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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柳接過去喝了一大口,繼續啃餐包。 這是啃餐包出氣吧。虞言卿無奈問道:“喬喬沒帶你去自助餐區?你怎么吃這個。” “別提那女人!”我咬死你。水柳又啃了一口。“向汝喬是個壞女人!” 果然是因為喬喬。虞言卿淡笑了笑:“讓你去表白,她沒做好準備。怎么她松口答應了,你卻又不肯接受她呢?這樣自討苦吃,折磨了誰?” 嘿,虞醫生拉偏架,幫著喬喬懟她。水柳也不客氣地問:“那你是不是想和裴音郗復合?你想復合你怎么拖她那么久都不給她個名分呢?” “我提過。是裴音郗不肯答應復合。”現在她知道了,因為父母輩的恩怨。有時候忍不住會想,裴音郗也許覺得分開是一種更輕松的方式,所以才不答應。 “哦~你懷疑她接近你目的不純,你氣她讓你傷心。那你為什么要和她復合?”水柳直指她的口是心非。 虞言卿被懟得狼狽,抿著唇,表情傲嬌地哼聲說:“我們復合有很多好處啊,她是孩子的媽,我也習慣了她。彼此不用再進行磨合,何況當時離婚時她說的那些理由也不存在了。” 以前害怕被碰觸,裴音郗認為她排斥她,后來虞恒對她的催眠解除以后,已經不是問題了。最惱人的是裴音郗以前和她說什么X生活不和諧,虞言卿咬牙切齒地想,離婚這一年以來的每一次,裴音郗到底哪里不滿意,覺得不和諧? 虞言卿輕聲哼著說:“我想不出有什么還要離婚的理由。” 水柳聽了想笑又想哭,推及自身的遭遇,水柳幽幽地說:“這就對了。為什么她不答應和你復合?你現在愛她像她愛你一樣嗎?” “唔,她是怎么愛我的?”一開始因為父輩的往事來到她的身邊。無論裴音郗是出于保護她還是出于調查真相的目的,她們互相接近,裴音郗進而喜歡上她。直到她們愛上對方。 虞言卿其實多少有些抗拒想起這件事,因為一想起,就覺得針扎一樣鉆心地酸疼。明知道裴音郗沒有錯,明知道自己不該為這種無謂的“意圖”問題質疑裴音郗對她的愛和那么多年深情的相守。 可是只要一想到,原來自己對于裴音郗不是心之所向,不是第一眼見到就不可自拔的那個人,原來裴音郗愛她不是單純地命中注定。一想到這個她就覺得心疼難抑,是不是她對感情的要求,真的過于潔癖了? 虞言卿這些無法與人說明的想法,只能自己排解。可是那句話聽在裴音郗的耳朵里,卻是有如用一個巨大的錘子,狠狠敲向心中最害怕被刺傷的軟處,疼得毀天滅地。 她站在門口,眼眶發紅,緊緊捏著拳頭,沉靜的語調帶了多少失望和痛苦:“你這么問,說明你不像我愛你那樣愛我。其實我知道的,我們之間,我是愛得比較多的那個。可是沒關系,我可以用我的愛補滿你不夠愛我的位置。可是,你以為愛我,是不是只是為了方便?我只是你八年來習慣的人,而不是因為我這個人,不是因為我是獨一無二的。” “裴音郗,你不要故意誤解我的話,你明知道不是……”虞言卿心一驚,又狼狽又心虛,在裴音郗背后說這樣口是心非的話,還被她聽見了。 裴音郗是什么時候來的?虞言卿從未有過這種心慌的感覺,她忍不住向前兩步靠近裴音郗。 “你不懂我是用怎么樣的心來愛你,那么,你……真的愛我嗎?”裴音郗忍不住流淚。 這就是她最怕的事情了!當初那么舍不得,卻決定離婚放手,因為害怕虞言卿不愛她;后來虞言卿在受了催眠遭遇打擊的情況下脫口而出要復婚,她選擇了回避,不也是害怕虞言卿要和她維持婚姻不是因為愛她;包括現在,虞言卿是真的愛她,還是只是把習慣和方便誤解了呢。 “裴音郗你怎么這么說話,越來越過分了!”又惱,又羞,還被誤解,虞言卿的脾氣也上來了:“你說清楚。” “我不要。我沒什么說的……”裴音郗搖搖頭,她哪還有力氣說得清楚,光是虞言卿說的那些話,光是知道她深愛了那么多年的女子并沒有真正愛上她,就已經夠讓她心碎了。 裴音郗轉身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夏旅思穿了一身套裝裙子,本來還想來好好玩一場呢,沒想到一來到陪著裴音郗上樓,就見證了這對美女情侶誤會重重卻又無法插手調解的現場。夏旅思只要撓頭說:“額,我去看看她怎么樣了。別急,我看著她。” 水柳則是哭笑不得,她一時氣憤,懟著虞醫生說這些敏感話題,口不對心地嘴硬了幾句,倒是給裴音郗惹大麻煩了。她心里心疼裴音郗,也心疼自己。或許,虞醫生就和喬喬一樣吧,喬喬也不懂,不懂她是用怎么樣的感情去愛她。 喬喬問她是不是因為生氣她的欺騙,所以不能接受她。其實她并不是真的生氣喬喬在身份是的故意欺騙,有個怎么樣混亂的開始,不是感情的全部,而是喬喬并不懂得她是用怎么樣的感情去愛她的。 她真心實意,把自己全副的愛放在了她的身上,深深地愛她,想傾盡自己的一切去與她相愛、相守。可惜喬喬只是在心里一般般喜歡她這個人,把她當成一次普通的戀愛,這就是不同。 她想,裴音郗和虞醫生之間的情況也類似吧。裴音郗愛虞醫生,愛逾生命,傾盡了所有感情去愛她,所以她無法容忍虞醫生只是把她當做一個普通的有感情的人,無法容忍虞醫生不是深入骨髓地愛她,而只把她當做一個和她結過婚的妻子,甚至一種習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