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母雞護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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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落以前聽過母雞護崽,卻沒見過,剛剛見寧宸擼起袖子這么一罵,她突然覺得這就是母雞護崽,好想叫他一聲娘親。 林云落抽了抽鼻子,笑著擺手表示沒什么,又對拿著糕點的小廝們道:“你們幾個跟著澤哥兒,把這些糕點送到他院子里去。” 這些糕點要新鮮才好吃,但她一個人也吃不了這么多,林天澤還是個孩子,想必對這些也很是喜歡,倒不如讓他多吃些。 “阿姐。”林天澤手里還拿著那根老參,如今見這些糕點也要送給自己,頓時哭鼻子了,“阿姐對我這么好,我……我……” 他半天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回報阿姐。 林云落極為柔和的揉揉了他的小腦袋:“你我是姐弟,無需這般生分。” “林四!”盧柳思在外面喊了一聲,“你真的住在這個院子里啊?” 話音剛落,盧柳思就進了這院子。 然后林云落又看到盧柳思身后的婢女們拿著一盒盒的東西進來,或是新鮮的果蔬,或是碎嘴的果脯干,甚至還有不少好看的書。 和寧宸龐大的家產不同,盧太傅家不過只是書香門第,而盧柳思的母親卻是商戶出身,盧太傅對她母親一見鐘情,不顧家里反對硬是娶了商戶之女做妻子。 想必她帶來的這些東西,也是她母親鋪子里的。 林云落忍不住扶額:“你們是打算把我這院子改成鋪子,讓我就在這做生意了嗎?” “有何不可?”寧宸和盧柳思異口同聲道。 三人進了屋子,寧宸憤憤道:“你好歹是前鎮國將軍的嫡女,你那伯母竟是這樣對你,看看你住的,還不如我那長隨,不如你去我府上住?” “小國公這話就錯了,你和林四無名無分的,她怎么能到你府上去住?” 盧柳思挽著林云落的胳膊,“但我不一樣,我是姑娘,又和林四是手帕交,她去我府上合情合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林云落笑道;“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你們今日前來,可是有事?” “來看看你的傷。”寧宸和盧柳思又異口同聲道。 他側頭看到她手里還拿著糕點,一把拿過放下,“我說盧姑娘你少吃點吧,再吃下去我可真的背不動了。” “誰讓你背了,若不是林四說讓我上,我就是被那逃犯殺了我也不會給你背的。”盧柳思道,“我還沒嫌棄你都是排骨,咯的我疼呢,你反倒嫌棄起我來了。” 看二人斗嘴著,林云落突然覺得,她上輩子好像錯過了很多很多有趣的事。 因為眼里只有楚文瑜,她做什么事都想著他會不會高興,會不會生氣。 沒有自己的朋友,沒有自己的主見,甚至就連穿什么,也要他說了算,卑微到了塵埃里,反倒被楚文瑜這般糟踐了。 送走二人已接近黃昏,碧竹沒燉雞湯,但還是用今日的藥材做了個藥膳,端到林云落面前時已經是涼過了的:“小姐快喝,鍋里還有呢。” 雖然有中藥味,但更多的是香味,林云落忍不住垂涎欲滴,連著喝了兩大碗:“碧竹這手藝真不錯,若是我們活不下去了,讓你去做個廚娘也能養活我們了。” 碧竹屈膝:“只要小姐吩咐,碧竹萬死不辭。” 林云落眼珠子一轉:“你可會認字寫字?”見碧竹點頭,她笑道,“眼下就有個要你幫忙的地方。” 月上柳梢頭之際,聞瑾才回了帝師府,一只腳還沒跨入門檻就回頭問冷九:“藥送過去了?” 冷九一懵,連忙反應過來:“不曾,卑職今日一早就跟著大人進宮了。卑職現在就去送。” “等等。”聞瑾叫住了冷九,“這等小事,我去送便是。” 冷九訝然地把瓷瓶遞給聞瑾:“那大人,什么才是大事呢?” “給糯米洗個澡。” 冷九恍然大悟,他就說帝師怎么可能移情別戀,最愛的自然還是糯米那只白貓啊。 聞瑾輕車駕熟地躍入了院子,悄無聲息地站在門口正要敲門,卻聽得林云落的聲音透著門傳了出來。 “那女子說,這位小郎君好生面熟,你我可是在哪見過?那位公子卻是冷臉拂袖離開。卻不曾想他走的太快太急,反倒是將姑娘的裙擺踩到,那姑娘哎呀一聲,竟是跌到了那公子的懷里。” 聞瑾落了下手,她……這是在看書?還非得讀出來? 屋子里碧竹握著筆的手幾次下不去,苦著臉,羞澀道:“小姐,這……這是不是太孟浪了些?” “你不懂,越是這樣就越能撩撥人心弦。你看,你聽到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對你張開懷抱,你會不會羞紅了臉?” 一旁的春藕忍不住捂住了臉。 看碧竹還愣著,林云落走到她身邊催促她快寫,要不是自己手受傷了,書鋪掌柜的又急著要手稿,她也不會讓碧竹代筆了。 林云落繼續道:“姑娘的臉貼在了男子的胸口,那如擂鼓般的心跳聲讓她訝然,而公子因為看不見,想推開她,卻不慎推在了不該推的地方。” “啊!”春藕更加羞紅了臉。 聞瑾想起那日在假山,他的手也放在了…… 狹小的空間,彼此交纏的呼吸,縈繞鼻端的清香…… 柔軟無骨的手,柔滑細膩的肌膚,溫熱柔軟一觸而過的唇…… 嫣紅唇角的那一抹豆沙,淺笑迷人的梨渦…… 呵,送藥?送哪門子的藥,這人怕是嫌好的太快,都看起禁書來了! 冷九剛給糯米洗好澡擦干身子,就看到冷著臉的聞瑾回來了,他連忙將糯米遞過去:“不負使命,卑職就先回去了。” 糯米被伺候的極為舒服,窩在聞瑾的懷里喵嗚了兩聲,拿頭蹭了蹭他的手心。 聞瑾只覺得手心柔滑一片,又叫住了跨出門的冷九。 冷九苦著一張臉,他只是想快點回去睡了個覺,怎么就這么難? 結果就被他家如冰山雪蓮般的帝師那句問話給問的差點膝蓋發軟跪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