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捉妖司 第2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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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就上去,看著好像也沒啥事,周遭一點兒鬼氣也沒有,難不成你感知到賀真人留下了什么陣法?” 老徐搖搖頭。 “我看了一圈,這上面的陣法已經(jīng)完全破敗,而且這陣法相當(dāng)古老,沒有賀真人留下的痕跡,不過確實是茅山派的陣法。” 周澤瞥了一眼,這個判斷,還是非常重要的。 畢竟只是聽那四個小兒鬼說,當(dāng)年是被老道作法,剝皮點天燈,灌入水銀的,可是不是茅山派這個并不知曉,畢竟還有太一宗。 “那就上去看看,對了茅山派和太一宗的差別如此大?” 老徐點點頭,朝著馬屁股就是一鞭子,馬車朝著山坡上面走,老徐這才看了周澤一眼。 “其實太一宗最開始也會符咒,只是不太善于此道,所以漸漸凋零,甚至是會符咒的道士,基本都去了茅山派,兩個宗門在兩百年前才真正分家。” 周澤恍悟,也就是說,其實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并不是楚河漢界一樣。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聊這個的時候,馬車已經(jīng)來到廢墟面前,老徐挑簾,周澤下車,老徐護著周澤,走到廢墟面前。 差不多一年的時間,這里變化相當(dāng)大,看起來這個圍墻和房屋已經(jīng)荒廢百年一樣,中間的墓地還算規(guī)整。 站在圍墻外,可以看到崔毅站在最中間的位置,似乎仰頭看著最高的那座墓碑,歪著頭只能看到崔毅的后腦勺,似乎在研究上面寫著什么。 周澤沒急著動,畢竟經(jīng)驗告訴他,遇事兒不能慌亂,帶著倆高手,就是為了趟雷的,不能總是他這個菜雞來當(dāng)先鋒官。 “崔毅,你在看什么?” 喊了這一聲,崔毅沒動,姿勢都沒有變化,就仿佛定住了一般,還是保持歪頭的動作,周澤心里一頓,趕緊看向老徐。 老徐捏著手印,四下仔細查看了一遍,朝著崔毅所在揮出一掌,看似軟綿綿的一掌打出。 在崔毅面前的方向,仿佛有一道墻,將這一掌阻隔,就仿佛拍在軟綿綿的東西上面,隨后彈了回來,老徐一側(cè)身,躲開彈回來的那道氣息。 臉上也帶著緊張和嚴肅的神情,看向周澤,他在猶豫,想去查探,有擔(dān)心周澤,周澤心里明白。 “你去看看,我就站在這里不動。” 老徐猶豫一下,點點頭朝著崔毅縱身而去,其實他明白,周澤雖然沒有修煉個不懂術(shù)法,更不會什么他們這樣的功夫,但周澤的特殊體質(zhì),還是能抵御鬼物,甚至比他和崔毅都強大。 老徐沒再猶豫,現(xiàn)在就要速戰(zhàn)速決,畢竟不知道崔毅怎么了,而且這里并沒有感知到什么異動,更沒有各種陣法,崔毅怎么就像定住了一樣? 老徐沒有縱身飛躍而去,而是小心地朝著崔毅走,還有兩步遠的時候,老徐停下腳步,用橫刀的刀鞘,戳了一下崔毅,崔毅依舊沒有動。 就在這時,后面的周澤大聲吼道: “老徐,用我的血瓶子砸他,快!” 第305章 新生龍脈【感謝櫻墨鶩大佬打賞?】 