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還是得節(jié)制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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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楚文瑜這臉比那鍋底好看不了多少,“你要辦什么事那是你的事,但你卻牽扯到我,影響到我,我看你是失心瘋了!” 在和他幾句對(duì)話中,林云霜才知道那被京兆府抓去的活 山賊和小蘭都招供了,全部指向是林云霜收買了山賊要?dú)⒘衷坡洌鴼⑷说脑蚓褪且驗(yàn)榱衷坡浜腿钕掠谢榧s,她嫉妒在心。 而三殿下也為了林云霜,取消婚約不說,甚至還縱容她買兇殺人。 “不是的殿下,我沒有這樣做過。”林云霜急著辯解,楚文瑜要口碑要面子,這些流言怕是已經(jīng)對(duì)他的名聲產(chǎn)生了影響,否則也不會(huì)這般生氣地來質(zhì)問她。 “你沒做過?各個(gè)都指認(rèn)你,難道所有人都被林云落給收買了嗎?” 楚文瑜氣得揚(yáng)起手就想打林云霜,見她那盈滿了淚水的眼終究還是有些不舍,恨恨地收起了手,“你知道父皇知道這事后有多生氣嗎?差點(diǎn)就把那硯臺(tái)砸我額頭上了。” 林云落是忠烈之后,自己兒子不僅不善待忠烈之后,還設(shè)計(jì)要?dú)⒘怂?/br> 這皇上也是要顏面的人,自然是生氣不已,命刑獄司去徹查此事,但仍舊是免不了要對(duì)楚文瑜發(fā)脾氣。 待楚文瑜的怒氣消了些,林云霜才柔弱地道:“這件事原本是不想告訴殿下的,可如今這樣,霜兒也不想和殿下生了嫌隙,畢竟在霜兒心里,殿下才是最重要的。” 說罷,她從衣襟里取出金葉遞過來的那封信,展開遞給楚文瑜,后者蹙眉一眼就掃完了信的內(nèi)容,詫異道:“金葉當(dāng)初不是和林云落挺好的嗎? 為何要?dú)⑺俊?/br> 林云霜嘆了口氣:“這也怪四meimei不知羞恥又去勾搭了帝師,公主心儀帝師已久,如何能忍受心愛之人被這等無恥之徒給染指了?許是一時(shí)情急才做了這事。” 楚文瑜捏著信的一角沒說話。 “她是公主,我只是將軍府的嫡女,她給了我這指令,我如何能拒絕?” 她用繡帕擦了擦眼角,似乎是猜到楚文瑜要說什么,她又搶先道,“我怕影響了殿下和公主的兄妹情意,這才按住不提。” 楚文瑜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下次遇到這樣的事你須得提前告知我,否則再對(duì)我產(chǎn)生什么不好的影響,我還怎么繼續(xù)爭?” “是,這次是霜兒魯莽了,以后霜兒什么事都和殿下說。”林云霜說罷就靠了過去,仰頭在他耳邊輕輕道,“就連霜兒今日涂什么味道的口脂也和殿下說,殿下可以嘗一嘗。” 往日楚文瑜一聽到這樣的話,總是會(huì)抱著林云霜親熱一下,但今日也不知道是還在生氣還是沒了興致,不僅沒了任何表示,反倒推開她,說還有事便走了。 他這剛走,林云霜后腳就把茶盞給打翻了。 今日楚文瑜這樣對(duì)她,還是破天荒頭一次!那些流言,肯定都是林云落那個(gè)賤人在搞的鬼! 這林云落一夜未歸,碧竹和春藕早就急得不行,如今見她安然無恙回來,這一顆心可算是落了地,見她身上臟兮兮的,碧竹連忙去打水,讓她沐浴。 聞瑾到院子的時(shí)候,只聽到屋子里隱約傳來水瓢舀水的聲音。 “小姐這肌膚可真白皙,奴婢瞧著比那剝了的雞蛋還要白。” “還有這雙腿,這般細(xì)長,看得奴婢真是羨慕的緊。” “啊,小姐這心口怎么受傷了?快坐好,別沾了水。” 林云落舀水的時(shí)候都避開傷口,她實(shí)在熬不住了,這身上黏糊糊又臭烘烘的,不沐浴一番怕是覺都不能睡了。 碧竹瞧著那傷口一眼:“還好沒傷在別處,要不這胸口上落了疤,日后姑爺怕是不喜呢。” 聞瑾站在那,也不知道是該轉(zhuǎn)身走還是該繼續(xù)留著,黑將軍搖晃著尾巴緩緩走到他身邊,很自然地靠著他的腿坐下。 屋子里的水聲停了,傳來了窸窸窣窣穿衣裳的聲音。 “碧竹,上次帝師大人留下的那個(gè)藥瓶應(yīng)該還有點(diǎn)藥的,你去拿來再給我抹上。” “是。” 碧竹臨走前將窗戶打開透透氣,讓水汽散出去。她從門出去沒多久,就有道人影從窗戶一躍而進(jìn),而黑將軍乖巧地蹲坐在窗戶下,似是把風(fēng)的樣子。 林云落將黑色的秀發(fā)掠到一邊,露出那白皙的肩膀,對(duì)“碧竹”道:“這不是很疼,可以少上點(diǎn)。心口那疼,多上點(diǎn)。這藥貴的很,我們省著點(diǎn)用。” “碧竹”伸手點(diǎn)了林云落的xue道,看她緩緩軟了下來,連忙長手一撈,結(jié)果撈在了那起伏的地方,更是手被灼得直接就松手。 結(jié)果眼看著她就要面朝下自己摔倒了,聞瑾只能一個(gè)側(cè)身落地,硬生生地接住了林云落。 這下更好,灼得更厲害了。 懷里的人綿長的呼吸在屋子里響起,鬼使神差的,聞瑾伸手在她后腦勺上摸了下,倏然就收了回來,唇角卻不由緩緩上揚(yáng)。 嗯,這摸著比糯米的小腦袋舒服多了。 聞瑾輕輕抱起林云落,在軟榻上放下,從衣襟里取出一個(gè)瓷瓶,不心疼地挖了一手指的藥膏抹在她肩胛骨的傷口。 也不知道是她身上的佛手柑清香,還是這藥散發(fā)出來的藥香,反正聞瑾到最后覺得暈眩地厲害。 他連忙將這瓷瓶放到林云落的手心里便從窗戶一躍而出,又迅速提氣躍出了墻。 待回了帝師府,聞瑾那暈眩感才緩和不少,剛推了屋門,“喵嗚”一聲,糯米就直接跳到了他懷里,還拿小腦袋蹭了蹭他的心口。 可聞瑾卻在想,若是林云落直接跳了上來……不行,好像又要暈眩了。 林云落被這一睡xue點(diǎn)的直接睡到了翌日晌午,對(duì)碧竹問自己怎么就睡著了的事毫無印象,打了個(gè)哈欠:“估摸著是昨夜沒睡好,靠著軟榻就睡著了。” 用過午膳,林云落想著羅瓦的案子,便決定去趟帝師府,哪知道冷九說昨夜帝師回來后就一直身子不舒服,到現(xiàn)在都還沒起床。 冷九神秘兮兮道:“昨夜帝師回來我聞到了淡淡的胭脂味。” 胭脂味,身子虛?還沒起床? 林云落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我懂我懂,那我改日再來,你也要?jiǎng)駝衲慵掖笕耍@身子病嬌的很,還是得節(jié)制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