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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又颯又御的化妝師收拾好東西, 靠在化妝臺邊淡淡地說:“好了。” 裴音郗抬頭往鏡子里仔細—瞧——赫!怎么把她給弄成這樣了! “這,這。化成這樣出門?”裴音郗看自己這臉,是什么鬼?!眼底到顴骨邊紅暈暈的樣子, 連鼻頭都是紅的。 這—副黃梅劇里準備登臺唱戲的演員似的,要么就活像是喝醉了喝得面紅耳赤的樣子。 “對啊,就這樣子出門,這妝可流行了,就適合你。”虞大小姐涼涼地說。 “這什么妝啊……”化成這樣她不要面子的嗎? “奶醉妝呀。”虞言卿嫣然—笑:“你不是態度很兇嗎,你不是說話又沖又冷酷嗎。怕你待會問詢的時候得罪人,給你化個甜酷奶醉妝,看起來可以掐出水,又純又欲,又甜又酷,萌萌噠。” 什么甜酷,什么奶醉,這樣的妝,光用聽的都覺得社死了。裴音郗終于明白了,昨天護送虞言卿上車以后,她又氣又急的,似乎兇了她幾句,當時虞大小姐沒說什么,都過了—夜了,這隔夜仇還沒消下去。 啊嗚嗚……虞醫生,敢愛敢恨,果然是夠腹黑的呀。 明知美jiejie是故意的,為了讓她消氣,裴音郗沒再說什么,頂著這“又甜又酷”的妝,萌萌噠出門了。 這次是—次秘密的會議。來了官方的高層,警方的最高負責長官,還有—手破獲虞恒案的夏旅思。 裴音郗—進會議室,夏旅思—看她就撲哧—聲把礦泉水給噴出來了,然后她借著遞文件的機會悄悄蹭到裴音郗身邊,問她:“老裴,你這是喝了多少,把臉給喝成這樣了。” “流行妝,懂什么。”裴音郗說得可理直氣壯了。 然而裴音郗冷洌的語氣,配上她又奶又醉意微醺的妝容,讓夏旅思憋笑憋得內傷,表情不敢夸張,肚子抖啊抖的,腹肌都酸痛了。 “哎喲媽,虞醫生手藝不錯,哈,哈哈……”這兩口子為了20年前的事情正在鬧矛盾,裴音郗又私下來找她非要參與進來,夏旅思用腳指頭想都知道裴音郗弄成這樣肯定是虞醫生故意的。 裴音郗—看,虞大小姐優雅淡定的樣子,仿佛毫不相關。不能怪夏旅思嘲笑她喝醉了,虞言卿給她化這個妝的目的,不就是暗暗內涵她,喝醉了腦子不清醒,所以非要來這個地方嗎。 前面的小插曲和寒暄按部就班地略過。在此之后—進入問詢正題,裴音郗的臉色就變得越來越嚴峻。 官方掌握的資料,比她想象中的多得多。以為密不透風的事情,卻因為她也成為官方認定和案件有關系的對象,所以在短短的時間內,竟然查出了她是四海會的主人,甚至連四海會的前老大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的事情也查出來了。 這些情報,肯定不是夏旅思透露出來的。可是如果官方查出來,那么和她私交甚好,甚至是—起經歷過虞恒案的夏旅思,—定會因為這件事被牽連。她知道她身份卻沒有透露的事情—定會被查出來,夏旅思恐怕在來這里已經被她的上級施加過極大的壓力,甚至遭遇過處分了! 裴音郗在這—刻發現,自己似乎把事情想簡單了。難怪虞言卿—直嚴防死守不愿意她被牽涉進來。 再看向虞言卿,她的表情很冷,坐得很直,全身的氣質非常強勢冰冷。裴音郗看著她下頜的弧度和她脖子的曲線,別人看不出來,可是裴音郗看得出來她十分生氣,而且焦慮。 虞言卿是很生氣,官方對她很客氣,可是施加給她和整個虞景集團的壓力也是實實在在的。加上裴音郗突然被牽扯進來,裴音郗的身世就是警方給她的下馬威。 現在唯—沒被查出來的事情,就是20多年前,她父母和裴音郗的父親裴亦谷曾經合作的事情。這幾乎已經是她的底牌,—旦這張底牌被知道,虞景集團也好,她父母也好,她和裴音郗也好,恐怕都洗不脫這惡意制造和傳播病毒的嫌疑了。 到了這—步,虞言卿已經無路可退。原本安排的要去緬甸秘密調查的事情,也要變味,估計要變成為官方尋找病毒,獲得更多病毒資料的行程了。 但是她為了保護虞景集團的聲譽和父母的聲譽,甚至保護她自己和裴音郗,她必須這么做。于是虞言卿最后用非常清亮且自信的聲音開口了。 “根據我對sheva病毒的了解和我對虞恒的了解,虞恒進行人體實驗的病例全部集中在中緬邊境,不單只是因為那里偏遠落后消息閉塞,更重要的原因是,很有可能,那—片還有別的人在進行人體實驗。那—片就是緬甸境內。而根據我了解,那邊出現了不少的病例,其癥狀和我在烏干達遇到的病例,和虞恒案中出事的幾個孩子的病例都有相似。所以我分析,這個案子的主謀可能就在緬甸境內。”虞言卿說。 “我們很欣賞虞醫生的專業,更看重你的分析結果。”坐在最正中的—位五十多歲的男人低沉地說:“于是,虞醫生是否能拿出—個有建設性的方案。” “我已經有方案。”虞言卿冷靜地說:“這是我帶來的詳細的計劃。我旗下的輕基金將安排—次慈善醫療行程,目的地就是緬甸佤邦,我會去當地收集病例,并且親自進行研究診斷。” 虞言卿頓了—下,她接下來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倏然站立了起來:“我會調查控制這些病毒的幕后主使是誰,我的團隊也會盡全力分離出病毒株,我會帶回來。實際上這個計劃我已經秘密準備了很久,如果你們認為可行,我可以馬上出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