如此一聲吆喝,讓老徐一頓,不過他反應(yīng)速度極快,伸手掏出小白準備的琉璃瓶子,里面都灌裝著周澤的血。 用力拍了一下琉璃瓶子,將其表面震出一片片龜裂的紋路,這才朝著崔毅的身上砸去。 啪的一聲,琉璃瓶子碎裂,血隨即迸濺的到處都是,這些血滴仿佛丟入油鍋里面的水,瞬間沸騰起來,不斷冒泡沸騰,隨后再度炸裂。 一股黑色的煙塵,從崔毅身上散發(fā)出來。 原本歪著頭的崔毅,一瞬間腳下一軟,直接跪倒,控制了身形,驚恐地看向老徐,一把抓住老徐的手臂,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吼道。 “快后退!” 老徐拎著崔毅,直接縱身后撤,回到周澤所在之處。 就在這時,剛剛崔毅站立的位置,開始出現(xiàn)變化。 周遭的墳塋,開始崩塌,朝著那里涌動,隨后這偌大的一個墓園,就剩下幾個墓碑屹立。 四周殘垣斷壁之內(nèi),那些殘存的房屋也都消失殆盡,就像整個地面翻了一個面一樣,隨后一起歸于平靜。 崔毅單膝跪在地上,不斷大口喘著氣,一個冥府的捕頭,丟水里一年也不用呼吸,不用吃食,除非尸身損壞需要出來更換。 他此刻的樣子,只是在宣泄心中的恐懼。 “你剛剛到底看到了什么?” 崔毅搖頭,臉色慘白地抬頭。 “我就壓根啥也沒看到,這里沒有陣法,也沒有鬼氣,我上來后,想探查一下這些墓里面的情況,就在感知剛剛探入地下,我就被禁錮了,那種封閉五識的窘迫感。 你過來我都不知道,不過后來公子的血迸濺出來,似乎破壞了這個平衡,我才僥幸逃脫,我壓根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禁錮我的。” 周澤一臉嚴肅。 老徐感知不到,那就不是簡單鬼物的問題。 崔毅雖然不靠譜,可畢竟是冥府的捕頭,而且是鬼二代,有一個巡撫叔叔照拂,就這還被輕易禁錮,難道柳家有這樣大的能耐? “難道是其他巡撫做的?” 崔毅一愣,想了一下,瞇起眼看向這個小小的山坡,似乎想到了什么。 手上不斷變換指印,朝著周遭丟出去,隨著動作結(jié)束,整個山坡周遭一張閃光的網(wǎng)仿佛被觸及。 就這樣閃爍一番,隨后再度隱在山坡之中,面積之大,已經(jīng)覆蓋了周邊的幾個山坡。 老徐不傻,趁著閃爍的瞬間,縱身而去,在高處俯瞰后,臉上的震驚之色溢于言表。 他們二人互望一眼,一起看向周澤。 “竟然是龍脈,雖然不是很強大,但確實是龍脈,自成一體的龍脈,跟大唐龍脈毫無瓜葛!” 周澤不懂,從知曉捉妖司守護大唐龍脈這事兒上,他就不懂為什么要守著,這龍脈到底是什么東西。 是活物? 還是一種精氣神的意念? 不過看著他們兩個緊張的樣子,顯然這事兒不小。 “龍脈到底是什么?是風(fēng)水還是山川走勢?” 老徐搖搖頭。 “可以這樣理解,但是不完全,畢竟每一個朝代的龍脈多有不同,自然有自己的一套守護方法,我剛剛只是在觀察周遭的陣法還有鬼物,并未朝這個方面想。 沒想到這里如此山勢跟下方的河流,竟然呼應(yīng)起來,形成自己的龍脈,而且是一個九龍引氣,能將大唐的龍脈引過來,這就有些高深了。” 崔毅瞥了一眼,接著說道: “不知是否有冥府的十殿閻羅插手,畢竟這龍脈不是開玩笑的事兒,也不是什么巡捕能改動的。 畢竟陽間的一切,牽一發(fā)動全身,看來冥府的混亂,跟這個也脫不了干系。” 周澤沒說話,朝前走了幾步,崔毅想要阻止,被老徐攔住動作。 剛剛破解這一切的,是周澤的血。 