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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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有理論沒有實踐有點膩了。 她放空著自己,沒一會兒,視線定格在已經刷了很多遍阮從顏的視頻上。 畫面里,穿著一身夜行衣的女孩眼睛很純粹,此刻卻泛著nongnong殺氣,讓人情不自禁仿佛也跟著她進入了情景中。 退出視頻,溫梧又將目光放在了置頂的cp視頻上,老是給她推薦這些,點進去看看算了。 封面是兩個p上去雙手交疊的真人,配上文字【淪陷,在欲望中沉淪。】 手指輕戳屏幕,溫梧挑眉,逸出的是一首殤情的音樂,接著黑色的屏幕里忽然出現了一張大床以及上面交纏的身影。 畫面拉近,切出的是阮從顏躺在布料上忍耐著流淚的畫面,長睫微顫,薄唇被咬得毫無血色。 這個畫面溫梧見過,是演一個中箭,自己忍耐著拔劍的配角。 可再拉到遠景加上攥緊被單,腳跟磨動床面的畫面就看得人忽然心臟狂跳,瘋狂想彎起唇角。 畫面里在上面的溫梧額角滑下幾滴汗水,長發散下,雙眼帶著一股子霸道的虐奪感。 音樂也配得正正好。 溫梧不自覺咬住了指尖,看完了整出床戲。 這也太會了吧 我女鵝她喃喃出聲。 腦海里又浮現出剛剛阮從顏被她罩在身下,哭著忍耐的樣子。 溫梧整顆心都亂了。 【你九歲就能生孩子?還女兒呢~】 直播間懟她,被她拋之腦后,面頰仿佛是被室內的空調溫度給悶得薄紅,鉆出被子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抿了幾口想緩解自己升騰起來的感覺。 手卻習慣性地抓著手機,拇指下滑看起了評論。 評論區似乎吵起來了,有些激烈。 【溫怎么可能喜歡女的,一天天的每天首頁都給我推薦這些,直的都給你們掰成彎的了?!?/br> 【看清楚,圈地自萌,不喜歡左轉三百六十度出去?!?/br> 【本來就是圖個樂子,誰都知道溫喜歡男的,有必要那么認真嗎?】 【我們磕自己喜歡的怎么了?】 溫梧又抿了口酒,祥云在上面亂飛。 【看來網友對你的認知還真是完全性錯誤。】 些微刺激的味道讓她緩緩瞇起眼來:也不算完全,公司本來給的就是知性溫柔大方的人設,上回客串一個電視劇和里面女主有個視頻太好磕,上了熱點還逼我出去澄清說喜歡男的。 【誰還能逼你?!?/br> 溫梧搖晃酒杯,紅色的酒漬攀上杯沿,她略微想了下哦,好像是因為接連好幾個女人追我,我就順帶一勞永逸。 【這不正好?實踐實踐?!?/br> 她盯著不小心按到重放,繼續播放著視頻的屏幕,手指輕輕劃過屏幕里阮從顏的漂亮臉蛋,尖齒咬住杯沿磨了磨:我想要會撓人的小奶貓。 她又頓了下:其實女友粉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能耽誤祖國的花朵啊~ 她才十七歲。 【你還活在夢里吧,小年都過了,是第二年了。】 酒精讓大腦變得有些遲鈍,溫梧忽然站直了身子,手指敲動搜索了一下,詞條里顯示阮從顏的生日在昨天,下面還有粉絲替她慶祝的視頻,不過熱度很少。 昨天她弄劇本去了,竟然連這么重要的日子都忘了! 不經意間就點開了視頻,畫面里阮從顏正閉著眼站在蛋糕前許愿,蠟燭的燈光散在臉上,熏紅了面色,長睫顫動,像在人心里撓一樣,薄紅的嘴唇緊抿,估計跟果凍一樣的口感,安靜單純的面容簡直融合了她的心。 溫梧停住視頻,磨磨牙,耳根開始紅起來,嘴角緩緩勾起:我請她來演我的女主角怎么樣? 【你好恐怖?!?/br> 【你要是知道她上輩子的結局現在估計就癲了?!?/br> 她會嫌棄我比她大那么多嗎?溫梧根本沒注意祥云,只走了兩步,放下酒杯,思索間去到了換衣間。 她好像記得上輩子這個時間段沉迷了好一段時間,一直有些抑郁,甚至后半輩子好像也提不起興趣去做任何事了,只是靠著粉絲眼里不老的容顏維持著熱度。 會是什么大事呢?難道是跑到從顏面前找她說要包養她然后被當場拒絕,嫌棄自己老嗎? 蘇導這個人,一向很能喝,何況溫梧在喝酒上特別對他胃口,新電影的前期準備工作談完,倆人都有些醉了。 