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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公主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隨即指了指天上:“那位的外祖家當年有位姑娘遠嫁, 嫁得好像就是古家,只是古家后來沒落了, 便就沒什么人提起了。這么說來,這古粟很有可能便是那古家的人。” “這不過是個猜測罷了。”大長公主喝了口茶,說。楚氏明白自己的母親的性子, 能夠讓自己母親說出來, 就八九不離十了。“不過沒想到圣上當年就對勛貴如此忌憚了。”楚氏倒是頗有些后怕。“當年勛貴本就鬧得有些不像話了,我看這古粟跟著你們,對你們全然沒有好處。你想眼下當今用的勛貴出身的不過就伯希一個, 想必當初古粟為你們說了不少好話。”大長公主卻不這么想,反而開解楚氏。 “這對于圣上而言, 古粟就好比他的一雙眼睛。當初與其說是盯著你們夫妻倆, 倒不如說是盯著南安郡王。不過沒想到歪打正著,圣上便也放心用了伯希。”大長公主倒是不在意賈華與蘇箬的吃驚,這朝堂之中水深得很,讓她們長點見識倒也無妨。 “對了,許家這件事情不簡單, 你們夫妻二人須得小心謹慎才好。”大長公主不忘提醒道,“你們也別怕惹事上身,這門姻親斷不得。” “瞧母親說得, 別人聽見了還以為女兒眼皮子有多淺呢!當初這門親事門當戶對,咱們和許家彼此知根知底才結了親,哪能因為這些事情就生分了?”楚氏見大長公主要起身的意思,急忙上前扶著道。 “你啊,我說你一句話,你就有十句話可說的。趁著我還沒老到你們嫌煩,就趕緊說幾句,免得你們將來吃了虧。”大長公主把手搭在楚氏手上,還不忘轉身看看賈華與蘇箬。“外祖母說得什么話,您啊,長命百歲著呢。這老百姓家不是常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有您這根定海神針在,咱們就不慌了。”賈華小時候大長公主撫養的時日多,自然和大長公主極是親熱。 “你啊就是個嘴甜的,什么時候你能學得妙玉幾分穩重,我啊就放心了。”大長公主笑瞇瞇地扶了扶賈華耳邊的絨花,又不忘將蘇箬招到自己的跟前來,“放心,外祖母也疼你。”轉身,大長公主就吩咐自己的婢女去將前些時日打好的項圈取來。 “外祖母這樣倒弄得我和靜姝是特意來討東西的。”蘇箬忙笑著道,這些年來她雖然言辭之間依舊有著舊時的清傲,但是對著大長公主等人倒是頗有女孩家的伶俐與嬌憨之態。 “本就是給你們倆準備的,外祖母啊就喜歡你們這些孫輩過得好。趕明兒,你帶著陽哥和輝哥兒來看看我。我年紀大了,越發得不愛動彈了。”大長公主被賈華和蘇箬哄得開心,又對著楚氏道。 “果然母親有了孫兒輩的,我就成了沒人疼的。”楚氏示意蘇箬和賈華去別處逛逛,這才扶著大長公主往涼亭去。“我還不夠疼你,小沒良心的。”大長公主點點楚氏的腦袋,這才正了正神色,“明日你便回去,將賈華和蘇箬留在我這里。” “我也是這個意思。”楚氏扶著大長公主坐下來。“對了,方才我看你欲言又止,莫非這事情中還有什么難言之隱不成?”大長公主扶了扶頭發的鳳釵,方問道。“不過是隔壁府二房的又鬧事了,伯希雖然面冷心硬,但是對于族中子弟總是心軟得很。”楚氏嘆了口氣,神色之間頗有些無奈。 “是舍則該舍。”大長公主對于榮國府二房頗有耳聞,這些年來這賈政早就是大家心口不宣的笑話了。“母親說的是。”楚氏答應下來,“只是要撇清還得尋個機會。畢竟這一筆寫不出倆個賈字來,伯希又有抽步退身的意思了。” “這些事情啊,我就不參合了,你們小兩口自己計較就是了。”大長公主拍了拍楚氏的手,笑著道。 母女倆又說了些體己話,話中總是繞不開賈華,賈茂等幾個孩子。“你啊,別忘了還得多留意許氏,這小姑娘我當初見過,是個好孩子。對了,你走的時候喊我一聲,我讓侍女收拾點好玩意給那個孩子。”大長公主忙補充道。 “那母親可有好東西送我?”楚氏脆生生地應了下來,隨即打趣道。“好了好了,前幾日圣上送了不少茯苓霜,這東西啊我是用不上了,你拿起吃就是了。”大長公主笑瞇瞇地道。 次日,楚氏便坐上馬車往自家而去。“老爺,太太回來了。”賈珍剛讓打探消息的仆從退了下去,就聽到這個消息。沒有多久,楚氏就進了書房。“可回來了?靜姝和妙玉呢?”賈珍上前接過了楚氏解下的披風,道。 “母親把她們倆留下了,說是祖孫許久沒見了,親近幾日。對了,還囑咐我改日帶著陽哥和輝哥去見見她。”楚氏坐在一旁的梨花凳上,也不對著鏡子,就將頭上的鳳釵取了下來。“母親一個人住在莊子上難免孤單,這也是應該的。”賈珍將披風擱在一邊,又倒了杯茶遞給了楚氏。 “母親很是在贊同你的想法,眼下確實是抽身的機會。對了,你猜古粟是何許人?”楚氏眉眼含情,顧盼生輝。 “當真與圣上有關?”賈珍這兩日自己也在揣度,越發肯定了自己猜測。“不錯,母親說當今圣上當年外祖家確實有個姑娘嫁到了外地古家,只是后來朝堂風起云涌,這古家想來就是那時候沒落的。”楚氏將自己聽來的轉告了賈珍。 “這倒是對上了。古粟不也曾經和我們說過他家道中落嗎?只是沒想到他與當今圣上竟有這么一層關系。”賈珍對古粟的情感頗為復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