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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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粗礫的磨動感,思緒紛飛,秦時蹊卻發(fā)現(xiàn)水下的尾巴簡直不要太滑,比那晚的還要舒服。滑嫩的觸感仿佛能透過肌膚,讓她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漸漸的,沒有了胸悶的窒息感,反而是一種全身都被水源包裹著的新奇感。 好像,真的可以呼吸了。 沈翳輕吻著她的唇,熱情似火,甚至還興奮地玩了起來。 她抱著她在水中暢游,魚尾大幅度擺動撞擊,來了好幾個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嚇得秦時蹊緊緊抱住她,一狠心咬住了她的唇。 沈翳似乎格外喜歡這種感覺,她擅長用溫柔的攻勢讓她松嘴,然后再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她的牙齒確實變尖了,硌得她生疼,溫柔的撕咬中帶了幾分如火的激烈。 她們在水中擁吻,單純又熱烈,猶如雪山上涌出的巖漿,融化冰雪,四處蔓延,泛濫成災(zāi)。 冰涼的水源劃過肌膚,循著沖力掀起一道道水痕,秦時蹊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她第一次潛入水中,即使只是一汪小小的泳池,但被水源包裹著,就像她在海里游動著。 魚尾巴敲擊水源的聲音特別明顯,清脆悅耳,讓她心里升起一股興奮感,身上緩緩發(fā)熱。 沈翳帶著她鉆出水面,濕透的發(fā)黏到臉頰,垂在鎖骨,水面的空氣帶著冷意,卻解不了熱意。 兩片柔軟的云朵在空中糾纏,又似乎只是一朵。 睫毛上沾了水珠,格外沉重,沈翳微微睜開眼,看到她癡迷的緋紅臉蛋,心里的躁動感愈演愈烈。 好像牙齒越來越癢了 她擺動魚尾,帶著她游到岸邊,將她抵在池沿。 舌尖輕舐唇線,她緩緩松開她的唇,一雙眼里猶如星辰大海,深不可測。 其實今天她遇到陳家了,陳家是原星上歷史最悠久的家族之一,也是她母親的本家。 準確地說是遇到了陳家掌權(quán)人,也就是她的外公。 那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作為軍部高層,過來觀戰(zhàn),乍一看到她就忽然雙目通紅,情緒崩潰地離開了。 她知道,她跟她母親有六七分相像,他遲早會回來找她,只是要跟大小姐提前說好。 心念一動,沈翳更加摟緊了秦時蹊,她將臉貼到她臉頰上,輕輕蹭著。 秦時蹊才緩過來,被她蹭得一身難受,摸到她的魚鱗,不自覺來回撫摸,紅著臉問:說吧,想要什么 她這幅樣子像極了搖尾乞憐的小狗,但是原則不能破。 她低聲補充:但是不可以在這里。雖然這周圍都是封閉的。 沈翳的笑聲傳入耳中,接著道:我只是想說,我的母親是陳家那個當初主動出原星的大小姐,現(xiàn)在我回了原星,好像被認出來了。 秦時蹊愣了一秒,臉上又浮現(xiàn)一層羞紅,原來是正事啊 她咬唇氣呼呼,竟然不知不覺被沈翳給帶歪了。 想了一下,好像陳家是有這么一回事,她皺著眉認真想。 我覺得大小姐是沒有體會過才不懂個中滋味,就像游泳一樣。沈翳無縫切換,在她神游之際更加接近她,勾著唇角松開一只手朝下:我們一起試試吧 濕黏的衣服瞬間沒了,秦時蹊驚了一瞬,天空中不知不覺已蒙上了一層灰霧,池水像冰窖一般,一根冰錐刺入,掀起一片水痕。 沈翳秦時蹊想罵她的,可無力地趴在她身上,雙眼逐漸泛起霧氣,只是惡狠狠地道:我不管你認不認他們,但是你已經(jīng)賣身給我了,我就算是做紅燒魚,糖醋魚,都不會放過你。 好啊~沈翳笑著緩緩低頭,將頭埋在她頸間:能讓大小姐吃掉是我的榮幸呢~ 明明就是你吃掉我。 癢癢的齒尖在研磨著止癢,舌尖舐過。 秦時蹊分不開心思去說完完整的一句話,只是微昂頭縱容著她,心跳聲大得似乎沈翳都能感覺到,循著感覺手指用力,卻不小心摸掉了一片鱗片。 這幾天的春雨似乎特別旺盛,綿延不絕,經(jīng)過長時間的蓄積傾落下來,細微的輕呤聲被周圍的蟬鳴所掩蓋,清透的水源中互相依偎的身影,隱隱蜷縮的尾鰭,似乎構(gòu)成了一幅絕美的畫卷。 這一晚,日頭落下,遙遠的蟬鳴,秦時蹊在渾身guntang的溫度下度過了難以言喻又瘋狂的一晚。 沈翳身上溫涼的溫度,好聞的海香味,以及圈在她們周圍一圈圈顫動的漣漪,都是那么的令人心動。 