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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這一去,并沒有引起多大的動靜。因著南安郡王妃上心的緣故,喪禮也是十分地體面,而服侍阮氏的那些人都被打發出府,還發了好些銀子,使得人人都夸獎南安郡王妃是個難得的慈善人,就是南安郡王都難得對郡王妃和顏悅色起來。南安郡王妃卻對此無動于衷,就是后院那些瑣碎的事情都大部分交給了自己的心腹來處理,自己卻整日呆在屋里,對一雙兒女卻比從前更為關心。 “王爺,那邊答應了,說十日之后便動手。”南安郡王終于等來了確切的消息,忍不住舒了口氣,很快他夢寐以求的那些東西就要到手了,這樣的興奮讓他覺得自己似乎年輕了不少,比往日更有干勁。等他拿下了京城,淮安府的那些就連小麻煩都算不上了,姑且就要那賈伯希囂張幾日罷了,到時候那賈伯希還會主動向自己求饒呢。想到這些,南安郡王直覺得無比神清氣爽。 賈珍在淮安府的日子過得十分順遂,找找小辮子,請人家喝喝茶,聊聊天,順便再給對方做個評估,能夠拉攏的人就告訴李安他們幾人,不能拉攏的,就借著貪污或者是別的罪名將他們摁下,這讓他有種當班主任的錯覺。因他動手的那些不過是寫小官,因此就是當地官員對他的行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數著日子把這尊大佛送走,又或者干脆等到變天。而李安等人的收獲也不少,早些年文淵帝沒少往淮安府摻沙子,比如負責海防衛所的錢明達,又比如說射陽縣縣令孫仲達,雖然其中有不少人反水了,與當地的官員,南安郡王一派的官員連成一氣,但是還是有能用的上。 “京城那里快動手了。”胡濟等人將消息告訴了賈珍。“是嗎,看起來我們也該動手離開了。”賈珍微微瞇起自己的眼睛,政和帝果然比文淵帝還有那個原著里的皇帝懂得愛護自己的手下,至少沒讓自己現下就盡忠,死而后己。“沒錯,不過淮安府知府不能留,咱們還可以給南安郡王添點麻煩。”李安沉聲道,只是淮安府知府卻也不是那么好動手的,他們這次是秘密進入淮安府,能用的死士不多,又因為要完成政和帝的命令而幾乎都死傷殆盡,要解決淮安府知府談何容易。本來李安等人并不打算對淮安府知府下手,但是淮安府知府對這里以及眾位官員十分了解,難免會叫他看出破綻,露出馬腳,據說他手上還有著不少與淮安府往來的書信和暗帳,他死了,也能盡早解決將至的叛亂。 賈珍忍住想要撫摸額頭的沖動,看起來他似乎在臨走之前還有點事情要解決。他得把眼前這幾個人都全須全尾地帶回京城才能算是順利地完成任務。“我們能動手的時間不多。曹惠一向狡猾,雖然喜愛美色,又有外室,可是卻已經很久不曾去過了。”賈珍在心里嘆了口氣,面上卻絲毫不變,將淮安府知府曹惠的情況說了一遍。“沒錯,因此我們只能一擊必中,不能有閃失。”李安的眼神仿佛鷹一般的銳利,看著賈珍,道。“你的意思是伏擊?”賈珍忍不住挑了挑眉,如果他沒理解錯的話,他就是那個誘餌。“對,設宴,然后在其必經之路上伏擊,用剩下的死士以及暗衛。”李安見賈珍如此爽快,也就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甚至有意無意地透露點了身份,讓賈珍明白現下的情勢。 “看來幾位大人都不喜歡用光明正大的方式離開這里,那我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賈珍微微一笑,打定了主意,他自己本就是個習武之人,自然能夠看出李安,胡濟幾人的拳腳功夫也是極好的。能夠隨意調用埋在淮安府的死士以及暗衛們,這幾位的身份絕對不簡單,只怕不單單只是政和帝的心腹,也許還是暗衛的首領或者頭目。 “賈大人果然是寧國公的后人,智勇雙全不說,還是難得的忠臣。”李安開口贊揚道。“不敢當。”賈珍從書架里取出了淮安府的地圖以及這些日子自己心腹查探來的詳盡地圖,當初只是預防萬一,沒想到現下卻是派上了用處。李安,胡濟等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政和帝曾經囑咐過他們,賈珍的本事不錯,只是先前是文淵帝的心腹,不敢重用。倘若賈珍對他忠心不二的話,他們無論如何都要護住賈珍的平安,安全地離開淮安府。 第82章 逃命 賈珍言明自己的事情已經辦完,設宴相邀曹惠,算作答謝曹惠這些日子以來的幫忙。曹惠接了賈珍的帖子,卻有些猶豫,但是仔細想想,賈珍這么做倒也合情合理。再說了,賈珍行事雖然常出乎旁人意料,但是為人做事,交際往來卻是極好。況且,這么多天他也一直派人留意賈珍的一舉一動,并無異常,而且他自信自己并沒有把柄被賈珍握住,種種考量之下,曹惠欣然答應前往赴宴。 賈珍收到了曹惠的回信,忍不住嘴角翹起來,有時候不是你能逃就能逃過,閻王叫人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要怪就只能怪曹惠跟錯了人,故而送了性命。“都安排好了?”賈珍問過自己的管家以及心腹,到時候將曹惠做掉之后,他們當晚二更就離開這淮安府。不過,不是李安和胡濟所建議的喬裝離開,而是大搖大擺地離開。 “主子,你確定咱們要大搖大擺地離開?”白書有些不放心地問道。“當然,你主子我是欽差,是巡按御史,可不是什么逃犯。先不論人不是我動手的,就是我動手的,尚方寶劍在手,先斬后奏。這個當口離開淮安府,最多不過是個失職之罪罷了,又何必掩掩藏藏?”賈珍說到最后,已經是忍不住一聲冷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