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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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勾起唇,又在她鼻尖抵到她的鼻尖時微微偏頭,吻住了她的唇。 柔軟的藥香讓江煖畫瞬間失力,壓在了她身上,她慌張地避開她的傷口,貝齒磕在了她的唇上。 白漓厭疼得輕輕呤呻了一下,被她壓到的唇艱難地冒出聲音:沒事。 只是破了點皮。 饒是這樣,江煖畫也愧疚得不得了,她對上她昏暗中已有些看不太清的眸子,含住她破皮的地方,輕輕吮吸。 她想起來了,有一日她躲在轉角處偷聽,師姐們正討論著。 伸舌頭嗎? 那當然,親吻是表達愛意最原始的方式。 既然雙修功法上寫的漓jiejie一個也不讓,只讓親吻,那,她只能試試了。 煖畫白漓厭滿臉羞熱地喚她,想讓她不要那么認真,沒成想她忽然湊上來吻住了她,兇猛地像一只小獸,驚得她那一瞬間喘不過氣來。 可小姑娘那毫無章 法的吻法又讓她有些失笑。 她不自覺輕輕回應起她來。 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江煖畫越來越癡迷起來,輾轉碾磨,醺熱的溫度蔓延,鼻尖盡是她的味道。 她緊緊扣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盡量避開傷處捧住她的臉。 石洞外涼風散不了熱意,綿長的呼吸音在逼仄的洞內回響。 煖畫 白漓厭低低的喚聲溢出,手輕輕勾住了她輕軟的衣衫。 回答她的是細細密密的吻,她唇瓣微麻,可江煖畫不知疲憊地深深吻著她。 像云雨天過后霸道的彩云浮上天際,柔軟的觸感將她的心都燙熟了。 白漓厭的思緒和呼吸一樣混亂,卻忽然像是通過這個吻找到了線頭,沿著線發現了一件令她恐懼的事情。 為什么,為什么她柔弱不能自理的meimei在吻她的時候是這幅樣子,她根本無力反抗。 不應該是她摟著她吻嗎? 不行。 像是遲來的任性做祟,想起以往都是她護著她摟著她,白漓厭一口氣咽不下,開始用力反抗,想主導這個吻。 相貼的唇瓣間忽然逸出輕軟的笑聲,江煖畫輕輕捏了下她的腰,用虎牙咬她的唇:漓jiejie一定很喜歡我吧。 她甜軟的聲音,柔軟的嘴唇讓白漓厭莫名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陷阱,可是卻不想反抗了。 她被吻得好累,細密的長睫輕輕掃過眼簾,微癢,更帶來nongnong倦意,回應也慢了下來。 江煖畫察覺到她全身的倦意,微微側身將她摟到懷里,她用指腹拭去她額間細汗,輕拍她的后背,又輕輕將她身后的烏發攏好,帶著笑意:漓jiejie,好夢~ 白漓厭迷迷糊糊間發覺身上燥意不解,細密的長睫掃到臉頰上,她微微睜開眼,看到煖畫醺紅的小臉,卻朦朦朧朧瞧不真切。 像被暖云包裹著,意識起起伏伏,可是卻無論如何都掙脫不出。 喂有微微裹著熱氣的清風和耳畔忽略不掉的呼吸聲,她憑心回應著,熱烈至極。 她知道這是夢,所以無法再克制自己的情感,所以在夢里滿足了小姑娘的一切要求。 不知過了多久,白漓厭猛然驚醒。 江煖畫的身后從石洞口傳來晨曦的微光,她將她摟得緊緊的,似乎還維持著睡前的姿勢。 白漓厭微愣,抬頭看她。 她烏凌凌的一雙眼彎彎地對上她的眼,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我瞧漓jiejie低聲叫了一晚上,覺得可能是有蟲子跑到你衣物里面去了,就幫忙找了一下。 漓jiejie不會生氣吧 她眼巴巴瞧著她。 不會白漓厭耳廓一瞬間熱了起來,一直蔓延到臉頰,她強迫自己浮現一抹自然的笑來,又問:我除了叫,還干了什么? 她好想挖個坑將自己埋起來,尤其是面對煖畫一副單純可人的樣子。 她不會還對meimei做了什么吧? 白漓厭盯著她。 江煖畫眨了眨眼,彎唇笑:沒什么啊~ 她舒了口氣,卻又聽到一句:就是在我懷里就著我的腿蹭了一夜。 白漓厭的眼眶rou眼可見地紅了起來,薄唇遮住了咬緊的牙關。 