

    依舊寵信柳皇后,甚至還把母妃身邊的人殺了個干凈,將下藥的罪責(zé)推在這些親信身上。

    李禹日夜苦讀,偷偷參加科舉,甚至聯(lián)絡(luò)在學(xué)識上有能力的翰林,編纂各種書籍造福后代。

    其目的,就是讓太子難受,時時刻刻都看著他如此優(yōu)秀,卻不能奈何。

    不過,他沒想覬覦那個位置,可太子卻對他嚴(yán)防死守,當(dāng)著太子卻如此小心翼翼,完全不把心思放在朝政上,只是盯著誰是他的威脅。

    李禹就盼著著太子有一天倒臺,而且是那種轟然倒下,甚至他身后的賀老道也能跟著一起銷聲匿跡。

    數(shù)日前,收到寧王的密信,看了內(nèi)容,他幾乎毫不猶豫地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