老徐相信,這龍脈或許對崔毅有所阻撓,他甚至都無法做什么,但是對周澤影響應(yīng)該不大。 周澤繼續(xù)向前,每一步走的都不快,走著走著,他閉上了眼睛。 他不信這些什么龍脈,什么生機。 雖然來到大唐,接觸了小白和阿箏這樣的妖類,可這些虛無的龍脈,在周澤看,屁都不是。 掌控一個國家,最重要的是民心,是穩(wěn)定,是國力的強大,跟什么龍脈有什么聯(lián)系,或許在那些術(shù)士的眼中,預(yù)測未來,查看天機是他們?yōu)橹簧綄さ臇|西。 但周澤堅信一條,信則有不信則無。 哪怕是將他,還有那么多叫周澤的人引來這個世界的那些術(shù)士,或許他們有自己的方式,也做到了一些,可周澤還是不希望自己的命運被cao控。 茅山派也好,太一宗也罷,都不可以掌控自己的命運。 選擇寧王那是因為認同寧王的為人,認同他對百姓的那份善念,還有對國土的維護。 想著這一切,縈繞在心頭的困惑完全散去,周澤完全放開自己的感知,朝前走去。 腳步越來越堅定,踩在地上的那些足印,開始還有一道道光亮閃現(xiàn),隨后這些光亮也漸漸暗淡下去。 老徐跟著周澤的步伐,一步步向前。 崔毅雖然有些害怕,畢竟剛剛的一切還心有余悸,可周澤和老徐都朝前走,他也只能跟著向前。 三人就這樣一縱列,走到墓地最中間,之前出現(xiàn)的金光形成的網(wǎng),再次全部閃亮,這些光猶如凝實的手臂,一條條從地上冒出來,直接將周澤環(huán)繞包裹。 一番膠著之后,只是將周澤的衣袍掀動,再也沒有其他的能力,隨后灰溜溜的散開,仿佛失去了剛剛的威力,盤旋一周隨即消散,好似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周澤此時才張開眼,手擋住太陽的強光,看向墓碑上。 不似一般的墓碑,上面鐫刻著死者的名字,這里只有年份和一個柳氏第五十三代孫,后面以此類推,墓碑的后面也沒有詳盡的記錄。 周澤越看越是蹙眉,記得劉成說過,柳皇后家祖上是開國元勛,之后歸隱山林,求仙問道,其實就是遠離朝野的意思。 可這不配擁有姓名,是什么意思? 墓碑沒有名字,背面沒有生卒介紹,一塊塊都跟無字碑一樣,只是能體現(xiàn)這里是柳家墳塋。 當(dāng)然,這會兒墳塋也沒了,只是剩下十幾塊墓碑,還跟什么龍脈聯(lián)系起來,周澤越想越是覺得惱火。 在最中間的墓碑上,雖然沒了墳塋,周邊的植被也基本消失,可有九朵白色的花隨著藤蔓纏繞在墓碑上,花朵不大,一朵朵晶瑩剔透,更像是白玉雕琢而成。 周澤仔細看了看,他叫不出花朵的名字,畢竟也沒有女友,更沒送人過鮮花,努力回憶一下,似乎這花很像蓮花,只是蓮花不是都在水中生長? 正在想著,那九朵蓮花的藤蔓似乎伸展了一下。 老徐一步竄到近前,死死盯著這些花朵。 崔毅也不含糊,湊過來看清那些白蓮,崔毅也倒吸一口涼氣。 “玉頂白蓮,這是有人為了滋養(yǎng)龍脈種植的無根之花,他們所吸食的就是大唐龍脈吧?” 老徐手中的指印不斷翻轉(zhuǎn),似乎在測算什么,最后用力點點頭。 “就是在吸食大唐的龍脈,不過非常隱晦,況且有這個墓碑進行遮擋,即便是捉妖司的人靠近,結(jié)果也會跟崔毅一樣,甚至是被吞噬的毫無蹤跡,畢竟這些都將用來滋養(yǎng)玉頂白蓮。” 周澤瞥了一眼二人,他們說到這個玉頂白蓮的時候,都帶著忌憚的神色。 “這個玉頂白蓮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