江煖畫頓時急了,伸手到她微亂的衣領處安慰她:漓jiejie你別哭啊,是不是還有小蟲子我給你弄出來。 蟲子沒什么的,我昨晚也有啊,弄得我可癢了,所以就抱著你和你一起蹭啊。 漓jiejie你別哭,你一哭我也想哭了。 白漓厭被她說懵了,反應過來連忙抓住了她觸到肌膚的手,溫熱的手在洞外的微光下格外好看。 我沒要哭。她強調,又問:你真以為是蟲子嗎 不然呢?江煖畫冒出點疑惑來。 沒,就是蟲子。白漓厭這才舒了口氣,微微勾唇盯著她些微迷茫的雙眼瞧:你一直都這樣單純就好了。 嗯。江煖畫彎起雙眼,她聽得出來漓jiejie在夸她,便也夸了她一句:漓jiejie肌膚真滑,我抓蟲子的時候發現的,沒忍住摸了一會兒。 還有,蹭著很舒服,我們今晚可不可以還玩 還有 煖畫!白漓厭燥紅了一張臉及時截住了她的話,故作生氣道:不許再提了。 好~江煖畫乖乖應,又忽然湊到她唇上吻了她一下,慢慢松開她坐起來笑:我去洞前面摘幾朵花來。 她站起身。 白漓厭便撐著手想要起來:我也去,我不放心。 可她到底失血太多,根本撐不起來。 我就在石洞口對面摘,讓你看得到我好不好。江煖畫微微彎腰將她微亂的發挽到耳后,見她輕輕點頭,這才站起身,一步三回頭地出去了。 見她果真就在洞門口的草叢間摘了幾朵黑色的小花,白漓厭舒了口氣,調整了一下方向靜靜盯著她。 她站在昏暗的叢林之前,一找到形態不一的花朵就走上前幾步笑著給她看,微光散在那張偶現媚態的臉上,滿眼璀璨。 漓jiejie,你看這個,有八片花瓣。 漓jiejie,它是紫色的。 漓jiejie 一縷清風卷著一股異味忽然吹進洞xue,白漓厭的眼前忽然出現重影,心里謹慎起來的一瞬間又忽然看到叢林里冒出一段尖尾,迅速刺穿了毫無防備的江煖畫。 紅色在胸口蔓延,勾刺卷著她一瞬間倒下的身體進了草叢。 白漓厭甚至還能看到她眼里的微光,進入草叢的一瞬間還在癡癡地望著她。 她手里的花朵凌亂地散落在草叢外。 白漓厭盯著那花朵,拼了命地想要爬出結界,眼里的淚水還未凝結成霧就落了下來。 她不應該讓她出去的,她的煖畫,她的煖畫 煖畫! 眼前眩暈一片,洞外的光線刺得她睜不開眼。 她身本落下,終究還是暈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請兩天假,要畢業考試,就不掛請假條了。感謝在2021052317:45:41~2021052418:03: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弋書、cat大人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君冰一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2章 身份 一陣耳鳴聲將江煖畫驚醒,眼前是一望無際的純藍色天空,空中甚至還漂浮著星星點點的靈氣,一陣草木的清香仿佛喚醒了渾身的劇痛,讓她清醒無比。 她記得,她是被一根尖利的東西給刺穿的,帶著劇毒,甚至散發出一股異味,能麻痹一切感官。 那個東西明顯比她的修為要高。 還有,還有流著淚的漓jiejie! 江煖畫猛然坐起身,耳鳴停止,周圍的一切聲音才仿佛復蘇了一般。 她的胸前血已經止住,但劇痛傳遍全身,并且雙腿消失,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帶著金紋的蛇尾。 一路跟著我就是想得到這條小小的金紋青蟒 一汪溢滿了靈氣的湖中波光瀲滟,周圍是隨風搖曳的依依青草,完全不似在魔林之中。 江煖畫的視線定格在湖邊打斗的兩個巨大身影上。 一條比她真身大兩個頭的金紋青蟒正死死地纏著一只純黑色的蝎子,蝎子的尾刺深深扎入蛇身中,但青蟒一雙紅色豎瞳殺氣滿滿,隨著蛇身的扭動越纏越緊。 蝎身因為裹著靈力的巨大威壓而緩緩爆出綠色汁液。 江煖畫便聽到了那黑蝎仿佛是臨死前的氣急敗壞聲。 你裝什么?誰不知道這青蟒是魔尊用了無數好東西孵化出來的,且是人與蟒的結合物,光是那一身血,便能讓我們直接修成人形,吞了她搞不好還能直接位列仙班! 你阿妹當初可就是因為她而死的,你不想報仇 你不如放開我,我不跟你爭了便是,同是這魔林里的可憐蟲,又何必為難對方呢 隨著越來越弱的掙扎聲,江煖畫看到那蝎子直接化為了一攤綠水。 