秦時蹊最后累到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回的房間,醒來后的第一反應(yīng)是,魚和泳池,太恐怖了。 早上到軍部的時候,秦時蹊戴了一條漂亮的絲巾,雖然很突兀。 她在沈翳送她到實驗室門口時拉住了她,扯她的袖子示意她彎下腰。 沈翳蹲下來。 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圓圓的磨牙飛餅塞到她手里,耳廓通紅地低聲細語:你給我把牙磨平了,我現(xiàn)在渾身還疼呢。 不然不準進門。 沈翳正經(jīng)點頭,站起身好像聽到了什么正經(jīng)吩咐一樣,行了個軍禮:是,長官! 周圍些許經(jīng)過的兵扭頭看過來,秦時蹊橫了她一眼,卻眼波似秋水,打開門進了實驗室。 沈翳勾唇笑,等到她身影消失,才低頭看手里的小物件。 一個大頭娃娃,眉心一點痣,像是定制款的。 她把它放到嘴里磨了磨。 嗯,還挺好用的,就是太硬,沒有口感。 陳老將軍杵著拐杖帶著老妻到武場的時候,沈翳正在中場休息。 她坐在地上,嘴里叼著個圓餅,正一臉認真地在磨著牙。 陳老將軍渾身一震,旁邊的老妻直接哭了出來,扶著他十分著急地沖向沈翳。 獨女走后,他們不止一次地想要依仗權(quán)勢打聽鮫人星的消息,可是原星軍法嚴令禁止私人與外界溝通,更何況他還是個將軍,沒想到 沒想到老天有眼,只是他們這個流落在外的孫,也不知道是吃了多少苦才能回到原星,如今這幅叼著個木頭啃的傻模樣更讓人心疼了。 沈翳的視線投向朝她飛速奔過來,最后卻只停在她旁邊一米外眼巴巴瞧著她的兩老身上,兩鬢斑白,佝僂的身軀互相依靠著。 她見過她母親掩面哭泣思念家人的樣子,她說她該死,她辜負了愛她的家人,為了所謂的愛情。 嘆了一口氣,沈翳站起身,收好磨牙片,朝兩老認真地敬了個禮:我們?nèi)ダ蠋熌抢镎勔徽劙?/br> 武場內(nèi)的許多兵皆驚奇地看著這一幕,沈翳極慢地走著,身后跟了十分激動的兩個老人。 作者有話要說: 秦時蹊:我以前,很純潔的感謝在2021050901:21:54~2021051015:32: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cat大人、弋書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view0418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2章 計劃 銀河的中心,多了一顆移行速度極快的小星球,根據(jù)數(shù)據(jù)顯示,上面遍布了無數(shù)顆小蟲卵,但新生的蟲族是很好對付的,即使數(shù)量很多,只要多派人進行掃除,不成問題。 依照星球的方向,第一個撞上的會是原星,原星高層極其重視這次掃除,甚至發(fā)布信息,自愿報名,只要成功歸來,出大力者可連升三級,最低貢獻也能升一級,只是名額有限。 沈翳在和陳家兩老相認后,得到了這則消息。 消息被攔在軍銜中上層,所有名額都已被搶光,而始作俑者,便是秦材一派,包括實戰(zhàn)部副部長,幾乎所有的名額都被他們內(nèi)部人員搶光。 但其實,背后也有著一雙無形的大手在cao控著。 陳家別墅內(nèi),沈翳打著回陳家的名頭成功和軍部最上級搭上線見了面。 頗有氣勢的中年男人坐在對面,但她挺直了腰桿,直直望過去。 良久,男人笑了:你是如何知道這顆星球有問題的 他可是好不容易通過各種彎彎繞繞的手段才讓秦材一群人認為這些名額是真的,是他們千辛萬苦搶過去的。 因為這顆星球最開始是在鮫人星的平行線上的,它的最上層有一顆長達萬年的蟲王蟲卵,這件事鮫人星軍層內(nèi)部都知道。 而她,上輩子就是死在了這顆星球上。 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就偏離了原來的軌道,但是似乎蟲王已經(jīng)被不斷孵化出的蟲族淹沒,沉寂到了星球內(nèi)部。沈翳十分坦誠地望著他: 我想,憑原星的能力應(yīng)該檢測得出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不公布出來。 因為什么 因為想將秦材一群人一網(wǎng)打盡,他們這群人占了許多高等軍位,卻暗地里涉及許多黃.賭.毒的地下產(chǎn)業(yè),多年來官官相護,害慘了不知道多少家庭,若是一個人還好收拾,但是一群人,并且做事一向不留證據(jù),根本無法動搖。 