溫梧在明醺有長期的固定包房,于是就此告別,搖搖晃晃地走向包房,再過一個拐角就是房間,她拿出房卡在指尖翻飛,思緒有些發散,想著現在時間還早,不如轉回去去《逆行》的殺青宴串串門子,反正導演她也認識,搞不好還能撞見阮從顏。 說起來,她和從顏還只有在一次年度電影頒獎典禮見過一次,即使她再想和她坐一起,也被幾個熱情的同輩給推到了第一排,只有假裝和后排講話借機瞟一瞟她,一場典禮下來,脖子都快扭斷了 一道小小的沖力打斷了她的思緒,那人渾身guntang,就撞到她身上,呼出的熱氣也噴灑在她鎖骨上,也許是因為沒有力氣了,正往地面滑。 她一頭自然的小卷發,溫梧心中一跳,眼疾手快地將她擁到懷里。 阮從顏腦袋軟趴趴地靠在她胸前,走廊昏黃的燈光下,露出的側臉微皺著眉頭,面色異常的紅。 【?。?!天道爸爸給你送女朋友了?】 【現在該怎么辦???好激動?!?/br> 溫梧眼前眩暈了一瞬,懷里的觸覺讓她心臟砰砰直跳,她把阮從顏摟緊了,低頭湊近聞她脖子處的味道。 牛奶味夾雜著淡淡酒香撲面而來,但大腦遲鈍地指揮她聞了好久,這才抬起頭一本正經地道:嗯,是喝醉了,先把她抱到我房里吧。 【凡人時間你聞了一分二十六秒,好變態呦~】 【你今晚要是碰了她,她醒來估計會恨你的?!?/br> 誰說我要碰她的,我不是這種人好嗎? 況且,我還是mama粉。 【】 溫梧毫不費力地將她弄到了自己房間,鎖上門,將人放到床上,瞧著阮從顏睫毛顫動,面色一紅就躲進了浴室,打算洗個澡平復平復心情。 【你又沒做什么,你慌什么?】 表面上是沒做什么。 但是,我是個素了好多年的成年人??! 溫梧砰地一聲將祥云關在了門外。 對于她這番反應,直播間正熱鬧著,忽然全屏黑暗。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32018:58:00~2021032100:39: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星星它亮了耶10瓶;神賜2瓶;北顧青衫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2章 別哭了 你怎么能讓人跑了呢?女人憤怒的聲音響徹在房間里。 接著是一道同樣滿含怨氣的男聲:我喜歡的是你啊,怎么可能動她,我就想著藥效挺強的,等會過來拍幾張照片就行了。 蠢貨! 濃郁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阮從顏被再次涌上的藥性激醒,縷縷熱氣涌上,她輕輕喘著,指尖攥住衣領,模模糊糊間感覺自己似乎到了一個安全的環境中,再也承受不住地沉淪了。 溫梧套上睡袍,來過一次后哼著小調將室內的溫度調高了點,可才剛轉過拐角,看到面前的場景卻失神了一瞬。 凌亂不堪的衣物落在地面上。 她喜歡的小孩正蜷縮在床畔,淡色的床單襯得肌膚盛雪,卷發披肩散開,柔軟的枕頭被死死夾在腿間,輕輕蹭著。 可情況好像很嚴重。 阮從顏緋紅的小臉上開始越來越紅,呼吸聲漸大,她張開嘴大口大口呼吸著,一雙葡萄似的眼里溢滿了迷離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雙腿還在止不住地磨蹭著,看得人心里泛疼。 溫梧看出她可能是中藥了,可怎么會這樣? 她幾步沖過去,手足無措地想替她擦眼淚,可剛觸到臉頰就被guntang的一雙小手拿住捂在了她的臉上。 她的手比她大,完美地蓋住了口鼻,炙熱的氣息被捂在掌心,guntang的淚珠落到手側。 阮從顏控制不住地顫抖著,極速喘息,眼淚像從荷葉接連滾下的露珠,身體里炙熱的溫度快把心都要燙熟。 她不能死,還不能死 眼里的霧氣遮擋了視線,可她能感覺到,那只捂住自己的手軟綿又溫柔。 她撐著最后一絲氣力抬起腳去夠她,胸腔起伏喘息,拼命捂住自己,悶在手心里的聲音也啞得不成樣子:窒息。 要窒息 胡亂迷蹬的腳將系帶弄散,輕輕抵在溫梧腰間。 溫梧快瘋了。 從頭到腳地發熱起來。 阮從顏那雙脆弱無助淚水晃動的眸子里倒映著她無助的身影。 窒息 她的大腦斷斷續續的運行著,手心里的溫度像guntang的云朵,輕蹭著她的心臟。 