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我很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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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夫!”翟氏怒不可遏,“你糊涂了!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老爺若是知道你如此詆毀人,對你還不知道失望成什么樣!!” 孫大夫氣得山羊胡都在顫抖:“老夫自然是會為自己的話負(fù)責(zé),老夫拿自己行醫(yī)幾十年來發(fā)誓,若是有半點虛言,不得好死!” 他示意長隨從藥箱里取出藥本,遞給杜興賢:“杜大人請看,我們?nèi)市拈w每次出診都會有出診記錄,大人可以翻到上月二十一,看看是不是有這么一條出診記錄。” 杜興賢翻過去,本子上果然有一頁顯示著:九月二十一辰時,班府余mama,落胎后流血不止,服紅花止血,當(dāng)歸補(bǔ)身。 翟氏一把奪過藥本,一目十行看過去,直接撕下那一頁:“誰知道這是不是你為了今日的誣陷故意做的?” “這后面還有這么多的出診記錄,敢問夫人我又是如何補(bǔ)充進(jìn)去的呢?”孫大夫肺都要氣炸了,他行醫(yī)這么多年,做的都是救人的事,哪里做過害人的事? 要不是看過余mama如何欺負(fù)那些窮苦人,他也不會來為民除害。 “這里有出診記錄,有藥方,夫人還是不信,那倒是不如聽聽這個姘頭的意見?”林云落上前踢了那個年輕男子的腳,“說吧。” 這下更加嘩然了,這余mama的姘頭,是這個毛頭小子?八十老頭配年輕姑娘,一樹梨花壓海棠倒是聽過,這算什么? 超級老牛啃嫩草? 余mama顯然沒想到林云落竟然把宋天給找到了,整個人直接癱坐在地上。 那宋天磕頭道:“小的本是芙蓉閣的小二,偶然間和余mama相識。小的因為那段時間賭錢,身上沒了銀子,被討債的追殺躲到了巷子里,是余mama救了我,給我付了賭錢。” 在宋天的敘述中,余mama果然是喪父之后春心動蕩,那日看到宋天,看他和自己當(dāng)初青梅竹馬長的很像,仗著手里又有錢,就動了歪心思。 給宋天付賭債,要求他來陪伴和取悅自己。 宋天自己有妻子,原本不答應(yīng),但無奈這賭博有癮卻又每次逢賭必輸,到最后發(fā)現(xiàn)沒有比這個來錢更快的,也就直接應(yīng)下了。 于是每次他都借口去班府后廚送采買的食物,特意繞到余mama屋子里去好好伺候一番。 可哪知道,這種子生命力特別頑強(qiáng),地也沒有完全干涸,余mama竟是就這樣有身孕了! 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日宴會上被打了二十個大板后就一直出血不止。 開始以為是月信,可過了五六日了依舊出血不止且疼痛難忍,這才不得不請了大夫來看,可萬萬沒想到竟然說是落胎了! 定是那日打板子落下的! 這有兩個人證,還有個物證,加上余mama自己這樣表情,事情的真相不言而喻。 “夫人若是還想自欺欺人,倒不如再去班府問問,看看這宋天是不是經(jīng)常來送貨,是不是經(jīng)常往余mama屋子里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再謹(jǐn)慎這么長時間了,總有露餡的。” 林云落原本一直在抓余mama的辮子,本以來都做好了打持久戰(zhàn)的心理準(zhǔn)備了,哪知道就讓她撞上了宋天這事,這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們說的,可確有其事?”杜興賢走到余mama面前,居高臨夏地看著她。 翟氏滿臉的不可置信和心痛,她不是反對余mama找個伴,可找這么嫩的, 還用不光彩的手段,關(guān)鍵是還瞞著她,這就過分了。 余mama頹然地垂下頭來,她知道事到如今,沒什么好辯解的了。 她突然從坐改為跪,對著翟氏連著磕了三個頭:“夫人,是老奴糊涂了!” 林云落聽出這話里的不對勁,迅速出手點了余mama的xue道,迫使她身子軟軟地癱坐在地上,不能咬舌自盡。 “想這么容易就死,可能嗎?”林云落轉(zhuǎn)身對杜興賢道,“杜大人,既當(dāng)事人也認(rèn)罪了,還請杜大人按照大楚律法來懲治吧。” 她當(dāng)然不會真的把余mama拉去浸豬籠了,不過就是為了把翟氏引出來,讓她好好丟臉罷了。 “依照大楚律法,確實該當(dāng)浸豬籠。” “杜大人確實公正。”林云落看向翟氏,語氣帶著點挑釁,“污蔑人清白,便拿出真憑實據(jù),這和當(dāng)初你空口白牙誣陷我母親相比,我已經(jīng)很仁慈,很克制了。” 她聽班槐提起過,翟氏嫁進(jìn)來后第二年,母親就被說是和一個書生在后山卿卿我我被發(fā)現(xiàn)了,那書生害怕被說,落荒而逃時摔下山崖,直接死了。 那時母親的名聲就徹底毀了,好在父親不介意,被母親的英姿颯爽折服,還是迎娶了她。 “所以,你這是報復(fù)!”翟氏惡狠狠道。 林云落聳聳肩:“余mama不做這事,我不就報復(fù)不了呢?有句話說的好,蒼蠅不叮無縫蛋,快去看看,你其他的蛋,有沒有縫。” “夫人!”余mama無力地喊了一聲,“老奴不能伺候你了!夫人要照顧好自己。” 翟氏眼底濕潤,看向杜興賢:“杜大人,余mama她……” 杜興賢也一臉的愛莫能助:“班夫人,我也是按照律法行事,還請見諒。” 一旁的祝氏看不下去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關(guān)起門來說便是,非要鬧這么大嗎?” “一家人?抱歉啊,我不和畜生做家人的。”林云落聳聳肩,“再說了,我只聽過關(guān)門打狗,可沒聽過關(guān)門商量事情。” 她對著祝氏微笑:“我還沒謝謝杜夫人呢,把杜大人送到這來,都省得我去知府請了。” 祝氏瞪圓了眼睛:“我可沒把杜大人送到這來。” “那就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啊。”林云落豎起個大拇指,“杜夫人這境界倒是也不錯。” 余mama就這樣被帶走了,她被塞入豬籠前,還不忘叮囑翟氏要照顧好自己。 翟氏那手死死地捏著繡帕,離開前剜了林云落一眼:“姓林的,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