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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淵帝在哪里大發雷霆,害得宮女太監不敢上前,深怕被遷怒,落得和那個被活活打死的小太監一樣的下場,他們雖然命賤,可也是惜命之人。東邊日出西邊雨,皇帝不高興那是皇帝的事情,自然有高興的旁人。“王爺,今兒怎么這么高興?”南安郡王妃一臉笑意地應了上來,頭上雖不到滿頭珠翠的地步,但是卻也引人注目的很。“你怎么這么打扮?”南安郡王對自己妻子這打扮十分不滿,他如今可是到了緊要關頭了,這當口上若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話。“王爺不必緊張,我今日并沒有出門,只是把以前的一些首飾翻了出來罷了。”南安郡王妃是個識趣的,不過是這套點翠首飾實在是精致,又有下人奉承,說是自己戴上這些首飾,比之皇后都要尊貴端莊,一時間愛不釋手,便不忍摘下。 “行了,行了。下不為例,日后自然有的是時候。”南安郡王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開口道。南安郡王妃見南安郡王如此態度,神情一變,她不過是在自己家中打扮罷了,難道她還少了一套點翠首飾不成。不過,南安郡王妃很快斂去自己的神色,她雖是勛貴出身,無奈家族卻早已沒落,若非她生下了南安郡王唯一的一雙兒女,只怕這正妃位子都要讓給那院子得寵的那個狐媚東西了。那狐媚東西籠絡住王爺不說,居然還得自己的婆婆喜歡,甚至把自己戴了多年的玉鐲給了那女人。南安郡王妃雖然心里怨恨著那人,卻也知道她進府多年,安分守己,對自己十分恭敬,并無任何疏漏之處,只是南安郡王的女人很多,家世,容貌,性情等等比她這個小小八品武館的女兒出挑的并不少,但她卻是得寵時間最長,最得南安郡王喜歡的,如此才引得她如此妒恨,不過即使如此嫉妒,南安郡王妃依舊沒有對那女人下手。 夫妻倆人談不上對對方厭惡,卻也相處得不甚融洽,彼此除了些府中瑣事以及兒女之外竟是沒有多少話可以說。而南安郡王在和自己的妻子通過氣了之后,便離開了正妃的院落,去了側妃阮氏那里。阮氏身體素來不好,常常吃藥,臥床休息,本正躺在床塌上休息,一聽王爺往自己的院落來了,忙披衣起身。“你身體不好,怎么不好好躺著?”南安郡王一見阮氏出來,忙快走幾步,將正要行禮的阮氏拉了起來,有些心疼,有些責怪,道。“妾身子一向如此,可這禮數卻是萬萬不能少。不然的話,那些meimei難免說妾太過招搖了。”阮氏今日只吃了些牛奶薏米粥以及幾塊糕點,一時間便有些頭暈眼花,話音未落,身子便要傾倒在地,南安郡王連忙打橫將阮氏抱到了床上。 “你這身子總是好一陣歹一陣的,叫我揪心。”南安郡王看著已經緩過來的阮氏,帶著幾分薄怒。阮氏卻微微一笑,道:“妾這身子自小便是如此,只不過這兩年精神越發地短了些,連帶著這容色都憔悴了許多。”阮氏靜靜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神情專著,似乎要將眼前的人印到心里般,這樣的目光叫南安郡王忍不住心軟,對眼前的女子更添幾分憐惜,倆人輕聲說起話來。 “主子,你怎么不讓王爺留下?”翠果不解地問著披衣讀書的阮氏,道,“王爺又去那個舞姬屋里,明兒可不是又要鬧得主子頭疼了。”翠果想到這個就心氣不平,那個舞姬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偏生這幾年自己主子身子不好,不肯常留王爺,這才叫那人有機可趁,飛上枝頭當鳳凰,囂張得不得了。 “我身子不好,怎么可以叫王爺過了病氣,你也忒沒規矩了些。”阮氏的聲音不大,又帶著幾分虛弱,卻叫翠果兒不敢再多生什么了。“這天氣熱起來,池里的荷花葉該開了。”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看到,阮氏最后一句話,說得極輕,就連服侍的翠果都沒有聽清,只當是自己的主子又癡了。阮氏數著日子,她的時日已經不多了,南安郡王謀反也罷,不謀反也罷,成功與否都與她無干。她不過是自己的父親向上爬送給南安郡王的,就算是深受南安郡王得寵愛,有側妃之尊,卻也不過是個妾室罷了,更何況她已經快是個死人,又何苦惹惱南安郡王和郡王妃,招人生厭,最后一點安生日子都不能過。因而阮氏勸過南安郡王幾句,見南安郡王一意孤行,便不再多言,只是更加灰心了幾分,本就只有五分的生機又少了兩三分。 翠果服侍阮氏不過一年多,在她眼里阮氏是個古怪的人,這院子里的女人哪個不希望王爺到她們的院子里去,對她們念念不忘,可這阮氏卻常常將王爺往別的女人身邊趕。好在阮氏深得王爺的喜歡,不然的話,她們這院里的人可不是要被別的下人踩在頭上了。翠果勸過阮氏不知道多少回,可阮氏卻沒有半點聽進去,讓翠果著實堵心,然而她不過是奴婢,生死都不在自己手里,只能靜心服侍阮氏。 “還要等多久?”南安郡王只覺得日子過得很慢,美人,古玩,這些東西現下對他來說失去了以前的魅力,南安郡王已經很少將注意力放到自己的后院,巨大的刺激以及對權勢的渴望讓他拋去了一切理智,全身心地投入了到了現下的準備中去。“王爺,這是大事,我們不能太過著急了”一個看起來是更夫打扮的人恭敬地回答。“沒事,那個老家伙已經廢了自己的大兒子和二兒子,咱們還因此受益了。如今還不得不主動禪位給太子,可見是氣數已盡,我只是不想失去機會罷了。”南安郡王自覺已經等了很久,有些急躁道,“沒有幾天就是新皇登基的日子了,若是不在這之前動手的話,你叫我怎么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