隨即那昂著頭顱的青蟒豎瞳掃過來,轉瞬間便滑到了她的面前。 你當真是不怕死。 她的聲音卷著無限威壓,蛇身緩慢滑動圍繞著江煖畫,可不難發現的是,蛇瞳下的一絲痛苦。 十八年前,魔界傳出你被孵化出來的時候,在修仙界乃至整個魔林中掀起了滔天巨浪,誰不想得到你這一身好東西 江與道將你藏了十八年,你倒好,血味大得我隔著大半個魔林都能聞見,卻是自己來送死了啊? 她哪里知道她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她只知道她的血能促進魔獸修煉。 江煖畫抬起頭,只是盯著巨蟒的眼睛問:姑姑,我可不可以回原來的地方,我怕我的漓jiejie遇到危險。 呵~她的眼睛里不摻一絲雜質,她跟她說了那么多想讓她害怕,想讓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早點躲回魔界,她卻屏蔽了所有,心里眼里一心一意只有她那個jiejie。 一個修仙者。 雲青盯著她那張和阿妹極為相像的臉蛋,就連那雙眼睛也是那么的純凈。 可惜了,也是一樣的情種。 整個魔林是被上天詛咒的地界,就算她們魔獸再怎么修煉也很難修成人形,而她阿妹便是那個破解詛咒唯一的魔獸。 明明占著所有魔獸想都想不到的天資,卻因為一個情字,就此隕落。 可到底,這雙眼睛太讓人而不忍,不忍褻瀆,不忍摧殘。 雲青停下來,用蛇尖碰到她的天門xue,輕輕刺穿皮膚。 幾滴鮮血落下,江煖畫發現,姑姑在為她療傷,渾身的刺痛感緩緩消失,余留腰下柔軟的蛇尾。 雲青利落地收回蛇尾,在江煖畫似乎隱現的欽佩目光中微微昂起腦袋,話語里帶了幾分不屑。 你涉世太淺,不明白修仙之人的薄情,不信你就讓你那小情人看看你的蛇尾,你看她會不會嚇得轉身就跑,或是拔劍相對 若不是當初江與道看到了你阿娘的真身,不敢置信地轉身跑了,你阿娘就不會是當初那番慘況。 就算他后來滿心悔恨又如何呢?終究是挽不回。 何況你那小情人還是個小娘子。 她見過太多光是看到她就嚇得暈倒的女修仙者了。 不能變回腿嗎?江煖畫眼巴巴地瞅著她,些許弱弱地道:我覺得是我們真身太可怖了,那么大一條蟒蛇,一時之間接受不了也在情理之中 是啊,這就是人性,你倒是看得透。雲青緩緩滑到靈池中,將光滑的腦袋露出來:那天我刺到沾有你血的修仙者時就看出來了,她眼里的決絕,留有的不舍和情意,所以我假裝被她甩掉。 我倒也想看看這個修仙者對你這個小毛孩子到底有多喜歡。 這里是魔林最中心的靈池,等我沐浴完,我就帶你回去。 她豎瞳夾雜著幾分不懷好意:你體內的蝎毒太強,所以短時間內只能是這幅半人半蛇的樣子來抵抗消除毒素。 小孩該受到人性的毒打嘍~ 江煖畫沉默了很久,她盯著自己長長的蛇尾,淡青色上金紋環繞著,忽然就沒有了底氣。 姑姑,我不去見她了,我就藏著看看她就好。 雲青上岸的時候忽然聽到她說,于是帶了幾分疑惑地又問:你想好了 嗯,想好了。江煖畫抬頭,眼里霧氣彌漫:我就默默看著她,等到殺魔大會一結束就回魔界。 看著她那雙眼睛,雲青煩躁地拍了拍尾巴,才開口:別反悔,在這期間我會保護好你,就當當初沒保護好meimei的彌補。 江煖畫笑起來:謝謝姑姑~ 別笑,人類的臉太丑了。 白漓厭醒來時盯著結界外不遠處的花朵怔松了片刻,隨即下定決心艱難地將身子挪回了原位,她找出香囊內所有能幫助她快速恢復的丹藥,開始全神貫注地修煉。 她必須盡快恢復,才能出去找到煖畫! 煖畫她一定會沒有事的! 從洞口泄進的光影籠罩在她身上,她眉頭緊皺,一直到光線漸暗,到洞內僅剩角落中散著光芒的珠子。 她睜開眼,想到煖畫抱著珠子回到洞內向她解釋的時候,想到她看到她受傷心疼地滴眼淚的時候。 白漓厭眼眶通紅,吃力地將角落里的珠子擺到洞內合適的地方,又咬著牙開始修煉。 今晚的石洞好像特別冷,裹著涼風,讓她生出無限的孤寂感來。 直到晨曦散落到身上,白漓厭猛然睜開眼,恢復氣力的一瞬間想立刻沖出洞外,可忽然掃到洞口處擺放了一大束燦爛的鮮花。 一小簇一小簇各種顏色的小花拼湊在一起,花瓣圓潤小巧,散發著香味。 可幽暗的魔林里怎么會有這樣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