只一瞬,她爬到她旁邊,用睡袍包裹住倆人,心跳不止 要窒息是吧,我給你,你別哭了好不好。 她環著她坐起來,手上用了點力,輕輕哄她。 乖,別哭了 可阮從顏的喘音愈演愈烈,縮在她懷里顫抖著。 讓人害怕,也揪緊了她的心,她情急之下,只能把她放下來,撤開手掌,在她瞬間大口呼吸時吻住了她的唇。 溫梧的鼻尖,炙熱的空氣雜糅著淡淡牛奶味,手撫上她的臉蛋,緩緩碾磨,唇上用力碾壓,一點點奪走她的空氣,聲音也斷斷續續: 我給你都給你。 你別哭。 溫梧心慌不止,沒忍住,邊用拇指一下又一下的替她擦掉眼淚,撐在床單上的腳支撐著上下滑動。 會很舒服的 濃重的麝香味漸漸彌漫在房間內熱氣裊裊的空氣里。 阮從顏才十八歲,稚嫩又純潔,溫梧本打算只安慰安慰她,可也許是受藥性所支配了,稚嫩的女孩變得莽撞起來,硬是使得她將所有理論化為了實際。 好在,溫梧的理論功底十分扎實,像一只蹁躚柔軟的蝴蝶,實踐中唯一的失敗就是一下沒控制好力道,弄壞了純潔的象征。 出于最后一絲媽粉的倔強,溫梧干脆愧疚地也弄壞了自己的,抱著她兩個人一起忍受著疼意。 她心疼地讓過度呼吸的她窒息起來,像兩片秋季的落葉,隨風輕蹭著旋轉落下,落到泥土里,伴著互相的氣息融化。 漸漸的,溫梧猜出了她的病,呼吸調節障礙,可阮從顏發病完全沒有規律,每次快要到窒息的時候,喘息情況好轉了一些,一受到刺激就又會發作。 一整個晚上周而復始。 溫梧悟了,心里的那根秤徹底彎向了女友粉,滿心滿眼地都是她,她柔軟上拱的身體,她難受的哼調,她一雙溢滿眼淚可憐的葡萄眼,被她吻紅的薄唇 可惜沒帶工具,實力沒完全發揮出來。 她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安慰她。 天還蒙蒙亮的時候,外面狂風大作,雪水撒在玻璃上。 阮從顏被驚醒了,看到眼前近在咫尺摟著自己的女人,大腦短暫的懵了一瞬。 溫梧的美麗是溫和的索取,會無形地勾纏住人的心,此刻一半臉蛋埋在了枕頭里,帶著自然的醺紅,露出的紅唇即使是在睡夢里也勾著溫柔的弧度。 這真的是那個常年占據了頭版頭條的影后嗎?為什么會這樣,她和她 腦海里浮現出上輩子的事情,交雜著昨晚的放縱,她在她身下哭泣,被她溫柔地摟在懷里撫摸安慰。 阮從顏面色微紅,看到溫梧修長優美的脖頸,流暢的直角肩,還有后面床面上在隱隱光線下交織著的兩團紅色,忽然覺得自己好臟,不配和她這樣 唔 溫梧輕輕動了一下,手上更加有力地將她往自己的方向摟。 親密的接觸讓阮從顏產生了一種自厭心理,心里發悶。 可剛張開口喘息了兩下,有點要發病的趨勢,溫梧就習慣性地一動,瞇著惺忪的眼準確無誤地托住她的后頸輕輕吻了上來。 像蜻蜓點水,含住輕吻,隨即綿延不絕。 你別哭,放松一點,我會弄得很舒服的 仿佛是夢語,她的聲音和熟練的吻技讓阮從顏微昂著頭,痕跡斑斑的身上浮現出一層緋色,漸漸無法呼吸起來。 因為窒息,所有的癥狀都消失了,反倒是心臟狂跳不止。 可溫梧似乎停不下來了,纖長的手指又輕又柔的放肆著。 感覺自己又快要喘起來,阮從顏渾身輕顫,一狠心閉上眼就咬了下去。 嘴角被咬破,刺痛感侵襲大腦,溫梧醒了。 她看著瞬間掙脫懷抱往后縮的阮從顏,她拉著被子遮住自己,眼里氤氳著水汽:對不起溫前輩,我昨晚是中了藥,不是故意的,也沒想進您的房間。 沒關系,當時是你情我愿的狀態。溫梧心有些軟,想伸手碰她的眼睛,阮從顏卻縮得更后了。 我這就走。 她往后縮,緊張地摔下了床,溫梧瞬間彈起來,可怕她更排斥自己,到底只是輕輕注視著她。 在那道令人無法忽視的眸光里,阮從顏顫著身子匆忙套上了皺皺巴巴的衣物,開門的一瞬間頓了下,她轉身縮著肩鞠躬:溫前輩,謝謝你幫我解了燃眉之急,我一個小人物,你想要什么的話,只要我能給得起的,都可以報答給你的。 她把自身姿態放得太低,溫梧沉靜了一瞬,叫住了已經開門的阮從顏。 你等一等。 她掀開被子,也沒管自身狀態,走向床頭柜。 昨晚情況激烈時,阮從顏除了哭著說不要了還說了一句。 為什么所有的不幸都降臨在了我身上。 她怕她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可又不敢太莽撞地直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