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將他們養(yǎng)大后我死遁了、總裁嬌妻撩炸天、國寶級門鋒[足球]、[古穿今]被迫和妖精同居后、自君別后、從直播開始制霸全球、[暮光]燦爛陽光、重生在次貸危機橫掃全球前、大師姐、秘密的森林
于是常年做慈善的虞醫(yī)生,任勞任怨地把中午專門拿回來的醫(yī)療箱提了過來,坐在床邊輕手輕腳地把她背上的紗布揭開,檢查傷口,接著消毒、換藥。 裴音郗醒了,肩胛的刺痛感讓她扭動著想要逃開。虞言卿輕輕地撫摸她的背,娓娓如羽毛滑過耳邊的聲音,在安靜的夜里顯得迷人又溫柔:“是我。乖,別動,有一點點疼,一會就好了。” 裴音郗不動了,趴在枕頭上睜著迷迷糊糊的眼睛笑著說:“家里有個醫(yī)生真好,看病不用去醫(yī)院,隨時都可以得到治療。” 她就愛看,虞言卿用專注認真的表情,耐心地為她診治、涂藥的樣子。她就愛感受,虞言卿的雙手,輕輕柔柔地碰觸她的感覺。 言下之意,你對受傷的事情還挺享受的是吧。虞言卿涼涼的語氣說:“我收費可貴了,一次手術的價格幾十萬起跳,這還是□□。等一會你的賬單是現(xiàn)金,還是刷卡。” 裴音郗側(cè)過頭,伸手握住虞言卿的手腕。虞言卿嚇得又是一顫,沒好氣地說:“干嘛。” 這個人,在醫(yī)生工作的時候,吃醫(yī)生的豆腐是吃上癮了是吧,不是摟腰就是抱腿,要么就是摸手。 “我不治了。治不起。”裴音郗小聲說。 “誒你——”虞言卿一時語塞。按照小說里霸道總裁的套路,不是應該說:“我出一百萬,趕緊給我治,手術什么的,馬上給我做個十次八次,我有的是錢!” 只不過,對醫(yī)生說這種話,讓醫(yī)生給你做十次八次手術什么的,好像有點,emmm…… 虞言卿忍不住,被這個想法逗得忍俊不禁笑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虞霸道總裁:工具人多少錢一個?給我來10個 裴工具人:老板,要不您給我10個500萬,我給您干20 個工具人干的活,加量不加價,您看怎么樣? 是夜 虞霸道總裁:你干什么?! 裴工具人(認真臉:干老板。 次數(shù):20次 純情小貓碼了三千個爪爪的字,也想要三千個小可愛的評論(T_T)我要嘛~ 第72章 強撩 虞言卿不知道在想什么, 莞爾一笑。裴音郗看在眼里,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竟有點在黑夜中夢境和現(xiàn)實無法分辨的錯覺。 “雨打梨花深閉門, 忘了青春, 誤了青春。曉看天色暮看云,行也言卿,坐也言卿。”裴音郗趴在床上側(cè)著臉,深深的眼神, 低聲呢喃。 虞言卿聽了, 看了她一眼,繼續(xù)低頭為她換上無菌紗布, 淡聲說:“這句詩聽起來不是什么很好的意思。嫌我耽誤了你的青春?小meimei,jiejie可比你大, 你和我結(jié)婚時還是個小孩兒,這些年不叫青春,只能叫做長大。我和你結(jié)婚的八年,才是真正的青春好嗎?你少不知足。” 這位姐,您可真會挑重點。人家明明重點想說的是第二句嘛,言卿…… 裴音郗努努嘴:“我是想說, 現(xiàn)在這個情景, 和平時的夢里很像。” “夢?你夢什么了。”美女醫(yī)生揮舞著剪刀咔咔剪膠布你最好給我好好想, 然后好好說。 “搬過來這里以后, 每天都只有一個人,完全全新的環(huán)境。有時候會夢到……你像現(xiàn)在這樣出現(xiàn)在這里, 躺在這里,陪我過夜。”裴音郗把臉躲在枕頭里,只留兩個眼睛偷偷瞧虞言卿。 虞言卿有點臉熱起來, 她可不會覺得,裴音郗所謂的夢到她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候,做的事情是坐在這里幫她換紗布。“裴音郗,你差不多得了。” “然后我每次都要醒來起床換褲子。”裴音郗繼續(xù)躲在枕頭里說。 “裴音郗你好污啊!”受不了。大小姐手里的膠布大力戳下去,隔著紗布直接按在裴音郗的傷口上。 “嗷哦~痛,痛。”嗚,這教育了我們,醫(yī)生為你處理傷口的時候,真的不要調(diào)戲醫(yī)生,不然手術隨時會變成手刃! “就怕你太舒服了,凈想些不該想的。”虞言卿笑罵,一拉她的衣服,趕緊把她蓋回去。 “哎呀,人家是說。”裴音郗趕緊伸手握住了虞言卿的手,她第一次直白地對虞言卿述說了她的喜好:“我喜歡,有你這樣在我身邊的時候。我喜歡你陪我。” 虞言卿心底的弦被她的話輕輕撥動。她在衣食無憂的環(huán)境里肆意成長,從小擁有自己的主張不被人束縛,做自己喜歡的事,追逐自己想要的理想。 當時那個權(quán)宜建立的家庭和拿來當擋箭牌的工具人,并不在她的人生計劃中,虞言卿只覺得那是一個讓她心里有刺的事情。因為她不得不像所有的俗人一樣,為了錢,為了爺爺手里的家族財富而找了一個無辜的小孩進行一場利益婚姻。 當年的那股氣,和那些任性,讓她忽略了,裴音郗也只是一個年輕的小女孩,她是她的伴侶,裴音郗也需要陪伴,她也會有孤獨想和她在一起的時候。 過去的八年,她以前能理直氣壯地說她忠于伴侶,盡了義務。而現(xiàn)在想來,她其實真的做得不好,因為她一直有意無意地,傲慢地冷落了裴音郗,以至于忽略了很多事情。 虞言卿輕輕嘆氣,沒多想就由著心說了:“如果再有機會,我想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 裴音郗用右手半撐起來,她的一雙黑黝黝的眼睛盯著虞言卿看,默默地思索著。虞言卿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她說什么?是懷念婚姻的意思嗎?過去八年的婚姻并不那么被虞言卿喜歡,那么她這樣的感慨,是不是出于失去過后的心有不甘呢……就像小孩子早就不喜歡了的玩具,可是被大人丟棄以后,卻又想那個東西。 --