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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不在禁區(qū),禁區(qū)卻有他的傳說。誰也沒想到,他直接在禁區(qū)邊緣來了一腳遠距離落葉球,秀了所有人一臉。 “很久沒看到皮爾洛進球了,大家是否已經(jīng)忘記了他的一腳落葉球,曾是無數(shù)門將的噩夢?”解說激動道,“現(xiàn)在也是!將來依然是!” “盡管荷蘭隊不愿意相信,伙計們,但他們不得不接受3-3的平分局面!” 尤利安啪啪鼓掌,還不耽誤他跑過去,找皮爾洛慶祝。 雖然這球和大哥沒什么關系,但大哥吸引了敵人全部的火力! 大哥反手就把后腰大佬抱起來,原地轉了兩圈。 跟著慶祝的隊友趕緊阻止,臥槽,說好的領先再跳舞的尤尼! 被一把抱起來的皮爾洛:“……” 他的老腰! 球迷議論紛紛: “3-3了我的上帝,比賽還有半個多小時呢!” “不,接下來的半個小時不可能再這么進下去了,這可是決賽,他們不能這么瘋。” 鏡頭在看臺上一掃而過,無數(shù)踩一踩腳就能讓足壇抖三抖的大佬坐在上面,臉上寫滿了常規(guī)cao作。 尤利安的老父親,尤利安的俱樂部主帥,他們一點都不驚訝。 仿佛沒見過世面的球迷:“……” 這就是差距嗎? 等一下,這兩個人什么時候坐到一起去的? 曼聯(lián)老板和阿森納老板排排坐? 果然曼聯(lián)阿森納一家親已經(jīng)不遠了嗎? “打個賭嗎,費力克斯先生?”阿森納老板微笑著問。 “賭什么?賭意大利能不能贏?”曼聯(lián)老板冷笑一聲表示不屑,他從不懷疑自己的兒子會輸。 “當然不是,在這一點上,我們的立場是一致的,”霍老板說,“就賭尤利安還能進幾球?” 資本家有點興致了:“賭注?” “很榮幸,剛剛足聯(lián)問我有沒有和主席一起給冠軍頒獎的想法,”霍錚說,“大概是因為過去的這一年里,足聯(lián)看到了我為足球事業(yè)做出的貢獻。” 至于做出了什么貢獻…… 兩位老板心里門清。 還不是人傻錢多,足聯(lián)賣他們個面子,讓他們繼續(xù)投資足球事業(yè),起到帶頭作用,帶動更多的“人傻錢多”進來,順便拉動一波地方經(jīng)濟。 之所以先問的霍錚,或許是因為他中國人的身份,跟恒大老板有合作,還能開拓中國市場。 “贏家就親自給尤利安頒獎吧。”霍老板笑著說完,他不需要再加添頭,他知道,身邊這個男人會心動的。 “成交,”資本家果然不客氣,然后轉頭問男助理,“你看尤利安能進幾個?” 男助理:“……” 他要是沒說對數(shù)字,這場比賽過去還能擁有這份工作嗎? 索性資本家也沒繼續(xù)為難無產(chǎn)階級,他本人非常自信:“至少兩個。” 霍錚笑瞇瞇:“不算點球大戰(zhàn),一個。” 場上,尤利安并不知道他的兩位老父親拿他做了什么文章,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再進一球。 點球大戰(zhàn)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想點球大戰(zhàn)的。 不然先生肯定又要抓大哥去踢點球了,大哥太難了。 尤利安不喜歡自己不能控制的比賽,點球大戰(zhàn)真的太考驗運氣了,大哥這輩子都不可能服氣的。 皮爾洛剛剛已經(jīng)開了個好頭,相信防線上隊友的喂餅**會越來越強烈。 比賽陷入苦戰(zhàn),3-3,兩邊的主帥開始做出換人調整,然而一波換人過去,進攻的意圖依然沒變。 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想拖點球,都想進球,90分鐘內結束比賽。 荷蘭隊先換的人,范加爾在鋒線上調整了一下,新上去的球員非常能跑,對意大利的防線造成了不小的壓力。 好不容易逼平比分,這時候再給對方進一球就非常危險,意大利后防不敢怠慢,在非常時刻也不得不采取非常手段。 新上去的是亨特拉爾,沒進首發(fā)名單是亨特拉爾不服的,他證明自己的**十分強烈。 他拿了球,一心往前突,他渴望親自進球。 意大利的后防體力比不上他,竟被撕開一道口子,眼看著就要沖球門而去。 參與防守的意大利球員一看不妙,下意識就伸手一抓! 亨特拉爾上了,亨特拉爾倒了! 他正好倒在禁區(qū)內,剛剛過線。 主裁克拉滕伯格的點球給得非常果斷,他完全沒有自己的任何決定都可能影響比賽的負擔,只給了意大利一張黃牌就是他在照顧決賽的慣例保守風格了。 意大利球員圍上去爭取的功夫,亨特拉爾的眼睛黏在了那顆球上,這個點球對他來說是個無比的誘惑,誰來他都不能讓。 這很可能是荷蘭贏得冠軍的關鍵一球! 想到這里,亨特拉爾激動得渾身顫抖,覺得自己隨時可能創(chuàng)造歷史。 知道點球的結果不能改變,鏡頭早早注視著這邊,就等著看荷蘭隊誰去罰點球了。 正常來講誰造點誰來踢沒錯,不過在關鍵時刻,也可能是讓隊長、或者隊內一號罰球手出馬。 當隊長和一號罰球手是一個人的時候? 那基本會是隊長上了。 范佩西沒把時間浪費在對手身上,他也站了過來,手上抱著那顆球。 熟知他倆關系的人一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