你真的不知道男人反問。 沈翳忽然笑了,接著笑容漸漸凝固,眸子里散出變幻莫測的光來,透著堅毅:我想您應(yīng)該還缺一個讓計劃萬無一失的□□。 那位唯一擠進名額混淆視聽的將軍太可惜了,不如換成我怎么樣 你這是想用博命來換取功名男人笑了:劃算嗎? 陳老爺子拉了沈翳一下,眼里是不贊同的目光,沈翳投過去一個安撫人心的笑容,接著道:我只是因為秦材那家子人威脅到我老婆了,所以想親手除掉他而已。 秦時蹊的光腦,她之前看到過,界面上全是些防御系統(tǒng)的標志,還有那輛莫名其妙爆掉的車輛,如果這些天不是她寸步不離的在她身邊,那些人也會動手吧。 既然找不到罪魁禍首,就把疑似的人全部除掉,以絕后患。 她又十分官方地補充道:如果因為我的主動請命而在原來晉升三級的基礎(chǔ)上再升幾級的話,請將多余的份挪到我的夫人秦時蹊將軍的頭上。 因為如果她的官銜比她高的話,她的自尊心會受不了的。 沈翳都可以想到她生氣的樣子,一定是奶兇奶兇地讓她滾。 她勾起唇。 整個大廳那一刻靜謐極了,接著便是男人爽快的大笑聲。 好,很好。沈翳的自信和狡猾的坐地起價讓男人滿意極了,接著站起來伸出手:沈少將,你的未來可期。 還有,我們只需要你將他們引到蟲王附近,注意安全,事成之后會按你說的辦。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沈翳握上他的手。 一直到上級喬裝離開,沈翳這才看向滿臉不贊同的兩老,她坐下來笑著擔保:外公外婆放心,我心里自有成算。 還有,要保密哦。 上級派了任務(wù)下來,需要她們科研部兩個星期做夠去往小星球掃除的新機甲,于是秦時蹊變得特別忙。 但即使再忙,坐在休息室里,她也會在光腦上工作時抽空掃一眼門口。 怎么沈翳這個呆魚還不來接她呢 等了很久,她最后一次煩躁地望向門外,卻看到一對慈祥的老人,沈翳從他們身后走出,走到她面前。 秦時蹊呆了,很久都沒有和外人打過交道,拘謹?shù)夭恢栏墒裁幢容^好,她眼巴巴望向沈翳。 沈翳彎下腰,她壓低聲音:叫什么啊? 叫外公外婆。 外公外婆好。秦時蹊十分自然地叫了出來,勾起一抹笑來。 陳家兩老她是知道的,是一對十分讓人尊敬的老人,不單單是軍事方面。 誒~ 誒~ 兩個老人幾乎同時回應(yīng),笑得慈祥極了,上前兩步,打開光腦就給她發(fā)紅包。 秦時蹊收了,由于陳老爺子在軍部還有事,四人這才分開。 多了兩個令人尊敬的長輩,秦時蹊很高興,但沈翳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她的心瞬間跌到了谷底。 我靠外公那邊的關(guān)系得到了一個去小星球的名額。 她把她推上車,車飛速啟動。 秦時蹊不可思議地回頭望她:沈翳,你是不是有點病,去的都是秦材的人,你一個人被他們打死嗎? 難怪剛剛出軍部的時候都在對著她們說恭喜。 沈翳靠近她,彎腰摟住她的腰將她抱到自己腿上。 你松開,不放棄這個名額我跟你沒完。秦時蹊氣地掙扎著,雙手捶打著她的肩:有我在,現(xiàn)在又有你外公,你犯得著去冒險嗎? 你是想升官想瘋了吧? 沈翳緊緊箍著她,等她掙扎得沒力氣了安靜下來,這才松了松力道。 她低頭,緩緩湊到她唇上想親吻她。 被她躲開了,生著悶氣,唇線抿得極直。 沈翳將她的臉掰正,到底是吻了上去,輕輕吮吸,用舌尖安撫。 直到秦時蹊耳廓微紅,她松開口,這才道:你也知道秦材他們都去,那我把他們給一鍋端了可好 等到我回來你就和我假戲真做一輩子,你也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那一瞬間,秦時蹊挪回視線看她,對上她一雙滿含情意的眸子,如湛藍色的深淵。 你怎么知道她明明只告訴她,她的目標是房子。 猜的。沈翳露出抹輕松的笑來。 卻無端端讓她眼眶發(fā)熱,微微紅了起來,原來這么多年的擔驚受怕被她發(fā)現(xiàn)了,她在關(guān)心著她,甚至她還想為她拼命。 所有的感動仿佛鉆進血液,最終匯集到心臟,隨著心臟的跳動讓全身發(fā)熱,卻只變成了一句話。 你果然是有病。 是不是只有一句話罵了沈翳勾著唇,彎起食指輕輕蹭過她的眼下,聲音極柔:別哭~ 我沒哭!秦時蹊咬牙看她,腮幫子微鼓,瞪她:傻魚,笨魚,呆魚 她的眼里泛著星星點點的水光。 她的聲音被堵在了喉間。 撬開唇齒,沈翳癡迷地碾磨吸吮著,盯著她輕顫著緩緩闔上的長睫,熏紅的面頰,想要將她的眉眼刻進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